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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越战的血-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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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AK47朝着我军方向疯狂地扫shè着。一种拿起步枪对准他扣动扳机的冲动在心里油然而生,但我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这么做的话,很快就会暴露我们的位置。而这时我们又在越军的正下方,他们似乎只要朝这条水渠投下几枚手榴弹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于是我朝身后的战士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冲动,接着招了招手就继续朝前爬去。
  这时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我们距离越鬼子最近的时候仅仅只有几米远,越鬼子只要稍稍把他们的注意力从我军方向收回来一些,或是听到水渠里有些不一样的水声,他们很快就会发觉我们的存在了。而我们被发现的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无葬声之地。
  但这一切最终还是没有发生,原因是我军方向有太多的人等着他们扣动扳机,枪声与炮声也掩盖了我们涉水的声响,他们也正为成功的设伏而有了轻敌之心,所以我们就在这大白天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从他们面前经过,然后掩到了他们的侧翼……
  这座高地上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茅草,在越南到处都是这种草,越南人好像是把他们叫做“芭茅草”,人往里头一钻几米远的地方就看不到。这也正是越能够隐藏在这里头埋伏我军的原因。
  只是他们不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叫:“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同样的道理,芭茅草既能成为他们的掩护阻杀我军战士,当然也能成为我们的掩护偷偷的摸上他们的阵地……
  从水渠里爬出来后,我们就无声无息的钻进了这越军高地侧翼的草丛里,我对着战士们朝越军的山顶阵地指了指,战士们会意地点了点头。
  所谓站得高看得远,山顶阵地无疑是一个高地最为险要的位置,只要占据了这里就可以用远shè程武器控制视线能及的地方。就像我们所要对付的这些越军一样,他们在这山顶阵地上安排了两挺重机枪和几门迫击炮。这都可以从这些武器疯狂的shè击看得出来,于是它们也就很自然的成为了我们的目标……
  沿着山脊往上爬,身旁时不时的落下几发炮弹将一层层泥土掀到我的身上。那是我军炮兵在拼命还击,于是心里就在不住的祈祷,如果都到了这里还让自己人的炮火给打死了,那才叫冤枉。
  不过好在这一幕并没有发生,于是倒霉的就是越鬼子那些混蛋了!
  我们要在这丛林里找到越军的位置并不困难,越军一个个都把手中的武器打得哗哗直响,我甚至可以从声音大致地判断出他们的方向。
  朝身后的战士们挥了下手,就举着枪猫着腰带着他们加快速度朝山顶阵地冲去……
  芭茅草很快很密,我们猫着腰跑还是能很好的隐藏在里头,所以当我们出现在越军迫击炮阵地和重机枪阵地面前时……他们还在一个劲的朝我方阵地打枪打炮,还是几名运送弹药的越军最先发现了我们,背着个弹药箱半张着嘴惊愕地看着我们,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猛地将弹药箱丢下就去抓枪……
  不过一切都已经太迟了,随着“砰砰……”几声枪响,那几名越军当场就被我们打倒在地。这时越鬼子的那些炮兵和重机枪手才反应过来,纷纷将目光投向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但谁让他们都是炮兵和重机枪手,迫击炮手和重机枪手是啥?他们在作战的时候常常要用最快的速度将迫击炮和重机枪分解,然后背着那些迫击炮的底盘炮管什么的转移阵地,接着再迅速将其重新组合作战。所以这些兵种常常都是不带枪的,其中一小部份有带枪的也是一些手枪啊折叠式冲锋枪之类的,而且在打炮时全都丢到一旁……这时一看到我们,有几个动作快的马上就去抓架在旁边的武器……
  但我们怎么可能让这些家伙得逞,我手下那一个班的战士根本就不需要我命令,纷纷打响了手中的武器,步枪、冲锋吼叫成一片。特别是那挺班用机枪,一打起来就是哗哗直响,子弹像雨点似的呈扇面朝那些越军倾泻而去……
  子弹横飞、惨叫声四起,不一会儿那些越军就被我们打倒在地,整个山顶阵地霎时就变成了一片血的世界,偶尔还有几名没死的越军在地上滚动着发出一声惨哼。但经过了刚才那让越军压着打的、被越军屠杀的场面之后,战士们没有谁还会对这些越军手软,一个个都毫不犹豫的走上前去“砰砰……”几枪,就给那些受伤的越鬼子补上几发子弹。
  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仁慈和同情只有靠边站!
  “谁会打重机枪?”我朝战士们喊了一声。
  “我!”结果就只有机枪手一个人应声。
  我一把抓过他手里的机枪,指着公路对面的高地命令道:“马上控制重机枪,哪有敌人就往哪打,其它的都不用你考虑,明白吗?”
