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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纨绔到底-第119章

小说: 纨绔到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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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玉却哈哈大笑:“王子安;我知道你是蒲坂县的七品芝麻官;算什么;还不是我阿翁一句话吗?要你当你就是蒲坂县令;有点小权;不要你当;你不过是一个平民;屁权也没有。”
  王子安见刘玉越说越不像话;把牙一咬;对衙役们下令:“一齐动手;把这个刘玉抓起来。”
  不料;王子安话音刚落;刘玉也向他的家奴下令:“给我打;把这伙衙役打走;让他们知道我刘玉不好惹。“
  于是;衙役和家奴们便打了起来,刘家的家奴都是上过战场的,那些衙役哪是对手,不一会衙役们便被打的抱头鼠窜,混战中王子安被打死。
  刘玉杀死王子安后;引起蒲坂县老百姓的愤怒;大家联名写状子;推举代表进京城告状。
  陈适接到状纸后,不敢怠慢,赶忙上报刑部,谁知报上去一个多月了也没有结果。陈适也不敢再催,此事就这么一直拖着。
  就在这个当口,张玮顶替陈适做了京兆尹。这事落到了李陶手中,他岂能轻而易举放过。
  这次缉拿凶犯李陶依然没有去,不过他汲取了上次的教训。让张玮将李显赐给自己的那面金牌带上以防万一。
  ……
  当张玮与陈适到达刘景的宋国公府的时候,不由愣住了:宋国公府府门大开,只有一个老家人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他的到来。
  “来者可是京兆尹府张府尹?”老家人询问道。
  张玮点头道:“正是本官!”
  “我家主人请张府尹入府!”
  张玮点点头,正要带捕快进入国公府,却听老家人又道:“国公大人交待过,张府尹无须搞如此大的阵势。有两人随行便可,他定会给张府尹一个交待的。”
  陈适心中一阵发紧。莫非刘景又要耍什么花招:“张府尹,要不……”
  张玮摆手道:“无妨,你带三名捕快与我自言自语府!”
  说罢,张玮便随着老家人进了国公府。
  刚进府门前院,便见一个老者正负手背对着他们站着。张玮不认得此人,但陈适却从那人的背影认出,面前之人正是中书令宋国公刘景。
  听到脚步声,那名老者转过身来,他目光炯炯盯着张玮:“京兆尹张玮?”
  “正是下官!”张玮上前行礼道。
  来之前张玮已经想好了。此次拘捕刘玉必须先礼后兵,不管怎么说刘景也是当朝的几名宰相之一,在礼数上不能怠慢。若百般劝说之下,刘景还是拒捕那就只有来硬的了,自己有李陶给的御赐金牌在手,他不信刘景敢公然抗拒。
  “老夫已经等你们多时了!”刘景叹了口气道。
  张玮不知刘景是何意,并没有插话。只是静待他的下文。
  刘景盯着张玮道:“用雷霆手段清理府恶吏、杖杀市井闲汉、斩首右羽林将军冯永、诱杀宫市使田克文、当着太平公主的面手刃车夫郑平富,这些我都有所耳闻。张府尹,你可知道,你已经成为长安城最炙手可热之人了。”
  张玮淡淡道:“我只是听命行事,凭自己的良心尽自己的职责。”
  刘景长叹一声:“我怎会不知你的后面有蓝田王给你撑腰,当初蓝田王在大殿之上向陛下提的第一个条件。便是将你张玮从一个小小的潞州录事参军破格提拔为京兆尹,现在看来这真是神来这笔呀!”
  “下官不知国公所说是何意?”张玮有了一丝的好奇。
  “不知是蓝田王知人善用,还是你张玮对蓝田王信任有加,总之,你们二人可谓是珠连璧合,配合的天衣无缝。”
  见张玮表情有些茫然,刘景直截了当道:“蓝田王初来乍到。在朝中并无甚根基,这京城之中比他根基深的人多了去了,谁也不敢放言能整饬长安治安,偏偏蓝田王初生牛犊不怕虎,敢揽这份差使,你所做之事那一样不是震惊朝野的?除了蓝田王,还有谁能给你如此莫大的支持,就连陛下也不行!”
