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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主人,请享用我吧-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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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先帝遗诏帝昊天愣在那里,双手颤抖,久久不能言。

帝刑天再看一次先帝遗诏也是心中感慨,目眶泛红,“帝昊天,你看清楚了没有?你以为父皇什么都不知道?他让你做皇帝,我征战四方,只为守护你的皇位!而你做了什么?”他拎着哥哥的衣领子,“今日我来就是要告诉你,如果要想坐这个位置,不论是凭遗诏,还是凭实力,我帝刑天易如反掌。只是我的目光不在这三尺宝座之上,我要的是我神龙一族收复失地,霸主天下,重获苍穹主君之位!”

帝昊天抬头望着帝刑天,这才明白自己这些年是多么的可笑。他永远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强烈存在,而今却觉得两人的距离再次拉大的一截!他居然妄想和帝刑天一争高下。

上天不公,命运不公,父皇也不公啊!

原来,父皇早早给了幼子遗诏。他帝昊天若容不下他,他便可以废之取代。

说不准帝刑天就等待着自己给他这样一个借口!好诛之代之!

帝昊天心如死灰,闭目冷笑:“上苍如此不公,他将最好的全部都给了你!父皇的宠爱,文武大臣的爱戴,文武双全,雷霆手段,狡诈计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属于你!最最可恨的是,就连玉姬的目光也永远追随着你!”

帝昊天再睁开时,眼中墨色渐渐凝结越发深暗,疯狂嫉妒清晰可见,“父皇偏心,在世时便一口一个我儿刑天,而我是什么?我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我不服!不服!我明明才是长子嫡孙,皇后所生,为何?自小他便从不多看我一眼,却日日夸你赞你宠你,即便年幼时,他夜里将你搂在怀中熟睡,而我六岁则要独居冰冷的东宫!”

帝刑天看着被心魔逼得疯狂狂颠的哥哥,心中沉痛,“你怎么会这样想?你我都是父皇亲生,又怎分孰轻孰重?”

“难道不是吗!”帝昊天心中积郁终于爆发,将前程往事咬着牙根说起来,竟然字字带血,句句怨恨:“你敢说他不偏心?十五岁那年秋猎,我在深山被狼群围困,父皇正欲来救,却听见你坠崖的消息,他当时想也未想便转身策马而去!”帝昊天拳头握紧,目中深幽如一团浓墨,“我永远记得他当时离去之时的背影,冷漠无情,将我孤身留在狼群里!”

“不!当时是因为正有明辰将军来救,父皇才抽身离去!”帝刑天说。

“是吗?即使这样又如何?这足以证明父皇心里只有你!”

帝刑天沉默片刻,说:“哥,你只记得父皇转身救我,那你可还记得进山前夜,父皇将唯一一件护体金丝软甲亲手给你穿上?你有金甲护体,而我却没有。你又是可知我为何会坠崖?”

帝昊天不答。

帝刑天继续说:“因为你说玉姬允诺给你一个机会,条件是你必须采天谷幽兰去求婚。为此,皇兄整日为此事愁眉不展。那日我与你比赛狩猎,却见悬崖上长了一株天谷幽兰,我便想到采了那花赠与你。谁知悬崖高险,这才不慎从悬崖跌下。”

帝昊天明显一怔,记忆将他拉回了那个风雨欲来的黄昏——

威严冷森的皇帝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年怒狮一般的奔向帐篷,鲜血染红了皇帝的战袍,染红了少年衣衫。而此时,刚被救出狼群的皇子只是远远的看着,心里又是愤怒,又是嫉妒,可是看着少年的模样又有一些心疼难过和担忧。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过去,拉住少年满是鲜血的双手,生硬的说:“弟弟,你会没事。”

少年却将手缓缓张开,一朵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幽兰花正在掌中盛开,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哥,你可以去求婚了。”

皇子又惊又喜,问:“你怎么会有?”