  “明白!”机枪手应了声也不多说什么,cāo起重机枪就朝对面的高地打去。
  我很清楚对我们最大的威胁不是自己这座高地的越军,他们虽然离我们近,但此时却处于山顶阵地的我们和主力部队的两面夹击中,自保都成问题了,更不用说是朝我们发起进攻。我们最大的危险,是对面那座高地上的炮兵阵地和机枪阵地,一旦他们意识到这座高地已经落入我军手中,那么很快就会将炮口、枪口对准我们然后一阵猛轰……
  那时,我想我们很难有谁能活着离开这个高地。
  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们就不用对付自己高地的越军,这时候正是我们报仇的时候,我哪里会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我随手将手中的班用机枪丢给另一名战士,大声命令道:“同志们!给我杀!替牺牲的弟兄报仇……”
  “杀!”战士们大喊一声就排开了阵式朝越军扣动了扳机。
  那些躲藏在草丛里的越军所做的伪装全都是针对正面的,个个都将后背暴露在我们的面前。再加上我们在山顶阵地上居高临下的观察,不难在草丛中发现正在打枪的敌人,所以一排排子弹下去只打得草梗乱飞鲜血四溅。还有几名战士更是朝下抛去了一枚枚手榴弹,只炸得越军惨叫连天。
  几乎与此同时,一直被越军压在开阔地上的我军营主力也意识到我们偷袭成功了,一声发喊就成群结队的朝两个高地冲了上来。霎时战局就出现了扭转完全倒向了我军这一边。
  见此越军不敢恋战,一个个从隐蔽处窜了出来就要撤退,但早已杀红了眼的我们哪里还肯放过他们,子弹一发发的追着的他们走,不断的将他们打倒在地……
  我也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对准敌人扣动扳机,一次又一次的装上弹匣……我只知道用手中的狙击枪发泄自己对敌人的愤怒、对越军的仇恨。
  这时我的想法很简单,什么祖国啊、人民啊、党啊、立功什么的……咱根本就不在乎,想都没想过。我脑海里就只有杀、杀、杀……杀死这些狗rì的,他妈的越鬼子,打死了我这么多的战友,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我带着一个班的人偷袭了左侧高地的山顶阵地后,越军两个高地的防御在我们和主力部队的内外夹攻之下迅速瓦解并崩溃。这场战斗我军没有抓一个俘虏,埋伏在两个高地上的越军要么在战场上被打死,要么就在投降的时候被战士们给偷偷击毙。
  对于战士们枪杀俘虏的事,营里、连里的干部也是看在眼里的,但他们却什么也没说,默许了战士们的这种违反政策、违反纪律的行为。
  战士们的伤亡太大了牺牲得也太惨了,以至于所有人都被那种仇恨给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
  事后想起来,我对自己当时的举动也感到有些害怕。因为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时的我就是心里压着一股气,一股杀气,一看到敌人就想杀就想把他打死,不管是用枪也好用刀也好,甚至就算是用牙咬也要把那些越鬼子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咬下来!
  我想其它战士那时的想法也是跟我一样的,这就像是喝醉了酒的人一样什么也不顾了,就像发了狂的人一样什么也不管了……虽说我们那时即没醉也没疯,但却比喝醉发疯的人更凶更狠。
  当时的我们就像是一群杀人狂,一群煞神附身的杀人魔……这不?几个兵非常从容的将几名越军战俘押在地上跪成一排,然后抽出手枪“砰砰……”几声,一个接着一个的将他们击毙;打扫战场的战士毫不留情的用刺刀一个个去检验越军的尸体,偶尔碰到几个受伤或是假死的就多扎几下;还有一些兵甚至一边大声哭叫着一边将枪膛里的子弹shè进地上越军的尸体里……
  这场面虽是残忍了点,但如果再让我们重新选择一次的话,我们还会毫不犹豫的再做一回。
  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们对不起那些牺牲的战友!
  我带着战士们缓缓走下高地走进稻田,这才发现稻田里已满是我军战士的尸体,稻田里的脏水已经被战士的鲜血给染成了刺眼的红sè。那些牺牲的解放军战士们浑身是泥,表情各异。
  他们有的手里还拿着枪,有的握着手榴弹,有的身旁还放着迫击炮炮身手握炮弹,个个都是一副战斗的样子。
  一名背弹药的战士,子弹是从他后背打进去的,腰带后面的四个弹孔相距不到五公分,前面的肚子已经完全爆开了,肚肠和内脏被敌人的子弹打成一段段的飞到十几米远……
  握着迫击炮的一名干部,眉心被一颗子弹击中,后半个头盖骨整个都被掀掉了,脑袋里空空的就剩下一点红白相间的东西。
  还有一名牺牲在公路上的战士,两条腿都被炸断,但他还是坚持向敌人的高地爬行了十几米,身后留下两道长长的血迹,身旁放着一把已经打空了子弹的冲锋枪,右手拿着钢笔,左手手掌上歪歪扭扭的写了遗言——“我要入党”。
  不一会儿我军的后续部队也上来了,看到这幅惨景也都呆愣当场,卫生员们在第一时间冲了上来,在烂泥和尸体堆里寻找还可以救助的人员,找着找着就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
  “同志!打得不错!”不知道什么时候浑身血迹的营长站在了我的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了看我身旁的几名战士说道:“还有你们,这仗打得漂亮!要不是有你们,咱们部队的损失……”
  说着就长长叹了一口气,下面的话竟然都说不下去了,只朝我们点了点头说道:“多亏了你们……”
  “营长!”读书人走上来接嘴说道:“他们也是咱们的战友,这没啥亏不亏的!还好咱们替战士们报了仇,否则这死的心都有了!”
  “嗯!”营长点了点头,冲着我问道:“你们是哪个连队的?”
  “报告营长!”我挺身回答道:“我们是2连二排的!”
  “班长……咱排长呢?”一听到我报番号,小石头不由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咱们排长怎么不见了?会不会是……”
  “少给我乌鸦嘴!”我一听这话也慌了神,朝营长敬了个礼后就赶忙下令道:“马上找部队去!”
  “是!”战士们应了声当即就两人一组的散开寻找,有的翻地上的尸体,有的问人,有的冲着人群直喊排长。
  但在这样混乱的战场上找人实在不容易,在尸体里翻人吧!到处都是被打得谁也认不出来的尸体,问人就谁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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