  刘景所言不虚,李陶的这一系列手段,就算是李显这个皇帝也没有魄力能做得到。
  “同样的道理,真正做官之人必会为自己留条退路,做起事来瞻前顾后,就算有蓝田王的支持,也要留有余地,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做这京兆尹,都会让蓝田王的设想大打折扣。偏偏你却不计后果地赤膊上阵,却让蓝田王的设想达到了最好的效果。你说,你们这不是珠连璧合是什么?”
  张玮若有所思,陈适脸红了,两人心思不同,都低下了头。
  好一会,张玮抬起头来:“刘国公,下官今日……”
  刘景摆摆手道:“刘玉是刘家的独苗,我虽为官居中书令,可也有私心,想保他一条性命,不至于刘家断了烟火。蓝田王在朝会上立军令状是我亲眼所见,陛下赐予他金牌亦是我亲眼所见。本来,我还抱有一丝侥幸,想着这蓝田王会像别人一样,但见你们最近的所作所为,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
  说罢,刘景朝着老家人挥挥手:“抬上来吧!”
  不一会,老家人带着两个家丁抬着一顶小轿过来。
  “我不想见他被抓的凄惨模样,不忍听他悲怆的呼救声,故而提前将他迷晕。望张府尹给老夫一个面子,就不要大张旗鼓了,将他抬去京兆尹府吧!”
  张玮没想到刘景竟会如此,心中有些不忍:“刘国公,您……”
  “赶紧走吧,不然过会老夫就改主意了!”刘景紧绷着脸道。
  “下官告辞!”
  张玮在转身的一瞬间,看见了刘景的眼泪从他那苍老的脸上滑落。
  ……
  
  


 第二百一十九章 冤案(一)

  “没想到刘国公竟是个如此识大体之人,待此间事了了,我得亲自去拜访一下他!”李陶感慨道。
  “蓝田王,还剩下五日就满一月了,下面我们该怎么做?”张玮问道。
  “马鸣,你可否尽快抓几个惯偷来?”李陶扭头对马鸣道。
  陈适很是奇怪:“蓝田王,不先收拾红狐堂的人吗?”
  李陶笑道:“红狐堂的事先等等,趁着这个时候我们先把偷窃之人给解决了!”
  “等?等什么?我们时间有限呀!”陈适急道。
  “我在等消息,没有了消息我们也做不了,急也是白急!”
  陈适还要询问,却见张玮暗自向自己递过一个眼神,只好住口不问了。
  “蓝田王,你若需要小偷,府衙大牢就有现成的!”马鸣道。
  “走,我们去看看!”
  ……
  “你叫什么名字?”李陶看着面前这个中年汉子。
  “我叫张顺!”
  “你是因为偷盗被抓进来的吗?”
