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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吸血进化论-第20章

小说: 吸血进化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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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可怕,因为——
因为——因为什么?不知道,不知道。
这奇怪的梦魇。
他闭上眼,感受到安雨的凉意。他坐在沙发上,她跪在他的眼前,手,是灵巧的,舌,也是灵巧的。他想要她,她不让他如意,但,也没有羞辱他,而是——而是用其他的方式,让他泄了火。可是,他更加渴望她了!
“安雨……”他叫着她的名字,双手抱住她的脑袋。皱眉,喘息,眼里要热出泪来。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的浅笑。这,到底是谁要谁?谁在占有谁?谁输给了谁?
她抽过纸巾,啐了一口。可嘴角还有丝丝属于他的黏液,那样地销魂!
他想也未想就吻了上去,可是——
“首长,首长?”有人在叫他。
什么?斯图非猛然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下属。
一名军官提醒他:“我们这些文件等着您批示。”
什么?什么文件?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斯图非摸摸脑袋,朝眼前的几人说道:“先把文件留下来吧,我有点不舒服。”
他,居然在下属汇报工作的时候跑了神,想起了早上的梦魇,想起了昨晚的香艳。
他不敢相信,他居然吻了安雨,那样冒失莽撞地吻——不,根本不能称之为吻。因为,他——从来没有接过吻!
一凑上前,撞得两人都疼。他尴尬万分,安雨略带诧异的眼神似乎明了了,这让他更是尴尬。后来,她引导着他,教着他,一点点慢慢地——先是唇碰唇,再就是唇相缠,再后来,舌头都纠缠在一起。
斯图非想起了他第一次看到安雨亲吻哥哥嘴唇的感受:像是蜜糖,甜腻腻。
真的,她的吻,就是蜜糖、蜜枣、蜜汁。一沾上,放不开。他难以自已,甚至忍不住咬了她的唇,但不敢用力,怕她疼。可是,又想她疼,这样的矛盾。
“为什么没接过吻?”安雨问他。
他没回答,站起来:“我走了。”又恢复了淡漠的那个他。
安雨笑起来,在他身后笑起来,轻轻的笑声,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引发了他的梦魇。安雨,她就是个梦魇。
斯图宇终究是要回来的,他这一回来,就名正言顺地占有安雨,斯图非的脑子里全都是这样的念头。他刻意地,没去哥哥那里。事实上,他没去,是正确的。这房间里有了斯图宇,那就是——少儿不宜了。
不过,此时,斯图宇正看着茶几上的两个杯子出神——两个杯子?
他拿起那瓶歌海娜,这是他让邹杰送来的,只是没想到会有两个杯子。而能进入这里和安雨喝酒的,除了他弟弟不会有其他人。
他还记得弟弟曾经和他说过:“把安雨转移到我那里吧。”
有些事情,并不是只有女人才会敏感的,男人也一样。事实上,他们可能更具有野兽的敏锐直觉。弟弟斯图非会不会对安雨有其他的念头?他不能确定,但是他会想到预防——以防万一。
放下酒瓶,他脱了外衣上床,钻进被子里,大手环着安雨的腰摩挲,又缓缓往下挪。安雨被弄醒了,嘤咛一声:“你回来了?”
