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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妖女的二货人生-第89章

小说: 妖女的二货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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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要说的只有这么多,你自己听也好,不听也罢,反正现在除了这凤凰戒之外线索全无。若是你不听,那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一切都由你自己决断吧。”说着,他一转身,却跨过门槛反而回去了宗庙中。
似乎也根本就没预备听她的回答。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青晗还是不得不承认,刚刚凤言澈说得确实有自己的道理。在唯一的线索就只有这凰戒,死马当成活马医,甭管是些什么办法,总之现在有主意总归是好的。
想到这里,却又不免想找人好生商量着,想想自己一行那么几人,燕隐暂且刨除在外,朝翔又是个没什么想法的糙山贼,剩下唯有言澧和言淅二人——结果他俩还在庙堂里估计一时半刻是脱不开身了!
她没有宗祠大门,却有几分焦急的踮起脚,望去那方向,到最后也迟迟不见出来人。
这到底还要多久嘛,容她回去睡一觉够不够?
少女近乎自暴自弃的想着,朝寝屋的方向走出几步,却又不死心的跑回来巴望着看看有没有人出来。结论没有,则又走出几步而后再回来……
周而复始三四回,青晗干脆预备放弃,正当她下了死决心‘再也不回来!’的时候,却见宗庙大门里头,款款踱出一个人来,白衣如雪,裙袂飘飘。
是苍薰!
青晗此时可算是有了盼头,在门外又是招手又是跳脚得倒是兴奋得够呛。而那女子显然是瞧着了她,忙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她身前。浅浅一笑,妩媚倾城。
“怎么,在等言淅么?”那美人款款的笑问道。
她其实并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苍薰先说了言淅而未说言澧,不过想想好像说这兄妹俩谁也差不多,也就没多想,只是点点头,“是呢,不知道他们还要多久?”
“这我就不清楚了罢,许是还要多半个时辰。”苍薰说着,抬头望望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还要继续等吗?”
少女听罢随口问道:“苍薰你倒要去哪?”
“我么?自然是先要回房换下这一身行头。”她说着,微微抬起手来,风拂广袖,飘飘若仙。“也不能总穿着这身嘛。”
“反正我闲来也无事,你若不嫌,不如我就送你走一趟罢。”那女子听罢,只说了声好,随即二人并地走着。青晗早就好奇她这一身衣装,便转头去问:“说来,你这身礼服,是代表着苍家的罢,我见这衣服是和凤家人都很不同呢。”还未等她回答,青晗便补了句,“对了,你这么早出来,也是因为你是苍家人么?”
“这是自然。”她的嘴角上扬的浅浅弧度曼妙异常,“凤苍二氏虽然多有通婚,是为同族之亲,但好歹也只算旁家,登不得大雅的。”
青晗想她既然这般说了,肯定是不愿意再承认关于凤言清的身份罢,故而就没讨那个嫌,只是跟紧她的步子,“说来,我们都走了那么多时日,你可倒好,没我们走得早,还这么快就到了凤翔府?苍薰你是何时来的?”
“正是今天才接到邀请赶来的。”她略显疲惫的叹了口气,“御风术你是知道的,凤家派了术者特意去利州接我,若是这么请还不回来,那就是我不懂事了。”她看看布景优雅的假山庭廊,继续道:“这么多年了,这里倒是一直都没有变过。”
她话中带着格外的沧桑,似乎是想起了童年在这里生活过的足迹,末了只是在唇边染上一抹淡不可察的笑影,转过头去继续走路。
“我听言淅说,你当时也是住在凤家的?”
“不错。”她回忆着,“真正回了苍家,是在十来岁的时候罢,苍家除我之外无后,身为继承人,总该是要回去的。”
“咦……就没得嫡亲的兄弟姊妹么?独你一个倒是有些稀罕。”
苍薰见她好奇,倒也解释道:“因为娘亲走得早,爹爹又没有续弦,所以自然只有我一个了。”
“对……对不起,我这话许是不该问的!”
