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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众宠--娘子狠彪悍-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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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天策却是对着她暧昧一笑,贺莲立时回他一个白眼,晁天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一时间,前室暗潮汹涌,安静异常,太子,垂眸喝茶,目不斜视;晁天晴一如既往的安静,旁若无人地看书;林时归有些坐不住,时不时地看向身旁的晁天策,却见晁天策扯开折扇,悠闲的扇着,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与其他两位兄弟不同,晁天策生了一双丹凤眼,眼角拉长上翘,一样是俊美无俦的风流少年,但只此一点相貌上的差别,却足以隔阂他与其他两兄弟的感情。

贺莲看出他与太子,天晴之间的生疏感,虽已极力表现友善,但眼中的冰冷骗不得人,而太子与天晴又是不喜赏人面子之人,又源于母系同为晁国望族,骨子里带着一分高傲,没有共同语言自然懒得迎合,于是便不经意地将晁天策和林时归晾在了一边。

屋里气氛尴尬至极,贺莲着实佩服这晁氏三兄弟,一个比一个能沉得住气。

这时,扇子合拢的声音响起,贺莲寻声望去,晁天策嘴角扯出笑容,对上座的晁天晴说道:“四弟,皇兄有一不情之请。”

“请说。”晁天晴微抬眼眸,语气极为客气。

“过些日子是母妃的生辰,皇兄想送母妃一份特别的生辰礼物,皇兄知四弟绘画功底超凡,于是想同四弟求一幅母妃的画像。”

要画?贺莲心中冷笑,恐怕大殿下是找错了人,在她印象中,天晴除了给她和皇帝画过地图以外,从未为别人画过画,他的画都是自娱自乐的产物,画完便扔,她觉得可惜,有时候偷偷去垃圾堆里找,可惜每次都慢人一步,垃圾桶空空如也。

果不出所料,晁天晴明黑的眸子眨了一下,不应答。

晁天策紧接着开口,“四弟,皇兄最近得到了一只极品袖珍翡翠葫芦,据传是从东岳国皇宫里流出的一件宝贝,价值连城,不知四弟可有兴趣去皇兄那里观赏。”

晁天晴闻此言,面上神色一喜,目光瞄了一下别处,然后垂下眸子,嘴角勾上笑意,“小豆子,去拿文房四宝。”

“是。”小豆子领了吩咐退出殿外,晁天望挑了挑眉,面上带着好奇,“天晴,你何时也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

晁天策转头,“太子殿下,难道不知这前室里有一半的摆设都是皇兄为四弟淘来的吗?”

“有这档子事儿?”晁天望疑惑地看了晁天晴一眼。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小莲子,小东子,你们上前来。”晁天晴有意岔开话题,悠扬的声音又像召魂儿一般把贺莲招了过去。

贺莲与小东子并排站在晁天晴的面前,晁天晴神情严肃起来,“小莲子,今天招你过来,本殿下想正式告知你,从今日起转为本殿下的贴身内侍,晚上如何伺候本殿下就寝,如有不明之处可以问小豆子。”

“咳咳……咳……”晁天望被茶水呛到,猛咳了两声,手里的茶杯晃得铛铛作响。

晁天晴继续道:“以后小豆子转为随侍公公,至于小东子……,”他语气顿了一下,同时斜睨了一眼晁天望,“小东子,你就回你该回的地方,以后不用再做翊和宫的差事了。”

“咣当!”是茶杯打翻在桌的声音,目光投向太子,他正忙乱地擦拭着落在腿上茶渍。

这一个个都是怎么了!气氛诡异也就算了,人也跟着不正常,四殿下伺候就寝这种事怎么也摆到台面上来说?不是不给人画画吗,怎么也画了?太子弄着怪动静又是搞哪出?小东子犯了什么错,为何赶他走?