“嗯。”斯图宇简单地应了一声,那手已经探入了安雨的双腿间,猛然一探。
安雨叫了一声:“干嘛……”太突然了。
斯图宇不理她,手指还在往里探,又放入第二根手指,在里头探索,想找到蛛丝马迹——他失望了,也安心了,什么异常都没有。欲望升腾了,他压了上去,进去了。
喘息,开始了。
斯图宇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
他爱她,不仅仅因为爱,还因为身体。
他要她,不仅仅因为心,还因为欲望。
他和她,不仅仅因为情,还因为血脉。
安继英在办公室里听着凌可灵的汇报,神色有点不耐烦——日子过得太慢太慢了,他还要再等,等,等。等待是折磨,是痛苦。可是,他又必须要等。他靠着椅子,一只手放在扶手上,一只手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指头逗弄着一只娇小可爱的黑色蝙蝠。小蝙蝠被他弄得舒服,发出了高兴的吱吱声。
“目前广阳南部已经稳定下来,我们的人都严阵以待,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立刻出动。水路和陆路也在修复中,空中还需要等等,斯图家族的空军防备十分强悍,建议先暂时放在一旁。”凌可灵负责地汇报着。
安继英点头:“让雷诺在广阳好好守着。”之所以要夺取广阳的南面,是有着重要的原因。
凌可灵应了。桌上的电话响起来,安继英拿起一接,神色立刻变得正经起来:“爸爸。”
是安大将军?凌可灵知趣地退出了办公室。
安家的主人,安成志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阿英。”
“您说。”
“你还在巫溪呆着?”
“是的。”
“你和小莎攻下了广阳南面,我很高兴。目前全球的格局都已经基本有了定数,而进化研究又让我们有了资本,你和小莎需要回来。”伯爵之山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基地,黑克特那边因为进化研究的事而只能装作没看见,他们必须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发展自己的势力,再图今后。
安继英犹豫了会:“爸,再等一阵子。”
“等?你和小莎在计划什么?”安成志不大明白。
“爸——”
药,能够治愈人的疾病,也能够毁掉一个人。人类钻研于药物的应用,无论是在救人还是杀人上都发挥了药物的最大限度的作用。同时,也有一个“特殊”用途,比如——情事。
有些药,能让你在那一刻疯了一样地渴求异性的身体,有些药,能让你变成另一个人,一个没有了廉耻之心的人。
而流年,是一种很——厉害的春*药。它绝不是让你一时“性”起那么简单,那是一种毒药。没错,毒药。让女人服下,再和她交合,从此这个男人会成为这个女人的——梦中情人。
流年能让她时不时地渴望性,时间地点不限,谁也说不准是什么时候。关键是,她会对他的味道和气息特别敏感,她会变得渴望和思念他,脑海里会总是想着他的一切。就算有其他的男人,也无法完全满足她,因为她总会不自觉地想念他——这种可怕的想念,会让意志薄弱的人彻底失去自我。
是的,此时斯图非的口袋里就有这么一颗药丸,正静静躺在一个盒子里。
前天——
“什么?”斯图非没反应过来,刚才哥哥跟他说,要拿——流年?
斯图宇正在喝茶,很自然地应了一声:“你对这些东西要比我熟悉,你知道能从哪里拿到。”
斯图非愣了愣,犹豫了会:“有必要?”
斯图宇看了一眼弟弟,云淡风轻:“你给我拿到就行了,其他的,你不必管。”怎么?不愿拿?
斯图非敏感地察觉到了哥哥的想法,他淡然道:“我给你拿。”
斯图宇咄咄逼人:“什么时候给我?一天?两天?最好是三天之内。”
斯图非压下心头的烦躁:“后天给到你。”
这颗流年给了哥哥,只会用在安雨的身上,给?不给?当然是前者,即便他心里不愿意。
“二少爷,你回来了。”佣人接过了斯图非的大衣,他点头,看一眼已经挂着的大衣:“我哥回来了?”
“是,大少爷在客厅,夫人也在。”
真的,要把流年交给哥哥了吗?




、第27章 控制

斯图非便慢慢朝客厅走去,还没到客厅,就听到了钢琴演奏的动静——是母亲?母亲对钢琴也是十分喜欢的,只是怎样也无法达到更高的水平,这便成为了她的一大憾事。
他进入客厅,眼睛一扫——确实是母亲在演奏,哥哥则站在一旁聆听着。
“这的调子低了。”斯图宇指点他的母亲。
肖月有些讶异地抬头看了一眼大儿子:“你怎么知道?”这曲子她好久没弹了,自己都快忘了曲谱了,怎么这个从来不精通乐器的大儿子却一下子就听出来她弹错了调子呢?
