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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满目山河空念远-第92章

小说: 满目山河空念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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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渣渣几不可信低头望向了心口的利刃,同样震惊地还有攻到了近前的殷禛,以及在后面护住小十的卫禩。康渣渣缓慢地回过头,而他身后站着地,却是他日思夜想了五百年的梦中人——

「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羽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

腮若春桃,云髻堆翠,唇绽樱颗,榴齿含香。

爱彼之容貌兮,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

纤腰楚楚,风回雪舞。耀珠翠之,满额鹅黄。」'注'

卫禩毛茸茸地的耳朵动了动:“娘——?”

'注':此段化用于《红楼梦》第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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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日升月恒

禩郡王府上的书房;近乎成为了一个隐秘的爱巢;两人在内里缠绵翻转、计议筹谋,似乎将江山与幸福都同时收归于掌中。

雍正爷拥着弟弟密厚了好一会儿;方将小柜中的一应事务统统都倒腾了出来;将湖蓝色的腰带系在胤禩眼睛上,随即一面轻缓地动作,一面坚持朗读他曾经写给胤禩的每一封“情书”。里面的字字句句都曾用心斟酌;现下回味起来自然朗朗上口。读到了可心地方便吮住胤禩的嘴唇细细研磨,下方用力“爱抚”;读到了胤禩“混蛋地”杳无回音的那三年;便九浅一深地鞑伐冲撞。

在外人面前素来温和坚强的皇八子;便硬是被他的好四哥爱到了腰软骨酥、内里水润、双颊绯红……

傲娇了的狐狸不甘示弱;就着相连的姿态坐在四哥身上,非要以“揽玺主人”的名头,宣说登极后就在乾清宫给四哥单独辟出一间屋子来,上头挂上大大地匾额,只写四个字——

「日升月恒。」

惹得雍正爷箍住他的腰,将人一把摁倒在榻上就是疯狂地艹弄,直到胤禩j□j声都打了颤,才喘息着停了下来。晶莹地汗珠顺着雍正爷结实圆润的肩头,滴落在了胤禩的胸口上,勾出了一道暧昧地印痕,他贴在了胤禩的耳畔:“想让四哥给你当皇后?”

胤禩用修长的手指在他后背留下数道红痕。

被雍正爷攥住了手腕,压向头顶,同时用口叼住了胤禩眼上腰带,往上一挣。便看到了胤禩有些雾蒙蒙地双眸,有着一贯的温柔,只对他展露地狡黠,亦有一分他从未见过的悸动。沾染上了睫毛与眼角,诉说着衷肠。

“别哭。”

“胡唚,是你绑得太紧……唔……”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皇后也无妨,不过小八要记住,是四哥疼你——嗯!”

“啊哈……混蛋!!”

一番及其耗费体力的运动之后,某个混蛋拥着浑身瘫软的八弟坐在浴桶之中,胤禩则惬意地歪在他身上,才愈发浑不知耻地由着某人用手指探进去打扫战场。

雍正爷揉着那两瓣软嫩挺翘的浑圆,凑在弟弟耳边说情话:“温泉那会儿,起初是担心你,事后想起‘浮尸’水上的那德行,啧——”

这起子叨登直到胤禩爬出浴桶还没有消停,雍正爷跟在他身后,一掌便拍过去,“啪”地一声轻响,白嫩的浑圆上下颤了颤,微微泛起红晕,煞是可爱~!

“……胤禛!!”

“我的圣上,何事?”

待终于能够缓口气儿,胤禩趴在榻上,早已懒怠地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他舒服地趴在引枕上,说起了宫中的良妃与德嫔。

雍正爷照例酸了一会子胤禩府上满地爬的孩子们,才哼哼叽叽地表示,他已派遣了足够的人手,替胤禩这大孝子照顾良妃娘娘。而德嫔那头,经由胤禩的耳提面命,他亦亲自去了好几回,德嫔此生失宠颇早,十四也非她所出,没了外事外物,冷宫生涯让德嫔学会了重新审度人生。或许谈不上母子情深,却在胤禩的调和之下,重拾了不少天伦亲情。

