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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冥王祭-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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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察德朝手下特工一摆手,说道:“13、14和15号留下,其他人去外面,如果谁有本事闯上来,就给我带进来,记住,要留活口。”

“是!”七名大汉应声持枪出去了。现在,除了已经死去的杜洛。佩雷斯,房间里还有七个人,刑伟、埃迪普斯、费尔。楠柯、里察德和三名特工。刑伟和埃迪普斯虽然已经脱离联邦特工的控制,但他们的身后站着持枪的13和14号,而15号则站在费尔。楠柯的身侧。

端起茶几上的酒杯,里察德瞟向费尔。楠柯,说道:“顾问先生,再干一杯怎么样?毕竟你我能面对面坐在一起也不容易。”

费尔。楠柯没说话,却也端起了杯子。“砰”,两个人又碰了一杯。

现在大家人数几乎相当,即便手中没有武器,实力有些悬殊,但是,我们两兄弟可以为你挡子弹,你也完全可以凭着精湛的东方功夫摆脱里察德的控制。埃迪普斯看向自己的老大,他是希望能从费尔。楠柯的眼神儿里得到暗示。唉!埃迪普斯在心里沉重地叹息一声。他发现费尔。楠柯垂着眸子,似乎在想心事。

里察德转身去冰箱里提出两瓶香槟,他又为自己斟满了杯子,坐回沙发,一抬眸子,他发现费尔。楠柯只是端着杯子并没有饮,而是望着4号的尸体出神。哼,费尔。楠柯,你一定想不到,我把具有“影子杀手”之称的“非洲之星”给调遣了来,虽然他们之中不乏酒囊饭袋,但是,凭着每人手中的英格莱姆冲锋枪和麦克米兰tac50狙击步枪,还有我特工组的两挺m134型速射机枪,即便你把“半月堂”的人马全部调来酒楼,也必定会亡于我的枪口之下。哈哈哈……里察德在心里得意地大笑着。

费尔。楠柯望着地板上的那道身影出神。那条殷红的血线扑进眼帘,是如此的触目惊心。鼻子酸酸的,眼前也渐渐朦胧,思绪悠悠飘向七年前。

海风呜咽,涛声如泣。一轮苍凉浑圆的太阳缓缓滑落。

随着暮色的降临,乌云也越积越厚,直至汇集成黑压压的一片。一阵阵雷鸣由远而近。渐渐的,风越刮越猛,海水一浪高过一浪,原本还算宁静的海面就像突发哮喘的病人,剧烈地喘息起来。

“咔嚓”,一道闪电自云的缝隙间乍现,就像一道雪亮的利刃,一下子撕破了黑暗的夜幕。短暂的亮光一闪即逝,随之,脚下的船舶摇晃起来。而那个立于船头的矫健身影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海风将满头黑发吹得凌乱,那一袭敞开的银色衣衫也如同旗帜一样飒飒有声。

他就像一只洁白的鸥鸟,他原本应该翱翔在天际,却被命运拴住,以致于不得不打拼在海洋。刑伟望着浪楠柯的背影出了一会儿神,然后抬起眸子,眺望远方。暮色已经越发昏暗,天边的乌云稠如浓墨。暴风雨似乎就要来临了。刑伟不免忧心忡忡。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两艘货轮在浪滔里颠簸,不亚于两片挣扎在急流中的枯叶。

唉!看来天气预报也不够准确。刑伟在心里叹息一声。紧走几步,来到浪楠柯身边,刑伟不无忧虑地说道:“头儿,这天气……变化也太快了,你一直站在这里,我担心……”

“是啊,头儿,看样子要下雨了,你快回船舱里避一避吧!”汹涌的浪涛,还有阵阵的雷鸣,令埃迪普斯心惊不已。

“无须为我担心。交待弟兄们,务必要提高警惕。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能会有麻烦。”浪楠柯举着望远镜,一边观察海面,一边说道。