  张顺苦笑道:“我是小偷不假,若真因为偷盗被抓入大牢我也就认了。可我偏偏是因为做了一件好事,被关进这大牢。我做了那么久的小偷,在道上是出了名的,从未入过大牢。而做的这件好事,恐怕是我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却偏偏入了大牢。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难做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陶很是好奇。
  “这话说来话长呀……”
  ……
  长安城设立了木工局,有擅长各种技艺的木匠数百人,专门负责维修皇宫和官署。由于木匠人数较多,工部分管木工局的官员任命了若干工长,分别管理这些木匠。
  木工局有个叫常清秋的工长,在分配木工活时与一个叫马小七的木匠发生争吵,从此两人互不搭理,已经有半年不相往来了。大家认为木匠与工长只不过发生一点口角,并非什么深仇大恨,不值得如此别扭下去。于是有个年长的木匠建议。大家凑点钱买些酒菜,拉着马木匠一起到常工长家中去喝酒,以此化解他俩的矛盾。
  这天是农历八月初八,木匠们提前收了工,提着鸡鸭鱼肉,扛着几坛子好酒,拉着马小七一起来到常工长家。因为人多。大家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摆了一张长桌,把常工长和马木匠拉到首席坐了。工友们轮流向他俩敬酒、劝解。常清秋和马小七都各自作了检讨。木匠们越喝越有劲,一直喝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告辞回家。常清秋和马小七两人因和好如初,心里尤为高兴,又留下来喝了几碗。后来,常工长喝得醉倒在葡萄架下睡着了,马小七也踉踉跄跄地走回到自己家中。
  马小七的娘子罗氏二十出头,长得桃花粉面,十分妖艳,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当年若不是父母看上马木匠吃皇粮的手艺。她才不会嫁给这个比她大十几岁的男人呢!罗氏刚嫁给马木匠时,见相公很能干,对她也体贴,曾想从此安下心和他过一辈子。但是,结婚几年来罗氏一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马小七又整天忙活不着家,罗氏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她那颗不安分的心便慢慢地骚动起来。每天相公上工后,她便坐在街门口做些针线活儿,遇到市井上一些纨绔子弟,少不了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一番,以此消磨时光。
  一天,有个走街串巷叫卖的屠户路过马家门口。罗氏唤他到院内割了几斤猪肉。罗氏见那屠户长得高大结实,壮得像头牛,禁不住春心荡漾,含情脉脉地盯着他不放。那屠户姓胡,对罗氏的举止神情已有三分底儿,便找话和罗氏搭讪,当罗氏把买肉的钱递过去时。老练的屠户没有去接钱,而是紧紧抓住罗氏那双白嫩细长的手,顺势把罗氏揽进怀里,抱入屋内行起男女之乐来。
  约摸半个时辰,罗氏从陶醉中猛醒过来,一把推开屠户,说:“此处你不可久留,我相公快回来了。郎有意妾有情,你我相会时以门前的砖头为暗号,门前有砖说明我相公在家。倘若门前的砖头拿走了,你可放心敲门。”
  胡屠户大喜,发誓这辈子只爱罗氏一人,扔下四只猪蹄子走了。
  从此,这对男女隔三差五地聚在一起,竟然到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地步。只是此事做得诡秘,马小七一直蒙在鼓里。
  再说马木匠回到家,一头倒在炕上,罗氏盘问她到哪里喝酒这么晚才回来。马小七醉眼蒙咙地向娘子说了喝酒的经过,说着说着就鼾声大作了。罗氏见他睡得像死猪一样,不禁心花怒放。原来,罗氏跟屠户相好后感情渐渐深起来,双方都有做长久夫妻的愿望,于是他们多次密谋策划杀害马小七。这次机会终于来了,罗氏急忙出门去找情夫商量,胡屠户也觉得这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这对奸夫淫妇急急地赶到马家,见马小七仍在昏睡。罗氏抱住腿,胡屠户举起杀猪刀,一刀把马小七的头割了下来。可怜马小七到死也不知道娘子竟是杀他的凶手。仓促间,找不到隐藏尸体的地方,罗氏忽然想起炕洞是空的,于是罗氏和胡屠户掀开土炕的砖块,可是尸体太大怎么也放不进去。胡屠户便熟练地将马小七的尸体大卸八块,一块块地放进去,然后把砖块照原样砌好,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破绽来。
  罗氏按照与情夫商量的计策,第二天清晨直奔工长常清秋家。她闯进门一把抓住常工长的衣服,大哭大闹道:“我相公昨天到你家喝酒,一夜未归,一定是你鸡肠小肚把他杀了,你还我相公来!”
  说着,朝工长的面部乱抓乱咬,头发也散开了。
  常清秋一边招架,一边争辩道:“我与你相公只不过发生一点口角,怎么会杀了他?再说昨晚我与马小七已经和好了。”
  罗氏哪里肯听,一个劲地撒泼,拉着常清秋就要告官。常清秋念她刚死了相公,命手下人把她送回家,好生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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