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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炖肉计-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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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娉婷心里极是不悦,心道,你不过比我年长几岁,不过是个太妃,却拿着这幅太后的架子来教训我。碍于颜面,她勉强和乔雪漪又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慕容雪又等了一天,耶律彦却依旧没来见她。

她心急如焚,无奈之下拿纸笔写了一封信,对佳音道:“你将这封信呈给皇上。”

佳音过了一会儿灰头土脸的回来,小声道:“娘娘恕罪,奴婢未能见到皇上。”

“为何?”

“皇上正在处理国事,任何人不得打扰。”

看来耶律彦是存心不肯见她。可是事关许泽的性命,她无论如何也要将事情真相告诉他。

目光落到紫檀桌上,她不由眼前一亮,从插瓶里剪下来三根孔雀羽,插在信上,对佳音道:“你将信交给秦公公,让他转呈皇上。”

秦树接到这份插着孔雀羽的信,如拿了一个烫手山芋,战战兢兢地送进了御书房,小心翼翼地双手奉上,“皇上,德妃娘娘派人送了份信来,请皇上御览。”

耶律彦依旧是一派置之不理的冷淡漠然,脸色沉如万年冰川。

秦树心道,这是不收的意思?于是拿着信,便欲躬身退下。

谁知耶律彦突然出声道:“放下。”

秦树忙又上前两步,将信笺放到书案上。

书房里烛光跳跃,静幽无声,耶律彦眼角余光扫到那三根羽毛,剑眉蹙了蹙,鸟羽插在檄文上,以示十分紧急。

他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不必看,也猜到她信里写了什么。

但终究还是拆开来。

见字如见人。

至于内容,完全被他料中,将所有事情都揽到了她一个人身上,与那许泽,半毛钱的关系也无。

他冷哼了一声,提笔将那许泽两个字重重地用朱笔画了个大叉,然后对秦树冷冷道:“将信送到懿德宫。”

秦树拿了信,心里越发不解,这两位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儿啊,有什么话当面说不好么,明明懿德宫就在勤政殿的西侧,万岁爷您抬抬脚就到了,或者您叫德妃娘娘来一趟。隔着一道宫墙,居然书信往来,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慕容雪见到秦树,忙接过信笺,封口已开,显然是被他看过,不觉心下稍安。可是抽出信来,入目就看见纸上大大一个红叉,正叉在许泽的身上。

她脸色一变,莫非这是要杀他的意思?

她慌忙对秦树道:“带我去见皇上。”

秦树露出为难之色:“皇上并未召见娘娘。”

“皇上在哪儿?”

“皇上此刻还在御书房。”

“带我去御书房,我不为难你,绝不会硬闯。”

秦树无奈,只好领着慕容雪出了懿德宫。与秦树同来的两名小太监在前面提了灯笼照路,佳音带着几名宫女,小心翼翼地跟在慕容雪的身后。

绕过宫墙,便是皇帝的乾明宫。

夜色中的宫殿,愈加的威严肃穆。

慕容雪停住了步子,看着月下的勤政殿。她曾经来过这里,那时的赵真娘还是宫里最有前途的淑妃娘娘,被老皇帝抱在膝上,而现在,她在何处?是在鸿恩寺,还是在冷宫?

人一旦到了这里,命运便由不得自己。譬如此刻,勤政殿外的台基上每隔五步便站着一个带刀侍卫,她想要见到耶律彦一面,如隔了千山万水。其实,他不过距离她数丈之遥而已。

勤政殿东侧的御书房,从福寿无疆的雕花木窗中透出来明亮的烛光,他就在里面,却不肯见她。

她曾经爱入骨血的一个人,如今恨她入骨。

时光从指缝间溜走,夜风拂面,料峭寒凉。是造化弄人,还是天意如此?

