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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分手日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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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相信哦,告诉你,本姑娘还是很有身价的,我要是将追求我的人列出清单集结成册,包准你吓死。
  对了,我有说过吗?我们公司的主管追我追得很勤哦,他叫邵光启,每天鲜花水果、嘘寒问暖,攻势猛烈得让人招架不了,大家都说,从没看他对谁这么认真过。但是你放心,我已经告诉他,我有交往七年的男朋友了。
  现在知道你多幸运了吧?还不快快叩首谢恩。
  唉……没劲儿了,明明心情很不好,干么还要强颜欢笑的耍宝呢?
  禹,我告诉你哦,今天早上,同事的男友送了她好大一束紫玫瑰,她笑得好甜好梦幻,告诉找她男友有多宠她,她说,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你,就会用心制造惊喜让你快乐,还问我的男朋友,做过最浪漫的事是什么?
  我答不出来。
  你只会买盆景装饰我的阳台,再说些多看绿色植物对眼睛好之类的话,从不送我花。
  中午去吃饭时,看到对桌的男人好温柔的喂女友吃东西,偶尔在她耳边呢喃爱语,让她笑得好开心。
  下班走在路上,看到马路上男孩替女孩拂去发丝,很轻地吻了她一下,女孩挽着男孩的手,小鸟依人的姿态让我好羡慕,你从不会在逛街时搂我的腰,说那样走路不方便。
  心里好闷,回到家想找你说说话,你却要值班……
  我已经在怀疑,我真的有男朋友吗?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空虚寂寞呢?一颗心空空的,好像少了什么……
  你一定会觉得,我又在无病呻吟了吧?算了,不想写了,睡觉去吧,睡着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寂寞孤单的心影
  按着,他又拆开下一封信。
  禹:
  为什么这次不再喊你亲爱的禹呢?因为我现在想叫你混蛋禹了!
  觉得自已像个呆子一样,别人写的示爱信,我不屑一顾,明知道你没在看信,却一头热的给你写了七年的情书。
  今天要你陪我去看画展,你又拒绝了,让我“旧仇新恨”全涌回心头,负气地捡回丢进垃圾桶的信。
  没错,就是我的头号追求者,邵光启写的,怎样,吃醋了吧?
  既然你不陪我,好,我就让邵光启陪我去,让你去后悔得撞墙!
  画展是看了,还吃了两个小时的晚餐,外加一场电影,然后,他牵了我的手,想吻我,我没让他亲。
  回到家,突然好后悔自己赌气的行为,再看到你找我找得那么急……
  唉,笨木鱼,你打什么电话?直接飞奔过来,紧紧将我抱住不就好了吗?你不知道,迷惘的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你的怀抱、你的体温,让我感觉得到你的存在吗?
  我是认真的,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他打动……你都不担心吗?还是,你根本不在乎?
  情绪跌到谷底的心影
  内容不多,字迹也很凌乱,写到后来,愈来愈像心情杂记。
  看到这里,他心中一颤,逐渐有所领悟,几乎没有勇气拆开接下来的信……
  据说是我男友的禹:
  如果有所谓的恋爱学分,那么,亲爱的,你绝对会被死当。
  我现在很伤心、很失望,你知道吗?
  我的生日耶!你又再一次对我不闻不问了,所以,我又让邵光启陪我。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和他单独出去,有时觉得,他像是你的代替品,所有在你身上得不到的,他全为我做到了……对他觉得好歉疚。
  一开始,真的从没想过会和他有什么,但是现在,我已经无法分辨,对他是什么感觉了……那是一种对爱情的渴望、及……心动。
  我好迷惘。
  朋友劝我早早放弃你,像邵光败这样的男人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他对我够真心,明知道我有你了,还是对我一往情深……
  今天,他问起了我们的事。
  我告诉他,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为什么这一次,我用的是“在一起七年”,而不是“相恋七年”呢?因为我已经不确定,我们是不是还相恋着了……
  他说,他可以给我更多的七年。
  但是禹,我该给他吗?
  我本来以为,不只七年,我人生中的每一天都会是你的,所以,回到家后,我冲动地拨了电话找你,我告诉自己,只要你留下来陪我,只要你认认真真的说句爱我,只要你在那时向我求婚,我会答应,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走开,不会再迷失……
  但是你没有。
  你知道吗?这一回你走出的,不只是我的房门,还有我的心门。
  看着你消失在我的视线外,我哭了一晚,在我极度需要你坚毅的深情臂弯,来赶走我内心的彷徨时,你却选择离开,也许,这一夜已经注定了我们不能挽回的结局……
  我忍不住要想,如果你知道,你的那场医务会报会葬送了我们的未来,那你还会不会再执意离开?
  已经对你心灰意冷的心影
  他胸口整个撕裂了,痛得无法言喻,接下来的信,他已经没有力气看了。
  现在才惊觉,他将她忽视得有多彻底。
  他不懂风花雪月,不懂女人细腻善感的心思,女人所渴望的情调与浪漫,他一点都没给!
  她要他陪她雨中漫步,他说淋雨会感冒。
  她问他爱不爱她,他说她孩子气。
  她要他唱情歌给她听,他说他只会唱小毛驴。
  情人节时,电台来信指定给情人的情话、情歌多到爆,从没有一封信、一首歌是他送给她的……
  当她看着同性朋友谈着轻柔唯美的恋情时,心里会有多酸楚?
