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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继福晋斗法-第64章

小说: 继福晋斗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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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吧,外面寒气重,明个儿爷得赶去营中,可能要呆几日好布置布置,你们娘仨轻易不要出门,多留些人手,你自个儿也得多留神,爷会尽早回来陪你。”瞧多铎神色严肃起来,说的一本正经,我知他心里放不下我们,心中甜蜜极了。

“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的等着你回来。”

“等爷回来。”多铎的眸光忽然变得极温柔,他伸手抚摸着我柔细的面颊,两人相视一笑,拉着我的手朝内室走去。

崇德五年庚辰四月十四日辰时庶福晋瓜尔佳氏产下一子,取名巴克度。我知道时巴克度已满月,这段日子多铎忙于政务,有数日没回来,他取得名字自然早就知晓孩子的出生,想起那日他心情特别好恐是刚得了消息,怕我难受才瞒着,哼,瞒得了初一还能瞒过十五么?原本盼他回家的心情急剧降为冰点,见不到我反而坦然些,不是还有一个快生了么?心中苦笑,他对自个儿的骨肉并不像他说的那般不在意。

又过了几日,多铎还没进门就听见多尼提着步子跑出去,父子亲昵成一团,我手中拿着湿帕子静静地看着他们,低头的瞬间想到那些他称作骨血的孩子,不一样也是孩子么,他还是会亲近,还会善待宠幸他们的额娘不是么?舌底下苦涩涌满,胸口闷闷的,我别过步子转身进了屋里,这道坎我总也过不去的,默默地坐在暖塌上,我拿起笔继续往下写,我将可以教授给孩子的知识逐一写下来,希望对他们能有帮助,从多尼未出生我就在忙这个,至今把脑袋里的东西都掏空了,落下的笔总会沾满墨迹不知写些什么。

“阿玛要陪你额娘,你自个儿玩去。”

多铎心情很好,打发了多尼进了内室,看到我正俯在小几上用用功忍不住调侃道,“见着爷也不出来迎,这是给爷写家书么?”多铎正用湿帕子抹手,我斜了眼并不理会他。“给爷瞧瞧,爷的小福晋写什么写的这般用功。”多铎硬夺过去我手下的宣纸,我静中带冷的停下来。

“爷有旁的家书还用瞧我的吗?”我的话很刺耳,咋闻像是吃醋,冰冷而疏离的态度却透着火药味。

多铎的好心情被我激的荡然无存,他勉强压下不悦,将纸扔给我,“爷不曾收到任何家书。”

“巴克度呢,不是你取的名么?”我冷冷的回击。

“你?”多铎憋回口中的话,抬起的手硬生生的放下背到身后。

我脸上依旧沉静如昔,“你总是会认得,何必说些惯听的敷衍我,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我何曾敷衍你?”多铎紧咬着下颌骨,好看的侧脸有些扭曲。“到今时今日你还是不信我。”感受到多铎身上悲凉的味道,我觉得自个儿又小题大做,惹了他的不悦,明明自个儿已经决定抛下一切跟着他,怎么还会计较这些个。想着想着眼泪不争气的又滑落眼眶,轻轻的抽着鼻子掩饰心伤。

“卓雅,我们能不能好好的,别再为了旁的扰了我们现在的生活。”多铎闭着眼仰起头。

只身孤独的多铎,我是他的唯一不是,我张着嘴突然紧紧咬着唇,从后面搂着他的腰,面颊贴上他的,抽噎的说道,“我不耍小性子了,好好的,我再也不会耍小性子,呜呜呜呜……我吃醋还不行么。你不知道我嫉妒她们分了你的爱么?只爱我一人不好么,我的世界只有你,为什么你的世界有那么多女人……”

“瞒着你是想让你过的安心,爷不想叫旁的扰了你,呆在爷身后就好,相信我,爷会护你周全,不会叫旁的伤了你,伤了咱们的孩子。”

我越哭越凶,泪水鼻涕抹在多铎背上,不知过了多久哭累了,竟然由多铎抱着睡着了。再次睁开眼时,洁净的蓝天空旷的透明,太阳已偏西,仿佛刚刚升起般撒着温暖,我居然睡了这么久,窘迫的将头探出帘子倒是没有一个人。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伸懒腰,翻身下了床。