手牵手依偎着的一番上有老、下有小的闲话,两人才惊觉,梗横在他二人之间的心结,早已不知扔到了那个爪哇国。于是直歇到日头偏西,床笫间的话题才回到了上次谈了个雏形的,针对老三胤祉的计议之上。

二人此番是坐定了谋夺大位的念想,胤禩一身反骨,雍正爷更曾君临天下自不必说。遂此番有了某人的撺掇纵容,胤禩的狐狸耳朵还能不上下扑棱?八爷的务实多谋,与四爷的精细缜密,完美地结合在了一处,让整个计划愈见丰满……

“这么说,隆科多已经答应了?”

“他好歹也是我的舅舅,再者自个儿后院不太平,也怪不得爷捏了他的把柄!”

胤禩至今对与隆科多“宠妾灭妻”到不惜纵容爱妾对福晋行凶殴打一事依旧有些咋舌,不过他对隆科多的“看不上”,却更多是因由分明佟国维与鄂伦岱,都在一年之前能被自己挖动墙角,偏偏隆科多“摇摆不定”。

雍正爷又好气又好笑地侧过身:“撬四哥的墙角,倒不知羞?”

胤禩弯起唇角,一副死不悔改的悠然表情:“四哥都是我的,你的人马,又有什么不能照单全收?”

雍正爷被他这一句话激得喉咙有些发紧,手不自觉顺着胤禩完美的腰线一路往下,最后撩开了松垮披着的亵衣,在那一双挺翘的浑圆上揉了两把,方吁出一口气:“你啊——!”

“不过隆科多的性格用来当个探子也不错。四哥能控制的了他,也无大碍。”

隆科多目今是京畿九门提督,拿他取得老三的信任,最好不过。且胤禩手头另外有一个奇兵——钮祜禄阿灵阿,青藏一役之后,钮祜禄一脉已经完全倒向了胤禩这边,阿灵阿相较于上一世更早掌握了兵权,西山健锐营在握,遂只肖好好巩固,京畿一代堪称尽在掌握。只是,隆科多那“小人”的秉性……

知他是在担心自己,雍正爷心头一暖,免不得又将人拉近了些。其实即便他们现在是齐心协力对付老三,他却忘不了上辈子隆科多是他用来最终伤害小八,取得大位的利器。虽不后悔,现下想来,却是心疼的紧了。世界上有许多事情便是预料之外又情理之中,谁能想到他上辈子最头痛也最欣赏的人,这辈子能够变成最贴心体己的存在呢?恐怕,他对胤禩,一如胤禩待他一样——

我心里有你,一直都有。

用过晚膳,胤禩便被雍正爷撵上床休息。他亦不遑多让,倒在床上,便是一副病骨支离,衰弱无力的模样,只肖捂住膝盖扑点白粉,就足可以骗过任何一位御医。却在雍正爷临走之前,笑得狡黠,直勾的雍正爷心头痒痒,险些没克制住立刻扑倒了,将不听话的狐狸好好再“教育”一番。

然而,这回朝堂之上,却再无了皇八子“心性好;不务矜夸”的说辞,反倒宣扬起因青藏战役,禩郡王伤了膝盖,又自觉杀业过剩,便自请在家修身养性、虔诚礼佛的传闻。

胤禩在后方借着治疗伤腿运筹帷幄,雍正爷就在前朝给他打着掩护。

胤祉的风头再起,让康熙帝心里又喜又怒,喜得是三儿子继承了“保成”的人脉衣钵,让他能在老三身上找到保成的影子;怒得是这怎也是个“替代品”,保成还好好地在咸安宫内住着,胤祉你是不是太过“嚣张”?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让胤祉在不经意之间又被竖成了靶子,而他从胤礽那里继承过来的那一套,亦让他有些辩不出康熙的真实情绪。

雍正爷就在这个时候将隆科多送到了老三身边,这等小人素来最擅拍须遛马,将胤祉哄得团团转的同时,开始旁敲侧击、逐条暗示“做人傀儡”的不好之处。

而雍亲王的低调与能干似乎在此时得到了康熙帝的青眼,可是他的“挑不出错处”,又同时让康熙对他心生警觉。如此一来,胤祉与雍正爷,朝中事务,以及刘声芳的“丰精五味散”,分走了康熙帝全部的精力,让他心中天平飘摇不定的同时,对胤禩愈加忽略。

