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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闺夫记-第1章

小说: 闺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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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絮意谋香



☆、第一章 瘫痪女王爷

春风,浮云……

花好,草也好……

阳光真好……

“王爷今日感觉如何?”泽黎开口问道。

夏流流眯着眼睛不答话,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

唔,男人的声音就该是这样,粗犷中含着温柔,温柔里又是阳刚,阳刚中还有那么诱惑的磁性,真是……

“王爷~”这天外飞来的一声娇软细滑嫩,粘甜比花香,闻者心魂都得酥三分,如果是个女人的声音,可见她的嗲功是多么的出神入化,可惜,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是一个涂脂抹粉洒香水的人妖级——男人。

他总是能给夏流流一种淡淡的冲动,天知道,夏流流是多么的压抑,才没让自己像饿狼一样扑上去扒了他的裤子,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个带把的。

“王爷,今日阳光正好,您怎么没有叫上沾叶呢?您要知道,在这山上,只有两个人,您是皇上的亲皇妹,所以才能破例带着奴婢我上山来照顾您,您能依靠的只有奴婢,而不是那个丑不拉几的男人~”

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居然自称奴婢!

我靠!你不知道奴婢两个字是女字旁吗?

呸!王八蛋,在她穿越过来的这些日子,他不知道和宫里她还未曾谋面的大姐告过多少次状了,次次都报应在泽黎身上,她很不爽!

“呵呵,沾叶啊,你怎么来了,真是巧啊~”她笑着向他招手,道:“沾叶啊,你没事做了吗?”还不快去做事,快去……快去……

“王爷~”沾叶一跺脚一甩袖一娇嗔,媚眼如丝。

夏流流抬头看着天,问着身边的泽黎:“你看见什么了?”

泽黎面无表情道:“春天到了。”

夏流流撇撇嘴暗自腹诽:切,发。春就是发。春,说啥春天到了那么隐晦的词儿啊!

沾叶,据说在她被送上山来之后,一直劳心劳力、每天掉着大把大把的头发、吃不饱睡不好、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她的贴身宠奴。

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座山上,得看向自己这双没有感觉的双腿了。

据说,她是冀栾国的三王爷,没错,就是王爷!

她穿越到了一个变态的女尊时代!

若是不知道女尊最好的是什么,最劣质的特产她已经看过了,比如说,眼前这个名叫沾叶的妖男。

冀栾国,流月王,也就是她的亲姐姐,现任皇帝。

流琅王,也就是她的同母异父的二姐,在边城守国,被封为大将军王。

流夏王,就是她夏流流的现在的身体,流夏,夏流?真是巧了。

据说,流夏是被人投毒,双腿瘫痪了,宫中无能用之人可以救她,她的亲皇姐流月听说了民间出名的丑医泽黎,便急匆匆地来请,结果,这其中又是一顿波折,泽黎他在未满二十岁之前不能下山,而当时离他下山的时间还差三个月。

所以流月不能等,就将流夏送上山去,可惜,又卡住了。

泽黎说,除了病人,闲杂人等不许上山。

流月眼下有求于人,不敢动怒,只好忍气吞声地将流夏一人送上山,最后必须要留一人在山上照顾流夏,除非泽黎愿意伺候流夏衣食住行。

泽黎意识到这个,不得已多接纳了一人,也就是流夏所谓的贴身宠奴,沾叶。

就这样,在这座离秋山上,只有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起初看着泽黎那张脸,夏流流一直都不明白泽黎为什么是个丑医?

那张脸抛到现代去,绝对迷死大片冰山粉,可是,他却是人人口中的丑人。

后来,夏流流看见沾叶那张脸时就明白了,如果沾叶是美人,那么,泽黎是丑人是必然的结果了。

索性这个地方并没有以貌取人的习惯,泽黎的丑还有另一个原因。

闺夫的标准:闺夫者,妩媚娇啼;闺夫者,持家有道;闺夫者,子孙富厚。

闺夫是啥?

