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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重生之鸳鸯拆散-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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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算是报答伯府的养育之恩,至于辉儿,这样对他最好!

皇后轻叹一口气,不发一言,起身扶着曹女官的手,走出冷宫。

没过多久,事情就已经查得明白了,虽然李淑妍行为不检,但亦是清白身子跟了圣上的,六皇子是圣上血脉更是毋庸置疑。

圣上的火气早就过了,再加上前段时间生病,越发在心里觉得李淑妍是个可人儿,如今有了台阶下,便趁势把她接出冷宫来。

或许李淑妍在圣上心中是不同的吧,她又是个聪明的,不过几日工夫,与圣上便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这件事外面虽也有些风言风语,不过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既然李淑妍已经无事,想来应是被冤枉的吧。

二丫听说此事后,不由感叹,爱情的力量真是很大,李淑妍果不是寻常女子!

感叹完后,二丫便继续心情愉悦地去忙碌女儿的生日宴,杨浩已派人送来礼物,说是再过两三个月就能回京城了。

二丫得了杨浩要回京的消息,神情极为振奋,每日里总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处理起内务来,雷厉干练,偶尔背人时,便忍不住偷偷傻笑。

每日里得空哄逗一双小儿女时,总忍不住笑问:“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见到爹爹和祖父了,你们开不开心?”

征东已经可以说些简单的字词,便时常顺着母亲的最后两个字,说道:“开心!”

宝珠此时已经不记得祖父父亲了,幸好二丫时时在她耳边提,当日父亲在家时,是如何宠得她无法无天,侯爷又是如何教她打拳,所以对那两人的印象还不错,便道:“开心,但是母亲更开心!一天好几遍的问!”

二丫没想到反被女儿打趣了,一时倒是红着脸讪讪的笑了。

二丫如此兴奋地过了大半个月,心里的愉悦激情,便被消耗得差不多了,此时才知度日如年的煎熬,真是日日天亮盼天黑,天黑了又盼天亮,天天得空就到菩萨面前祷告一番,求菩萨让他们行程顺利,早日到京。

杨夫人听说后,又笑又叹,到底是年轻媳妇,便愿以后边关能少些战事,否则也真有她熬的。

终于盼来了东征大军班师还朝,二丫早就令人去斋香楼订下了房间,恰好是当年杨浩所订的那间房,如此巧合的事,更是让二丫心喜。

忠义侯府里张灯结彩,好似过节一般喜庆,到那还朝那日,更是一家都齐齐出动。

在斋香楼里,二丫便侍立在杨夫人身边,陪着婆婆说笑,看着一双儿女,不许他们调皮,眼睛总是时不时描一眼外面,颇有些望眼欲穿。

两位孩子初次来到这种地方,着实兴奋,且知有祖母在此,母亲也不敢十分管教,于是愈发得了劲,在屋子里跑过来爬过去,一会站在椅子子,一会要坐在桌子上。

直到二丫拿眼狠狠瞪了他们,姐弟俩这才规矩了些,杨夫人见状忙道:“小孩子家家的,多动动既长得快,身体也好,别太拘着她们了,况且这里也只是咱们自家人在此,让他们松泛一下也无妨!”

二丫忙答应下来,尚未说话,杨夫人又道:“你也别老站着,哪里用得着你立规矩。”

旁边的常嬷嬷已经笑道:“夫人还是让少夫人站着吧,否则可就不能看到老爷他们进城了!”

二丫被说中心事,一时有些尴尬,恰好看到儿子扑倒在地,忙上去扶起他来。

杨夫人笑道:“他们怕是过好一会才进城呢,既然如此,就着两个人在窗前看着,只要他们进了城,立马报过来。”

二丫只得落了座,怕被人看出心事,落了笑话,强做镇静地陪着婆母说些家常儿,一边却又如坐针毡,心里直发痒,倒有些古诗词中,描写怀春少女等待情郎到来时的忐忑激动的心情了。

如此一个时辰就过去了,二丫茶也品不出滋味儿,含在嘴里的点心也如嚼蜡一般。

此时窗外的小丫头已经叫道:“老爷进城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七四章 久别重逢

二丫闻言,也顾不得仪容规矩,急步走到窗前,果然在城门方向,骑马进来些兵士,影影绰绰可见一些旗帜,再走得几步,便可看到上面斗大的“齐”、“杨”二字,也不知为何,鼻子便有些酸意。

杨夫人也走到窗前,拿着香珠串的手,隐在袖中,只拿眼看着前方。

常嬷嬷等人忙也抱着宝珠姐弟,走向前来看着,指着道:“爷爷,爹爹,大马,旗子!”

