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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特种兵王-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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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一男一女正忘情地望着女王游戏,戴着皮面具举着鞭子的女人惊恐得忘记了喊叫,身上的性感黑皮装泛着诡异诱惑的光芒。

而被手铐铐在床上的男人,见王一凡闯了进来,一双眼睛早已睁得如铜铃一般,但因为嘴里含着的大圆球,他一阵啊啊呜呜地叫不出声。

王一凡友善地伸出食指,对他们做了个嘘的动作,侧耳趴在门上,等那阵脚步声走过后,才用力打开房门,从后面潇洒地探出身来,端着枪用力猛蛇。

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密集弹雨,从他的枪口猛地倾泄在前方三个端着冲锋枪的西装大汉背后。

这三个家伙万料不到对手居然出现在后面,还没等闹明白什么状况就一头栽倒在地,身上的弹孔鲜血猛流,一张张脸贴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用力抖动了几下,就此一命呜呼。

王一凡手中的双枪枪口犹自冒着烟,却看见身后又冲过了一个端着冲锋枪的中年人,他一个激灵跳回刚刚的房间里,只听得“哒哒哒”的扫射声不断响起,刚刚的立身之处已经被打得遍地是洞。

他的身子倒在地上,一脚用力踢上门,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冲到了门外,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地乱扫,厚厚的棕色木门上顿时被打得百孔千疮。

门外的中年人停下了扫射,伸头从门上的弹孔向里看去,只见刚刚玩女王游戏的一对男女已经倒毙在床头,忽然一只枪管从门上的弹孔处伸了出来。

“砰砰”,这个中年人的脑袋顿时被打爆了,一头栽倒在身后的地毯上。

望着房间里那两个追求刺激而丢了性命的家伙,王一凡非常抱歉地摇了摇头,一脚踢开大门,捡起地上那中年人丢落的冲锋枪,从他的怀里掏出两个弹夹塞在裤袋里,继续向着前方走去。

快走到门口时,身后又是一个握着冲锋枪的家伙跑了过来,王一凡一伸手拉过走道上的一个沙发,矮身伏在沙发下。

耳边的枪声响个不停,好好的布艺沙发被打得全身是洞、毛绒乱飞,握着冲锋枪的黑大汉紧张地将弹夹里的全部子弹都轰了出去,却冷不防王一凡从沙发脚下的空隙里猛地射出两枪。

那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大脚被打得稀烂一片,握着冲锋枪黑大个惨叫一声,一头滚到在地。

王一凡不依不饶地补了两枪,那黑大哥的肋骨两个血洞立现,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就此不动。

周围终于静了下来,王一凡用力关上走廊口的大门,一把将反锁扣上,推过沙发,搬起地上的尸体堵在门口,飞身向着扎克所在的房间跑去。

身后的大门被人用力推了起来,可是沉重的沙发和死尸却死死堵住了门,只听一阵“砰砰砰砰”的枪响声接连响起,走廊的大门顿时被打个稀烂。

王一凡退回到了房间里,四处摸索了一下,终于搜到了两颗手雷,他拽起地上的扎克,向着窗口走了过去。

窗外是一个黑漆漆的小巷,他一胳膊肘用力撞碎玻璃,将扎克狠狠丢了出去,身后门外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了。

