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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三国医女-第23章

小说: 三国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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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何不先与大哥他们会合,然后再共商大计。”牙牙将孙权搂得更紧了,“相信我,犬犬,你要相信我!”孙权此时冷静了不少,身体也不似原先那般战栗得厉害了:“我,相信你。”字字珠玑,直达牙牙心底。孙权冰凉的手反握住牙牙的,又重复了一遍:“我相信你!”

绿衣久等牙牙不到,就将鸿雁楼上下可能的地方都寻了一趟,本以为阅台之地不太可能,结果却意外得看到两人相拥的一幕,她的嘴边泛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转身离去:牙牙啊牙牙,你可千万不要被我说中啊。

“云小子!”孙权拉住刚起立的牙牙的衣角,眼中蓝光闪烁,那眼神很犀利,“你完不可辜负我的信任。”那是一种属于独裁者独有的气质,给人一股无形的压力,不能反抗,只能匍匐在其脚下。牙牙不喜欢被人压制,可是却没有反抗的力气。她定定地看着孙权的眼睛,那双还泛着泪光的眼睛,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孙权叹了口气,道:“罢了,我们去曲阿,找大哥。”说着变离开了阅台,牙牙如被点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口中痴痴道:“是。”

牙牙与孙权向鸿雁楼买了辆马车,还说是因为绿衣的内部关系所以价钱打八折,牙牙又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硬是砍下五两,最终以十两成交。牙牙咬牙暗骂:丫你个奸商!不过绿衣还算有点良心给牙牙他们准备了些冬衣和干粮,再过几天就是小雪了。牙牙知道此行凶险,便将阮浓拜托给了绿衣,绿衣自是乐意,正担心阮浓走后自己的发廊蓝图会就此破灭,如今正是中了她的下怀。

马车一路往北走,直取曲阿。

“主子,青骥已到袁绍帐中。”黄雀只着一身单衣与院中一身貂裘的白发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发男子苍白的手指掐着一朵红牡丹,显地那手更加没了血色:“如今这牡丹竟然还开着,黄雀,你说这是为何?”

这哪壶不提开哪壶啊?黄雀道:“是因为绿衣的温室。”

白发男子将那朵艳丽的牡丹随手一扔:“将此话原封不动地告知青、绿二人。”黄雀心念一动,应了一声:“是。”便闪身离去。白发男子看着地上的牡丹,一脸嫌恶。他不喜欢牡丹,那种太过富贵的花朵,永远都一付生命力旺盛的样子,他不喜欢,连带着盛产牡丹的洛阳也一起不喜欢,这是不是恶乌及屋?

“墨白。”一张精致的面具出现在白发男子的视野中,“你的反应慢了。”

“耳后二寸。”白发男子掸了掸油亮乌黑的貂裘,眼中没有一点波动。戴面具的男子从脑后摸出一片叶子,那是刚才白发男子手中的牡丹花叶,“何时出手的?我来之时?”白发男子没有回道只道:“地宫如何?”戴面具的男子摇摇头:“太麻烦,所以我来和黄雀换差。”

白发男子没有反对,看着天空道:“橙欢,要下雪了。”戴面具的男子闻言看天,语中已没了方才的随便:“华佗已在路上。”顿了顿又道:“实在不行,还有那几头鹿。”白发男子仍旧是看着天,脸上一片清冷:“橙欢,我有多久没吸你的血了?”戴面具的男子身形一闪已在几丈开外:“墨白,这个玩笑可不好听。”

今天去买了个西瓜,我本来看它外表绿油油的,成色不错,可谁知里面却是白的,只有干瘪的种子附近还有些许泛红,不由长叹:果然是瓜不可貌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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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四十五章三槐堂上,好看彩衣舞(一)]

紫珏看着一旁忙碌的绿色身影有些无奈:“哎哎,绿衣姐姐,你真一点不担心?”绿衣往蛋糕上又抹了一朵奶油:“担心,可担心有什么用?”“呐呐,不过这次你回来道是对了,黄雀哥哥被橙欢哥哥拉回来了。”绿衣放下水果刀:“主子又要发病了?”“啧啧,绿衣姐姐,这句话可不能被红炎姐姐听到,不然我的听风殿就毁了。”