皇八子在庙堂上的不显山、不露水,让别人对这个温润如玉的郡王爷再摸不准底细。

朝堂上的风向看似飘忽不定,股肱大臣们却早已在私下站好了队伍。胤禩开始将大部分心思花在了江浙、广东与青藏一代,京中机关重重,有四哥兜底。

信任,往往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东西。

时间匆匆走得飞快。

正当朝堂上风起云涌,四八暗地部署,康熙帝游移不定、却时不时给废太子添衣送食营建新殿花园之时,春秋已恍惚去了两载。雍正爷与佟家联手,胤禩有明珠的助力,两方人马合并之下,两年来更是经营的锦上添花。而他与胤禩早已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座上毕竟是他们的君父,非不得已,他们还是存了份“温和处理”的念想的。

重新修缮过的禩郡王府稍稍扩建了一进的院子,用得陈设倒都极不错。

原道胤禩的膝盖在半年前动了手术彻底根治,又在雍正爷的刻意渲染之下,康熙终于忆起了后宫老人死的死、病的病,成年的儿子也多半凋零,终是忆起这些年待胤禩的不公来,着人好好安置。

胤禩接到旨意时,刚好抱着小弘煦,在后花园里头逗他四叔送的卷毛狗。

而胤禩自己这辈子在雍正爷的教导下,从青海战场回来,就在庙堂上要多低调,有多低调。于是康熙帝的这一番赏赐,即便骨子里不屑,终究没似上辈子允禩那般,脾气一上来便跪在丹墀之下,来句“不敢受”。

或许亦不是不屑,而是胤禩已经有了更多更重要的东西。施舍般的皇恩父爱,早已不再是生活的重心。

传旨的公公前脚走,两岁大的弘昼,就扭着肥肥地小屁股,身后跟着腆脸笑的雍正爷,出现在了禩郡王府中。胤禩睇了他一眼,放下弘煦去和他的“昼哥哥”相亲相爱,才转头笑看着自家老哥:“四哥倒是好本事,连皇父都能说得动。”

雍正爷弯起了唇角,比划了个“嘘”的手势,故意贴在了胤禩的耳畔:“其实是良妃母的功劳,我只说差人进言,良妃母、惠妃母都憔悴了不少。皇父顾念旧情,良妃母又把握了机会,想是给八弟讨了个公道。”

胤禩轻轻喟叹了一声,他又何能不知?他的四哥,是在将皇父二十多年来的忽视、责辱,一点一滴地替他讨回。

或许他又不知,不仅仅是这二十多年,还有上辈子,连四爷的份儿一起,他要待他好。

下晌的时光,静谧且令人心安。

奶嬷嬷们抱走了缠在一起抢烘饼的弘昼与弘煦,雍正爷揽住弟弟坐在了后花园的凉亭之中,并肩指点着山河日月,探讨着江南漕运、沿海商贸都打开了哪些缺口,还需什么补足;蒙古的部落,青藏的台吉又有了什么新的动向。最后敲定着朝中的局势,看哪里还能找到新的破绽与缺口。

万事俱备,他们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了。

却没有想到,这个时机来得这样快——

康熙四十四年二月,罗马教皇十一世派遣使节多罗到达中国山东登州府,扰乱天主教中中国教民尊孔祭祖,将中国习俗视为异端,干涉中国内政。而偏巧康熙帝第五次南巡,于二月二十五日进入山东境内,撞见了洋夷对着天主教的中国教民吆五喝六。

原本对洋夷教派素日鄙视的康熙帝,登时便动了肝火。一道上谕很快发下:近日西洋来人繁杂,不遵从大清法度者居多。谕从今往后,西洋人不得入内地传教、久居,逾期半年不归或违法度者,驱除出境、永不批入!

这一来,本可以通过进出口贸易摆平的“小事儿”,被提上了台面;西洋人赖以入侵中华的渠道,顷刻间胎死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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