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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问鼎黑道 (完结)-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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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云南达达嗨了一声,看陈兵是很慷慨,也就慷慨着道:“我达达年龄是大,但是也不会玩什么语言,还是那句话,以后,只要你们有用到我的地方,我达达二话不说,舍命去干。我这条命也是你们给的,随时你们都可以拿去,对了,还有我身后这些一直跟着我的小弟兄,以后,你们随便使唤,个个义薄云天,绝不会给你们丢人的,恩,就说这么多了。”说完看着陈兵。

“说的好!”陈兵笑着夸一句:“有你们这几个人在身边,我的事,一定能成。”说完,将三个人和胡勇一块拉到自己的身前,看岁数一字排开,面对着左边无尽的狂野,几个人慢慢的跪下,抬头望着皎洁的月亮,和漫天星罗棋布的星星,五个人眼睛都有些湿润。

从左到右开始数,第一个讲话的,就是云南人达达,抱拳向天,大声的讲道:“我,达达,云南人,三十岁,鲁莽人一个,今天与大家结拜,只求一个义字,我达达对天发誓,洒血掉脑袋,只要是为了咱们的兄弟的事情,我义不容辞!有违此言,惨死街头!”说完,看向跪在自己下首的钱子。

钱子抱拳向天道:“我,钱子,山东人,二十五岁,有点小聪明,今天与大家结拜,也求一个义字,我钱子对天发誓,与大家生死与共,同甘共苦,弟兄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要上我先上,要死我先死,义不容辞!有违此言,不得好死!”话落,看向跪在自己身边的腰子。

腰子狠狠的咳嗽两下,才正了正身子,抱拳向天大声道:“我,腰子!山东人,二十四岁,蛮汉一个,有把子力气,今天与大家结拜,也求一个义字,我腰子对天发誓,重活我干,刀枪我扛,为兄弟,没说的,烂命一条,坦克来了,我也他妈的不含糊,用胸脯替兄弟挡着,有违此言,立马粉身碎骨!”说完看向身边的胡勇。

胡勇跪在地上,抱拳向天:“我,胡勇,二十二岁,胆小人一个,今天与大家结拜,也求一个义字,我胡勇对天发誓,与大家同生共死,同甘共苦,不多说,要死一起死,有违此言,死无葬身之地!”说完,看向身边跪着的陈兵。

陈兵的眼睛已经有泪光在闪烁,这些弟兄都是来舍命陪自己的,他不能不感动,双手抱拳,对着天空的明月道:“我,陈兵,在兄弟中最小,我二十一岁,退伍兵一个,今天兄弟们结拜,只求一个义字,我陈兵对天发誓,既然大家都来捧我陈兵,那我陈兵就不能轻易的死去,不过,有弟兄死在我的面前,那你家里的事情就不用再操心了,你的父母就是我陈兵的父母,你的仇,我陈兵一定会报,与弟兄们共赴患难,义不容辞。有违此言,死在当场!”说完,哽咽一下,然后,面向胡勇的方向,对着四个人开始讲话。

首先看向达达:“我们既然已经结拜,就不在分何地人,你三十岁,兄弟中最大,你就是我们的大哥。”达达点点头。

然后看先钱子:“钱子,你位居第二,你就是我们的二哥!”钱子点点头

随后看向腰子:“腰子,你就是咱们的三哥!”腰子点点头

最后看向胡勇:“勇哥,咱们最小,我还是喊你勇哥吧。”胡勇流泪点点头。

然后,陈兵在对着大家说道:“我陈兵最小,以后,你们就叫我兵子就行了。至于安排事情上,我希望你们这几个大哥,多多帮帮我这个初来乍到做小弟的,我兵子永世不忘。”陈兵的眼里流着感激的泪水,月色将泪水映出细小的道道萤光。

