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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暧昧三国之策马-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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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花瓣的掉落,一词的嘴里一直在重复着这几个字,直到一朵花全部被掰光,最后剩下的是‘不杀一词有些不甘心,干脆又摘来几多花,重复着上一轮的杀与不杀,不知怎么搞得,每次最后一朵花瓣都是不杀,为什么不杀呢?难道上天在暗示自己庞统的死掉之后会有更多的意外发生吗?还是自己的确不该这么卑鄙为一己之私杀掉他?

一词不甘心,干脆让人摘了一大堆花瓣,较起真来,可也奇了怪了,每次都是以杀开头,每次都是以不杀结束,一词不死心的又以不杀开头,没想到竟然还是以不杀结束……这难道真是天意吗?

“诶,你怎么跑这来了,傍晚风大,小心着凉刘备的声音在假山下响起,一词回头看,发现他已经提着衣角上台阶,手里还拿着一件披风,“你忙完了?”这样子的语气更显得居家了,刘备点点头,过来给一词披上衣服,然后探头朝池塘张望了一下,满是飘零的花瓣,都是一词的杰作,“你一个人在这嘀咕什么呢?”刘备伸手拉住一词的手,“诶,手都凉了,快下去吧,我让人准备了晚饭,吃过饭陪你看‘电影’

“看电影?”

“是啊,之前你不是说过么,虽然你输了嘛,就当是你陪我看了刘备拉起一词的手看着她手里的半朵花,“你这是跟花有仇啊?还是嫌我不陪你了?你知道的,刚来这里有很多事要忙,太令人头疼了,不过马上就好了,今儿个我已经让人去荆州把孔明叫来了,等他来了我就有时间了一词手中的花失手落在了地上,“你还是把他喊来了?”

刘备静默的看着一词的动作表情,然后默默的将那朵残花捡起来,“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一词,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难道还有不能对我说的事么?”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意外你这么快的决定,来就来呗,这是你们的事,我也管不着啊,对了,云可送的钱到了,我已经让人搬到了仓库里,你待会去看看吧“什么钱?”

“答应的让你犒赏属下的钱呗,走吧,我带你去瞧瞧,你看看怎么分配他情不禁的将一词搂在怀里,默然无言。

227 决定对庞统

诸葛亮来到成都是建安十七年十月初三,他还带了阿斗和永儿来,随着诸葛亮的到来,益州的封赏正式开始,其余官职的变动一词并不关心,她只关心的是庞统和诸葛亮的官职变动,正如一词所料,诸葛亮依旧被封为军师将军总署左将军府事,庞统的官职有些微妙,诸葛亮从中郎将进封将军,而同是军师中郎将的庞统却被封为军师祭酒,成了左将军府的最高军事顾问,虽然他的职位略低诸葛亮,但分工明显很明确,透漏出的言外之意是下次有了战事还是先咨询庞统,当然这个官职的名称并不是重要的,若是只看表面,反倒是甚为左将军府长史的许靖权力最大,而实际上却是总署左将军府事的诸葛亮,军师祭酒从表面看起来只是个参谋长,没有实权,但在刘备这里的地位明显是仅仅次于诸葛亮的,而对于法正,就更加微妙了,刘备撤掉了原来的蜀郡太守王商换成法正上任,而且加封扬武将军,其余原本蜀中官员各有封赏,但看官职,荆州集团的官员明显不如益州的待遇好,庞统和诸葛亮的官职明显都不如益州的部分官员显赫,但执掌实权,这或许是刘备为了平衡两个集团的势力,其实有时候一词觉得之所以诸葛亮会稍高庞统一筹多数是因为交州一战以及庞统在益州并没有立多大的功劳,但把他换成高级军事顾问一词还是很芥蒂的,她发现自进成都后再想杀庞统就没那么容易了,他每次出门都带着许多武士随行,这也是一词没有贸然下手的原因,另外一个变动就是刘备把梦烟派到了荆州辅佐关羽,赵云因此也没有跟来,再者就是刘备这次竟然没有把柳儿带来,不知道被他怎么给打发了,这样子的刘备让一词感觉到有莫大的压力,她现在反倒希望刘备能改变心意了,这样厚重的爱她似乎有些承受不起……

