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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妖女的二货人生-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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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么不说话,睡着啦?这么快?”燕隐颇有些惊讶,错愕的问了句,“晗爷,你身子真没事吧?”
她听了,也耐不下去继续装睡,挑起眼看他,“怎么,你难道就指望着我身子有事,然后去纳偏妃呀?”青晗开着玩笑,仰起脸,笑容里满是玩味。
“呀,这话说的对。”燕隐听她先这么说了,也干脆顺着她的意思继续笑她,“到时候你可要撑住了些,万一我弄回来十个八个的偏妃,挨个的如狼似虎都眼馋着你那正妃的位置,你身子若是不好,若真被气出个好歹来,那岂不是都如了她们的愿?到时候……花你的银子,打你的娃,最后还睡你的官人?”说着,越发顽皮的扬起嘴角,伸手在她后脑的发髻上重重的揉了两把。最后将她按在怀里,低下头,薄唇轻柔的摩挲她的发梢,怪痒的。
青晗听他这么一说,真是觉得这种事情太可气了,忙一把揽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挂在他身上,气鼓鼓的瞪他,“你敢!她们也就罢了……我现在还没过门呢,你倒竟想着纳偏妃了!你这小妖精……真是欺人太甚!你不记得你当时说只娶我一个嘛!”
见她气得鼓鼓的,燕隐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瞬间将批斗对象从“自己未来‘可能’有的侧妃”,变成了……自己?晗爷您这都什么逻辑!这思路跳转得也忒快了吧!“唉,哪有哪有~哪能这么快就纳偏妃,我可是记得清楚晗爷只许让我娶你一个,纳偏妃的事情嘛,好歹得等晗爷咳……”
“你这小妖精还咒我死是不是!”就知道燕隐说不出几句她爱听的磕儿,青晗也不顾是不是在开玩笑了,恨恨的伸出拳头砸了他几把。随后就干脆坐了起来,低头看他,“哼,你若是这么说,我还偏就不嫁了,我回灵丘去,还不受你这色胚王爷的恶气了!”说罢,还赏了个白眼给他。
“气大伤身呐晗爷。”燕隐此时依旧是笑不离面,吟吟的笑意又有了几丝奸商的嘴脸,跟着她一并坐起身。“晗爷身子若是骨差,自然可以吃我几粒大力丸嘛,您忘了奴家可就是做这一行出身的,怎会不将晗爷的身子好好调理过来呢~”
听他又开始自卖自夸,青晗也讪讪的斜了他一眼,顺势下了台阶儿。“这话还说得差不离,啧,那好吧,那小爷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好了。”
“晗爷,那来不来一颗啊~”小妖精变戏法儿似的掏出药葫芦,轻轻地晃了晃。里面哗啦哗啦的响得很好听——好像还有大半葫芦哩。
一想到味蕾上那酸甜的诱惑,她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可正在刚刚伸出手来放平,燕隐将将旋开盖子预备倒给她的时候,青晗的眉毛突然抖了抖,而后轻轻一皱,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太高兴。最后还没等燕隐去问声怎么了,她却先将眉头拧成了一团,而后扁了扁嘴巴,先将手又收了回去。
“怎么啦?”第一次见她竟然还有放弃不吃的时候,燕隐自然也惊讶,便多追问了句。
“我想……”她此时将俏眼一轮,似乎在犹疑着适合的措辞:“我以后还是不要吃你做的大力丸了吧。”
他明显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挑眉问她,“为什么?”
“你瞧,那大力丸你也总吃对不对?”她振振有词,“而且比我吃的多得多了对不对?”见他点头,青晗则一巴掌先拍上了他的胸膛,力气之大差点把他拍出内伤来。“所以说啊,万一我真吃成你这样了可怎么办!”
“咳……咳咳!!”燕隐被她拍得连连咳嗽几声,真是想笑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先笑起比较合适。
……晗爷,重点不是你能不能吃成我这样,而是按照你的理论,我能吃成薰姑娘那样才吓人好吗。
燕隐缓了半天,才慢慢的启唇,随即叹了口气,“晗爷,这种事情……我那大力丸不治。”
“咦!竟然不治!你当时不是口口声声说,没有大力丸治不了的病吗!”