她不胜唏嘘。

不大工夫,秦树掀开了朱色绣锦棉帘,走下台基玉阶,来到她跟前:“皇上让娘娘回宫。”

“我在这里等到皇上肯见我为止。”慕容雪不为所动,目光盯着那扇窗户,神色倔强。

“娘娘,天色不早,风寒露重,娘娘还是回宫歇着吧,别着了凉。”

“我不走。”慕容雪的声音沉静而坚定。

秦树又劝:“圣命不可违。娘娘还是回去吧。”

慕容雪索性沉默。

秦树挠了挠头,正发愁怎么将德妃娘娘劝回去。这时,御膳房送宵夜的太监到了,将托盘送到他跟前:  “秦公公,皇上的宵夜。”

秦树正欲接过来。

站立一旁的慕容雪突然抬手一挥,将托盘上的宵夜打翻在地。

瓷碗碎在青砖上,万籁无声中,这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声音,简直将秦树的心都快要吓破了。

打翻皇上的宵夜,这是大逆不道的死罪吧。

紧接着,秦公公的肝胆也破了。

慕容雪飞快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一片瓷片,竟然放在了脖子上!

“娘娘。”秦树声音全吓得变了调,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喊道:“娘娘快放手。”

慕容雪一狠心划了下去。

可怜的秦公公,这一下是彻底被吓昏过去了,不过昏倒之前,眼前闪过一个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断在这里,你们又想打我是不是。 为了弥补,我剧透一下啦:阿雪绝不会抹脖子的,她多爱惜生命啊。她就是吓唬吓唬人的,哎呀,两人终于到了相爱相杀的阶段了。

今妈:小彦同学,这下玩大发了吧。

小彦:我为她伤心欲绝,结果她和别的男人私奔了,老子能不气么。

今妈:可是人家给你写情书道歉认错了啊

小彦:什么情书,满篇都是别的男人的名字,从头到尾在维护那个男人,叫老子情何以堪啊。

今妈:。。。。。。

☆、V章

耶律彦伸手便握住了慕容雪的手腕;可惜晚了一步,昏暗的光线下;他看见她颈下有一道暗色的痕迹已经晕开。

他心口狂跳,那种要失去她的巨大恐惧;再次泰山压顶一般倾压下来;眼前的夜色郁浓如墨。

他抱起她;箭步上了台基;喊道:“宣太医!”

慕容雪只凭一时刚烈勇猛这么一划;事后却有些身子发软,她一向爱惜生命,从未做过这样自残的事情。

耶律彦飞快将她抱进御书房,灯下一看;这才稍稍松口气;那瓷片不够锋利,她也没怎么用力,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了表皮。

他将她放到榻上,拿了块帕子按在她颈下伤口上,这才发现自己的的手在抖,心跳的几乎失控。

看着她苍白美丽的脸颊,他又气又怒,气的是自己被她如此玩弄欺骗之后,居然还是没出息地被她牵动情愫,听到那一声响动便一惊而起。怒的是,她居然为了许泽不惜自残。

慕容雪终于千难万难地见到他,机会难得,也顾不得脖子上的痛,挡开他的手想要起身。

“别动。”耶律彦按住了她。

“求皇上恕罪。”她这一动便牵动了脖子上的伤,痛的眉尖一蹙,眼泪都涌了出来。但流泪并不全是因为痛疼,而是心里憋了许多的委屈和焦虑,此刻寻机释放了出来。

这泪光盈盈的模样让耶律彦心里一抽,却冷冷道:“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

慕容雪点了点头,两颗豆大的眼泪从长长的睫毛上掉下来,“皇上怎么罚我都成,所有事都是我一人谋划,与其他人无关。”

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楚楚动人,他觉得心里的恨意好似有被眼泪冲走的痕迹,但一提到其他人,那恨意立刻浓烈起来,是与那许泽无关吧。他冷笑:“你对他可真是情深意重,为了保他,拿性命来威胁朕。”

“不是。”慕容雪急道:“我说的不光是他,还有丁香佩兰和我爹,他们都不知道内情。所有事情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计划的。”

耶律彦冷笑:“朕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被你戏弄欺骗,你以为朕会信你的话么?”

