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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教主让我轻薄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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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独,你捏的我好痛!”她嘟囔一句,脑袋晕晕的,仿佛还在飘渺宫。

独孤冥冷笑:“这就痛了?”

阮浓想抽回手,却被他捏的更紧,独孤冥阴狠的看着她皱着眉,忍着痛楚,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说,不要心软,不要心疼她!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可他的手却不受自己控制,豁然松开。

阮浓抽回自己的手,缩在被窝里揉着。

当注意到头顶吊着的游龙戏凤的图腾时,她脑子一片空白,这不是飘渺宫,眼前的也不是魔教冥尊,而是南朝三皇子,她现在更不是阮浓,是安平!

阮浓打了个激灵,连忙坐起来。

肩膀上传来一阵凉气,阮浓低头,天啊,她的衣服!

被子下面光光的,来之前的湿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褪去,而她如今,不着寸缕。

“你刚刚叫我什么?”独孤冥忽然凑到她眼前,阴鸷的蓝眸肆无忌惮的流连她露在被子外的肌肤。

阮浓情不自禁向后退了退:“我……我什么都没叫啊?”

“哦?那本王怎么听见你叫独独!”独孤冥并不准备放过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在夺去她处子之身的时候就该杀了她才是,也省得今时今日自己对她魂牵梦萦。如今,他不好过,那也不会让她好过。哼,既然她想装傻,就让她装下去。

阮浓警戒的看着他,不说话。

虽然很想扑进他怀里好好诉说这几个月的委屈,说她说她很不愿意这么做,但是皇帝用飘渺宫来威胁……说她根本不稀罕什么皇妃,她只想做教主夫人……可是这么多,这么多的话,她都不敢说,因为现在她是安平!不是阮浓。

所以,她只能沉默。

独孤冥的手慢慢探进被子里,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上游弋,引得阮浓颤抖的更加厉害。

“知道么?这里……竟然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独孤冥使坏的按了按她的腹部。记忆中的柔滑触感,令独孤冥周身血液沸腾,哦天,他在做什么?明明想折磨她,怎么到头来却是自己在受煎熬。独孤冥恶狠狠的抽回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轰隆……阮浓整颗脑袋都炸了,黑白分明的大眼不敢置信的撩起被子,盯着被按过的腹部。

天啊,她有宝宝了……是她跟独孤冥的孩子!

豁然,她又惊悚了,独孤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换句话说,她现在既然是安平,新婚之夜根本没有圆房,那这个孩子……乱了,彻底乱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扣下来,任谁都会火冒三丈的!

阮浓惊恐的看着独孤冥,脑子一片混乱。

他会不会……

独孤冥很满意阮浓现在的表情,又慌张又害怕。估计她现在脑子都乱成一团浆糊了。

“嫁给本王才一个月不到,却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安平,你想要本王怎么办?”独孤冥幸灾乐祸的看着她渐渐苍白的小脸。心里一阵快意,没错,就是要她难受。

阮浓眼眶一红,死死的咬住唇,这是她跟独孤冥的孩子,虽然那一次并不美好,但她从未恨过,现在她以另外一种身份出现在他面前,这个孩子对他来说,就是耻辱。他会以为这是安平背着他在外面找的男人!照这种推断,独孤冥绝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阮浓抱住脑袋,陷入一阵迷茫中。

一个声音不停的说,告诉他吧,告诉他你就是阮浓啊,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跟他的!

一个声音又在说,不能说啊,说了他只会以为你在狡辩啊!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啊!

豁然,她起抬头:“要不你把我休掉吧!”

“……”独孤冥的手越捏越紧,脸也越来越黑。半天憋出几个字:“你休想!”

六十九章

傅太医轻轻敲门,得到里面人的允许,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进来,稳稳当当的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下。

从那个人进来开始,阮浓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手里的药碗,知道独孤冥端着药过来了,她才恍然惊醒。

他要做什么?是不是要给她喝堕胎药?

“愣着做什么?过来!”烛火将他的脸勾勒的更加俊朗,而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却十分不悦。

他很可怕吗?又不是要吃了她,至于躲的那么远么?

阮浓不停的往后缩,最后缩到床的最里面。这张床是她睡过最大的一张,柔软又舒服,但是,有了独孤冥的加入,这床忽然间变得窄小,拥挤,就连空气都被他占据。

她紧紧的护住肚子,不断的摇脑袋。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独孤冥的脸彻底阴沉下来。

阮浓紧紧锁在被子里,呜咽:“我不想喝任何东西,你拿走!”

“可今天你必须要喝!”独孤冥并不解释这碗里到底是什么药。语气带着不可反抗的威严。

阮浓眼眶一红,好像自从遇到他之后,眼泪就特别多,她以前从不哭。

不,不可以,这是他们两个的孩子,他怎么能……

“独孤冥,求求你不要这样,你会后悔的!”阮浓把头埋进膝盖,小声的指控。

夜很静,寝宫里更静,只听见两道深浅不一的呼吸声,独孤冥闭上眼,不想看她的眼睛。

这不就他想要的?她欺骗了他,就该得到惩罚,狠狠夺取她的纯真这并不能弥补什么,他只是拿回自己该得的,现在她名正言顺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可以完全凭借心中所能想到的法子折磨她,侮辱她……看着她难受,痛苦、害怕,他就会平衡。

可为什么,他没有得到预期的快感?

如果不是眼前这张碍眼的脸,估计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抚。独孤冥开始痛恨自己,他完全可以任这个女人自生自灭。

但他做不到,他不是一个善于欺骗自己的人,就如同他不会认为,留下她是因为孩子……孩子他可以不要,但她……必须留下。

独孤冥上前,一把扯过她,恶狠狠的警告:“后不后悔轮不到你来提醒我,如果你不想这个孩子将来成为你的陪葬品!那就乖乖的把药喝掉!”

