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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剑胆琴心-第59章

小说: 剑胆琴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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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尼冷笑点头;“不错我是当时就知道了,可是我以为那是过去的事,所以我没有深究,可没想到你还跟他们有来往,更没想到他们会游上克里来闹事。”

“大人,卑职现在跟他们并没有来往。”

“还不承认,那么你既然事先知情,为什么不赶走他们,为什么不逮捕他们?”

李燕月道:“卑职曾经逼他们走,他们不听……”

“那难道就算了,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不带人逮捕他们?”

“卑职只是还念旧日情谊,可没想到……”

索尼阴笑截口:“还念旧谊,不是有来往,不是私通是什么?你是我的人,可是‘查缉营’的总级领,却置天子脚下儿城金地的安危于不顾、你可知道你该当问罪?把两具叛逆头目的尸体抬回营来,交待厚葬你把‘查缉营’当什么了,你眼里还有国法还有朝廷么?”

李燕用道:“大人,卑职或有过错,但是‘洪门大地会’若是跟卑职有来往,他们又怎么会袭击‘顺来楼’ 跟卑职为难而且‘洪门天地会’的两个首脑人物都已死亡,‘洪门大地会’这个组合也已瓦解,而我们方面只损失‘查缉毒’几名弟兄,重要宾客毫发无伤,这…一还请大人明察。”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没罪?”

“卑职不敢这么说,只是……”

索尼道:“你不敢说你没罪就好,李燕月,我知道你有大功劳,也知道我能有个可与鳌拜对峙的局面也完全因为你,可是我却不能倒在你手里……”

“大人。”

“言官们的参动还在其次,鳌拜的扬头逼近却让我受不了,我要是没有一个交待,非被鳌拜扳倒不可。”

李燕月目光一凝,道:“那么大人的意思是……”

“你看见了,‘查缉营’里,我已全换上了‘神武营’的人你还不明白么?”

原来如此。

显然,索尼是不给李燕月一点反抗的机会。

李燕月明白了,心头震动,道:“照这么看,大人今夜是一定不会放过卑职了。”

“我刚说过,我不能没有个交待。”

“难道大人就不念一点卑职的功劳……”

“我会,可是我也说过,我不能因为你而倒在鳌拜的手里。”

“那么大人打算怎么处置卑职?”

“公事公办,依法惩处。”

“照办,按罪卑职是死路一条。”

“你明白就好。”

“大人,您还有鳌拜未除。”

“我知道,可是我要是没有个交待,马上就会垮在鳌拜手里,连一点机会都没有,所以衡量轻重,我只有牺牲你!”

“大人已经决定这么做了?”

“我不能不这么决定。”

“既然如此卑职也不便再说什么了……”

李燕月话声方落,那几个“神武营”高手长剑倏然出鞘闪身移动挡住索尼,长剑齐指李燕月。

同时,门外扑进来十几个,掌中长剑也齐指李燕月背后要穴。

显然,不但防备李燕月袭上索尼,也不给李燕月有一寸道路。

十几二十个“神武营’高手,不在李燕用眼里。

可是李燕月两手空空,未带寸铁。

眼看前后那么多厚利兵刃就要沾衣。

突然,李燕月身形拔起,直上房梁,所有的兵顿时落空。

只听有人叫道:“在上头。”

索尼叫道:“不要放走了他。”

李燕月一手攀住房梁,另一手曲指遥弹,指风所及“噗!”地数声,灯全灭了,签押房里立时一片黑暗。

有人惊叫:“小心偷袭,护住大人。”

别说是已经熄了灯,就是还没有熄灯,此时李燕月诛杀索尼也易如反掌但是他没有动索尼,不但没动索尼,反而趁着灯灭那一刹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飞也彻的掠了出去,单掌一攀屋檐,立又翻上屋顶,屋顶借力,翻身又起。一个起落就不见了。