少年昏死之前说了最后一句话:“我在……路边采的。”

帝昊天猛地一惊,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天谷幽兰之所以叫做天谷幽兰是因长在天堑悬崖,又怎会长在路边?他只是当日不愿多想,他只记得得此花时的激动和开心,他只记得当自己拿着天谷幽兰送给玉姬,那春日之下衣衫明媚的少女望着那株兰花久久不语。他只记得他紧张的手心冒汗,他只记得他终于等到了少女微微一点头。

帝昊天看着帝刑天,眼中墨色渐渐散去,“你……”只是一个“你”字,便半天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帝刑天又说:“你可知父皇为何独独宠我?”

帝昊天失神的摇头。

帝刑天又将一份书信交到帝昊天手中,“这是父皇亲笔所写,他临去时,连同那份诏书一同交给我,他说,希望此生永远不会有机会交给你。可惜,我们让他失望了。”

帝昊天回过神来,打开书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体,却不似以往公文那边霸气刚硬,带着一点柔和之气,一字一句的看下去,居然看得他泪流满面。

“……我儿昊天,将来一国之君,顾疏离,磨练心智,磨练心胸,磨练钢骨。所谓幼子可娇宠,长子则不可娇惯……”

寥寥数笔,父爱如山。

帝昊天看完信件,竟然像跪倒地上像个孩子掩面哭泣。“父皇……”

帝刑天拿着遗诏,拔剑出鞘,厉声问道:“帝昊天,你可知罪?”

帝昊天闭上眼睛,跪倒在遗诏面前,“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帝刑天,你杀了我吧!”

“好!既然如此,我就遂了你的心愿!”帝刑天抬剑若雷霆,剑影冷冽,杀气森森。

长臂一挥,剑影掠过头颅,一缕青丝翩然而下。

啥时,大殿寂静如死。

呼吸声都已经不存在。

好半天,才有一个声音带着微微的哽咽着,微微的颤抖着,缓缓响起来:“你……这是为何?”

没有人不怕死,帝昊天也一样。只是他不知为何,事到如今帝刑天还不杀他。

帝刑天收剑入鞘:“父皇遗愿未了,大夏未统,失地未收,刑天还得征战四方,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劳烦皇兄你还得在这个位置再坐一坐。不过,你若再有异动,我宁可随便从大街上抓一个人回来做傀儡皇帝,也必诛之!”

帝昊天难以置信的望着帝刑天,“你不做皇帝?”

“我若想坐,谁也无法阻拦!”帝刑天硬声说道,便头也不回一步步走下台阶,最后,又沉声说了一句:“皇兄,莫让皇位迷住了你的双眼。错失世上更多珍宝!”

帝昊天坐在这皇位之上,突然觉得孤零零的,一阵空虚寂寞。他眼中墨色忽明忽暗,他挣扎着握紧拳头,额头冒汗,望着帝刑天离去的背影,心头一窒,喉头一哽,脱口叫道:“弟弟!等等!”

“真是没用!这样就心软了!”突然,另一道声音响起来,如同利剑划破瓦砾,尖锐刺耳。

帝昊天顿时像被人念了紧箍咒一般,难过的抱头痛呼:“出来!你这个鬼东西!朕不再受你摆布!”

那凶神一边威逼,一边利诱:“你难道不想除掉帝刑天?你难道不想占有外面那个绝色小美人?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你难道不想要?乖乖听话,去,把外面的小美人抓回来!”

帝昊天的脚步像是不受控制,几乎就要抬步向前,可是却有被自己拼命拉了回来,跌回宝座之上,拼命的摇头,一边对帝刑天吼道:“拔剑!刺向我!”

帝刑天哪里肯拔剑,将剑柄握的咯咯作响,却不知如何帮忙。他若拔剑,杀死帝昊天,混沌元神将无从附体,不攻自破,可是他怎能杀死帝昊天?他若不拔剑,那便得全凭帝昊天自身的毅力!

帝昊天抱头挣扎,痛苦不已,凭借意志试图摆脱混沌的纠缠,可是那混沌元神却依旧在作垂死纠缠,帝昊天又叫:“拔剑,刺我!你听到没有!刺我!”

帝刑天铁石心肠,可是对待亲兄,却无论如何下不去手。

帝昊天竟也是血气男儿,竟然一咬牙从龙椅上滚下,扑到了满锐钉的地上,顿时,血流遍地!