  当初与她交往,为的是要给她全世界的幸福,可是到头来,却让她爱得这么委屈,一点一滴扼杀了她对爱情的梦幻与向往。
  他亏欠她好多……
  热辣的泪水刺疼了眼,握着信的手严重颤抖,久久发不出声音。
  是他太粗心大意,让另一个人,代他做了所有他所亏欠的事,她又怎么能不心动?
  她曾经无助地向他伸出了手,他却拒绝紧握,今天,她会对他失望透顶,他有什么话说?
  他以为他们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却忽略了女人的心多么脆弱,需要好好呵护──
  他,伤了她。
  看着信中的最后一行字──如果你知道,你的那场医务会报会葬送了我们的未来,那你还会不会执意离开?
  不,我不会离开,我会留下来守着你,说什么也不放手!如果我知道,这会让我失去你的话……
  他心痛地呐喊,再深的懊悔都为时已晚。
  想起更早之前,她异于寻常的热情,他恍然明白──
  这是她的吻别,她选择用这种方式结束!
  抬起干涩的眼,已经凌晨三点了,她──还在等他电话吗?
  移动身体,才发现双腿已经僵麻,他忍着刺麻的疼,拿起床头柜的电话,拨通后,脑海反而一片空白。
  他该说什么?又能再对她说什么?
  电话只响一声就被接起,让他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接起后的电话沉寂无声,他也僵在那里,两头各自静默,连“喂”一声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困难地发出声音:“是我。”
  “我知道。”声音低低地,几乎听不清楚。
  “还没睡?”他不着边际地漫问。
  “等你。”
  她在等什么?等他一句YES,还是痛心的质询?
  她都已经做下抉择了,不是吗?
  “信……我看完了。”
  “哦。”
  电话的两头再度陷入死寂,谁也没说话。
  然后,他轻轻开了口,声音低沉暗哑。“我让你……很难过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沉默以对。
  “那,我懂了。”胸口纠结着太多难以言喻的情绪,没有勇气探问,她会不会与另一个他在一起。
  “我只是想告诉你,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里,我一直很用心在看待你对我的意义,我从来都不想让你哭泣,如果……”他困难地停顿了一下。“我曾经无心伤害了你,请相信这并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所以,如果你觉得,离开对你会比较好的话,那我……”
  他再也说不下去,喉咙又酸又疼,不想让她听到他的硬咽,他费力地吸了好几口气,不敢再贸然开口。
  “这些话……”反倒是她,语调颤抖着,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
  她想说什么?这些话如何?太迟了?还是让她心里稍稍感到安慰?
  他心思混乱地猜测着。
  “你,会快乐吧?”放开她的手,她,会过得更好吗?
  “他……能给你更多我给不起的快乐,对不对?”迟疑了许久,他还是问了出口。
  这一次的沈窒,久到让他呼吸困难。
  “我想……是吧!”
  然后,他听到了这样的回答,心,也同时碎得难以愈合。
  “那就……去吧!别让自己遗憾。”这声音……是他的吗?遥远得好不真实,他已经恍惚得不知道该怎么发出声音了。
  挂了电话,他睁着眼,整夜无法入睡。
  他知道,今后,得一个人过了,再也没有让他牵挂的人,下雨天,不必再担心谁会淋湿、感冒;吃饭时,不必老想着另一个人食欲好不好,有没有挑食;忙到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时,不必还要满心歉疚冷落了谁;出门买东西时,不必再计量谁需要什么……
  什么都不必做了,少了牵绊,多了自由。只是──
  心好空。
  第三章
  第二话
  不再有你
  分手的第一天,发现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没志气的怀念他还在时的日子;
  分手的第一个月,发现他一直都在心中,
  极深刻的存在着,不曾淡去;
  分手的第二个月,会不会,其实早就后悔,
  却不敢向自已承认?因为承受不起错误的代价与痛悔?
  之三
  迷迷糊糊由睡梦中醒来,抓来床头的闹钟──
  “哇!”下一秒,梁心影火烧屁股地由床上弹跳起来,直冲浴室。
  “混蛋任牧禹!居然不叫我,要是害我迟到,你就死定──”咒骂到一半,才想起他们已经分手,就在今早凌晨三点。
  他已经没有义务叫她起床了。
  “算了,不叫就不叫,没人Morning  call我一样能准时起床……”她牵强地追加补充,及时压下那股莫名的情绪,暗暗告诉自己,明天开始一定要养成调闹钟的习惯。
  今天是例外,昨天哭得太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从明天起,她一定可以重新调整规律的生活步调。
  对,就是这样!
  “妈的!头发没事留这么长干么?明天要去剪了它!”无名火气冒出头来,她烦躁地梳着,不慎扯断了数根,痛得泪都快飙出来。
  以前看任牧禹梳它,都柔顺听话得很啊,从不让她感到一丝疼痛,他还说她发质很好,所以她每次都有恃无恐地赖床,反正来不及,她一边化妆,一边会有人帮她打点一切……
  不知道在跟谁赌气,她忿忿然丢开梳子,没放稳的木梳掉到桌下,正好砸到脚背,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可恶!连梳子都要跟她作对!
  没心情理会隐隐作痛的脚踵到什么程度,整理好仪容,她跛着脚冲出家门才想起──完了,要坐几号公车啊?
  台北公车路线乱得很机车,要搞懂它跟要数清楚天上有几颗星星一样艰难。
  所以她从没打算去懂,反正任牧禹每早出现在她家的次数,和她上班的纪录成等号,相等于全年无休的免费接送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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