那一年,浪楠柯18岁。那一天,浪楠柯和刑伟、埃迪普斯,还有三名金刚押送三艘货轮,为处于战乱之中的非洲某国运送一批武器装备。

三艘货轮,每艘的载重量都在三四万吨左右。货轮从东南亚e国m省n市的港口出发,在海上航行了二十几个小时,天气一直都很晴朗。傍晚,当货轮经由马六甲海峡驶入印度洋的时候,天气突然变得恶劣起来。

伴随着刺耳的轰鸣,海浪越发汹涌,脚下的船舶也摇晃得越发猛烈。那个挺拔的身影仍然倔强地站在船头,始终如磐石一样岿然屹立。

刑伟和埃迪普斯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儿后,便取出对讲机向手下兄弟下达命令。

渐渐的,下起了雨,开始是一滴一滴,很快,雨点如同豆粒一样迎头砸下,打在金属的甲板上噼啪作响。

刑伟和埃迪普斯手忙脚乱,他们急忙跑进船舱取出雨披,奔上前,为浪楠柯披在身上。

“头儿,进船舱吧!”埃迪普斯再次请求。

浪楠柯正欲收起望远镜回舱,突然发现前方有光亮闪烁。那会是什么?难道是出海的渔船?这么大的风浪,渔民一定很危险。虽然浪楠柯身为混血儿,骨子里却秉承了父亲的侠义心肠。浪楠柯又举着望远镜观察起来。不久,随着光亮的增强,视野里出现了一艘庞大的轮船。调整一下焦距,看得更清楚了,这是一艘军舰,桅杆上并没有挂国旗,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

“前方有军舰,命令船长,左转舵,避开对方。”浪楠柯对刑伟说道。

“头儿,风很大,应该是过路的偏离航向了吧。”埃迪普斯也举着望远镜观察。

“不管它是哪儿来的,我们小心些总是有好处的。”

“是……”还没等埃迪普斯把话讲完呢,“哒哒哒……”“轰”,猩红的火舌窜进黑暗,枪弹夹杂着雨点儿一齐扑了过来。

对方不仅架起机枪,还用火炮猛烈地轰击货船。虽然军舰只有一艘,但是船体庞大,吨位起码在六七万左右,而且火力相当密集,就像一张网一样,把前路封得死死的。

“!”浪楠柯咒骂着,“难道我的脸上写有海盗或者是劫匪两个字吗?怎么偏偏攻击我?”

埃迪普斯有些紧张,他环顾了一下周围,说道:“头儿,看情形他们早已经守候在这里了。对方火力太猛,我们怎么办?”

“我带几个身手好的弟兄摸上去,想办法控制军舰。”刑伟说道。

“不行,太危险。如果天气好,趁着夜色或许可行。但是现在……”浪滔咆哮,惊雷滚滚,面对愤怒的大自然,浪楠柯第一次感到人类力量的渺小。

如果货轮能够潜水就好了,倘若有机会见到“幽灵”,让他给我造一艘会潜水的货轮。心里正想着呢,耳中突然听到刑伟大叫一声:“头儿,小心!”

“嘭”,刑伟将浪楠柯扑倒在甲板上,一颗流弹击中了刑伟的背部,紧跟着“轰”,一枚鱼雷击中船头,甲板断裂了,汹涌的海水涌上来,刑伟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一头坠入海中。

“刑伟!”

“大哥!”

甲板上的两人惊呼一声。

“头儿,不如我们弃船,乘救生艇逃生?”埃迪普斯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焦急地说道。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一朝变恨曾相识

这么恶劣的天气,即便乘坐救生艇又能有几分生还的希望?……唉,出师不利,真是够霉的,下次出海一定要看过日子才行,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浪楠柯在心里叹息着。这是自他重建“飞鲸帮”以来,第一次遭遇军舰攻击。

连货轮带装备价值三四亿,就这么抛弃了?心里隐隐作痛起来。看着涌至膝盖的海水,樱红的嘴唇抿了抿,浪楠柯只得点头。

早有船员放下了救生艇。当浪楠柯、埃迪普斯,还有十几名船员跳上救生艇时,还没待驶出去,“咔嚓”,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就着明亮的光影,埃迪普斯瞥见水中疾射过来的暗影,那是一枚鱼雷。

