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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牧唐-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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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师父言明!”骆宾王也拱着手,向他地师父请教。

“正道不行,可以改用邪道。”柳一条笑着看了公孙瀚南与骆宾王一眼,道:“要想让他们俯首认罪,我们现在可用的,唯鬼道而已。”

世上本无鬼,亏心隐藏之。

历史上,电视上,以鬼断案,装鬼断案的人不在少数,凡是亏心之人,必定害怕鬼怪来寻,在这里,他们不妨也用上一用。

看公孙瀚南与骆宾王一脸的疑惑,柳一条轻笑着开始向他们解释。

所谓地鬼道,玩得就是一个心理战术,所用不多,只一个字,吓,刺激他人的心理,挑起他们心中的隐秘,把隐藏在他们最心底里的实话给吓出来。

古人多好迷信,鬼神之说深入人心,这一招应该会很适用。

“这,可行吗?”听得柳一条的具体方法,公孙瀚南有些狐疑地看了柳一条一眼,这样也才过胡闹了吧?

“瀚南兄放心,只是作一场游戏而已,一不劳财,二不害命,”柳一条轻喝了一口茶水,满是期待地说道:“至于他们会不会认罪,那就要看他们心中有没有鬼了。”

“如此,那为兄就依贤弟一回,不过若是还不成,那贤弟可就莫要怪为兄将此案论断了?嗯,那咱们今天晚上便开始吧。”公孙瀚南一口应下,他也想看一看柳一条鬼道,到底如何。

“多谢瀚南兄,小弟相信,晚上的表演,定会非常地精彩。”柳一条轻点了点头,笑着向公孙瀚南说道——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第220章见效

俗的一个侨段,但不可否认的,它很实用。

当在公堂上,公孙瀚南命人关上了大门儿,熄灭了烛火,命着神婆将骆履元还有村正何大山的鬼魂给请上来时,骆清,骆施,还有骆梁三兄弟,脸上一下就全白了,背上的汗水也如泉涌一般,不一会儿地功夫,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浸出了汗渍。

“大哥,三弟,四弟,你们,你们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骆履元脚步不动,就这么轻飘飘地,飘到了骆清三兄弟的跟前,然后又伸着一张大脸,搁到了这三兄弟的脸前,睁着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

脚不沾地,面色青紫,目露凶光,模样也与骆老二死时一般无二,这个,真的是骆履元的鬼魂吗?

三兄弟哆嗦着身子,对视了一眼,脚下一软,齐齐给骆履元跪了下来。

“老二,这事你可怨不得为兄,都是老三,老四在一旁唆使着,才让为兄被钱给迷了眼,你要找,就找他们去,这跟为兄没关系,你也知道,几个兄弟中为兄的胆子最小,你别来找为兄,求求你了,别来找为兄。”骆清虚趴在地上,低着头,闭着眼,向着骆履元边拜边说道着,把所有的罪名全都推给了他旁边的两位兄弟。

“二哥,你别听老大胡说,你的那些地,可是数他占得最多,当初他们想要昧着良心吞下二哥的那十顷田地时。小弟还在一旁劝说过呢,可是他们都不听,二哥,你可得相信我啊。”老三骆施,也趴倒在地上,抖着声为自己辩解着。

“二哥。这都是我地错,是我当初不该昧着良心,伙同大哥和三哥一起吞了你的田地,让二嫂和阿瞒,宝儿他们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是我的错,我没有良心,不过+就饶了咱们一回吧,回头我们就把地还给二嫂,二哥,给你也多烧点纸钱,你就饶了我们吧。”老四骆梁,不停地给骆履元磕着头,求饶着。

三个兄弟中,也只有这个老四最有一些担当。开口承认,同时也一句话,把他们哥仨都给拴到了一起,有难同当,有罪一起扛,谁也别想撇下谁。

“告诉我。是谁,偷了我的地契?”骆履元睁大眼睛,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又大声斥道。

“是大哥!”老三和老四趴在地上,两双手指同时指向了老大骆清,动作干脆,口齿俐落。

“可是这个主意却是他老四想出来地,老二。大哥也只是听命从事,怪不得大哥啊。”骆清哆嗦着身子,继续为自己辩驳:“当时你的遗体刚被阿瞒送回,为兄本不想做这等对不起你之事。尤其是在你还没有被下葬的时候,那可是要遭天谴的啊,可是老四非说当时是最好的时机,与老三一起,非要逼着为兄去做,这怪不得为兄啊!”

