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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05章

小说: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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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他,我和他就隔着这么近的距离……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还有那气度,就是他!”秦安用手比划着,眼中仍有惧意窀。

“宸王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贵妃是怀着圣帝的种嫁进宫中?”君博奕深深吸气,脸色越发难看。

“你是说……他们是兄弟?但哀家记得倾心贵妃没生过孩子,难道是圣帝别的妃子所生?”秦兰紧张地看着君博奕,手中锦帕攥成一团,“皇上,还是赶紧想办法,把耀然救回来,他可是你亲弟弟啊。若君漠宸真是大元人留下的种,那耀然就危险了。”

“朕会想办法,国舅,浮灯主持人在何处?”君博奕小声问。

“他没跑出来,一定是被扣在那里了。大元人才不管和尚不和尚,现在也不知道死活。”秦安宴赶紧回禀。

“他在那里就好说。”君博奕点点头,略微轻松了一些,“浮灯主持德高望众,他们若想重立大元,就不敢伤天下百姓敬如神明的浮灯。”

“他们可都是野狼,恶魔!”秦安宴小声提醒。

“皇上,我想去幽州。”汉仪快步过来,焦急地向君博奕行礼。

“不行,局势太乱,你若出事,我无法向云罗王交待。”君博奕剑眉锁紧,摁了摁她的肩,“你就在宫中等着消息,耀然福大命大,定不会有事。”

“可是……”汉仪心焦如焚,脑子里一阵阵地胀疼,眼睛一黑,人直直地往前栽去。

“快送宏王妃去歇着,传御医,太后也回去歇着,朕还要商议耀然之事。”君博奕赶紧扶住她,召过婢女扶她下去。

秦兰只得起身,柳眉紧拧,忿忿地看了一眼君博奕,和莲佩一起下去。至出门之后,才握紧了莲佩的手,小声说:“靠皇帝可能靠不住,他巴不得耀然不回来了。你立刻出宫,找古大人,让他派人去找凉王爷,只要凉王爷救出耀然,哀家就把耀然手中的赭色符也给他。”

“凉王爷?”莲佩一惊,左右看看,小声说:“他可是个奸诈的主,不好掌控。”

“哀家了解他,他性子贪婪,但计谋也多,先帝在时就常提他,若他肯老实些,一定会召他回京。他一直不服被派至凉郡那地方为王,想着回来的事。古大人上回进宫来时,曾与哀家提过,凉王派人上京活动,想得到南边那两个郡,扩大领土。皇上肯定是不愿意的,他对所有的兄弟都心存顾忌,所以宁可信卫长风一个外人,也不愿意让兄弟们手握重权,这一点和他父亲一样。大家明里不说,心里早就有了怨言。”

“奴婢现在就去。”佩莲看着她上了轿,刚要离开,又被她叫住。

小轿里静了好一会儿,秦兰的声音才轻轻传出,“逃跑的那个接生婆苏嬷嬷可找着了?”

“还没有,奴婢让人加紧找。”

“罢了,她那些秘密如今对哀家没什么作用。倒是倾华,她与顾阿九姐妹情深,探探她的口风,若她能从顾阿九那里探得耀然的下落,那就最好。”秦兰小声说。

“但她怎么还肯为我们做事呢?”佩莲犹豫着问。

“呵,那她会一钱不值,懂了吗?”秦兰凤眼斜来,冷冷地说。

“太后的意思……是告知她真实身份?”佩莲略一思索,恍然大悟,“那她真是一文不值了,定不敢让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一定要救出耀然,不管什么办法,哀家都要一试。若倾华肯为哀家办事,金银珠宝随她要,荣华富贵少不了她的。”秦兰咬牙,冷冷地看向大殿里的灯火。