签押房里有人,签押房外不远处也有警戒,但是李燕月快得让里外都没被发现。

签押房里有人叫:“点灯,快点灯。”

火亮一闪,火折子点燃灯点上了,再看签押房上下四周,当然李燕月已经不见了。

索尼气极败坏,带着签用房里的人奔到门口:“来人。”

不远处警戒的全奔了过来,一问之下,谁也没看见有人从签押房里跑出来。

索尼既急又气还带着惊怕,跺脚大骂。

难怪,他明白,纵虎容易擒虎难此地走了李燕月,再想扑杀这个李燕月,可就难了。

但是他不能就此放弃,他已经进行扑杀这个“私通叛逆”的李燕月了,对朝廷上下,应该可以说是有了交待了,再不愁言官参劾、鳌拜进逼了,可是如今放弃了这个李燕月,这个李燕月有一天就会回过头来找上他,那比对付鳌拜还难。

于是,他一边跺脚大骂,一边下了令谕,全力缉捕李燕月,死活不拘,目有重赏。

重赏之下出勇夫,倾刻间,‘神武营”的人忙上了。

不但神武营”的人开始忙碌,凡索尼掌握下的京城禁卫都出动了,这一出动,天子脚下的九城,无不在缉捕曾任“查缉营”

总班领的李燕月。

宦海之中,仕途之上,本就如此,哪怕你高高在上,炙手可热,权势显赫,不可一世,但是一夕之间就会一头栽下,甚至连性命都保不住。

那片城缉拿李燕月,殊不知李燕月正在‘查缉营’,后头司徒霜两个人对立在院子暗影里。

司徒霜那双深造、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李燕月:“索尼带着人来到,把‘查缉营’的人都换了,我就觉的不对,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来你所说有助匡复大业的说法,是不是……”

“姑娘,”李燕月截口道:“并不是到此为止,我的事还没完。”

“还没完?”

“不错,姑娘何妨拭目以待!”

司徒霜道:“我,其他的组合,大家等待够久了,现在你已经不在‘查缉营’总班领位上了吧。”

“姑娘的意思是要动?”

“要不是因为你,我头一个早动了。”

李燕月道:“我请大家再忍忍。”

“怎么,还要再忍?”

“此刻是关键的要紧一刻,如果各组合这时候动,我就会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我不懂。”

“我刚说过,姑娘你何妨拭目以待。”

“我记得你说过,只是等你……”

李燕月截口道:“我是说过,但是我现在留在京里,我是从‘查缉营’总领班的宝座上跌下来,可是焉不知我是以退为进,要更上层楼。”

司徒霜微一怔:“更上一层楼,我不是个糊涂人,可是现在,我不免有些糊涂。”

“ 我还是那句话,请姑娘拭目以待。”

司徒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可以拭目以待,但是如果没有足以让人信服的理由,我担心别的组合……”

“别的组合姑娘不用操心,我自有让他们按兵不动的理由。”

“你是不是也能给我个理由。”

李燕月迟疑了一下:“一句话,四辅政如今已只剩鳌拜跟索尼,两分大下,水大难容,很快就会有一个倒下去,接着便是另一个,如果在这时候有所谓的外力人侵,为保自己,鳌拜、索尼还有皇室他们这三方面马上会捐弃成见,消除敌意紧紧结合在一起,真要是那么一来,再想假他们之手除掉他们,又不知要等们年何月……一”

司徒霜道:“义师的看法不是这样,他们不在乎鳌拜、索尼的合分,甚至认为拔根倒树,湖狲必散。”李燕月摇头道:“各个匡复义师的看法跟我的看法大有出入。”

“那么你的看法是……”

李燕月道:“不要小看鳌拜康危,他们虽然都有大野心,但不可否认的 他们也都是王佐大才,当初福临选他们辅政,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鹰王铁海东,以及些能征惯战的战将,设若这三方面一下紧紧结合在一起,姑娘以为那树好倒,根好拔么?”