“老大,说话可要凭良心,你这样说,就不怕遭天谴吗?”

“大哥,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二哥就在跟前,你还敢这样信口雌黄,你就不怕二哥会拉你下去陪他吗?”

一时之间,这三个兄弟又开始相互地推诿起责任来。

“唉,大伯,三叔,四叔,你们实在是太让小侄失望了。”说完话,骆履元叹气轻摇了摇头,一把抓下套在头上的道具,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骆宾王。

“阿瞒?怎么是你?那,何村正?”三兄弟闻声不由得抬起头来,看了看骆宾王,又向一边的何大山看去。

“掌灯!”公孙瀚南一声令下,原本明暗不济地县衙大堂顿时***通明。

此时柳一条也扒去了他身上那副何大山的打扮,笑呵呵地走到了骆清三兄弟的跟前,道:“不才柳一条,让三位受惊了,呵呵,怎么着,三位现在该是没话说了吧?刚才三位的那番表演,公孙县令,还有这满堂的衙役,可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赖不掉了。”

骆宾王也解去绑在腰间的绳子,脱去外面的衣袍,冷着脸看着他的这三位伯叔父,心里边充满着一种得冤召雪的快意,和对他这三位叔伯人品的深深不屑。

有这样地叔伯,是他们家门不幸。

“啪!”一声惊堂木响,震得所有的人都抬头看向大堂,公孙瀚南直身正色地向下面跪着的三人说道:“骆清,骆施,骆梁,你们三人可知罪?!”

被这么多人给抓了个现。

们若是还敢狡辩,少不了就会是一顿的严刑爆打,所很知趣地点头认罪,同意将骆家的田地归还,并对骆家做出适当的补偿。

见事情告以段落,被柳一条请来地神婆凑上来讨赏,接过柳一条递来的二十文钱,神婆扭头看了骆清三人一眼,有意无意地向柳一条说道:“看公子这么大方,老婆子再免费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刚才,老婆子召魂的时候,那个骆履元真的上来过,而且一直都站在这公堂之上,见到这件案子终于清白之后,才算是又飘身离去。”

“呜~!”骆清三人闻言,猛地又打了。

第221章父病,速归!

乡遇故知,当把酒言欢!

柳一条偕着媳妇儿在乌伤城公孙瀚南的府地盘旋了七日,每日闲暇之余,柳一条都会与公孙瀚南谈天论道,把酒言欢,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密。

张楚楚与公孙瀚南的媳妇儿南宫紫燕也是相见甚欢,才一天的时间她们就像是已经处了十几年的好姐妹,整天也是形影不离,讨论丝织女红,说些家常理短,日子过得倒也快活。

这一日,公孙潮瀚南处理完公务,准备再回后衙与柳一条相聚时,管家公孙赞从侧旁递于了他一封家书。

朱红信筒,加急信笺。

是由三原公孙府所致,公孙文达,二叔所写,公孙瀚南信手打开信筒,将里面的信笺掏出,见到里边的信笺竟是加了封签的。

‘柳一条亲启’,将信件展开,见到信封上写着的五个大字,公孙瀚南轻笑了笑,竟是给柳一条的加急信件?想来,定是前几日他写回家中的家书,让他们知道了柳一条的消息,这才急着给递了信儿来。