“头儿,快跳水!”埃迪普斯拉起浪楠柯的手飞身跃起。在下跳的过程中,一颗流弹击中费尔。楠柯的左肩。“噗通”“轰”“哗”,当两个人跃进水里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跟着涌起一阵浪涛,一股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救生艇爆炸了。忍着身体上的剧痛,浪楠柯回首瞧了一眼自己的货轮,方才还立身的货轮也被鱼雷击中,“轰”的一声炸响,火光映红了海面,由船体上飞起来的金属碎块又击中了浪楠柯的额角。眼前一阵金星乱冒,耳朵里也是嗡嗡的轰鸣。浪楠柯晕了过去。

“醒醒,快醒醒!”耳边响起一阵急促的呼声。勉力张开沉重的眼皮。一个略显粗犷的脸庞逐渐清晰起来。

“你是……”浪楠柯看到一个陌生的少年。鼻梁高耸,皮肤白皙,少年是白种人。他有一头棕色的卷发。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黑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关切之情。见浪楠柯醒来,少年迫不及待地介绍自己,“你好,我叫杜洛。佩雷斯,西班牙人。我……”

躺在海边一艘破旧的渔船里,沐浴着满天星光,浪楠柯瞌上眼帘,静静地听少年讲述自己的遭遇。

少年的身世也很凄惨,出生没多久母亲就跟一名富商跑了。父亲常年在外谋生,从来都没有回过家。他自幼跟随祖父一起生活。直到三年前祖父病逝才告知他的身世。原来,少年的父亲是一名海盗,曾经追随过西班牙海盗女王费尔。米歇。16年前的那场海战,少年的父亲与海盗女王一同死在英国海军的枪口之下。

为了照顾多病的祖父,少年摇着一条破渔船,以打鱼为生,直到祖父病逝,他便孤零零一个人在海上漂泊。

原来,他和我同龄,遭遇竟然也如此相似。浪楠柯对少年产生了同情。

“你知道吗?我最崇拜海盗女王了。”蓄满灵气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少年兀自喋喋不休,“听说海盗女王比男人还要彪悍,她左手驾驶摩托艇,右手开枪,硬是将数倍于己的英国海军揍得七零八落。我还听说,她能一口气饮三大碗朗姆酒……”

“呵呵呵……”浪楠柯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笑得很苦涩。关于海盗女王的传闻江湖上有很多种版本,他听得自然也不少。“太子府”自己的卧室里就挂着一张母亲的照片。母亲有一头棕色卷发,身材相当窈窕,不仅人长得漂亮,气质更是迷人,这与“彪悍”一词根本就挂不上边儿嘛。只是,母亲离世太早,有关她的传闻自己也是从帮中老一辈人口中听来的。

“你笑什么嘛?”少年不满地白了浪楠柯一眼,“你不要不相信喔,是真的。听说,她的手下有近千名男子,而且个个都是壮汉,他们对海盗女王唯命是从。想来海盗女王的功夫和智慧一定无人企及。唉,如果我早出生几十年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投在海盗女王的门下。我也曾经那么向往当一名海盗,可是,我摇着这条破渔船在海上荡游了许久。你看,我的手,都是摇橹摇的。”说着,少年将双手伸到浪楠柯面前。

张开眸子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男子的手。没错,这是一双年轻人的手,原本它应该是白皙嫩滑的,由于风吹日晒,它看起来不仅粗糙而且黝黑,特别是掌心,结了一层厚厚的硬茧。

“你我同龄,想不到你受得苦却比我多得多。”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疼惜之色。

“唉!”少年叹息一声,收回自己的双手,说道,“一看你的穿着我就知道,你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而我是穷人,怎么能和你比呢。为了寻找海盗,我在海上游荡,整整过去三年,却从来没有被海盗打劫过,或许是我太穷了吧,连海盗都不屑理我。”原本闪亮的眼眸骤然暗了下来,少年瑟缩着肩膀,把头埋入臂弯。

夜已经深了,虽然夜色清朗,但是海风很大,也很凉。琥珀色的眸光仔细地打量着少年:一件破旧的牛仔短袖裹着上半身,肩头处还有一个破洞,它被海风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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