绿衣白了紫珏一眼:“你的听风殿毁不毁我不知道,可橙欢的血是保不住了。”紫珏一听,噘嘴道:“哎哎,就他打红炎姐姐的那几鞭来看,缺几两血,没事。”“要是主子狂性大发呢?”绿衣又往蛋糕上抹了朵奶油。紫珏的右手莫名一抖:“嘿嘿,绿衣姐姐你又吓我了。”绿衣在蛋糕上放上刚才切好的草莓:“做好了。”

紫珏眨巴眨巴她那双紫瞳:“绿衣姐姐,这次又是什么好东西?”“生日蛋糕。”绿衣笑得很是自豪。“生日蛋糕?好吃吗?”那双紫瞳放出那么一点的,幽幽的,带点贪婪的紫光。“当然,你绿衣姐姐我何时做过难吃的东东。”绿衣双手叉腰,眼角一扬,“可惜啊,紫珏妹妹你伤成这样,非但不能乱动,还要忌口,这么好吃的东西你怕是吃不到了。不过‘‘‘‘‘‘”绿衣爽快地扔下鱼饵:“不过如果妹妹你能把紫木借给我用用,我倒是可以想办法帮你隐瞒。”

紫珏一付很失望的样子:“呐呐,绿衣姐姐,你成心要我身上再多几鞭,好早早去了地府?那我岂不是永远也吃不到你做的好吃的了?”绿衣继续诱骗着小孩:“妹妹,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况且橙欢去了洛阳,黄雀只管地宫,主子是不会知道的。”

“呀呀,绿衣姐姐难道忘了红炎姐姐是怎么被罚的?难保我听风楼里也有内鬼啊。”

绿衣见要求是无望了,端着蛋糕惋惜道:“这人间极品只能喂狗了,真实可惜。”

“等等!”紫珏盯着那蛋糕,两眼发直,“绿衣姐姐,紫木我是不能借给你,但是有封信我却是可以给你。”

“信?妹妹不会是骗我吧?”绿衣眼角一挑道。“哎哎,我何时骗过绿衣姐姐。紫晃!”紫珏往门外一喊,一封信便飞了进来,绿衣一个飞身,将其接住,还华丽丽地在地上打了几个转。“啧啧,绿衣姐姐的身姿是越来越曼妙了。”今天,紫珏的嘴巴和抹了蜜似的,甜!

绿衣暗笑:我要的就是这效果!“谁寄的?”能雇佣听风殿寄信的手里没几把银子是绝对不行的,绿衣把自己知道的人翻腾了几遍,没有一个可以对号入座的。

“是婉城乔家。”紫珏很快地抓住了绿衣的软肋,“姐姐的蛋糕是否可以留下了?”

绿衣一咬牙:“妹妹喜欢,就留吧。”她看着信,雪白的信封,包裹的是自己不愿触及的疼痛,现在要找自己了,难道是等着自己给他们送终不成?绿衣突然笑了起来,很开怀地笑了起来。紫珏不理她,目光直刺蛋糕。

现在紫珏的房里勉强还可以算是“笑声琅琅”,袁术的三槐堂却是真正的酒池肉林。

孙权一身白衣立于红绿的人群中甚是醒目。他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相握,但面上却是云淡风轻,一脸微笑。

“孙贤侄,怎么不喝上一杯?”堂上的男子,虎背熊腰,左手执杯,右手托腮,斜卧榻上,一双单凤眼锁着台上的舞女的窈窕舞步,不断地转悠着。孙策闻言,大大方方地走到堂中,直面袁术而跪:“回禀将军,孙策正在孝中,不敢逾矩。只求将军归还先父旧部,让策报那血海深仇!”

袁术灌了口酒,丝毫没有叫孙策起来的意思,乐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舞女也退到了一旁:“孙贤侄年有何几了?”

“已满十七。”孙策知他要顾左右而言他,答得毫不含糊,落地有声。

袁术恍然地点点头:“可有娶亲?”席中的大臣均是疑惑:这是在做媒?