这次进城,杨浩算是一雪前次的窝憋之气!

传旨官与忠义侯并肩而行,其后便是杨浩。

两边百姓夹道欢迎,也有人指指点点,评论着谁看起来更威猛着,谁更英俊些。

杨浩在马上听了,心中不起丝毫涟漪,在战火中淬练出来的他,又见识了东临国为了国主之位,手足相残的血雨腥风,已然快速成长起来,再不是那个时时总想着出风头爱夸耀的毛头小子。

二丫站在楼上,目不眨睛地看着步步移近的将士队伍,眼中再没有别人,只痴痴盯着杨浩。

杨浩变化不小,更魁梧壮实,变得更黑更粗犷,此时肃着脸,周身只觉得煞气外扑,走近后,发现他还蓄了短须,越发显得成熟稳重。

二丫倒有些恍惚,明明是最亲近的人,却又觉得好像陌生的很。

二丫见杨浩经过斋香楼时,似有意无意,朝着房间瞥了一眼,她竟有些近乡情怯,急急退了回来。

等她反应过来时。人早就走出很远,她不由暗笑自己,怕什么,凭他变成什么样子。他总是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

入朝晋见圣上,少不了赐宴庆功,杨家众人没滋没味用了中饭。便回府耐心等待,直到快要日落西山时,杨家父子二人才一身酒气地回了府里。

杨浩进府便见妻子温婉地站在那里,前边两个孩子也规规矩矩地迎立在那里,眼里便划过一抹笑意,又上前见过母亲。

二丫也给忠义侯行了礼,又让两个孩子叫人。这都是老早就教好的,两个孩子怯生生地叫道:“见过祖父,见过父亲。”

忠义侯闻言大喜,赞了声“乖”,便一手一个。哈哈大笑着抱起来,向府内走去。

杨浩则与二丫一左一右扶着杨夫人跟了上去,杨夫人则笑道:“快放下他们来,喝这么多酒,小心跌着了。”

到了杨夫人的院里,众人都落了坐,一边说些边关及府中的事,一边又逗弄两个小家伙。

二丫因是媳妇,便领着丫头们在一边布置侍奉。偏又心里激动,难免有些慌张失态。

忠义侯见此,便又略说了几句话,就让杨浩回去洗漱,换了衣服再来,又命二丫跟去服侍。

二丫将孩子托给婆婆。告了罪,这才同杨浩一起退下。

夫妻二人乍见,自然百感交集,腹中有无数话儿要说。

杨浩如今性子变得稳重寡言,二丫则千言万语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此时二人竟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丫头们见主子不说话,也一个个敛声屏气,一时耳边只有脚步之声。

二丫勉强捡了个话头,问杨浩此次东临国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杨浩嗯了一声,道:“原国主也算是坐稳了,不过燕王还没有捉到,东临国内患未除,这几年是没时间想其他的了。”

一时又沉默下来,二丫忙又说起宝珠姐弟二人的一些趣事,杨浩听了,也点头微笑着附和着。

好容易到了小院,杨浩先一马当先进了屋,二丫忙吩咐人备醒酒汤及热汤水,一切都吩咐妥当,这才进了屋。

杨浩已经把身上的戎装退去,看见二丫进来,眼睛就变得亮晶晶的,二丫倒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忙上前接过衣服,不想竟碰到杨浩的手指,脸莫名地红了。

杨浩看着妻子一幅小媳妇模样,便伸手一把将二丫搂进怀里,笑道:“怎么如此怕我了,该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二丫依在杨浩宽阔厚实的怀里,心便安定下来,正自甜蜜呢,听杨浩如此说,忙伸手捂住杨浩的嘴,说道:“果是酒喝多了,说的话臭死了!”

