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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满目山河空念远-第87章

小说: 满目山河空念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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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前面,尚且叫嚣着要在下一轮攻击时候拿下城郭的策伊、策零两兄弟的队伍中,忽而有人吼了起来:“援兵,那边有大清的援兵啊!!”

雍正爷用力将背脊抵在了冰冷的城墙上,在那一瞬间,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是小八来了。

TBC

=

(帅爆了的四哥和八哥说:小剧场已经更新在下面~(≧▽≦)/~啦啦啦)

           

作者有话要说:

行四的,爷不想和劳什子的女人冰上共舞,却想倒灌了河水,给你运粮草,好不好?

——是不是帅爆了?

小剧场在下面。

《子难言》

殷道士吓得一把扯住了卫禩的手腕,孰料卫禩的力气极大。惊得道士在惊慌之下居然将他的手奋力抬起摁在了卫禩背后所靠的树干之上。卫禩一声闷哼,额角盗汗、周身颤抖、双目赤红。却倔强地抿紧了嘴唇,再不愿在道士面前发出一声痛乎。

眼瞅着他这是分明被自己扭伤了手腕,又动了胎气,殷禛心头慌乱如麻——他早已意识到师父与卫禩之间的事似乎有些古怪,却也从未想过会有“仇人”这般严重。

卫禩却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只嘶声怒喝:“滚——!!”

殷禛哪里能依了他?看见卫禩的眼神飘向摔在一边的小十,心下叫遭,赶忙腾出一手掐出诀来,一道红色的暖光裹住了火红色毛皮的小胖狐狸,将它整只拖起,直到放入卫禩怀中。卫禩的精神明显放松了些,只是他双手都带了伤,还有一只胳膊被殷禛按着,不好探查弟弟的伤势。他用几乎是恳求的眼神望了一眼殷禛。

傻道士何时能受得住他这眼神?哑着嗓子说:“你信我,我不知道你和我师父有何旧缘,我……你……”他沉吟了一阵子,道:“别伤孩子。”

卫禩的眸光闪了一闪,点了下头,殷禛如约松了手,卫禩便顾不得右掌上的伤势,双手抱起小狐狸左右查看,小狐狸除了毛色蓬乱,爪子上又几道擦痕之外,看起来只是昏了过去,卫禩如释重负,而等他缓下一口气,身上的痛苦便又重新反了上来。而还不待他有所反应,已然被道士整个儿扣住了腰身,对方的双手还护在他腹部。

卫禩想挣扎,身上哪儿来的气力?道士抓紧时机一道真气输送过去,暖洋洋地熨帖着他,像他三个月一来所做的一样。卫禩奔波了一天,又惊又怕,现下小十没事,心下宽松,靠在熟悉又显得陌生的怀抱中挣脱不出,不由眼角泛红恨恼交加地睇住殷禛,心口却像是堵了团棉花,再想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一黑,便软倒下去……

殷道士登时被吓得手脚冰凉,好在灵机一动,想起这山上有自己少年顽皮时候寻到的木屋。当下将肥肥的小十扛上脖子,同时一个用力把卫禩打横抱起,便往木屋匆匆行去。猎户留下来的小屋,此去经年虽已破败了,但尚且还能遮风避雨。殷禛找到了木屋之后,慌忙将卫禩放在了床榻之上,又安置好了小叔子,才施展法术将屋内大致修缮了些许,他在卫禩身下垫了数个软垫,给小十罩住了结界,便手去解卫禩的衣裤。

探到了那处柔软的密处,并未摸到血迹,让殷禛多少安心。他赶忙将人拉入怀内,继续用真气护住卫禩的心脉与胎息。而过了会儿……卫禩的身子忽而抖了一下,面色冷汗淋漓、妖纹若隐若现,九条尾羽从身后冒出,却无一例外地护住腰腹……

殷禛晓得他这是在下意识地保护他们二人的孩儿,心中又疼又喜,免不了把卫禩更紧地拥住,抚摸安抚。

便是这样折腾了一宿。

第二天天光大亮,卫禩迷糊又有些衰弱的苏醒过来,便只见床侧趴着紧张兮兮的火红色胖狐狸,与疲惫地睡去,却紧紧捉住他手的殷道士。

卫禩心里一酸,抬起自由的那手揉了揉小十的头,才发现连手掌伤势也被妥善处理。

小十可怜兮兮地蹭着他的手掌:“哥……你要和哥夫离婚么?”

