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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玩转官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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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总能给人一种迷醉的感觉。在夜里的人和在白天的人,心理是不一样的,虽然区别很微妙,但就是那微妙的区别,成就了许多夜里事情。
  吃完晚饭,王清华一个人在宿舍里看了一会书,随便洗刷了一下准备睡觉,忽然觉得时间还不是很晚,想去兰镇长那里坐坐,一方面感谢一下兰镇长今天的帮助,另一方可以问问兰镇长明天有没有什么安排。
  兰镇长的房门是虚掩的,王清华还是很礼貌地敲了敲门。
  “进来!”兰镇长道,声音好像被什么东西阻隔了一下,听的不是那么清晰。
  推门而入,立马听到一阵哗哗哗的水声。循声望去,里间的门是开着的,声音就是从里间传出来的。
  兰镇长正在她那用钢化玻璃围起来的浴室里洗澡。
  退出去吗?已经进来了,再出去显得没礼貌。其实也不存在什么礼貌不礼貌的问题,人家已经说让进来了,又不是自己强行进来的……
  “是清华吗?”
  王清华正在兀自做着心理斗争,里面又传出兰镇长一声问话。
  “是、是、是……是我,兰镇长,哦,不,姐姐。”
  不知怎么,王清华感觉自己有些紧张,紧张的让自己不好控制自己的语速。
  镇定,一定要镇定!王清华心里暗暗警告自己。
  “你先坐吧。我马上就好!”
  兰镇长不知道是怕自己进去,还是希望自己进去,又说了一句。
  “哦。”王清华答应了一声。眼睛却不由自主再次循声看去。
  “哎哟”王清华心中暗叫一句。玻璃浴室的透明度实在太好了,虽然迷了一层雾水,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兰镇长清晰的**轮廓,甚至俏丽的屁股上的小窝窝都依稀能辨。
  出水芙蓉,真的很迷人。水珠在光滑的脊背上滚落,滚过细细的蛮腰,在胯部凹陷处打个回旋,翻过TUN部,像个调皮的孩子坐滑梯一样从大腿上直流而下,落到地上,砰的一下,摔的粉碎。粉碎是最好的结局,只有粉碎才能痛快,才能崩塌,才能达到**。
  兰镇长可能是洗完了,站在镜子前转了个身,摔了摔齐肩短发,转了个身,在脊从镜子里看了一下脊背。两个圆润丰腴的桃形馒头马上呈现在王清华


 第三十章 暗示

  兰镇长齐胸围了一件浴巾出来了,头发没有用毛巾抱起来,松散地散落在头顶,也没有梳理,刚刚擦过,看去有种很蓬松的感觉,一根一根的,擦的并不是很干,有些头发上还能看见即将滴落的水珠。刚洗过澡的原因,兰镇长的皮肤湿湿的,有几分红润。肩膀窄窄的,锁骨高高突起,显出两个凹陷的脖窝。浴巾把一对桃形馒头裹的很紧,明显给人一种耸立感。脚上拖了一双夹趾凉鞋,脚很白,也很瘦,走路的时候,脚趾一张一张的,看上前很嚣张,很张狂。
  “兰镇长……哦,姐,你洗完了?!”王清华几乎有些迷糊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刚洗完澡的女孩。他不知道女孩还有这么迷人的一面。
  “坐吧。”兰镇长一边用一条毛巾擦头发,一比给王清华比划着让王清华坐下。
  兰镇长办公室的沙发两短一长。短的 只能坐一个人,长的能坐三个人,挤挤也能坐四个人。
  王清华站的位置是短沙发的位置。兰镇长给王清华指的却是长沙发的位置。指完后,兰镇长可能是怕王清华不去长沙发上坐,故意往王清华跟前走,眼睛看着短沙发。意思很明白,是她自己要坐短沙发。
  客随主便,王清华只好坐在长沙发上。坐下了,兰镇长却不坐短沙发,站在那里一直擦自己的头发,好像那头发很湿很湿,永远也擦不干,擦一会往后摔一下,美丽张扬的脸庞就露了出来。
  “有什么事吗?”兰镇长一边把毛巾折起来,夹住湿漉漉的长发揉搓,一边道。
  “也没什么。谢谢你今天帮老胡的忙。其实,给老胡一个衣锦还乡的机会,是我的想法。我是觉得老胡在机关坐了一辈子,有点太亏了。”
  “这个我知道。要不然我也不会帮这个忙。实话给你说,这个老胡一点也不亏。他能混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为什么啊?”