夏流流研究了一阵子才明白,闺夫,不过等价于名媛。

身为一个男人,你要媚,长得不够媚,你就要妆出媚来。

除了媚,你还要轻声细语,表现出男人该有的贤惠。

出嫁后还要懂的持家有道,你夫人生出来的孩子还有聪明健康,不然,这就是你的错了,你的品种不好,随时会面临着失宠的风险。

看看泽黎,与世无争,脂粉不沾,声带发育正常,冷淡,不妖媚,安静,不聒噪,夏流流巴不得就嫁给他了呢!

哦,不,她现在只能娶了他。

但是……

“王爷~人家的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陪在你身边了~”

“闭嘴!”夏流流终于忍无可忍了,要不是每次她用二十一世纪的脏话来骂他,他们俩都会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她早就爆发了。

沾叶离开收回表情,面色冷然,规规矩矩地站在身后。

靠!小心眼的男人,又生气了!

沾叶这个妖男,在夏流流和他同——居——的三个月里,她翻遍了他浑身上下,就只发现了他一个优点,就是他生气的时候会非常非常冷且酷。

你说他一个小小奴人和她拿什么乔?好歹她也是众人口中被皇姐宠爱的王爷一枚吧,他为毛就可以这样随便……生她气……

“沾叶~”好吧,这得看那个奴才的主子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了,如果都是像夏流流这种近似于受虐狂的品质,不虐她的话就没天理了。

这声有点发嗲的声音,夏流流真想把自己打晕,可是,沾叶人如他的声音一般,非甜到腻死人的声音不开解。

她还记得头一次沾叶生气的样子,当时……

“沾叶!你个死人妖!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沾叶脸上的笑容立时僵硬,转身离开。

一天,没回来,两天,没回来,三天……还是没回来……

“泽黎,沾叶哪去了?”夏流流无力地问道。

泽黎说,沾叶一直都在山脚下守着。

夏流流疑惑。

泽黎说,是王爷要沾叶有多远就滚多远的,在不违反皇上的命令和王爷的命令,他就只能呆在山脚下了。

夏流流绝倒,立马让泽黎把沾叶带上来。

当时,她说了n多个笑话,笑的嘴抽筋,那人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要他做什么都行,可是,唯独不再露笑脸。

夏流流彻底怒了,呵,敢跟她摆脸色!好,咱就一摆到底,看谁斗得过谁!

一个月过去了,事实证明,夏流流远不如土生土长的土特产原滋原味。

她又厚着脸皮笑嘻嘻地逗沾叶,直到她学沾叶发嗲的声音,沾叶才抬眸看她,说了句没有让她吐很多血的话:“果然,王爷发起嗲来,和*差不了多远了。”她只是吐了一桶血而已,真得不多。

从此以后,夏流流再也不敢随便惹一个男人了,尤其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

“沾叶~你看,你棵树真得好绿哟~~~沾叶,你今天穿得也很绿哟~~真是好好看哦~~”夏流流扯着他的袖子忍住恶心道。

沾叶轻轻地瞟了她一眼,问道:“王爷,我只是个奴才,配不起您的夸赞。”

夏流流见这招不行了,狠狠心决定走捷径了……

要知道,哄一个人有很多种方法,有远道自然也是有捷径的……

“沾叶,我命令你把耳朵凑过来。”夏流流严肃道。

沾叶果然弯下腰来,凑了过来。

夏流流咽了好几口唾沫,对着他那张雪白粉嫩的脸,吧唧一口。

沾叶的脸刷得红了,立马其实,连脖根都漾着粉红,他捂着脸瞪大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夏流流,转身就跑。

夏流流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可不怪她,除了这招,她还真想不出来了,总而言之,沾叶这个人,欠亲。

这次不知道他又要别扭多久才回来。

夜半,梦深时,夏流流只觉得下腹一涨,似乎……有种朦胧的冲动,这种朦胧的冲动叫做——她想如厕。

然而,这座变态的山上没有女人,只有变态的贴身侍宠一枚。

“沾叶……”她低声羞涩地嘀咕着。

“沾叶。”她假装正常对话中。

“沾叶!”她憋红了脸近乎暴走中,虽然她残了,走不了……

借着月光,她看到小床上空无一人。

这该死的沾叶,关键时刻夜半三更跑哪去啦?!