司徒霜道:“那你这么说,岂不是匡复无望了么?”

“不姑娘,杀虎说狼,必先去其爪牙。”

司徒霜沉默了一下:“各个义师的看法,不能说没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的理由较具说服力。”

“谢谢姑娘。”

人影疾闪,“大刀会二老刘大池、欧阳奇双双来到。”

刘天池道:”姑娘,索尼这次搜捕堪称空前,内外两城等于已经净街了。”

欧阳奇道:“大街、小胡同到处是几个营的人,恐怕是寸步难行。”

司徒霜道:“李爷在咱们这儿不要紧。”

李燕月道:“不姑娘,我马上走。’

司徒霜微怔道:怎么说,你马上走?’

李燕月道:“老待在这儿怎么能更上层楼。”

司徒霜道:“要走你也得等……”

“不能等,姑娘,事关索尼自己,一天不捕杀我,他是一天不会放松,我并没有把这几个营的京城警卫放在眼里,何况打铁也要趁热,我这就告辞。”

他一抱拳,要上。

“等等,”司徒霸道:“你既然认为非先除鳌拜,索尼不可,为什么不刚才就下手?”

李燕月微一笑:“刚才我有的是机会,也不难,可是我为什么要触犯他们的工法,在有人撑腰的情形下下手,不是更好么?”

话落,长身而起,在上屋面,屋面上略停,立即游目四顾,长身又起,飞射不见。

刘天池叹道:“凭这样的高绝身法,是可以不把满虏的禁卫放在眼里。”

司徒霜呆呆地仰望屋面像是没听见。

欧阳奇道:“姑娘……”

司徒霜眼不离夜空,道:“你们两位去吧,我还要在这儿站会儿。”

“是。”

恭应声中二老躬身而退。

司徒霜仍呆呆地仰望着,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口 口 口

片刻之后,李燕月出现在‘穷家帮’ 北京分舵左近。

分舵周围很静,分舵弟子的明桩暗卡也仍在。

这京城禁卫几个营,既奉令缉捕“私通叛逆”的李燕月,似乎不该放过这些江湖组合。

而李燕月凭敏锐耳目,很快就发觉这周道布了不少几个营的埋伏。

分明这是等李燕月出现之后再动,否则犯不着招惹这难惹的“穷家帮。

‘穷家帮’耳目众多而敏锐,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显然,他们处之泰然,按兵不动一方面是因为他们明知道这些埋伏奈何不了李燕月,另一方面,也是不愿公然与这几个营为敌,与官家正面冲突。

李燕月暗暗一声冷笑,闪身往分舵所在的树林内扑进。

凭他的高绝身法不但轻易通过了禁卫几处的埋伏,也瞒过了分舵的桩卡,进人了树林。

藉着树干掩蔽看石屋里做透灯光,外头没有人,里头也不知都有些何许人?

石屋外围,有一片空旷,加以屋内灯光外透,使得那一片空旷微有光亮,想挨过去不容易的呀。

不过难不倒李燕月,石室周遭的树木茂密,枝叶根探,在石屋顶上纠结成华盖也似的,只从树上过去,不难挨近石屋。

但就因为不知屋内究竟都有什么人,李燕月也不愿轻易给“穷家帮”惹麻烦,所以不敢贸然过去。

李燕月站在树干后正自皱眉。

石屋门开,灯光猛然外地,一个人走了出来,伸伸懒腰,轻咳了两声。

不是别人,正是小五阮玉。

李燕月心里一跳,忙俯身摸起一颗拇指大小石块,抖手打了过去。

他力道用得有分寸,土块恰好落在阮玉脚前土地上,没出什么声响。

可是阮玉发现了,他够机灵,未动声色,不经意地往李燕月藏身处瞟了一眼然后缓步走了过去。

到了那棵树前他摸摸裤带,一付小解模样。

李燕月轻声道:“兄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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