“无妨。”苍薰摆摆手。“我自小就没见过自己的娘亲,住在凤宅,太夫人这姨母倒是将我视如己出。我只是后来听爹爹说,娘亲生我后便被遣去出征。后来虽然这北汉是打下来了,可她却没有回来。”她说着,半是回忆,“娘亲据传也是很厉害的术者,只可惜,似乎毕生都在征战,我似乎并没有见过她几面。”
青晗刚刚还想问,身为女子为何要出兵征讨,而听她那‘术者’二字,便原原本本的明了:言淅当时就对她讲过,赵官家当时一统江山就是因为有着凤家术者的协助,故而才如此顺利!
总归是会有人为战争付出代价,就算是神,也终究免不过一死。
“当时姨母还不想放我走,毕竟凤家的长姐儿夭折,若是凤家再无女,我很可能成为当家。不过好在待到言澧出世,我才得以回去。”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不过,我也听人说……爹爹为了能将我带回去,不惜在太夫人门口跪了一天一夜。当时的我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后来问爹爹,他也从未回答过我这个问题。”
少女看她脸色微微有变,就没有着急追问,只是缓了半刻才道:“那……自那之后,便没再回过凤家么?”
“说明说是和凤家断了联系,但归根结底也是同宗同族,我们苍家也是鸾尊上的后代,这份亲缘总归是要藕断丝连的。我虽说是归了‘苍薰’之名,但也是要常来凤家学习用‘术’的技法。所以若说真的没再回凤家,也就是爹爹去世之后这几年的事情。”苍薰今日格外的健谈些,见青晗好奇,便也将自己的身世原本的说了个透彻。
此时俨然已经到了屋舍前头,苍薰上前推开门来,则侧过身子,浅浅笑道:“既然来了,要不要再进去坐坐?”
青晗想着既然距离他们结束还有一段时间,空下时间也是干等,也就点点头,“那就多多叨扰了。”
“和我还客气什么。”那女子说着,笑弯了眼梢,将她让进了屋,自己才进门落座。
这屋子虽然已经许久没有住过人,但依旧是被打扫得很干净,桌上也没有半分灰尘。少女在桌边坐下,望着她的身影说:“对了,我听说你回利州是训练那上官小少爷的,结论是怎样了?他不会比我还不成器罢?”她故意开着玩笑,顽皮的一笑。
她听罢,也坐在她身边,将秀眉蹙了蹙,伸出手来戳戳青晗的眉心,“你倒有几分幸灾乐祸起来了。人家是肯学肯练,你则干脆就靠天资。就算是他的资质或许连你都不如,可着实是下了苦功夫的。虽然会辛苦些,但没准一点点加强了灵力,说不准哪天就能成器,哪里像你这不光速成,每每都要我撵着赶着你去练习,末了我还吃力不讨好。”
青晗被她戳着,也吃吃的干笑着,“吓,苍薰师父怎可这般说我,好似我有多么不成器丢了你的脸似的。再怎么不济,好歹我还比言淅强些呢!”
苍薰听她无意说起言淅,也忍不住的噗嗤轻笑,干脆操竿子打翻了那一船人,“你们两个,倒是同一般的顽劣!”