  “你知道老胡最大的毛病是什么吗?”
  “这个严秘书给我说过,喜欢给市长交手写稿。严秘书就是市长的秘书。我以前认识的。”王清华恐怕兰镇长不认识严秘书,很含糊地解释了一下。
  “严秘书说的是一个方面,但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老胡县里工作的时候,曾经给他们村里上访的人写过材料。”
  “这有什么错吗?”
  “对于一个普通人,或者是一个法律工作者,这个当然没有什么错了。但是对一个政府工作人员,这就形同上访,或者叫支持上访。支持上访就意味着不信任党和组织,时刻可能给党和组织找麻烦。这样的人,不管是谁都不敢提拔的。你提拔了他,他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就要上访,就要造反,就要革你的命,谁不怕?谁还嫌自己的官儿当的时间短啊!”
  兰镇长说的有理有据,符合规则,只不过是潜规则而已。
  王清华想想也应该是这样的,就点头表示认可。
  兰镇长的头发终于擦完了,把毛巾从新送回浴室,出来的时候双手已经掬了亮手紧肤水,在两个脸颊上不住的拍打。把两个脸蛋拍的红扑扑的。
  拍着拍着浴巾就松了,差点滑落,还好兰镇长反应机敏,胳膊夹了一下夹住了,没让浴巾从两个桃形馒头上落下来。
  王清华慌忙转脸往别处看。
  “呵呵呵……”兰镇长一连串的笑声。
  王清华很尴尬。
  “你还挺封建的啊,以前没和女孩子在一起呆过?”
  兰镇长的话问的很矛盾,和女孩子在一起呆过是什么意思呢?哪个男孩子能没和女孩子在一起呆过呢?如果不是这样,就另有含义了。
  王清华笑笑,点点头,又摇摇头。点头是误会了,摇头是估摸准了。
  王清华脸红了,王清华并没有看见自己脸红,是感觉自己脸红了。因为脸上很烫,烫得到了发烧的程度。他能确定自己今天没有感冒。
  “还脸红?”
  兰镇长其实也脸红了,只是刚洗过澡,又往脸上拍了紧肤水,脸上本来就红扑扑的,即便再加一点红也不好看出来。
  “没、没、没……没有”
  王清华不承认,感觉身体里有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在不断膨胀,膨胀的让自己很难受,难受的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呵呵,让我摸摸看烫不烫?”
  兰镇长在王清华跟前从来都是一副姐姐的架势。
  姐姐好,姐姐不用忌讳什么,想摸就可以摸,摸了也没关系,有关系也不好说什么。
  “哇——真的怪烫的。是不是感冒了?头疼吗?”