卫禩一愣,就听小狐狸鼓起圆滚滚的腮帮子,在一瞬间不像狐狸倒像一只花栗鼠,眨着被肉挤得小了一圈的眼睛,磕磕巴巴:“虽然哥要走,小十一定跟着。可是昨天晚上,哥夫看起来好难过。”

他刚要说些什么,殷禛动了动,也醒了过来。他平素并不多么擅长表白,动作却是紧张而直接,素日霸道的表情里沾染着小心与宠溺,他摸了摸卫禩的脸与身子,开口哑着嗓子第一句,便是:“可好些了么?”

卫禩看着他眼下青黑,心内一阵迷茫,忽而才惊觉这分明该是“仇人之子”,自己为何会在一瞬间生出浓烈的眷恋来?

恰在这时,他听见殷禛说:“卫禩,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我师父……”

☆、74·心随到如今

伴随冰河而来的铁骑;仿佛草原上新的霸主。虽然只有区区一万人的部队;却不知被胤禩做了何等布置,飞溅的水花、奔踏的铁骑;在看不清阵仗的情况下;猝然呼啸厮杀。这等气势竟生生将城郭之外待攻城的策伊与策旺压下了一头。

胤禩则身穿铠甲,扬着杏黄龙旗,冲在了最前方;雍正爷眯着眼睛打量了片刻,倏尔大笑——胤禩啊胤禩;几辈子你都改不了虚张声势的毛病;策伊与策旺看不出来;哥哥还不晓得你前方的两千战马,屁股后头都捆了稻草么?此等水花马天,壮士激昂的“树上开花”,可见十几年来的《三韬六略》,没有白读!

而何谓知己?

就是在最恰当的时机,进行最默契的配合。

雍正爷遂迅速打起了精神,命令三军兵士,把赫赫战鼓擂起。而将士们看见后方支援,更无不如久旱逢甘霖,暗室遇明灯,不待吕良呼喝,弓箭手们已拉开强弓,其余人等拿起了长枪。副将吕良上前一步,猩红色的披风在城墙上翻飞。

“我大清三万生力军已到,尔等还不投降?!”

看见了援军的战士,与城下的伤兵们无不振作了精神,长枪顿地,铁戈铮鸣。

“投降——!”

“投降——!!”

山呼海啸般的怒吼,与“三万援军”的后盾,震得策伊与策零胯/下的战马有些不安地踏地。雍正爷又哪儿再会给他们丝毫喘息的机会,大手一挥,传令官便像是得了特赦令,将他们一直珍藏着的数门轻便火炮拖到了掩体后面——那曾经是他们最后的保靠与防守。

而现如今,主子爷的后背,便交给八爷了。

轰天炮响,震地蹄鸣,裹着硝烟征尘,弥漫天际。雪还在下着,身后的支援,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近到雍正爷几乎可以看得清胤禩的披风,与手中旌旗的纹徽。

他忽而大喝了一声:“开城门!!”

城内早已被憋得一腔热血无数发泄的丘八们顷刻持起了兵器——他们之前弹药紧缺、粮草欠奉,打得那叫一个缩手畏尾、如丧考妣。而这起子终于能够扬眉吐气,各个皆仿佛寻到了复仇的机会,安顿好了受伤弟兄,抄起家伙,便如野狼一般地冲了出去!!

很快地,雍正爷剩余的部队,与胤禩率领来的人马交汇成了一股新的洪流,从城墙边、城门内、旷野中,杀向了敌军。

策伊与策零不敢怠慢,新一轮的扑杀重新揭起。

安顿好一切,雍正爷如旋风般地刮下了城楼。他目今的样子可谓狼狈非常——胡渣未刮,脑门未剃,一身征尘与杀意。

可是他想,那个人,并不介意……

胤禩又怎么可能介意?!!