被她打击也算打击得惯了,青晗对她自己的脸皮也越发的有自信起来。俩人你来我往的又说了些杂七杂八的事打发时间,见暮色全盘落去之后,青晗估摸着那祭祀已罢,便退出屋去,径自寻言澧和言淅去了。苍薰这时好算得了闲,关上窗来又遮起屏风,而后才一点点褪下衣衫。
白皙的肤色细腻如膏,在白衣脱落的时候,却见那红色的纹身烙在整个后背,为一个完整的图样。
这时有着近乎完全相同纹样的、颈上挂着的那枚紫晶,则同样悠悠的泛了抹红光。


 

一一九、醋意横生
苍薰换好衣服出门之时,天色已经暗下去。她大体估算了时间,若是由风术者带着送回去,再不济也能在人定前赶回利州。
这般想着,她便想去寻个风术者,尽量能不劳烦凤家兄弟几个就不麻烦他们了罢。毕竟凤家所养的术者很多,强弱兼有。而自己这样小小的要求,不求太强的术者就可办到,应当算不得过分罢。
将将迈出门槛,转身将门关好,这时身后的夜色里,却隐约能探知到几分轻微的呼吸和心跳。
她无奈的笑了声,暗掐了个指诀回头去望,就站在距离自己几步之遥的青年似乎被飞袭而来照明的火焰晃着了眼,将锐利的星眸轻眯,浅浅的皱着眉望她。
“我就知晓是你。”苍薰走来,却见火光间的那男子依旧着了那一身玄衣正装,似乎是径直赶来的,连衣服都不及换。
言澈将眼眨了眨,这才好似渐渐习惯了似的,“既然知道是我,那还用得着这样?薰儿你莫不成是故意的?”他在嘴角抿起淡然的微笑,伸手意图碰触她那火光间优雅的侧颊,却被她灵巧的身形一闪躲开。
“就算是在凤邸,大公子您也该稍稍注意着些,”苍薰悻悻的睨了他一眼,“好歹我也是苍家的当家,被人撞见这是成何体统。”
青年听了,则叹了口气,顿了顿,将抬起的手无趣的落了下。侧目透过窗纸望望她那屋内,烛火已经熄了,黑漆漆的看不出什么来。“怎么?照你这意思,现在这就是要走?”
“当然。”苍薰没有看他,只作回答道:“我已经耽误了一天,要早些赶回利州才是。”
“我听言淳说,你在利州忙着指教那上官家的小子?”他说到这里,故意挡住她的前路。惹得她不得不几欲转身,可到底还是被他挡着,不许绕开。
苍薰有几分被惹得恼了,这才答他:“是的,本代地术者少,小弦至少还算是知了根底的,兴许我们之后封印琉璃,还需要他帮助。”
“这理由真是冠冕堂皇。”言澈冷冷一哼,似有几分不悦。
女子终究没问他这话中到底是如何深意,见他定身,便干脆总一侧绕过他的阻挡,将是要走。可就在她已经错过他的肩畔一步之遥,手腕却突然被抓紧猛地一扯!她被扯了个趔趄,脚下不稳几欲摔倒。还未等她回头朝那青年不满的呵责一声,抬眼却望他已将眉头锁紧,冰眸凌厉的望着她。
“你就这么急着想走?”凤言澈此时的语句冰冷冷的,只盯着她,似乎是在生气。“世上地术者多得是!可能帮上封印琉璃的恐怕也不止他一个罢!薰儿,我不想听你任何敷衍我的理由!”
“你这是发得哪门子火。”她此时也将眉无意的皱着,“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什么敷衍,我只是有话便说则是!”
“薰儿,你逃避了这么多年,还想逃多久?”凤言澈将她的手腕用力握紧抓得她生疼,“你明知你改变不了什么,也不可能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未来。”
她甩着手臂,似乎是想要将他的手甩掉,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为什么我们每次一定要继续这种话题,你为何一直逼我?”
“我逼你?我若想逼你,那早就将你娶进门了。”言澈低头看她,轻声道:“哪里还用得着再多耗这么多年光阴!?”
二人的身形离得极近,她甚至能闻到言澈身上隐约逸出的、在宗庙中被旺盛香火熏出的淡淡香气。
苍薰被他这句噎得无话,抬眼看了看他,却极快的又重新垂下头来,半晌都是一言不发。
“你躲我这么些年一个人住在利州,我认了。我尊重你的选择,我在等你将一切认得清楚然后回来我身边。这世上除了我之外,没人能配得上你。除了你之外,我也不可能再娶别的女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既然明白,那为何否定直到现在?”言澈低头望着她,嘴角却突然滑出一抹冷笑,“以前我似乎是不担心的,可现在——”他顿了顿,哼声道:“那个上官家的小子喜欢你,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凤言澈!你在胡说什么!”她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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