然后,几个兄弟慢慢的站起来,几个人的眼睛里都有了泪花的影子。顾不上拍打膝盖上的灰尘,就紧紧的抱在了一块,月色皎洁,如他们明亮的心,星星点点,如他们晶莹的泪。每个人都在感动着,感动着老天让他们相遇,感动着世界上,又多了几个亲兄弟。他们久久的拥抱,像离别很久的亲人,像一奶同胞的兄弟,以后的日子,他们将不分你我,同甘共苦,同撒热血。

他们就这样结拜了,老天作证,月亮作证,星空作证…………………他们年纪不同,可目标一样,他们相貌不同,血液却流在一起,他们父母不同,心却连在了一起。他们以后的日子,不是兄弟,却要为一个义字,变成真正的兄弟。打虎亲兄弟,上山打虎,他们已经很有资格。

他们的感动,同样的感染着他们身边的四个小弟兄,望着他们亲人般的拥抱,他们却没有任何的资格,想来混黑道,也不全靠努力的,运气也是最主要的一方面原因。

茫茫的夜里,月色皎洁,星光灿烂,在辽阔的黑暗草原上,一抹柱形扩散的灯光,将黑夜无情的撕裂,一辆在黑夜草原上慢慢行进的一辆白色的白马车,缓缓的行驶着,很慢很慢,胡勇坐在正驾驶的位置上,手握方向盘,脸上现出一抹自信的笑意。陈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将头转向后方,不知在与后方座位上的人,说着什么话。

而车后方的座位上,却挤满了几个人,将仅剩的空间,挤得满满的,车后位的空间并不小,现在却挤进了七个人,四个并排的肩并肩的挤靠在座位上,其他的三个人像物品一样,或爬,或卧的将整个空间占满。车就是开着空调,可挤在候车位上的几个人,还是满脸的汗水,但谁也没有说出一句不舒服话。

这时,陈兵转过身去,对着后方的几位弟兄关心的说着话:“真是,车是有点小,不行的话,我们待会可以互相的换一下座位,每个人都舒坦一会,路毕竟还很长…………………。”

陈兵没有说完,后方的人已经客气起来:“没事,兵子,没事,我们吃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算什么?你只管闭上眼休息,你现在就是里面最小的,可也是大家的主心骨,你要是被累出个三长两短的,我们刚才对天起誓的话,可就要灵验了,我们还能独活?那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哎!大家刚跟着我,就受累了。”陈兵有些感慨。

挤在最里面的腰子,一脸的汗水,双手搭在一个爬在自己腿上年青人的身上,对着陈兵就道:“兵子,你这个话,哥哥我可就不爱听了。这个也叫累,我们要是在乎这个的话,那刚才对天说出的话,还不成放屁了。哥哥的命都交给你了,这些又算什么。兵子,你要在这样说的话,我腰子可第一个不愿意你,你这个看不起你们这些哥哥们吧?”

“不是…………………我!那好!咱们到了市区,再租一辆车,到时我给大家开车,你们再好好的在车上休息吧。”陈兵说完,看向了前方。就在他转身之际,听到身后隐隐约约传来几声,有些痛苦的呻吟…………………他哀叹一声,眼里的泪水就又挂在了脸上。

白斩刀的公司里

白斩刀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一脸的惆怅,狠狠的靠在办公椅子上,将手里的黑雪茄狠狠的抽了几口,愁苦的对着站在他办公桌前的妻子刘淑兰,无奈的说着:“淑兰,你不要在埋怨了,我也不想的,晓明是我唯一的儿子,我能看着他死,都不难受,我有时整晚的睡不着,难道不是再想怎么的儿子。我不是不告诉你,我不是怕你一时受不了这个刺激吗?”