“四殿下,小东子所犯何事要赶他出翊和宫?”关系那般熟了,她无论如何也要求求情的。

“小东子,你听到本殿下的话了吗?”晁天晴第一次无视了贺莲的话,他直视小东子,柔软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

小东子交握的双手颤抖着,脸色泛着青,眼睛眨得很频繁,“是,奴才明白,奴才告退!”之后,便头也不敢抬的退了出去,弄得贺莲一脸茫然。

当真是莫名其妙啊~,贺莲看看晁天晴,又看看右手边的太子,全都面无表情,好吧,再看看左手边,晁天策脸上挂着坏笑,正玩味的注视着她,再一个白眼儿,厌恶地别过脸去。

这时,小豆子正好拿着文房四宝回来了,晁天晴立即摊纸作画,晁天策和林时归纷纷上前观赏。

贺莲又看太子,太子铁青着脸盯着她,似对晁天晴作画丝毫不感兴趣。

神经病!贺莲心里暗骂,不再理他,转首探着脖子看四殿下的神作去了,而她不知,她口里形容的某位神经病,玄黑锦袍的广袖之下,双拳紧握,骨节已渐渐泛出白色。

065 他好坏

事实上,贺莲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晁天晴被外人盯着作画时,全身皆处在紧绷当中,他的手在不停发抖,额上渗着冷汗,他在抗拒作画,很想放弃,但他仍在死撑,只好尽量加快作画的速度,让这一痛苦的过程快些过去

晁天晴掩饰得太好,没人注意到他的异样,他甘愿忍受如此大的折磨,只是为了一个人,为了那个人在看到稀罕宝贝时,轻咬下唇,柳眉轻扬,盈盈水眸之中那令人着迷的神情。

闭了闭眼,心中暖意滋生,他的手重新有了力量,再一次落笔生辉,下笔如有神,不出一会功夫,一幅美人醉卧贵妃椅呈现纸上,美轮美奂,惟妙惟肖。

晁天策与林时归由衷发出连连赞叹,震惊之余是五体投地的佩服。

晁天晴被人称赞,贺莲心里也跟着美滋滋的,看向他,不想却见到他在不停擦拭额头的动作。担忧之际,天晴的目光投来,见她看他急忙放下手,略显疲惫的面容变得温柔,回了她一个放心的微笑。

笑如暖风吹进心房,贺莲忽觉面颊微热,腼腆的低下头去。

“噌!”某神经病猛然起身,碰得桌椅吱呀作响,众人目光皆被吸引了去,他走向天晴,过程中却不忘盯着贺莲,凝黑深幽的眸中已是暗涌翻腾。贺莲也火了,这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是发什么颠,一惊一乍的,瞪回他,两人身上散发的杀气在空气中斗得你死我活。

晁天望长臂蓦然挂上晁天晴的脖子,他高出天晴大半个头,突然的施力,天晴险些失衡,“天晴,我们好久没切磋了,走,陪哥练练去!”

“切磋武艺?皇兄也很有兴趣,不如一起吧!”晁天策看热闹一般地笑着,笑容完美,让人无法挑剔。

晁天晴无奈的点了点头,之后对贺莲说:“小莲子,你先回去吧,晚上过来。”

晁天望神色一变,刚要开口,却被晁天策半路截住,“四弟,人多热闹,带上这些下人吧,时归,你也一起来看看!”

晁天晴微蹙眉头,却也不好拒绝,硬是被晁天望架着往后花园去了。

太子搂着天晴走在最前,晁天策与林时归并排跟在其后,时不时地耳语几番,贺莲和小豆子跟在最后。

贺莲低头默默想着心事,“咚!”头撞上一堵墙,向后退了两步,仰头一看,是晁天策不知何时驻了足挡住她的去路,白了他一眼,不好好走路,突然停下做什么!