斯图宇不回答,肖月也就没法,继续断断续续地弹着。斯图非则走了过去,跟母亲打招呼:“妈。”
肖月停下了手里的演奏,抬头看着他笑:“你说,你哥哥最近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居然还能知道我弹错了。”
斯图非淡淡一笑:“谁知道,也许他不过是蒙的。”他,当然知道,至少安雨经常弹钢琴,哥哥听久了,多少也知道些。更别提哥哥还和安雨学过——虽然是“不正经”地学。
“我看也是。”肖月笑。
母子俩正在聊着,佣人在叫肖月了:“夫人,有您的电话。”肖月便起身去了,余下两个儿子。
斯图宇不做声,径自去了沙发上坐下,拿起报纸来看。斯图非则跟着他,也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倒了杯热茶——他想起了安雨的演奏,安雨总是会演奏一些很奇怪的曲子,但是却总是能让你惊艳,那调子像是魔鬼的手,把你的呼吸掌控,逃离不得。她能够做到让人能沉醉于其所演奏的曲子中,跟随曲调的忧伤而忧伤、欢喜而欢喜。
音乐的传达,是需要演奏之人倾其所有的心。
他这正发着呆,哥哥斯图宇的眼睛看着报纸,嘴里却在朝他发问:“你说过今晚给我的,东西呢?”
斯图非回过神,那药盒子就在他的口袋里静静呆着呢!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明天才能给你,今天太忙,忘了这事了。”心里头的魔障生了,他希望拖延时间——哪怕只是拖延一刻。
可实际上,拖延又能怎样,斯图非迟早得把流年交给哥哥斯图宇。只是现在的他,一时没能想明白罢了。
斯图宇点头:“行吧,最迟不能超过明天。”
斯图非沉默了会,问道:“你这么急——我是说,你今晚会在家里呆着吗?”
斯图宇很干脆地回答了:“不,晚上九点这样子,我会回我那里去。”
是吗?只是一个晚上也舍不得分开吗?哥哥他,非要完全彻底地掌控了安雨才安心吗?
斯图非静静地喝茶。
每个夜晚,都与过去的夜晚并无不同,依旧是黑夜,依旧是寂静,依旧是——
可今晚上,斯图非却是坐立不安,他烦躁,焦虑。他觉得夜晚太长了,又觉得夜晚太短了。如今是晚上十点,再过十个钟头,他该与哥哥在办公处碰面——
这流年终究是要给的,他为什么不在哥哥询问的时候干脆地交给对方?为什么非要拖着?拖着,又能拖多久?结局还是不会改变。
这种焦躁,让他讨厌自己。
猛然从沙发上坐起,他决定去哥哥那里。是的,没错,他决定要把流年交给哥哥,没必要拖延了——这么拖着,吊着,他倒是难受,何必呢?
何必呢?何必呢?
斯图非在这对自己的反问中出了家门,到了哥哥的住处楼下。走入大厅,走上楼梯,来到那间房的房门前,卫兵朝他敬礼,他进入了——
客厅没有人,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从卧室传来,他犹豫了会,慢慢走过去。
“不好吃,冬天的草莓不好吃,不够甜。”这是安雨的声音。
“那就丢了。”是哥哥。
“不行,我喜欢这红色——”
敞开的房门,里头的情人正在——安雨的唇衔着一颗草莓,正往哥哥的嘴里送,哥哥抱着她,低头接受美人的调情。
“哥。”斯图非冷冷地出声了。
斯图宇的舌头一顶,反而将这草莓送入安雨的口中,这才转过头:“你来了。”
你来了,好像料定了斯图非会来,难道,他知道斯图非是在拖延将流年交给他的时间?
斯图非不做声,看着哥哥起身朝他走来,两人往外走了一步,斯图宇顺手把房门掩上了,坦然道:“是要把流年给我吗?”
斯图非的手一颤,从兜里掏出药盒子,想要说些晦涩的托词:“这——”
斯图宇却打断了他:“非,她是我的。”他盯着眼前低头的弟弟,手,很自然地接过了药盒子。
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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