想起那些以为她葬身江流的日日夜夜,想起那些为她所受的煎熬痛苦,他恨不得将她的心拿出来看看。而他为她伤心欲绝,肝肠寸断之时,她正和那许泽一路同行,笑语欢颜。

他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玩弄欺骗,且还是被他放在心尖子上的人,这种怒恨,可想而知。

慕容雪怯怯抬起眼帘,被他的眸光看得打了个寒战,这般如冰刀霜剑般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她知道他一定恨死了自己,于是豁出去道:“皇上杀了我解恨便是。”

耶律彦咬牙道:“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朕要慢慢折磨你,以解心头之恨。”不知不觉间,压在她脖颈上的手,力道也重了些,她疼的眼皮一抽,低声道:“皇上你要怎么折磨我都行,只求放了他们。”

她越是护着他们,他越是生气。在她心里,那些人比他重要百倍。

她伤他的时候,毫不手软,对他们,却豁出命去袒护。

嫉恨之火,烧得他心口胀痛,他咬牙道:“你的那些同党,都不会有好下场。”

慕容雪急了,忙抓住他的胳臂,“他们不知情,一切都是我自己擅作主张,皇上要打要杀都只对着我一个人来。”

耶律彦心里怒极:你是算准了我不舍得打,也不舍得杀是么?

这时,秦树带着太医孟成玉匆匆进来。

孟成玉提着药箱,还未行礼,便被耶律彦急急叫到榻前,“看看伤口可要紧?”他松开手,将压在慕容雪颈下的帕子小心翼翼拿下来。

孟成玉查看之后,从药箱里拿出来止血膏,用银器挑了抹在慕容雪的伤口上,又给她包扎好,在颈下缠了几道薄棉纱布。

“禀皇上,德妃娘娘的伤不碍事,每日换一次药膏,大约五六日便结痂好了。”

“可会留下疤痕?”

“不会。”

“嗯,退下吧。”

秦树一旁看着,心道,皇上您这是何苦呢,早见了德妃娘娘,不就好了,非要闹成这样才肯见面。如今德妃伤了自己,您又难受担忧的不行,还怕她脖子上留疤不好看,可真是自己找罪受。

自从新帝登基,一直都是沉稳严肃少年老成的模样,俊颜玉面,却不怒而威,今夜这般失控的神色,秦树倒是第一次见,惊奇之余,心里倒觉得很正常,毕竟新帝才二十几岁,平素的沉稳高深高高在上反而让人觉得阴冷忌惮。今夜这样,就像是终于走下了神坛,露出了凡人的喜怒,反而叫人亲近了些。

秦树和御医一走,耶律彦便道:“你若是再做出类似今日之事,便永远也别想见到你爹。”

慕容雪呐呐道:“皇上若肯见我,我何至于此。我最怕疼了。”

耶律彦气道:“倒是朕的不是了。你见朕不过是为了别的男人说情,我为何要见你?”

慕容雪急道:“并非说情,而是解释误会,许泽和我一路同行,根本是偶然,不是预谋。他是我走后许多天才追上我的,皇上若是不信我的话,自去问神威镖局的沈威,还有路上同行的镖师。我与他虽然一路同行,却清清白白,根本没有任何苟且之事。”

耶律彦冷哼:“他觊觎皇妃,其罪当诛。”

慕容雪反问:“那我当初觊觎皇上,是不是也其罪当诛?”

“你和他自然不同。”

“不,他和我一样。”慕容雪迎着耶律彦的目光冲口而出道:“他是这世上的另一个我。”

“他在灵山寺第一次见到我,就像我在一味酒楼第一眼看见你。你素来不屑一见钟情,只认为浅薄轻浮,却不知爱上一个人,或许只要一眼而已。你或许不信,他对我全心全意,没有半分保留,一如我对你。他为我不计生死,那怕没有回应也无怨无悔,心甘情愿,正如我对你。”

慕容雪说到感动处,忍不住潸然泪下,“我从未爱过他,却心有戚戚,把他当成我的朋友,因为看见他,如同看见我自己。”

这番话,却并非让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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