阮浓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寻找什么,终于,她找到了,那是隐藏在冰冷外壳下的一丝温柔。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子里炸开,他或许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

这个想法瞬间诞生出无数希望,没有一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女人怀着孩子嫁给自己,除非,这个孩子是自己的。

而且独孤冥绝对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人,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女人,以他的手段,定然不会这么客气,估计早就一命呜呼了!

阮浓垂下眼帘,乖顺的从他手中接过药碗,滚烫的碗烫的她手一缩,药碗一下子翻倒在她身上。

“啊……”阮浓尖叫一声。

“该死的!”只听见一声低咒,阮浓被人像拔萝卜一样从被子里抽出来。

被子冉冉冒着热气,阮浓全身光溜溜的缩在独孤冥温暖的怀抱里,像一只无尾熊一样勾着他的脖子。

独孤冥冷着脸将她从胸口拉开,双眼仔细的在她身体上寻找烫伤,没有发现一丝不妥之后,他才勉强松口气。

“你想死是不是?”他倾身,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恶狠狠的低咒。

被子已经湿透了,而她因为一直被捂着,身上早已香汗淋漓,这个样子很容易加重病情,独孤冥眉头狠狠皱起,下一秒,他打横抱起她,大步迈向寝宫后面的天然温泉池。

阮浓前一刻还喜滋滋的,下一刻就被人粗鲁的丢进浴池。

汉白玉垒砌的池子,引用天然活水源,一年四季常温,而这个池子是按照独孤冥的身高监制的,阮浓刚下去就发现自己的脚挨不到底,小手奋力的噗腾:“独独……我不会水啊!”

独孤冥满脸冰霜,大步踏进浴池,一把捞起她,浑身湿透的人儿因为池水的缘故,脸颊微微泛着粉红,水面波纹荡漾,在她胸口起起伏伏,水下的美景若隐若现。

这副场景令某人立刻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将阮浓狠狠爱一番。

但是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他的索取,加上……该死的脸,看见这张脸他什么想法都没了!

为了平复下心中的欲火,独孤冥集中精神望着眼前的容颜,刚刚还热烈翻腾的欲望一瞬间就熄灭了。

安平还真是一张禁欲的脸!独孤冥在心里暗自嗤笑。

阮浓趴在池子边缘喘气,一侧头就看见独孤冥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脸看,阮浓见他看的那么认真,以为脸上的面具掉了,不由得大喜,连忙俯身借着池水的倒影想看看是不是,谁曾想,池水里还是安平那张脸,没有一丝改变,阮浓有些失望。

“你看我干嘛?”阮浓不禁有些好奇,独孤冥一直盯着她……她的脸又没变!

“一个女人没穿衣服,呆在我的浴池里,作为男人,你说我能看什么?”独孤冥微微眯着眼,扫了一下水底洁白无瑕的身体,豁然扬起一抹邪肆的微笑,眼眸带着轻佻与逗弄。

阮浓脸颊一热,别过头。

她觉得独孤冥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独孤冥什么人她很了解,对于女人,不喜欢的根本不会看一眼,更别提讨厌的了。如果真的是安平这样呆在他身边一丝不挂,估计会被他毫不犹豫的把人给摔出去。就如同第一天嫁过来,连一句话都不给她说,就被赶出去了!

“把自己洗干净!本王还有事!”独孤冥硬生生压下心中的渴望,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手掌一撑,他已经离开水池,湿漉漉的衣袍紧贴在健硕的胸膛,傲然的线条被勾勒的一览无遗,尤其是胯下坚硬的部分,独孤冥有些迥然,侧身大步迈出去。

听着他渐渐远离的脚步声,阮浓叹气,捧起泉水冲洗被汗浸湿的身子。

这时,有宫女陆陆续续进来,估计是换床单的。

阮浓被水泡的有些昏沉,朦胧间觉得有人靠近,她连忙的睁开眼,面前空无一人,池边却一只信封。

阮浓浑身绷紧,朝四周看了看,纱幔垂地,若有若无的轻抚光滑的地面。

她从水中伸出手,捏住信封上下晃了晃,恩,没有暗器,然后又捏了捏,薄薄的一层,应该没有毒粉之类的。

江湖经验让她凡事都小心翼翼,彻底检查过后,她才安心的打开。

这封信很短。

——子时,偏院见。落款是……西易!

阮浓一把将纸条浸入水中,刚刚还迷蒙的大眼瞬间变得清醒,纸条被水浸烂,阮浓扣住池壁一跃而出,哪里还有刚刚孱弱不堪的样子。

宫女已经事先将衣服放在外面,估计是独孤冥下的命令,不准打扰她,所以,阮浓穿好衣服的时候并没有人在外面守着。

桌上摆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阮浓诧异的挑眉,伸手端起来,不假思索的喝了下去。

恩,味道还是有点难喝。

做完这一切,阮浓披上桌子上摆放的狐皮大氅,推门出去。

四周无人,就连侍卫都没有。

阮浓并不诧异,独孤冥喜欢安静,加上他武功已经天下无敌,这年头能伤他的人,估计还没出世。

月黑风高,离子时还有一段距离,阮浓站在外面吹了一会冷风,活动了下胫骨,足尖一点,竟然跃上了屋顶。

脚步轻盈,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一路风驰电掣,大氅略地,她到了!

房子还是那个房子,破旧不堪,四周黑漆漆的,只有风吹动四周树丛发出的沙沙声。

阮浓撩开挡风的布帘,大步迈进去。

“阮门主果然是个守时的人!”屋里站着一个男人,英威挺拔,可惜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因为光线的问题,阮浓并没有发现那双眼睛竟然透着一抹蓝色。这是南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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