什么急都好,偏偏尿急,这叫她怎么憋得住呢!

夏流流急得眼泪快流出来了,忽然窗外一个黑影渐渐走近。

夏流流立刻屏住呼吸,会不会是沾叶?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黑影挤了进来。

夏流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装死吧,或许会安全点。

夜格外的宁静,除了夏流流愈发粗重的喘气声,还有黑衣人的脚步声。

黑衣人指尖银光一闪而过,夏流流终于装不下去了,连忙出声道:“唉唉唉!等等等等,大侠别出手,我还有话要说呢!”

黑衣人身形一怔,嘶哑着嗓子问道:“什么?”

夏流流急得满头汗,哪有什么呀?

“啊?是这样的,我……我想上茅坑,但是,我是个残疾人,你知道的,残疾人嘛,什么都很不方便的,而且,如果你现在要把我怎么样的话,万一我憋不住了,万一我……啊!”

“闭嘴!”

“你在做什么?”夏流流惊恐地问道。

“伺候你如厕!”黑衣人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出来。

……

夏流流很淡定的坐在床上理好衣裳,淡定的几乎快要忘记了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但是她淡定不代表她傻x,她不会认为会有个黑衣人特地大半夜从老远的地方跑来就是为了伺候她如厕的,虽然想要伺候她如厕的人很多,但是也不会有人特地蒙面来伺候她如厕的,虽然,蒙着面会很有大侠风范,但是那也是采花大盗的风范……

所以,这个人……难道是恶作剧?!

她猛地抬头看着那个正朝她靠近的黑衣人,黑衣人察觉到她的目光身形一顿,就是这么一顿的瞬间,夏流流猛地扑过去一把扯下他的面巾。

一张冰雪容颜亮了她整个世界,点漆如墨、英挺的鼻梁划过魅惑的弧度,引着她的眼睛下滑到他的薄唇,微抿,轻咽,心跳加快,血脉贲张,鼻子一热,不和谐的两条红色液体滑。下。

顿时,如水清净的夜色染上了某人龌龊的鼻血……

男子额上的青筋不安分的跳了跳,他倒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是个色鬼……

月光下,绝色倾城,一双细长的眸子,微微地眯了眯,唇角微勾,刻意的低沉沙哑:“我美吗?”

夏流流仿佛失去了意识,喃喃道:“美……”

她看到了一个谪仙般的美人,淡淡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侧,莹白的皮肤,殷红的唇,深沉的黑眸,这么鲜明的对比,这么惑乱的浅笑,他比月光都亮……

男人笑意更深,另一只手慢慢举高,银针银色的光泽指尖流转,对准夏流流的后脑勺,忽然窗那边传来“嗖”的一声,另一根银针扎在男子的手上。

男子手下一抖,银针落地。

指尖酥麻,知觉一点一点的消失,心中暗叫不妙,心不甘情不愿地推开夏流流,夺门而出。

夏流流仍没缓过神来,只觉有人在她太阳穴上一扎,意识立刻清晰。

“泽黎?你怎么在这儿?”夏流流奇怪道,刚才分明有个绝色美男在这儿的,美男呢?

夏流流东张西望什么都没有看见。

“王爷恕罪,方才那人是刺客,欲行刺您,还对您用了,媚术。”泽黎捻起地上的银针,插入窗边的泛雪叶,银针迅速变黑。

夏流流愣愣地看着那根发黑的银针,久久无语,刚才她差点死在了美色上了吗?

“泽黎!你怎么在王爷房里?你想对王爷做什么?”沾叶从外面进来,一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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