“柳少爷现在可在府中?”公孙瀚南把信筒交给公孙赞,随声开口向他问道。

“回大少爷的话,柳少爷现正在后院凉亭品茶赏花,今日并无出行。”公孙赞双手将绣筒接过,弯身回答道。

“嗯,好了,你先下去吧。”反正他这就要去寻柳一条,就不用再让公孙赞多跑一趟了。公孙瀚南把公孙赞打发下去,然后便拿着信笺,迈步去了后衙,柳一条所在之处。

后院凉亭之中,柳一条正在自己对阵,下得是象棋。走地残局,看他正在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公孙瀚南便轻笑着提步走了上来。

“一条贤弟真是好兴致。”公孙瀚南看了一眼棋盘上的残局,不客气地弯身坐到了柳一条的对面。

“哦,原来是瀚南兄,怎么,今天的公事忙完了?”柳一条把刚提起的一个棋子又复放下,淡笑着向公孙瀚南点了点头。

“是啊。今日事务不多,总算是可以偷个清闲,”公孙瀚南轻喝了一口下人递上来的茶水,笑着对柳一条说道:“不过还是比不得贤弟,每日都可这般,品茶,饮酒,对弈,潇洒自在,真是羡煞旁人啊。”

“呵呵。瀚南兄说笑了,小弟这也是无所是事罢了,”柳一条看了公孙瀚南一眼,伸手指着棋盘说道:“既然瀚南兄已然无事,不若咱们手谈一局如何?”

“故所愿也,不敢请耳!不过在此之前。贤弟还是先把这封信笺看过方好。”公孙瀚南把刚才地信笺从怀里掏出,放于桌面,推至柳一条的近旁,开口说道:“这是刚才由三原公孙府送来的加急信件,是给一条贤弟的,里面定是有什么急事需要贤弟知晓。”

“哦?”柳一条的眉头一挑,莫不是家中出了什么变故?

急忙把信笺拆开,看到了里边的信纸。柳一条面一变,整个人都站了起来,脸色有些惨白。

“怎么?”公孙瀚南见柳一条这个样子,也随着站起。开口向柳一条问道。

“瀚南兄,小弟怕是不能在此久呆了,今夜,不,即刻就走,赶回三原,一会儿小弟留书一封,劳烦瀚南兄将之次给我那阿瞒徒弟。”柳一条把信笺轻递给公孙瀚南,然后便开始向他辞行。

“父病,速归!”

公孙瀚南看了看信纸上所书写的四个大字,顿时便明了了柳一条此刻的心情,也就不再阻拦挽留,直接命公孙赞给柳一条夫妇准备行囊。

信上地字迹是柳二条所书,自是没有任何疑问,老柳病了,病得应该还很严重,虽然有些突兀,但是无论如何,柳一条这个长子都必须得尽快赶回。

他不在家,家里人不知道都急成了什么样子,柳一条甚至都能想象得到,柳贺氏在家里愁眉苦脸苦脸的样子。

在县衙前,匆匆与公孙瀚南夫妇告别,柳一条便催促着车夫,一路开始北上,照着原路返回。

“夫君,怎么会这样?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张楚楚趴在柳一条的怀里哀声向柳一条问道,乞及能从她的夫君这里找到一些的安慰。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才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就病了?张楚楚握着手中的信笺,上面就只有四个。

父病,速归!’,连什么病,病情如何都没有提及,忍不住瞎想。

“无碍地,爹的身子一向健壮,少有隐疾,即使有病,也不会太过严重,不会有事的。”柳一条压下心中的不安,轻拍着张楚楚的肩膀,开口向他劝慰道:“等路过武当山,咱们顺便把孙道长也给请回,有他在,没有什么病是治不好的,放心吧。”



“嗯,”听夫君这么说,张楚楚地心里总算是稍安了下来,有夫君还有孙道长这两个神医在,公公一定会没事的,想着,张楚楚又在柳一条的怀里拱了拱。

夕阳西下,日渐黄昏,柳一条他们的马车仍在官道上奋力疾驰,在车后,荡起了阵阵白色的烟尘。

“赶得这么急,找死啊!”刚刚换了马车,改骑白马的小僮,用袖口捂着鼻子和嘴巴,冲着已过去很远的马车大声叫骂了一句,刚才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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