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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有种后宫叫德妃-第490章

小说: 有种后宫叫德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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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我的耳朵要掉了。”胤禵连声求饶,竟索性站了起来,嬉皮笑脸地对母亲说,“额娘我送您进去。”

岚琪瞪着他,骂道“赶紧跪下,谁叫你起来的,你信不信我真的叫人拖你出去打一顿?”

边上梁总管和环春赶紧来打圆场,环春道“娘娘,四贝勒还在里头,皇上等您进去说话呢。”

岚琪沉一沉心,将皱了的衣襟抚平,扶着环春往门里走,胤禵则拽着梁公公问“皇阿玛把我额娘请来做什么?”

梁总管苦恼地说“皇上说,娘娘没把您二位教好,怕是一会儿进去,没好话的说的。”

胤禵急了道“这和额娘有什么关系?”不想竟被梁总管一语激得,他立刻就跟着母亲冲进去了。

但皇帝面前,岂容他放肆,冲进去没多久,就被人架出来直接遣送回阿哥所,于是他完全不晓得阿玛额娘接下来要对哥哥说什么,走时还嚷嚷着求父亲别责怪额娘,说是他一人之错。

岚琪看着小儿子被拖出去,在太监手里犟头倔脑地挣扎着,真像胤禛时常挂在嘴边,说他是小野马是冲动的小牛,这孩子自己都做父亲了,还浑身的孩子气。可真要说他不懂事,这世道明的暗的正的邪的,都在他心里清楚得很呢。

这边,胤禛已经跪得腿麻了,父亲允许他起来时,摇摇晃晃才爬起身,岚琪心疼不过要上前搀扶,却被玄烨责骂“堂堂男子汉,还要你这做娘的扶着才能站稳吗?慈母多败儿,你早该放手了。”

从进门起,皇帝句句话冲着岚琪来,反正她做什么都是错,儿子不好全是她的错,十四都承受不住额娘被责备,胤禛怎能忍受,连忙又屈膝恳求“皇阿玛,是儿臣糊涂,求您不要责备额娘。”

玄烨冷然道“你们兄弟做糊涂事,全天下人只会指责你额娘的不是,现在朕不过说几句,你还能求情,可天下万万人的嘴,你们打算怎么去堵?你们额娘为了求儿女平安,在五台山上一阶台阶一叩首地往上爬,你们这些儿女,为她做过什么?”

岚琪站在一旁,话虽然戳心窝子叫人眼眶发热,可这正是一家子才该说的话。做阿玛的教训自己的儿子,天经地义,眼下玄烨急着为胤禛铺路,胤禛却急着自己去闯,彼此又不能摊开最最至关紧要的话,有矛盾很正常。就怕他们互相积累着不言语,回过神时已经渐行渐远,父子若闹得生分,连话都不说,她才要伤心了。

“弘晖的事,朕早晚会给你个交代,但不许你再私下查,再查下去,朝堂里还有哪个官员敢为你做事,你还要不要为朕为朝廷办差了?”玄烨冷静下来,长舒一口气道,“胤禛,你要切记戒急用忍,在朕的眼里,江山最重,你呢?”

胤禛绷着脸,他是聪明人,父亲不让他查儿子的死因,显然就是不能查。他们现在说了半天,只字不提八阿哥,那就明摆着和他们脱不了关系了,为什么父亲要包庇凶手,是因为背后,会掀起更大的麻烦吗?

“回去,把戒急用忍这四个字写下了,拓成匾额挂在你书房里。”玄烨最后吩咐儿子道,“这阵子朝廷里没什么要紧事,你正好纳了新人,在家静一静心,好好想想这四个字该怎么做。”

胤禛呆在原地不动,岚琪怕他惹怒玄烨,上前来轻轻唤了声儿子,胤禛这才看母亲一眼,与母亲轻轻点头后,朝父亲叩首跪安。

岚琪看着儿子行礼,又看着他走出门,还没等转身,玄烨已经跟到她身后,挽了胳膊温和地说“方才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朕是说给他们的听的。”

