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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暗探王妃-第52章

小说: 暗探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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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妹别生气,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星极指使人干的,我们现在无法证明,或许是,或许不是,也有可能是别人在陷害他。”莫冽看问题比兰水芙要谨慎些,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只能证明齐贯的尸体是从星极家里找到的,其它一无所知。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星极,让找到齐贯尸体的人误会星极,那真正的幕后黑手就会逍遥法外。

“五哥的意思是?”兰水芙对星极还是颇为了解的,星极脑袋里面装的全是浆糊,整个人糊里糊涂的,别人说什么他就干什么,从来不动脑子想一想,典型的傻瓜加白痴。要不是他被月离那只狐狸算计,又怎么可能娶自己呢?再说星极中毒很深,至今还不能下床,好像没有那个精力去安排和部署这么周密的计划。

“九妹,这事我仔细分析过,别人陷害星极的可能性要大的多,陷害星极的人只有一个目的,让星极背黑锅。我们现在不用去讨论这个问题,我已派人在暗中调查,不久就会有结果,到时候我们就会知道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九妹,你来看看齐贯的尸体,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很奇怪,很诡异。”莫冽的脸色很凝重,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什么?兰水芙顺着莫冽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昏暗的马灯灯光下,齐贯有些腐烂的尸体泛着淡淡的绿光,皮肤也是淡绿色的。不对,兰水芙把眼睛使劲揉了揉,仔仔细细又看了一下,不是齐贯的皮肤变绿了,而是齐贯的皮肤上长出了一层淡绿色的细毛,大约有两公分长。覆盖在齐贯尸体表面的绿色,发出阵阵酸臭,酸臭中夹杂着腥臭和腐烂尸体的味道,太恶心了,恶心的尸体,恶心的味道,兰水芙差点吐了出来,胃里泛起的酸味已到了喉咙边,又被她强压了下去。这里已经够臭了,不能吐在这儿。

兰水芙的表现令莫冽非常满意,不愧是莫氏家族的子孙,胆魄就是不一样,平常人家的男子见了都会吓的浑身战粟面无人色,而九妹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头,她是好样的。

“九妹,我曾经调查过阴毒门消失之谜,也顺便研究了阴毒门独步武林的腾蛇镖。腾蛇镖本身没有什么威力,打在人的身上也伤不了性命,它之所以令天下人闻风丧胆,是因为它的身上含有剧毒。阴毒门的开山始祖丰佑辉出自花岛邪教,下毒用毒的本领与花岛邪教一脉相承,所以当天星极中了腾蛇镖上的剧毒,花残叶知道怎么解毒。

我把近两百年所发生的腾蛇镖伤人案联系起来仔细研究,在卷宗上查出来的结果是,凡是中腾蛇镖而死的人,尸身在半个时辰内会变成黑漆漆是木炭色,再隔一个时辰就会只剩下白骨一堆。而眼前齐贯的尸体非但没有变成黑漆漆的木炭色,更没有变成一堆白骨,反而长出了一层绿色细毛,真是有点令人匪夷所思。”莫冽把心中的疑问和了解到的一切全都告诉了兰水芙,他也没找到一点头绪,满脑子乱糟糟的,犹如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五哥的话不无道理,这里面的确很有问题,从齐贯的尸体长绿毛的情况可以看出,齐贯所中之毒和星极所中的毒不是同一种毒。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明明清楚的看到星极伸手从齐贯尸体上拔出了腾蛇镖,然后就中毒了,难道腾蛇镖上有古怪?