“未曾娶亲。”孙策还不清楚袁术的脾气,只好老实交代。

袁术又恍然地点点头:“你看那彩衣舞者,美若天仙,我就此做个月老,给贤侄纳了她如何?”此言一出,堂上的人均是倒抽一口冷气,这不是明摆着给孙策难堪嘛,做媒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个穿彩衣的下贱舞女!袁术的一双凤目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孙策的举动。孙策心中虽是愤恨,可如今实力被袁术紧紧扣住,唯一能做的便是忍,百忍方能成钢,他牢牢记着张纮的话,微笑道:“谢将军美意,只是策要守孝三年,礼法纲常实不敢违。”

“贤侄真是孝心可畏,孙贤弟之仇是一定要报的。不若我任命你的舅父吴景为丹阳太守、你的堂兄孙贲为都尉。丹阳是出精兵的地方,你可去投奔他们,召集兵勇。也算我对孙贤弟在天之灵的一种慰藉吧。”袁术说完堂上一致称好,孙策见其是铁了心不肯归还孙坚旧部,心下一番计算,“欣然”拜谢道:“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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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四十六章三槐堂上,好看彩衣舞(二)]

锦华室内袁术摔碎一地青瓷,凤目下一片阴戾:“你不是很会跳吗,怎么不跳了?!”彩衣少女匍匐在地上,右手按住血流如注的脚踝,瑟瑟发抖。“怎么,哑巴了?”袁术抓过手边的酒樽,狠狠往少女头上砸去,“贱人,你不是很能说吗?!”

彩衣少女的头上被硬生生砸出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半边脸,她不断地磕头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彩衣再也不敢了,将军饶命啊。您就放过彩衣这一回吧……”说着便是呜呜的哭咽。

“贱货,哭什么!好将老夫人招来替你解围?”袁术将声音提高了一倍,“你怎不拿出勾引少爷的本事,将孙策迷倒?你是成心跟我作对吗?!”少女吓得连连发抖:“不是,不是的,将军,彩,彩衣没有勾引少爷,彩,彩衣不敢,真的不敢。”

“哼!你若真随了孙策到还放你一马,怎知你如此无用,留在世上还有何用?”袁术又要发作,却听室外有人通报:“将军,少爷求见。”袁术当下看彩衣少女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嫌恶:“宣!”

“父亲大人。”进来一个华服少年,金冠高竖,那双单凤眼与袁术极像但多了几分柔和少了暴戾,他双手相握成拳对袁术跪拜道。

“耀儿此来是为何事?”袁术安然地坐在榻上,凤目从少女身上转移到了少年身上,语气平复了不少,隐隐还有慈爱之意。

“儿子从祖母那来,刚向祖母讨了彩衣来伺候我。”袁术闻言“啪!”的一捶,在一旁的圆桌上捶出一个窟窿:“逆子!人家孙策都不要的贱俾,你就这么巴巴地来捡?没出息的家伙!你这番样子如何能继承我的衣钵?!”

“父亲大人!”少年在地上狠狠地磕了几下,“只因彩衣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东西,所以求父亲大人成全!”

袁术双眸一凛,大手一挥:“你们滚!”少年行礼谢过,便扶着少女退出了锦华室。偌大的室内,只剩袁术孤身一人,守着那张贵妃榻,他小心地抚摩着那红木,眼中浮现眷恋之情:“湘湘,我该如何是好?”

话说彩衣和袁耀退到室外,彩衣已没了方才的怯懦:“耀,你带我走吧,好不好?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

“彩衣,我不能丢下父亲独自一人。”袁耀垂首。

“袁耀!为了你我甘心和自己的家人一刀两断,投身敌军,可是你呢?你是见我董彩衣现在面容尽毁,再也跳不了舞了,所以想始乱终弃?!好好,我走,我自己走!”

“不,你不要走,彩衣,你不是答应过母亲要留下来的吗?”袁耀道,夹杂哀求之意。

“袁少爷,我现在是个毫无身份的人了,这样的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也要挟不了谁了。如您想用我动摇我爹,那简直是痴心妄想!他见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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