眨眼功夫,皇帝周身的气势截然不同,刚才那慑人的气魄消失得无影无踪,反是让岚琪脑筋转不过来,但听得玄烨这话,不禁笑“臣妾瞧着,万岁爷说得可起劲了,逮着机会狠狠数落臣妾的不是。”

825 儿子的仇,我们来报(三更到

“只要你明白,朕就安心。”玄烨说着与她往暖阁走,梁总管跑来看光景,想问要不要他们伺候什么,见德妃娘娘递过眼色,便识趣地带人退下了。

到暖阁歇着,玄烨说起方才的事,等他说完,面前已摆了茶,岚琪道“刚刚进来时,知道您上了心火,让梁总管备下莲心茶放在这里,正好温温的能喝。”她说罢自己先饮了一口,似乎是茶水放在这里,但方才无人,便有些不放心。

这样小的举动,让玄烨有些心疼,喝过茶说“若是茶水里有毒,你先喝一口,难道要弃朕而去?”

岚琪却笑“真有那样的事,那就是臣妾的命。”

玄烨握了握她的手,不再言语。这话说多就伤心了,谁也不愿面对那样残忍的现实,而乾清宫里每一口茶水都是仔细着的,自从有高答应那样混进来的人后,梁公公就把皇帝身边防得滴水不漏,连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乾清宫,而闹成这样,也不啻是种悲哀。

“十四这事儿做的莫名其妙。”两人继续方才的事,玄烨道,“胤禛也必然不是正巧经过,他可能是盯上舜安颜了,但胤禵是想做什么呢?他口口声声说,是想证明八福晋的清白,不愿人家冤枉了老八,可他做出来的事,却分明是冲着他们去的。你说他是帮胤禛,还是帮胤禩?朕糊涂了。”

岚琪也看不透这件事,但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对玄烨道“胤禵从小有主意,您看他要搬去阿哥所的事儿,就是自己想出来的,如今更是比小时候明白事理。不是臣妾偏心儿子帮他说话,您别看他冲动鲁莽,其实他心里什么都明白,这孩子做事图磊落干净,他眼里揉不得沙子。

玄烨一笑“朕一直把他当小孩子看,那日赐给他佩剑时,突然发现他就要长成大树了。”

岚琪心里晃了晃,她似乎能明白玄烨在想什么,一大一小都是自己的儿子,他们宠十四,大部分是寄托了对胤祚的感情,怀着感激上苍恩赐的心,呵护宠爱着他。总觉得他是小弟弟是小孩子,可童年光景不过区区十来年,还没来得及留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玄烨选了胤禛传承江山,岚琪知道,可她也看得见,他们的小儿子越来越优秀,身上更多几分乃父之风,这样一来大概换做谁,都会犹豫。

好在岚琪心里一直想得明白,江山传承不是个人意志,胤禛若不才,皇帝必须要另选贤能,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胤禛皇帝中意他,指不定哪一天,他就被弟弟比下去了。

岚琪晃神那会儿,玄烨却摆正了自己的心,说道“朕想得太多了,还早着呢,他们自有他们的造化,无论如何,下一次,朕一定不能再后悔。”

“皇上心里有主意,便是了。”岚琪含笑,又言,“但儿子们不听话,不好教化,臣妾总有责任,还好没把您气出什么而来,若不然……”

玄烨心胸宽广,岂能为了这点事气出病来,要气也绝不是在胤禛和十四的身上,可岚琪这么说,他便不客气了,捏了人家的手道“既然做娘的有错,朕该怎么罚你好呢?”

岚琪眼含秋波,竟伸手在玄烨脑袋上轻轻一点,嗔怪“方才把儿子们唬得一愣一愣的气势呢,方才教导儿子戒急用忍的魄力呢,转过身就这么不正经,莫说儿子们不好,明明做老子的私下里,也荒唐得很。”

玄烨却捧起她的手,在手背唆了一口,说“我自己的媳妇,怎么就荒唐了?”又兴冲冲道,“让他们闹去吧,只要朕心里明白,就错不到哪儿去。给他们一些时间来想明白,明年我们下江南去,趁着还年轻,好好玩一玩。”

岚琪道“小宸儿明年春里就要临盆。”

玄烨连连点头“朕知道,等她生了,咱们再出发。”

岚琪想到玄烨的无奈,想到这些儿子们给他心里添的各种堵,忙就答应“臣妾随您去,可说好了,不许又带什么新人回来,要是有多出来的,通通打发去做苦役。”

玄烨笑她“如今越发有气势了。”

岚琪扬脸道“还不是叫人家惯的?”