“奴婢去了。”佩莲福身行礼,快步往皇宫南边的角门走去。

小轿抬起,往飞雪深入行去。

大殿里,君博奕已经走下龙椅,与各位重臣一起看地图。他仔细查探幽州一带的地形,脸色极为难看。

他还以为登基之后就是大展拳脚、施展抱负之际,没想到深谷一事让天烬位于劣势,处处挨打。局势急转直下,让他焦头烂额。

“皇上,密信。”权和带着一位黑衣侍卫进来,把一封以铜管封好的密信交于他的手中。

他匆匆打开铜管上的机关,拿出密信。信是淡兰色的丝绢,上面一个字也没有。他用自己的朱砂笔蘸水,在信上轻轻抹过,淡红的颜色在丝绢上泅开,字迹显现出来。

“君漠宸即焱殇……”他心一沉,猛地举起了丝绢凑到眼前,惊呼出声。

“什么?”众人都是一震,大步围拢过来。

“这怎么可能呢?”

“若他是焱殇,那、那宸王去哪里了?”

“难道宸王早就被他暗算,他冒充宸王而已?”

议论声中,君博奕已明白大概,为何君漠宸这些年来总要无缘无故消失一个月,每年征战在外,也极有利于他的复国大计。天烬国用兵马粮草,硬生生帮着他建起了大元城!还占了四个小国,做为他的新领土!

此进的君博奕热血沸腾,大口地呼吸着,开始预感到了现实的可怕。君漠宸这些年来在军中威望太高,只要弑神一倒,军心必会动摇。

“都听好了了。”他紧扶着桌子,咬牙道:“今日殿中的所有人都不许走漏消息,立刻让花丞相、于大人他们进宫。”

“是。”权和低头往外跑,细碎沉重的脚步声,每一声都像踩在大家已经过于紧张的心弦上,殿中死一般的沉默。

面对这种突然而至的惊人秘密,众人一时之间都难以消化,个个呆若木鸡,面面相觑,不如如何开口。君鸿镇手握权力,追求长生,最怕的事就是被人谋权篡位,所以对身边人分而治之。君博奕虽贵为太子,但从未接触过军事,只在朝中处理朝政。君漠宸不管朝中事,只管在外面打仗。君鸿镇的长命百岁未能实现,儿子也无力对抗强悍的宸王。若他泉下有知,不知会不会气得跳起来?

“你们先下去,让朕静一会儿。”君博奕轻轻摆手,让众人退下。

外忧内患,让这个年轻的皇帝有些力不从心,他第一次感觉到,当皇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皇上,太后那里,说要请凉王出手。”权和看了他一眼,低声说。

“这个老泼妇,还嫌朕不够烦?若非看在耀然的面子上,朕早就杀她了。”君博奕一脸厌恶地说。

“皇上当断则断。”权和拧拧眉,声音更轻,“先帝可不像皇上如此优柔寡断,太后为救宏王,一定会想尽千方百计,哪怕损害皇上威风。”

“不行,朕答应过耀然。他出征前曾来见朕,说若他有朝一日为国战死,朕要替他善待他母亲。太后那里,多加警告几回就是。”君博奕踱了几圈,摇了摇头,“耀然禀性纯良,对谁都没有坏心,朕此次真不该让他出征。”

“皇上宅心仁厚,是奴才造次了。”权和深揖到底,恭敬地说。

“你也下去吧。”君博奕轻轻挥手,令他退下。

明亮的光线从殿外扑进来,落在他有些阴郁的神情上,双瞳里隐隐泛起了嗜血残忍的光。他是天烬的王,他不会被人轻而易举地打倒,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并不是无可挽救。他匆匆写了封密信,依然封进铜管之中,叫进权和,令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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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阳光明媚,映在雪地上,亮灿灿的,有些刺目。

青鸢这几天在路上颠簸,累得够呛,所以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伸着懒腰,揉着肚子出门,准备去见倾华。

王府外的玉麒麟边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披着素色披风,拎着一只竹篓食盒,正举着手在唇边呵气。

“倾华,你来了怎么不进去。”青鸢赶紧跑下去,拉住她冰凉的小手,责备道:“看看你的手,都冻成什么样子了。”

“我问了,说你还在睡,我不敢进去。”倾华抿唇笑笑,把食盒举起来,“应该都凉了,好可惜啊,我第一回给你做东西吃,是跟着谢大婶做的包子,我塞了好多内馅,就是不太好看。”