“皇兄!”帝刑天痛呼一声,狂奔过去,却见帝昊天身上鲜血淋漓,不知被刺穿多少血窟窿。“哥……”他又喊了一声,蹲到地上,伸手想要去扶他,一时间竟然不知从何处下手!

帝昊天面色惨白,冷汗如雨,哆嗦着双唇道:“没事……朕很抱歉,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也差点害了你……这是朕……应得的报应……”

帝刑天握住帝昊天的手:“皇兄……你要坚持住!”他又厉声问道:“狗畜生!你到底要什么!”

那混沌道:“哼!到底要什么?要回我的血!要回我的命!要回我的真身!你封印了我们,却将她放逐轮回,你以为你守护得了她一生一世,便能守护她生生世世?我告诉你,欠我们的,我们会一一讨回来!”

帝刑天听得一头雾水。

帝昊天决然道:“我若将死,你能犹存?”

那混沌却依旧不死心的阴森挑拨:“哼!好一个兄弟情深,帝昊天,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弟弟杀了你的玉姬!你难道不心疼?你难道不恨他?他夺走了属于你的父爱,甚至夺走了玉姬对你的爱,你难道不恨帝他?”

墨色就要弥上双眼,帝昊天一咬牙,猛地甩开帝刑天的手,再次朝锐钉上扑去,锐器破肉的声音听得人肝胆颤抖,鲜血从他的胸口涓涓不断的流了出来,他奄奄一息说道:“刑天,弟弟,是你……用自己的血让我赢得了她……她本爱的人……就是你……今天为兄我还给你……将欠你的……一并……还给你……”

“不!哥!不是!”帝刑天不过一切的扑过去,手掌也被刺得鲜血淋漓,可是他什么也不顾的,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目眶欲裂,眼睁睁看着兄长如同血人一般躺在自己面前,却毫无办法!

他一个凡胎肉体,对付一个没有实体的凶恶元神,又能怎么办?

只听帝昊天毅然决然的说了一句:“你是!是你害死了玉姬!鬼东西!朕死!你能犹存?”说完竟然不顾一切,将锐钉对准心脏,猛扑了过去!

“不要!”大门猛地被推开,一道娇俏的身影奔跑过来,几步踏上台阶,朝帝昊天面前一站,朗朗道:“你不是要找我吗?我在这里!”

帝昊天看见那女孩,眼若明净,浑身一震,心灵竟然像被洗涤了一样,顿时目中清明,脑中清醒,大吼一声:“滚出去!”

那一团墨气便从他的天灵飞了出去。然而它不甘心,竟孤注一掷直扑向獒獒:“还我真身!”

“獒獒,小心!”

獒獒却并未躲,拔出腰上那从未动过的老旧葫芦,拨开塞子,对准那团墨迹叫道,“进来!”

混沌元神惊呼一声,那一团浓墨,居然被那只葫芦吸了进去。

帝刑天惊出一身冷汗,看了看獒獒,又看看那只葫芦。

獒獒用手摇一摇,竟然就是半壶墨迹在葫芦里面晃动。

帝刑天现在也顾不得询问,将帝昊天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扶起来,靠到龙椅上。

獒獒将那只老旧泛黄的葫芦重新挂在腰上,取出另一只崭新的葫芦,从另一只葫芦里倒出一点粉末混合涂抹,让帝刑天为帝昊天敷到伤口。

不一会儿,伤口凝结,不再有鲜血流出。

帝刑天小心翼翼的问道:“皇兄,你现在怎么样?我扶你回寝宫休息?”

帝昊天摇摇头:“朕,没事,朕,有话要说。”

事实上,帝刑天也是满肚子的疑问,这才顾得上问獒獒,“你这葫芦怎么回事?”

他这才想起来,她的腰上挂着七颗泛黄老旧的葫芦,她平日没事的时候老是喜欢把葫芦拿在手中把玩,或者对着它们说话,想当初无论他如何威逼利诱,她碰都不给碰那七只葫芦一下。总是宝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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