这边是你侬我侬,岁月沉淀下的体贴温情,他们能花前月下看良辰美景,也经得起风雨摧残不离不弃。

可散出去的年轻人们,却不见得人人都那么好运,八福晋被送回家,就崩溃了,胤禩也没缓过神,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任凭张格格来请他去看看福晋,就是动也不动。

而四贝勒府里,毓溪和下人们只知道是十四阿哥和人打架了,被四贝勒撞见,他们一起进宫去了。直到后来零星传出一些,听说八福晋也牵扯在里头,但乱七八糟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有人听得风言风语传到毓溪耳朵里,说八福晋被怀疑,和弘晖阿哥的死有关系,这一下毓溪便懵了。

琳格格如今日夜跟着福晋,与其说她是贝勒爷的新人,不如说是福晋身边的新丫鬟,在福晋身边鞍前马后伺候得很周到,被宋格格说起来,就是狐狸精会拍马屁,知道自己若不把家主母哄好了,其他什么都别想。

但琳格格心思简单,在府里找不到自己的位置,觉得在福晋身边伺候着挺好,反正贝勒爷一直都不理她,她觉得自己做个丫头,也没什么委屈,宋格格又爱欺负她,躲在福晋身边,也能少些麻烦。

可今日福晋懵了半天,她说什么话都不理睬,她略略知道弘晖阿哥的事,皇室里的瓜葛却还不怎么清楚,去问青莲嬷嬷,嬷嬷只说别打扰福晋,琳格格心想,大概只有贝勒爷能让福晋高兴起来。

可胤禛从宫里回来后,径直去了书房,似乎是见正院没什么事,就没过来。这边等了半天不见贝勒爷有动静,琳格格见福晋依旧沉浸在悲伤里,便壮了胆子往书房来,恰好小和子离开去给主子取墨,门前没人阻拦,她悄声走进门,但见满地都是大幅宣纸,每张纸上只写一个字,依稀看到“戒”、“急”等等字眼,也不晓得写字的人到底想写什么。

“你怎么来了?”胤禛抬头见钮祜禄氏闯进来,一肚子的火气冲口而出,怒斥,“府里的规矩学了吗,没有我的允许,福晋之外谁也不能随便进书房,谁让你进来的?”

琳格格吓得浑身紧绷,抿着唇不敢答话,可贝勒爷竟摔了手里的大抓笔,怒道“滚出去,往后别再让我看到你进书房,听见没有?”

可这句话后,胤禛看到自己写了满地的字,皇阿玛的话犹在耳畔,要他戒急用忍,要他修身养性,他一面写着这些字,一面却对一个女人发火,真真可笑极了。

琳格格已经被吓得泪眼汪汪,哆嗦着朝后退,没看后面的路,一直退到了门槛前,再往后跨一步,一脚绊在门槛上,身子往后仰,惊叫一声,整个人竟真的滚出去了。

却把胤禛吓着了,赶紧跑出来把人从地上抱起,才发现钮祜禄氏浑身都在发抖,正好小和子取了墨赶回来,可见主子抱着新格格的光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胤禛却招手让他过去,冷漠地道“把人送回去。”但终归不忍心,问了句,“摔着哪里没有?”

琳格格身上多处伤痛,但贝勒爷这么问,她只连连摇头,脑袋低得快埋进胸里了,嗫嚅着“贝勒爷,福晋今天一直都不开心,像是听了几句闲话后就懵住了,您要是得空,还请去看看福晋。”

“知道了。”胤禛应着,已经松开了钮祜禄氏的身子,想想刚才自己的话有些过分,可也不愿意轻易道歉,既然她提起毓溪,就索性往外走,说要去看福晋。

贝勒爷扬长而去,琳格格才忍不住捂住了胳膊,小和子在旁问“格格您怎么了?”

琳格格撩起衣袖来看,手肘上果然秃了一块皮,鲜红的挂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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