他终究乃一军军务总督,不可能当真阵前杀敌,遂指挥了所有军马一股脑儿地分西、南、北三路洪流围向敌军,便调转了码头,单骑往城郭之下飞驰而去。雍正爷在城门上远远瞅见了他,然而他在上,对方在下,胤禩是无从回望的。胤禩的心头火急火燎,那个人还好么?还活着么?几乎成了心头最后一份牵挂。

看到行四的家伙飞奔下城门时候,胤禩只觉得眼眶在那一瞬酸痛。

而雍正爷几个箭步跃下了城楼的石阶,便瞅见猩红色披风的青年,驱策着白蹄乌,往他眼前飞扑……

雍正爷一把抄住栽下马背的胤禩的时候,城墙之外的炮火猝然轰天彻地。他本能一把将那人护在了怀中,那个人亦将他紧紧拥住。回护的冲动,与心脏的撼动,在那一瞬间重合在了一处,盖过了令天地灰暗的炮火雷鸣。

咚——

咚嗒——

“四哥……”

雍正爷粗喘着气,似乎觉得两辈子都没有这样想他,却在下一秒,听到了那人嘶哑着嗓音,倾吐出的真心话:“你先是我哥,才是我对手……”

雍正爷“哧——”地一声笑了出来,贴在他耳畔大声嘶吼:“你只是爷媳妇儿!”

他两辈子头一回这样糙,却是换来了一句更糙的:“……滚妈蛋!!”

随后,这声分明硬得骇人,细品之下却又柔肠百结的情话,便被新一轮的刀兵之声掩盖了过去。雍正爷手中豁然被塞入了什么东西,随即手臂一沉,胤禩的身体忽而脱力……

“小八!!”

“报——虎炮十门,弹药二十箱,已运到。”

“报——长枪、箭弩、两百箱,已运到。

“禀将军,一万骑兵已与我剩余兵士完全汇合,调配完毕。”

一声声禀报之声震耳欲聋,整个后方阵营之中都陷入了一片井然有序的忙碌。尚且在飘雪的草原之上,因着兵士们的导引,让通天河快要结冰的河水近乎直接奔流到玉树四司的城墙之下。而太阳落山之后,薄薄的流水迅速成冰,底部被涂抹了蜡油的辎重木箱与沉重火炮便被两匹马拖拽着,在狭窄的冰道之上飞驰而过。

保障了他的后背,保障了全军的供给,让他在前方再无担忧。

雍正爷满面肃杀地指挥着现场,每一个前来支援的邸报,都让他的眸光更深一层……

胤禩凿开了河床,使河水倒灌逆流成冰,不是为了和什么劳什子的女人冰上共舞,却是为了给他输送粮草。

所有的物资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了前线阵地,井然有条,而最初下命令的那人,至今晕在他的床上。听郝进说,他之前已然倒下六日有余。

可是他还是来了,日夜兼程、披星戴月,在最后一刻撑着将兵符塞入他手中。雍正爷明白着那意味着什么——是信任的交付。

他忽而将手中的兵符攥得死紧……

“给爷打!给爷狠狠地打!!”

火炮与箭弩像是不要钱一般的倾泻而出,小气了两辈子的雍正爷几乎没有这样阔绰过。他心内喷薄而出的浓烈感情从未这般炙热而幼稚——媳妇儿给护住了后背,爷还有什么好怕的?!!这样的底气,怕是两生第一回拥有。

他很想回去看看胤禩,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被火炮轰开的前路坦荡了太多。三军层层往前推进,几乎不留一丝余地。夜晚的北风刮地沙沙作响,而连天的战火却烧得天际染红。雍正爷不敢懈怠,日前便听闻策妄另外亲率了一只奇袭军,正在往这边日夜兼程的赶来,现在他们粮草充沛、略占优势,势必一鼓作气猛如虎,在老子赶到之前将这对兄弟杀得屁滚尿流。

草原部队即便兵强马壮,火器方面还是逊色于大清的。大清虽对火器也并不在行,但是自从噶尔丹一役以后,雍正爷就上书请皇父稍适加强。康熙也许固执,但是胤禩在这方面却与他出奇的合拍,遂这场有他们两个主导的营帐,火炮便多带了好几十门。一通狂轰滥炸一直持续了莫约有一个多时辰。策伊与策零两兄弟大概是考虑到了还有王父的奇袭军,终于率领着部队暂时撤退。

雍正爷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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