“五哥,齐贯身上的腾蛇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想看一看。”

“九妹,你果然是冰雪聪明,和我一样,都想到了腾蛇镖有问题。可是腾蛇镖现在找不到了,当天星极中毒后,把腾蛇镖扔在必胜赌坊里面,谁也没有注意腾蛇镖掉在什么地方,等我的手下前去查找时,再也找不到了。当时进入赌坊的人很多,有府尹丁青连、一大群衙役、月离、小山、甚至是星极他自己,每一个人都很值得怀疑。我派消息楼的探子暗中调查当日进出必胜赌坊的每一个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五哥心思缜密无人能及,兰水芙相信五哥不日就会将这事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一定会还齐贯一个公道。到底是谁这么煞费苦心,在必胜赌坊制造了这样一件离奇的杀人命案?他的目的是什么?是专门针对七哥?还是利用七哥来对付整个炎日国?她记得七哥曾经请五哥帮忙查找必胜赌坊前掌柜青石的下落,与青石同时失踪的还有必胜赌坊的流动资金二千八百六十万两银子。那可是一笔相当可观的银子,足可以建立一支庞大的军队。

“五哥,我觉的齐贯的死和青石失踪案有关,我们何不将两个案子合并成一个案子来办呢?齐贯被杀之谜和青石失踪一起调查。我怀疑青石失踪是蓄谋已久的事,目的就是盗走巨额银子,二千八百六十万两银子的银票只需要一个小口袋就能装走,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我们一时半会儿也不易找到。”兰水芙边说边围着齐贯的尸体来回转悠,她很想在齐贯的尸体上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尸体会说话,而且不会撒谎。

“五哥你看,看齐贯的牙齿。”兰水芙指着齐贯的牙齿大呼小叫,好像发现了什么。莫冽顺着兰水芙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他的心也猛然被惊了一跳,齐贯的嘴微微张大着,露出一口黑漆漆的牙齿,一股黑气从牙齿缝隙之中冒出,阴森恐怖。

莫冽从腰间抽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匕首,撬开齐贯的嘴巴,匕首撬开齐贯的嘴巴后,兄妹俩看见齐贯不仅牙齿是黑漆漆的,口腔里面的舌头也是黑漆漆的,连同口腔内壁也是如此,从齐贯喉咙里钻出一条绿色的小蛇,小蛇探了探头,又缩回到了齐贯的喉咙里面。兄妹俩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太诡异了,世上居然会有这么诡异的事,太可怕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凶手会煞费苦心的把齐贯的尸体反复折腾?

“九妹,你从齐贯的尸体上觉察到了什么?但说无妨。”

“五哥,我怀疑齐贯身上中有两种剧毒,一种是腾蛇镖上的剧毒,一种是蛇毒,就是我们刚才看见从齐贯喉咙里钻出来的绿色小蛇之毒。一看小蛇的颜色就知道,它一定剧毒无比,这种剧毒无比的小蛇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齐贯的尸体里面,一定是有人故意放进齐贯尸体里面的。正因为齐贯身中两种剧毒,才没有在一个时辰之内化成一堆白骨,这是凶手在向我们挑战,故意下的迷魂阵。

绿色小蛇是凶手平时饲养的,凶手一定会通过绿色小蛇找到这儿,五哥,你得马上把齐贯的尸体连同尸体内的绿色小蛇烧掉,不要留下任何线索给凶手。为了防止绿色小蛇逃走,你去弄一口底部和棺盖有许多小孔的铁棺,在铁棺底部铺一层木柴,把齐贯的尸体放进铁棺后,再在齐贯的尸体上堆满木柴,然后用上好的烧酒浇在铁棺里的柴上,最后在盖上馆盖之前,把柴点燃。记住,铁棺一定要盖好,烧完了也别打开铁棺,找个僻静的地方把铁棺埋了,除了心腹以外,不要告诉其它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九妹,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办。”莫冽非常相信兰水芙,虽然他不知道九妹为什么要他这么做,但他心中比谁都清楚,九妹肯定是为自己好。齐贯的尸体在这儿已经藏了两个时辰了,得立即处理,免得夜长梦多,凶手说不定已经到了大门外,正躲在某个地方偷笑呢。

“五哥,我还是要去一趟必胜赌坊,能找到线索最好,找不到顺便看看七哥,你找个伙计给我带带路。我和少陵都不熟悉栖台城的路,我俩也是因为迷路了才走到这儿来的,嘿嘿嘿!”兰水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够丟人的。

“好!我马上派人送你们过去。”兄妹俩边走边说,不一会儿就到了后堂。蒋少陵看见兰水芙和莫冽有说有笑地走出来,原本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馆长没事就好,刚才可把他吓坏了,馆长要是出了什么事,他的责仼就大了。

“少陵,我们暗探馆和消息楼合作的事,我己谈妥了,以后你每个月月末只管到这五十家分馆收银子就行了,其余的事不用管,五皇子会派人送我们去必胜赌坊,走吧!”