王一凡将手雷挂在了门锁上,精巧地做了个诡雷,然后飞身跳出了窗口。

门外的枪手先是习惯性的一阵扫射,见房间里已经没了动静,就一脚用力踢开了门,却见两个被踢脱了引信的手雷咕嘟嘟落到了地上。

他们的脸上惊愕一片,就连一句法克都来不及说,整个身子就被一片爆炸后的火海和碎片完全笼罩住了。

……

第四章 严刑逼供

拎着一坨烂泥般的扎克走出了酒吧后的小巷,王一凡冲到路旁停着的一辆奥迪车旁,一胳膊肘撞碎车窗玻璃,探手进去拉开车门。

这部黑色的奥迪A7看起来舒服大气多了,欧版奥迪车的宽敞和舒适是国产奥迪没法比的。

用力将浑身是血的扎克丢到后排座上,王一凡迅速解除了车上的电子防盗装置,低头扯出方向盘下的电线,擦擦地打着了火。

身后的小巷里一片嘈杂的喊声和枪声猛地响起,但等那些满头黑灰的枪手匆匆赶到时,这辆奥迪车已经飞快驶出,跑得没影了。

王一凡冷静地握着方向盘,将奥迪车开到了曼城外一处偏僻的农场。

英伦三岛的地广人稀是出了名的,偌大的农场里竟然看不到一点灯火,王一凡将车开到了一处车库外,下了车,用力撬开车库的卷闸门,将尚在昏迷不醒的扎克一把拖了进去。

国外的车库和国内的完全不同,足有上百平米的房间内一片凌乱。

四、五张脏兮兮的金属工作台摆在面前,名为车库,里面却倒像个家庭作坊的大操作间一样。

伸手摸开墙上开关,一盏昏黄的大灯泡在头顶上摇摇晃晃的,照得王一凡和扎克的身影歪歪斜斜。

王一凡伸手拖过张板凳,将扎克用力丢在上面,随意找了一截麻绳将他捆了个结实,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捋起袖子,在几张工作台上仔细搜索了一下,嘴角上浮起个得意的笑容。

还在昏迷中的扎克低垂着头,那件皮夹克上的血迹已经发黑凝结,忽然一阵强烈刺激的电流将他猛地麻醒过来。

眼前的王一凡手里拿着两个大夹子,正冲着他微笑着。

这两个大金属夹子的屁股上连着条长长的电线,尾端就接在他脚边的一对24v蓄电池的正负两极上,刚才那阵电流显然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见椅子上的扎克已经醒了,王一凡丢了手里的夹子,掏出手枪托起他的下巴,神态轻松地问:“我想你刚才做的一定是噩梦吧!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个噩梦才刚刚开始!”

扎克还没从刚才那阵强大电流的颤抖中恢复过来,棕色的卷发上滴着水,脸色煞白地拼命摇着头,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阿巴尼亚的当地方言,似乎是在乞求着什么。

王一凡看他的样子,鄙夷地摇了摇头,伸手从身旁的工作台上取出根长钉子和锤子,对准他的大腿就是重重一锤。

扎克的惨叫声凄厉无比,浑身上下拼命挣扎着,但王一凡将他绑得很紧,他的奋力挣扎只是徒劳。

“我现在需要你清醒!需要你给我集中精神!你懂么?”王一凡对着他怒吼道。

扎克的头如小弟啄米般不停地点着,王一凡这才松开手中的钉子,只见那根钉子的一大半已经被砸进了他的大腿,随着他的颤抖不停摇晃着,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出,将椅子下的地面染得鲜红一片。

“告诉我,悠悠和那个孩子在哪里?”王一凡大声问道。

扎克一边重重地喘着气,一双蓝褐色的眼睛却狡黠地转个不停。

“你别想从我的嘴里挖到任何东西!告诉你,她们俩死定了!”

扎克放肆地大笑起来,王一凡的脸上一阵青气暴现,忽然将连着蓄电池的夹子夹到了扎克腿上的钉子里。

这一次的电流冲击更加强烈了,扎克如同只被喷了灭害灵的蟑螂般颤抖不止,两个眼珠子睁得差点蹦出了眼眶,脖子上青筋毕现,面部肌肉扭成了一团,两只脚拼命地跺着地,痛不欲生。

王一凡面色严峻地“欣赏”着电刑下挣扎的扎克,却不料蓄电池里的电流在这一刻完全放完了。

侥幸逃过一劫的扎克如同生了场大病般,浑身是汗,虚弱无比,嘴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抓着椅子晃个不停。

“真该死!”王一凡怒骂了一句,上前俯身查看起这个蓄电池,只见它的塑料外壳上,赫然印着华夏制造的字样,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了。