“小豆子你先去~”晁天策吩咐了一声,于是最后一排变成了晁天策伴在贺莲的右侧缓步走着。

道路两边修葺着脚踝高的台阶,里面是花坛,正值夏季,花坛里百花齐放,偶有蜻蜓,蝴蝶在丛间飞舞,美不胜收。此时贺莲望着花坛,却无心留恋花坛的美景,她只觉身边的这个男人像一只扰人的苍蝇躲也躲不掉,只要她远离一分,晁天策便向她凑近两分。

她退得左脚已经可以碰到台阶了,晁天策却仍在越靠越近,突然,他一手搂住贺莲的纤腰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倾身压下。晁天策时机掌握的好,他们所处拐角处,其他人已拐了弯,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贺莲怒目瞪着他,她整个身子只靠晁天策一条手臂的支撑。

逆光让晁天策麦色的脸颊看起来轮廓更深,神情更加邪肆,身后的长发垂落,发丝拂过她的脸,像是暧昧的亲吻。

“啧啧,生气了?本殿下可是一片好心,怕你摔倒,才扶住你的。”晁天策越搂越紧,胸膛紧紧贴着她,几乎可以感受到呼吸时胸口上下的起伏。

晁天策用折扇的扇柄撩拨着她的后背,将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瞧这软腰,柔若无骨,比想象中还要好握,近了看,肌如凝脂,吹弹可破,还有这最诱人的小嘴,一想到它含住东西的模样,本殿下便热血沸腾了,呵呵,难怪太子与四弟同时都要争你,连我也被你勾引了去呢~!”

“你胡说什么,快点放了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晁天策的臂力比她想象中要大许多,挣脱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那折扇好像一条蛇一样在她的背上游走,时而轻挑,时而重划,她敏感的后背不住地微微轻颤。

看来不使用武力是不行了,可谁知,她刚想抬腿顶晁天策的命根,他竟然突然松了手……

贺莲身后一时没了支撑,直接跌进了花坛。

“哎呀!”倒下去时还是大字型,她仿佛听到了那些被她压在身下的娇贵花朵,在哭诉着她们红颜薄命的命运。

晁天策露出得逞的笑意,笑容带着分邪,带着分得意,他俯身将折扇探了过去,扇子顶端停在贺莲的面前,像对她伸出了爱的橄榄枝,只要你抓住它,整个世界将会充满了光环和背着雪白翅膀的肥天使。

哼,她可没忘方才是谁轻薄她,害她跌倒的,现在又假惺惺的来救她,简直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贺莲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打开了晁天策的折扇,他营造出的梦幻世界一瞬间如泡沫一般打碎,回归了现实。“混蛋!”贺莲毫不留情的骂道,她后悔没早点弄断他,反而被这厮给耍了。

晁天策不怒反笑,整理了一下胸前弄乱的衣襟,“你早晚会成为本殿下这个混蛋床上的宠物,到时候若还这般野性,混蛋可会惩罚你,打你屁屁哦~,哈哈哈!”晁天策边笑,边背着手快步去寻林时归了,贺莲气得坐在花坛里,花瓣攥在手里被狠狠地捻碎,她发誓,以后要不拿根黄瓜爆他菊花,她就不姓贺!

066 她价值连城了

“大殿下,何事让您如此开心?”林时归见跟上来的晁天策满脸笑意,打趣道。

晁天策给小豆子使了个眼色,小豆子便识趣的退后,去找小莲子了。

望着不远处太子与四殿下的背影,晁天策凤眸缓缓一眨,“想不到今日来翊和宫收获当真是不少。”

林时归赞同地点头,“是啊,四殿下的画可不是轻易能得到的,大殿下您也知道,那些四殿下扔掉的画,下人给我时都是褶皱成团的,我交给羡一让他放到黑市上卖,就算有破损都能卖上天价,我听说有一张画,画上只是一个小太监站在池塘边的背影,已经炒到两座城池的价格了。”

“竟有此事?”晁天策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努嘴思考着,片刻,转头,“那幅画卖了没?”

“没有,听说羡一那小子故意在黑市上炒高价格后,裱起来做私家收藏了,我是不明白,一个太监有什么好收藏的,我就问他,你猜他说什么?”

“什么?”

林时归摇了摇头,一副不理解的样子,“羡一说,他感受到作画人浓浓的怜惜,和画中人身上的孤寂,他还说与画中人产生了共鸣,嘶……”林时归咧了咧嘴,好像身处在冰窖当中搓了搓手臂,“肉麻,有时候当真不知这羡一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晁天策鄙夷的一哼,斜了他一眼,“哼,你要是能明白羡一想什么,姬氏家族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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