随着诸葛亮的到来,益州又开始热闹了,这几天刘备又忙着应酬,一词见到了永儿,也不至于那么无聊了,而且还有个斗儿,倒是在家看起孩子来了,不过同时她也计划着是不是该在益州也开设生意了,诸葛亮来到成都势必要进行改革,将荆州的那些改革措施用到益州来,自己在益州开设作坊也是为配合诸葛亮的改革,所以一词又下了一道令给云可,让她再准备些钱和人来,把荆州作坊的一些人才带到益州来,在益州重新开张。

一词自从来到益州之后先是为雒城劳心,又是为成都以及庞统的事情忧心,却是把江东差不多给忽略遗忘了,当然她忽略遗忘不代表江东的孙权会忽略遗忘,今年江东可算是损失惨重,死了孙仁和鲁肃,丢了交州,而相反的是刘备不但占领了他们的交州还得了偌大益州一块地,在诸葛亮到益州来的没几天,诸葛亮的哥哥诸葛瑾带着使命又来到了益州,同时来的还有孙权发给一词的一封书信,一词得知诸葛瑾来益州,就暂时的搬到了自己早在成都买的一所宅院里,怕诸葛瑾来找自己发现什么端倪,孙权的书信是在问一词益州的情况到底怎样,甚至有些责备的语气,问一词到益州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也表示了对刘备集团的愤怒,要求一词回去商议怎么夺回他们的荆州和交州,看样子孙权已经沉不住气了,尤其是诸葛亮一离开荆州,想必东吴的主战派更是耐不住性子要开战了,现在鸽派的鲁肃死掉,吕蒙领了大都督的职位,对荆州用兵是极有可能的,这封书信看的一词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对荆州总是有些不放心,尤其是诸葛亮被调来,他打造的那些战船呢,他苦心经营的呢?可一词现在根本没有机会见到诸葛亮,诸葛亮自来到成都想必比刘备更忙,而且也为了避嫌。

虽然庞统看起来在刘备心中的地位依旧稍逊诸葛亮一筹,可更多的一词觉得是因为刘备将他们二人安排了更适合他们的位置,军师祭酒这个官职还是让一词觉得很有威胁,一山不容二虎,成都城虽然大,可是卧龙凤雏两个人的话,未免显得有些拥挤了……

这一天萧逸秋陪着一词在大街上信马由缰的闲逛,也是想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店铺,云可给一词推荐了个叫田嘉的人来做一词的副手,想着等人一来到,就赶紧的买地买店面,成都城因了没有战乱,甚是繁华,街上人来人往的,又恢复了热闹。

“逸秋,唉……”一词叹了口气,这些天心事难说,让她觉得很压抑,萧逸秋回眼看一词,“公子,怎么了?”

“唉……”她又叹息一口气,她觉得好压抑,心事都无从诉说,和在21世纪时又有什么区别,哦不,区别还是有的,那就是她现在烦恼似乎更多了,萧逸秋的关切之意更明显了,“公子,您有什么心事吗?”

“逸秋,你后悔么?”

“后悔?后悔什么?”

“你原本是孙权的侍卫,却甘心……唉“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逸秋的心公子还不明白吗?”萧逸秋顿了下,又道,“公子,这些天看您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刘使君待您不好吗?或者他有了新欢?”

一词摇头,“他对我很好,甚至都已经开始要谈婚论嫁了萧逸秋一愣,有些吃惊,“公子,您要和他成婚了?那孙将军那里……”

“唉一词唉声叹气,她其实现在很彷徨,彷徨孙权,彷徨庞统,可她的心事又无法对人说,有挑着货担的货郎从一词旁边经过,百姓不紧不慢的生活节奏一览无遗,一词坐在马上,冷眼看着这些,萧逸秋小心的问道,“您是因为孙将军烦心?还是另有他事?”