院子里,多铎跟多尼玩的正在性头,思琪在奶娘的怀中舞扎着小手,咯咯的笑着,夕阳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黄色,霎那间的温暖我希望能成为永恒。

。。。。。。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与你同在(二)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二十二章 与你同在(二)

崇德五年庚辰九月二十二日,锦州守将祖大寿向明廷报称:“锦城米仅供月余,而豆则未及一月,倘狡虏声警再殷,宁锦气脉中断,则松、杏、锦三城势已岌岌,朝不逾夕矣。爱夹答列”明廷命洪承畴领王朴、杨国柱、唐通、白广恩、曹变蛟、马科、王廷臣、吴三桂八总兵,步骑十三万,援锦州解围。洪承畴不敢冒进,驻扎宁远,窥探锦州势态。五月,上临视。附明蒙古多罗特部苏班岱降,上命偕郑亲王以兵迎之,经锦州杏山,明兵来追,奋击败之,赐御厩良马一。围锦州,夜伏兵桑阿尔斋堡,旦,敌至,败之,追至塔山,斩八十馀级,获马二十。

由于当时明朝财政困难,兵部尚书陈新甲主张速战速决,催承畴进军,曹变蛟、马科率先锋军两万人马,先行刺探满清虚实,大军逼近多罗贝勒多铎等驻扎屯田的宁锦之地。

天还没有蒙蒙亮就听到门前急促的扣门声,还没听清来人的声音单凭盔甲沉重急躁的声音我预感出了事,慌乱的套上外袍,内室的门就被敲响,我示意崔嬷嬷将门打开。来人正是阿茹娜的男人阿占布泰,一身盔甲蒙了厚厚的沙尘便知他兼程赶来,他行了礼。

“贝勒爷派属下护送福晋回府,还请福晋快快收拾了立即动身。”

我不应声,紧着眉头,直视他微微回避的目光,半响才问道,“可是起了战事?爷如何?”

“已开战。这里危险,或许再有个把时辰明军就会发现这儿,属下只有几十人马护不了福晋周全。”阿占布泰脸上已尽是疲色。

我看看他,又看看崔嬷嬷几人,垂下头深思了片刻,想到多尼和思琪的安危,扭脸朝着两个嬷嬷道,“收拾了东西,只带路上用的,崔嬷嬷、佟嬷嬷你们护着多尼和思琪回府,绕远道回盛京。爱夹答列”沉了沉,我仿佛松了口气,“由统领和你们护着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马上动身。”

“福晋,您?”崔嬷嬷听出了我的意思,担忧的问道。我冲她安慰的一笑,“不用担心,我去看看爷,守着他我才安心。”

“福晋不可,贝勒爷交待属下,您必须回府。”阿占布泰皱了皱眉头,口气坚决的道。

我既然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拦不了,时间紧迫,容不得耽搁,阿占布泰不得不由着我。我换回那身石蓝色的旧袍子,并了两个侍卫护着,送走了多尼他们,顺着小路赶往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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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声、羊皮鼓点声、兵器碰击声与厮杀声响成一片,山顶的风呼呼作响,吹翻袍角,我觉得自己的鼻子嗅到的风还带着股血腥味,山谷下的两军,红白杀成一团,恐惧在眼前渐渐扩大,草原渐渐被夜幕笼罩上了暗色的纱,厮杀声渐渐停歇……

草原的风依旧呼呼的呜咽着,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断缘残车,四处是失去生命的尸体,那股咸腥的味道令胃翻滚,我拧着眉头紧咬着唇,心里担心多铎,脚步更是紧起来。

满清的营地很显眼,远远的就瞧见了,正白旗呼呼啦啦的在主帐顶上飘着,几个人来回的进进出出帐子,我心中腾起不好的预感,难道多铎负伤了。

没人阻拦我,悄步进了帐,直到站在内帐塌边小邓子发现我,多铎抬头见来人是我,嘴边露出一丝笑意,他身上还挂着箭,大片的鲜血染红了中衣。

“这是怎么了?爷,你怎么伤着了,小邓子找大夫了么,怎么不止血?……”焦急的张口喊着,那大片的触目惊心,两行热泪流淌下来,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受伤了应该马上救治。