“是!馆长!”

第七十八章 追踪

兰水芙和蒋少陵向莫冽告辞,走出了暗探馆三号店,店门外果然有一个伙计等在外面,看见兰水芙和蒋少陵出来,连忙迎了上去,态度极其殷勤,笑嘻嘻地说:“馆长,这边请,我是土生士长的本地人,对栖台城非常的熟悉,今天就由我来给你们驾车。”伙计把蒋少陵刚才停靠在街边的马车拉到大街上,调转马头。兰水芙上车时无奈地看了蒋少陵一眼,驾着马车在大街上跑了半天,连方向都弄错了,真是够笨的。

莫冽找来驾车的伙计很健谈,一路上就听他一个人叽里呱啦的说话,看见什么说什么,把栖台城的风俗人情地貌特征介绍的清清楚楚。蒋少陵对任何事都感兴趣,紧挨着伙计坐在马车外面,他要尽快熟悉栖台城的环境,下次和馆长出门才不会迷路。对周围事物细致入微的观察,是他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看似平静的地方,通常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正是因为他超常的观察力,才会在不经意中发现了暗探馆三号店。

兰水芙坐在马车中也没有闲着,她偷偷透过马车上的布帘子缝隙,观察着街道上行走的所有人以及所有建筑,但凡有可疑的地方,她都会多看几眼。坐在马车里面的好处很多,既可以把自己隐藏起来,不会被人发现,又可以自由自在的观察别人,一举两得。伙计驾车的技术相当好,兰水芙坐在上面丝毫没有感觉到颠簸,真是舒坦。

马车转了几个弯,在一个丁字路口和另一辆马车相遇了,那辆马车装饰的十分豪华气派,比兰水芙坐的这辆马车要长些,车身顶部挂了一圈明黄色的流苏,流苏大约有两尺多长,随着马车前行而随风摇曵,相当漂亮。马车上的布帘是用绸缎做的,上面手工绣了许多艳丽的花朵,繁而不俗,窗上的雕花也颇为讲究,一看就知道是经心雕刻而成的,立体感十足。

好漂亮的马车呀,兰水芙在心中感叹不已,和眼前这辆马车比起来,自己这辆马车太寒碜了点,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犹如现代文明社会豪车与低档车之差距。兰水芙不是爱慕虚荣的人,她对身外之物兴趣不大,当然银子除外,银子可不是身外之物,银子是衣食父母。她总感觉自己这辆马车比起眼前的马车,在气势上要略逊一筹,没错,只是略逊一筹,她是不会承认自己马车比别人的马车低车一等,车与车之间也是平等的。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走啊!”伙计怱然把马车停了下来,引得兰水芙极不满,她已经在暗探馆三号店里耽搁得太久了,不能在路上再耽搁了。要不然,等到必胜赌坊时,天都快黑了。

“馆长,不停下来不行呀!前面的马车把路堵塞了,那辆马车比我们这辆马车要长得多,整辆马车横在路中间,我们无法过去。”伙计不好明说,前面这辆马车似乎是故意横在路中间的。他知道马车是谁家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要么等别人先过去,要么自己调转马头换条路走。

“什么?”兰水芙刚才只顾观察马车的装饰,没有注意马车停靠的位置,经伙计这么一说,她才看清楚,那辆马车果然是横在街道上的。两边各留了一条仅供行人过路的小道,马车好像无法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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