  兰镇长知道怎么回事,却不能说破,说破了万一有所闪失,脸上不好看,也下不来台。
  王清华摇头,冲动,心里骂人,不是骂兰镇长,也不知道骂谁:草他娘的!死就死了。算是给自己下最后通牒,兰镇长要是再赶越雷池一步,不,哪怕是半步,难保自己不变成魔鬼。
  魔鬼很可怕,不符合王清华的审美观,应该是天神,天神却让人感觉过于拘束,过于神秘,过于传统。现在不需要传统,需要现代,需要爵士乐,需要疯狂,需要癫狂,需要忘记一切。
  兰镇长一扭腰肢,坐在王清华身边。长沙发的预留部分,本来就是兰镇长给自己留的。她压根没有打算往短沙发上坐。
  兰镇长翘起二郎腿,正好和王清华相向而作。
  浴巾不是很宽,兰镇长的二郎腿一翘,整个小腿,甚至大腿的一部分都白花花地展现在了王清华面前。
  “还住的惯吗?”兰镇长问。
  “还行。”王清华很机械地道。
  “那就好。”
  兰镇长又摔了一下头发,一股香味正好摔到王清华脸上,湿湿的、腻腻的,像三月桃花的味道。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给姐姐说。不要跟姐姐客气。”兰镇长一边说,一边又用双手在脸上揉搓了一下,可能是刚拍完紧肤水,感觉有些紧,不舒服。
  兰镇长的脸很有特色,有棱有角,眼睛很大,眼眶不是半月形的,也不是桃花形的,是那种带着刚毅的,曲线分明的眼眶,让人感觉很张狂。
  “我会的。”王清华道。
  “姐姐漂亮吗?”兰镇长突然问道。问完了却不看王清华,手还在脸上摆弄,好像是很随意的一句话。
  “漂亮,当然漂亮,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不能再沉默了,再沉默就成傻子了。王清华豁出去了。一旦豁出去就会放下很多包袱,就会很自然,甚至会有点油嘴滑舌。
  “那你喜欢姐姐吗?”
  这种带有明显挑逗的话,只有像兰镇长这样的女人才能说的出口。她不会把自己当成大家闺秀,更不会把自己当成小家碧玉,她会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女人,一个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有情有爱、有血有肉的女人。她很现实,现实的会不顾一切地表达自己的需要。
  “喜欢,当然喜欢。姐姐这么照顾我,我怎么能不喜欢姐姐呢?”王清华假装糊涂。因为现在还不能确定喜欢这个词语的真正内涵。他不能主动出击,主动出击很有可能就是自杀。猎物不是一只狼,而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狐狸不会伤人。但是一旦失手,狐狸身上的臊味却会让你终生难忘。
  王清华需要等待,等待狐狸主动出击,等待狐狸以为自己套住了猎人。
  “晚上有点凉。”兰镇长自言自语道。
  “是啊,十月了,天气也该凉了。”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聊的内容很无聊,但谁也不想冷落了对方,谁都在鼓励对方,让对方出手,对方却迟迟不肯出手。
  兰镇长耐不住了。这种事情女人一旦有了需要,比男人更难耐。兰镇长不断挪动屁股,往王清华跟前移。移的几乎和王清华挨着了。
  “别动,蚊子!”兰镇长忽然道。
  啪——
  抬手,什么也没有。
  “没打着,蚊子太狡猾了。”兰镇长摊开手对王清华笑笑,身体却已经在王清华怀里了。
  王清华再不动手,就等于不愿意,或者是不给兰镇长面子了,伸手插在兰镇长的腰里,轻轻把兰镇长的身体往怀里抱了抱。


 第三十一章 碰撞

  王清华最终没有真正意义上揭开那块盖在兰镇长身上的浴巾。没有真正意义上揭开,并不等于完全没有揭开。揭开的过程是十分繁缛的,就像要拆开一个魔法盒子一样,拆开一个,里面套一个,再拆开一个,里面还套一个,层层包围,让你永远保持一种好奇心,永远想知道浴巾下面到底是什么,有什么内容在里面,到最后却发现只是盒子在作怪,盒子里面还是盒子,盒子里面又是盒子,直到最后一个依然是一个盒子。
  王清华不想做这样的蠢事,却难以经得起好奇和冲动的诱惑,拆了一个盒子。当他拆完一个盒子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上当了,已经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不得不再柴一个盒子。当他就要最后一个盒子的时候,他停止了,因为盒子提出了一个要求让他不得不停止。盒子要他永远藏在盒子里,永远不要出来。这是一件让男人感到非常苦恼又悲惨的事情。男人只想领教盒子的魅力,却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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