“孙权那里还好说,只是……”一词欲言又止,萧逸秋沉吟了会,道,“莫不是因为庞统先生?”

一词惊讶看向萧逸秋,萧逸秋解释道,“您当初让我和元昌在此候着,却没有下令,虽然属下不知道公子为何要杀掉他,但这件事没有做,想必又有什么属下不知道的原因,公子是在为难吗?”

被萧逸秋说透心事,一词又是叹息一口气,“是在为庞统为难“属下冒昧,公子可否说一下为何要杀掉他呢,刘使君很器重他啊“正是因为器重,才要杀掉

萧逸秋有些不理解了,一词苦笑一声,“现在动手似乎有点困难了……”

“公子,您还是要……动手吗?”

“我不希望再为他一直烦心下去了,虽然上天暗示我不要动手,但我是个喜欢逆天而行的人萧逸秋道,“属下还从未见公子如此犹豫不决过,您一向是果断的,若是下了决心,您就请下令吧“这件事很危险,现在整个益州基本都是刘备的势力,若是暗杀了庞统,怕是难以逃脱,事情因此而败露的萧逸秋闻言沉吟了会,抱拳道,“那么由属下去做这件事吧“你?”一词摇头,“那更不行

“我在名义上还是孙将军的人,若是果真事情败露,我可以将这件事揽下来……”

一词听明白了萧逸秋的意思,但她想起去年在桂阳那个竹林小筑刘备说过的话,摇头道,“还是别冒险了,刘使君知道你不会背叛我的“……那让元昌去做?或者再重金收买一些死士?”

“那些毒箭还留着吧?”

“嗯

“那你告诉元昌,让他找个机会动手吧,至少知道他是为我效力的人还不多一词叹了口气,“你告诉他万事小心为上“嗯,属下明白,元昌说在这里也认识了几个江湖上的朋友,要不要他们帮忙呢?”

“不用一词果断拒绝道,“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庞统与法正来往甚密,有时候经常半夜或者彻夜不归,你告诉元昌让他埋伏在法正府外,晚上动手,你接应着他点,买的宅院的地道打通到城外了吧?”

“嗯,已经按您的吩咐打通了

“那就好一词又是默默的叹息一口气,“失去了杀他的最佳时机,现在是冒着风险做这件事,而如果不做,我又寝食难安,这一切,都拜托给你们两个了“公子放心萧逸秋抱拳,“属下明白公子的难处,一定会小心行事,万一败露,属下会将此事揽在身上,绝不牵连公子一词的心情有些沉重,这个时候并不是杀庞统的好时机,可自己实在沉不住气了,她对庞统的憎恶一日胜过一日,每当听到刘备提起他来一词的心就替诸葛亮悬着,这个时候一词突然觉得反倒不如当初在荆州的时候生活简单,那个时候向往得到益州扩大地盘,如今地盘扩张了,为何反倒更加的烦心了?

“让开让开

一词正在思绪,突然听到后面马车隆隆行驶过来的声音,一词回头看时,只见一辆马车飞快的行驶过来,道路虽宽,但走着萧逸秋和一词两匹马,正好算是挡了后面马车的道,赶马车的人显然不准备减速,一词下意识的兜转马头,迅速的给后面的人让开了一条道路,马车飞快的从两人中间行驶过去,一词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心里一惊,但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嚣张的马车已然远去,不多时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个没有来得及躲开的卖木梳的老人,梳子洒了一地,老人佝偻着身子爬起来正一一的将木梳再重新装到簸箕里,一词和萧逸秋走过去,她下马,弯腰默默的替老人将梳子捡起来,萧逸秋见此,也下马来帮忙,老人对一词和萧逸秋感激不尽,一词问萧逸秋带钱没有,萧逸秋将钱袋递给一词,一词从老人的簸箕里选了一把桃木梳子,付了钱,“老人家,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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