“当初让你早收手,你就是不听,现在怎么样?哎!”刘淑兰一提起这件事情,就气得说不出话来,呜呜的哭着,不停的埋怨的白斩刀,:“我不管,我不管,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白斩刀也看着妻子,也很无奈,他本来想瞒着妻子刘淑兰,先吧让他知道这件事情的,可是,长时间的见不到儿子回家,刘淑兰的心里就特别的惦记,于是,打电话给耳钉徐,因为,耳钉徐时常和白晓明保持联络了,当初,白晓明才上学的时候,耳钉徐那时刚刚的加入白斩刀的组织,白斩刀看耳钉徐,对哄小孩很有一套,就时常的让耳钉徐帮着去接白晓明下学,也就算是白晓明的一个保镖吧,所以,白晓明对耳钉徐有些依赖,当时,耳钉徐没少为了白晓明在学校显摆,和别人打架,当然了,耳钉徐也是一个早就退伍的军人出身,自然会一些平常的擒拿格斗,白晓明也就这样,在学校里风风光光的生活了几年。自然,以后,白晓明去当兵也没少和这个耳钉徐联系。在退伍以后,他们的关系也一直保持着兄弟的关系,白晓明只要几天不见,你要想知道他在哪里的准确位置,不用细找,只要一问耳钉徐,准能找到白晓明的确切地点。也由于,白晓明时常去的地方,都是些不能告诉别人的地方,自然别人的电话和他父母的电话,是永远都有一套欺骗的说辞,让你永远也摸不着头脑。根本不会知道,他真正的所在。

刘淑兰,几天不见自己的儿子回家,心里就接心的受不了,可是,打电话后的回复是此用户关机。问白斩刀知不知道自己儿子的下落,白斩刀总是支支吾吾的,显得有些不情愿的告诉她,她就感觉有些奇怪了,再问别人也一样,瞬间的她的脑子里就起了一阵波澜,知道大家为白晓明这件事,在故意的瞒着自己,她就开始担心上了,担心,白斩刀会让白晓明去干一些比较危险的活儿,于是,在他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直接将电话打到了耳钉徐的手机上。

为了怕,白斩刀和手下人都为白晓明的事情,特意的统一了口径,就想了一个办法,想从耳钉徐的口里套出白晓明的下落,她就故意的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连一个喂字也没有说,直接就是训斥的口吻,对着耳钉徐就大喊起来:“小徐,我算看透你了,还说什么和晓明一直从小长大的,两小无猜的,我看你纯碎是在博取我们的好感,你怎么那么狡猾呢?我可是平常也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看待的呢做出这样的事情,我非常的失望。”

耳钉徐刚接通电话,就冒出来刘淑兰的这么几句话,自己练一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感觉特别的郁闷,不知道刘淑兰这些话是针对自己的哪件事情,他明明清楚,自己从来也没有做过对不起白斩刀他们夫妻的事情,可为什么刘淑兰今天会这样的对自己说出这么不客气的话?刘淑兰在他的心目中,可不是一个乱发脾气的女人,温柔娴淑,特别的贤惠,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评价,他就纳闷,难道,自己真的在以往不经意间,做出来对不起他们的事情,可是,想来想去还是想不起来。这时,电话的那头,刘淑兰的声音又想了起来:“小徐,我郑重的告诉你,你大哥栈道已经都给我说清了,你为什么还瞒着我,你说,不要给我装哑巴,快说!”

耳钉徐一下就有些惊讶起来,他听刘淑兰的口气,就知道自己绝对是又什么地方在不经意间惹怒了她,可是,具体是什么事情,他一时还真的想不起来,听刘淑兰急急的催促自己讲话,他要再不讲话的话,也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他只好纳闷着,切着胆子对着手机问了一句:“大嫂,我………………我给你道个歉吧,我一时还真的想不起来,在哪里做错事了,你先原谅我好不好,我也不是故意的。”

刘淑兰看他有些胆怯,就知道耳钉徐上钩了,心里暗暗的笑了笑,然后对着电话郑重其事的道:“还又什么事情,当然是白晓明的事情,你还给我装糊涂,我平时对你不薄吧?”

“我…………………啊,那个………………恩…………………”耳钉徐就郁闷住了,立刻想到,这件事情,白斩刀告诉所有人都不能让刘淑兰知道的,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告诉她?他有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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