“看起来,我们得换一些古老的花样了!扎克先生……”说着,他如同个进行手术的医生般,从一旁的工作台上找了个围裙套在身上,又从工具盒里翻出个老虎钳来。

“在刑讯逼供上,我想没人能比得上我们这个古老的民族……”王一凡带着微笑上前,用力按住了扎克的手。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经历过刚才那几下严刑拷问,扎克已经知道这个王一凡并不简单,此刻他的心里早已是后悔无比。

早知道就不该接金鲨集团这个外包生意,更不应该鬼迷心窍企图收两家的钱。

但是最不应该的,是不应该惹上眼前这个如同魔鬼般恐怖的王一凡。

还没等他这阵懊悔完,王一凡手里的铁钳口已经牢牢咬住了他大拇指上的指甲。

“扎克先生,我们华夏人小时候都看过一本小说《红岩》,里面的反动派用手指甲里钉竹签的方式,来威逼我们的英雄就范,可是他们最终失败了,因为这个英雄有信仰。现在条件所致,我也只能用拔指甲的方式来和你玩了……”

王一凡说的轻描淡写,但扎克却听得惊心动魄。

“你敢!我警告你,你老老实实地将我放回去,要不然……”

还没等他这番色厉内茬的话语吼完,王一凡握着的铁钳就是用力一拔。

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旷野,刹那间,扎克痛得好像被人切掉截手指般完全失控,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失禁的尿液将他的牛仔裤浇得透湿,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痛苦地挣扎,脚下的水泥地面被他踩得“嘭嘭”乱响。

王一凡用手里的钳子夹着那颗沾满鲜血的指甲,在他的脸前晃了晃:“扎克先生,这才只是开胃汤,正菜还没上呢!”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扎克歇斯底里地叫着,死亡对他来说,简直可以算得上是一种解脱了。

落在了这个王一凡的手里,真是生不如死啊……

“你想死,可没那么简单……”王一凡冷着脸继续问:“我再重复一遍,告诉我,那个女人和孩子到底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扎克拼命摇着头,发梢上的汗水四处飞溅,一张煞白如纸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一丝表情了。

“看起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王一凡怒道。

他按紧扎克的手,用力将他食指上的指甲盖也拔了下来。

一阵哀嚎之下,扎克的身子无力抖动了两下,头一歪,猛地昏了过去。

昏迷,是人类摆脱痛苦的一种逃避方式,不过这对于想要从扎克嘴里挖出答案的王一凡来说,并不是问题。

他伸手从车库里拎起桶水,带着冰渣子的水面上微微起了阵涟漪。

拎着水桶上前,王一凡的胳膊用力一振,将这桶冰水连头带脚地浇到了扎克的身上。

“哗啦”一声,被淋得如同只落汤鸡般的扎克在梦魇中醒来,湿漉漉的脸上全是恐惧和张惶。

“别,别,别再折磨我了!”他拼命摇着头,大声哀求起来。

“那你就老老实实给我说,悠悠和那个孩子在哪里!”王一凡用力揪着他仅剩的半只耳,怒吼道。

“她们,她们在曼城外的贝尔河上,就在我的游艇里面。她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我向你发誓!求你了,饶了我吧……”扎克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坍塌,大张着嘴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全招了。

王一凡仔细的听着,脸上终于重新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现在已经全都告诉你了,请放我走,求你了!”扎克脸上的哀求表情可怜无比,此刻的他早就没了叱咤风云的黑帮大佬霸气,竟如只丧家之犬般大声求饶了起来。

“你要是早点这么老实,不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么?”王一凡微笑道,不过他的话锋一转,跟着挪揄道:“可是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我们华夏人最讲究报应和天理循环,恐怕不能让你就这么轻轻松松地逃过一劫……”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此时的扎克却早已是泪流满面。

过去他为非作歹时,从来不把被害者的痛苦和挣扎放在眼里。此刻,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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