杨浩一手紧搂二丫,一手握了二丫的那只手,哈哈笑道:“很臭吗,我怎么不觉得!”

说罢,便作势去亲二丫,二丫忙左右躲闪,连声道:“臭死了!”

终是被杨浩尝到了樱唇,二丫不再动弹,只微闭了眼,任由杨浩细细吮吸品尝,半响,红着脸,推开杨浩道:“快去洗漱,父母还等着呢!”

恰好此时,也有婆子在外说,醒酒汤及热水已经备好了。

二丫亲自去门外,端了醒酒汤来,拿匙勺轻轻搅动,吹了几吹,便递给杨浩。

杨浩爱极了二丫鼓着腮帮用那娇艳红唇轻吹的样子,便涎着脸道:“酒劲上来,没力量,端不得碗!”

二丫瞅了他一眼,只好轻轻吹着汤水,细细给他喂了下去。

一时喝过汤后,略停了停,二丫便催促杨浩去洗澡,杨浩得寸进尺地撒娇道:“我身上实在是没力气,你扶我进去,帮我洗!”

二丫红了脸,拿眼横了杨浩一眼,傲然道:“不伺候!难道这是你在军中养成的习惯?”

杨浩恨道:“醋坛子一个!一年没调教,就敢公然忤逆丈夫,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也让你知道本将军的厉害!”

二丫看杨浩作张拿乔的样子,不以为意,一边往内室走去,一边咯咯笑道:“就是不伺候,我就是那给点颜色就开染房的主。”

话音未落,就被杨浩腾空抱起,二丫轻呼一声,轻捶着杨浩道:“快放下我,让人见到就不好了!”

杨浩却不管她,只紧抱着走进净房,作势就要扔到浴桶里,二丫忙道:“我的鞋子!我的鞋子!”

杨浩便把二丫放在浴桶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帮她脱下鞋子,然后托起她的小腿,便把她推进浴桶里,二丫不提防,伴随着哎呀叫了一声,便扑通落入水中。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都捂嘴偷笑,一时远远离了那里,反正里面热水好几桶呢,只希望屋里地下不要糟践的太厉害,免得收拾起来太麻烦。

杨浩与二丫胡闹了半个多时辰,二人这才双双收拾妥当。

二丫从镜中看到自己粉面含春,两眼秋水欲滴,倒是不好现在就出去见人,忙对杨浩说道:“你先去父母那里说话,稍后我在小厨房里做些点心小菜,等差不多饭点时,我再过去。”

杨浩看二丫一幅雨后娇花的模样,腿脚酥软,不肯离开二丫片刻,又不欲二丫这幅样子出去,被人笑话,于是笑道:“有那两个小的在,他们哪能想起咱们来,我们说说话吧,你让下边的人去做。”

二丫想了想,便叫了人来,隔着门吩咐了厨房的,要做哪种点心何种菜式。

等二丫回过身,便看到杨浩懒洋洋靠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托着腮,正笑嘻嘻看着二丫。

二丫咂嘴笑道:“还是堂堂先锋官呢,就这吊儿郎当的样子,谁能服你?”

杨浩哈哈大笑,说道:“当年也不觉得你长的多好看,今日才发现,长得还真是不赖,莫非真是当兵过三年,母猪也赛貂蝉了。”

二丫初被杨浩夸奖,心里得意非常,等听到后一句话,便粉面一寒:“说得好像在军营里没见过女的似的,打量我不知道呢,军营里可不是有营妓?”

杨浩也沉了脸,面如霜雪,道:“果是胆肥了,连营妓这种混账话都敢说了!我堂堂世子爷,先锋官,能不堪到去那种地方?”

二丫闻言一喜,要说杨浩今非昔比,真是沉下脸来,还真有种冷得冰碴儿似的寒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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