“卓雅……”多铎伸手拉过我,缓缓的贴在我腹部,用力的依偎着,“不碍的,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疼么?是不是很痛?流了这么多血。”我吞了一口泪水,心疼的搂着他,嗓子里再冒不出别的话,只想紧紧的攥着他的手,想给予他更多的力量。

这时,大夫进了帐,我急忙让出位置,眼神搜寻着想帮忙,被多铎示意小邓子将我撵出了帐。

“福晋,您在爷跟前爷会顾虑,要不您给爷备些饭食,爷这番打斗消耗太多体力,不如福晋弄些补养的汤水。”小邓子自知我担心多铎还被他生生撵出来,自然一肚子的气,不免哈着腰找些话讨好。

血淋淋的战场,还有多铎血糊糊的臂膀,心就像被揪到了嗓子眼,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我垂下眼角盯着脚下飘荡的小草,半响默默地的移开步子。不由的放眼远方,不知道多尼和思琪可安好,崔嬷嬷会替我好好照顾他们吧,他们走到哪儿了,不会遇到明军吧。想到明军心中一阵酸苦,好好的干嘛要打仗。我抬手抹了抹泪痕,肯定要用些药汤,我做两道小甜点让多铎压苦用。

琉璃糖球,粘米面包了些红糖,外面用熬好的糖稀裹上一层,还有一道炸香奶,现成的奶团子杆成薄冰切成菱形入油炸酥,起锅散上糖霜。正将吃食放进食盒,小邓子大呼小叫的闯进帐里。“福晋,福晋,可能不好。”

提在手中的食盒哐啷一声落在地上,我回神赶紧收拾好里面散落的吃食,还好盘子并未破,重新紧紧的拿在手中,这才稳住情绪,强忍住悬空的心,沉着气问道,“怎么了?”

小邓子快手快脚的接过我手中的食盒,语气十分焦急,“大夫在帐前等着您呢,爷中的箭伤淬了毒。”

一个踉跄我差点被绊倒。

“福晋,您仔细脚下。”小邓子拽住我,我推开他,脑中乱做一团,弄不清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

“他们知道我是大福晋?”

小邓子小心翼翼的虚架着手臂护着我,“只有大夫一人知道,奴才不敢声张。”

“好。”我点点头,指甲却掐进肉里,我强迫自个儿振作,昂着头去迎接该发生的,按照历史发展,多铎不该还未入关就丧命,若是他有性命之忧,恐怕到了乌仁卓雅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刻。突然神情肃穆了许多,嘴边绽放出安然的笑容,“放心吧,爷不会有事。”

听了我的话,小邓子斜眼瞧我,看我泰然的模样顿时也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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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与你同在(三)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二十三章 与你同在(三)

多铎面带疲色沉沉睡去,我凝望着他苍白无色泛着青紫色的双唇,忍不住用帕子为他擦了又擦,大夫说毒素攻入经脉,三日内没有解药用再多药都是徒劳。1

“我该拿什么救你呢,多铎?如果能用我的命换你的命,我没有要求,只要好好的善待我们的孩子,保他们一世平安。”我在多铎掌心中落下一吻,紧紧的合拢他的手,捂住那誓言。

“福晋,过两日御医就到了,咱们还是……”军医阻劝道,他已知我的主意,医者父母心,用一命换一命在他看来没什么意义。

“您的医术难道比不上御医么?”我冷冷的反驳道。

“这?”他哑口无言顿了句。

我站起来,望向萧瑟卷起的窗外,前所未有的踏实,仿佛压在胸口的大石落地般,平静的缓缓道,更像说与自己听,“他才要问鼎辉煌,怎能如此命薄,他的福气还没到呢?跟着他日后必不会薄待了你们。”

“福晋,这话?”

我罢手示意军医听我说,视线又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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