“进来。”青鸢拖着她的手往王府里走。

这是君漠宸在幽州的行宫,他当年驻守此郡时建起的。规模不大,大殿粗犷简单,又不失庄重威严,屋檐下随处可见雕工精美的麒麟。王府一朵花,一棵花树也不见,多的是北方常见的杨树。途中所遇皆是男仆,一名女婢也不见。

青鸢未与他同居一室,君漠宸日夜理事,也怕吵着她休息,单给她一个小院,让她自由自在地住着。

院门大敞,几位仆妇正在拍打被褥,见她进来了,赶紧过来行礼。

“王妃回来了。”

“他……立你为妃了?”倾华犹豫了一下,小声问她。

青鸢耸耸肩,笑着说:“我还没答应呢。”

倾华笑了笑,拉紧她的手指说:“只要对你好就行。”

“还行吧……”青鸢含糊地说,目光闪躲,不愿意和倾华的目光对上。

“那吃包子吧。”倾华把食盒放下,端出两碟包子。

确实包得不好,有的鼓囊囊,有的又突出一大块包子尖。

“这个简直就像骆驼啊!”青鸢捧着一只包子,乐不可吱地举着看,“你这破手艺,也太破了。”

“不准你笑我!”倾华扑过来,要把手里还微温和包子往她嘴里塞。

青鸢大张嘴巴,咬了一口,“味道还行,主要是肉馅够多。”

“好吃吗?我以后开个包子铺怎么样?”倾华期待地问。

“行啊,包子西施,定会名扬天下。”青鸢又拿了一只包子,用力咬了一口。

“你别笑我了,我知道我笨,什么都没你学得快。”倾华抿着唇笑,在一边坐下,双手托着腮,羡慕地看着她,“阿九,你真漂亮。”

青鸢几把将包子全塞嘴里,跑过去拉开了衣柜,冲她招手,“你来,你拿几件过去穿。”

倾华往衣柜里看,里面厚厚一撂的新袄子。

“可以吗?”她犹豫了一下,跑过来看。

“当然可以,你身上这件太薄了。”

青鸢视线低下,看着她裙摆上的小补丁,这正是昨晚她去小院时替她补的那条。君漠宸所说的善待,也不过如此。她心里发凉,强打笑颜,给倾华挑了一身新衣裳出来,催着她去换。

倾华抱着衣裳进了内室,左右环顾中,笑容渐渐消失。虽不如宫中的东西好,但比起她如今的境况,又不知好了多少倍。

站了会儿,她一件一件地褪了衣裳,换上新袄裙。

她适合这种浅浅的绿色,像柔软的柳枝,又像初生的叶片,能新鲜得滴出水来。

桌上摆着胭脂水粉,还有几支金钗。她犹豫了一会儿,才拿起了胭脂,对着铜镜轻轻往唇上抿。自打曼海出事,她就没碰过这些东西,玫瑰膏子香甜迷人,抹在唇颊上,芬芳四溢。她又看金钗,摸了摸,没拿起来。

曾经她有过多少这样的好东西啊,如今都恍如隔世,离她遥远到怎么伸手都摸不到了。

门轻轻地响,她低着头不动,怕青鸢看到她微红的眼眶。

“怎么了?”君漠宸的双臂从她身后环来,把她拥进怀里,唇角轻印在她的发上,沉声问:“不是去出去找倾华吗?外面的包子哪里来的?”

“放手!”倾华大骇,用力挥手,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怎么是你?”君漠宸愣住,匆匆往窗外看。

青鸢端着茶壶,正愕然看着他们二人。她去端茶,只离开了这么一小会儿,他们怎么就抱在一起了?

“这不是……给你挑的衣裳?”君漠宸又尴尬,又头疼,指着倾华身上的衣裳说。

“我马上就脱,我不知道……对不起……”倾华赶紧往外跑,急得眼泪直流。

青鸢端着茶壶过来,拦住了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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