……这也……不算病啊。单单是你自己发育不好的问题吧……
他料想就算这话说出来也只能是惹她发毛,燕隐将这话在嘴边绕了半天,最后还是吞回肚子里去了。
“你……好吧,”青晗哀怨的低下头,而后用双手压住太阳穴,一副头痛的样子,“什么呀,还说什么都治呢,结果,这也不治,那也不治,我晕马不治,现在这个也不治!好嘛,难道这东西就是普普通通的零食吗!”
……晗爷,这种事情就算知道也不要说出来可以吗。真的……很伤人哦。
“你又不是第一天听说的……干嘛还这么惊讶。”燕隐弱弱的回嘴。
青晗抬头看了看他,眼神有些哀怨,“我以为……你变厉害了,所以大力丸也……”
晗爷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为什么我厉害了大力丸就得一样变厉害啊!?你夸我……我倒是不反对,可是这算什么!这种和大力丸完全画上等号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喂!
还好,青晗没有关于将他和大力丸的事情继续深究下去,而是朝身侧一倒,又躺回了床上。可就在她的脑袋落在枕头的刹那,青晗却反弹似的,用胳膊肘撑着身体又坐了起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燕隐。
“晗爷……”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燕隐其实心里有点发毛,昨晚被朗御折腾得估计她是真的没怎么睡,这就直接导致了如今精神状态……很诡异。
青晗看着他,突然先说了一声“糟了!”
“糟了?”燕隐仔细回想了一番,刚刚的危机似乎也都解除了,如今也没有……咦,难道是她觉察到了什么灵力的波动,来了个厉害的狠角色么!他随即怔了怔,转头就望向门口窗外,可只有熏风习习吹过窗棂,夏昼安逸。他迟迟没有回头,同样企图感知着周遭可能会存在的术者,可还没等他感觉出什么,他的脸颊突然压上了一双手。
她将爪子拍在他的脸上,用力拧了过来,被迫让他面对自己。“看什么呢,我在这呢!”
“……你说什么‘糟了’,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术者来袭……”
青晗莞尔,将那双俏眼都笑得弯了弯,“什么呀,净瞎说,我什么时候说了会有术者偷袭了?再说,朗御刚刚来过,谅他们也没那么大的胆子现在就来招惹咱们。”说着,将手从他脸上放了下去。“燕隐,我不是说这个糟了,我是说……”她顿了顿,而后有些抱歉的看他,“我刚刚竟然忘记问言澧咱们打得那个赌了!”
燕隐愣了愣,这才意识到她指的是昨晚他们二人打得那个“关于凤言澈究竟会不会在洞房花烛夜和受了重伤的苍薰做些什么”的赌,不由得将眉揪了揪,“你……你就想说这?”
“当然啦!”青晗瞪大了眼睛望他,“你瞧我一早上光顾着和你置气,竟然忘记问他这么重要问题了!”
“……你别紧张,言澧没走呢,一会你自然可以去问。”
青晗点了点头,而后一脸高深的嘿嘿傻笑几句,又抱起肩来,哼哼了两声,“嘿,瞧着吧,我现在就去找他问问看,一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说着,正就要下床去找言澧,却被身后的燕隐大手一伸给扯了回来,刚好坐在他身边,燕隐便就这么侧着身子凑近了她,就连灼热得呼吸都能清晰的感知。
“等等,晗爷您还没说……是什么赌注呢?”他将凤眸一弯,笑容暧昧。
“我……”她一时语塞,那小妖精的俊颜正落在眼底,让她不免也心乱几分,“你……你说说?”
“这样吧,若是你输了,就罚你亲我一下。”
“……那……那若是你输了呢?”
“那就罚我……”他的笑越发深邃,带些奸商的诡诈,“罚我,亲你一下。”
给我等等!这不是根本就没差别吗!?


 

二三五、想要?你自己来翻!
青晗一听这话,脸瞬间黑了黑。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企图让他发烫的呼吸远离自己的脸颊,一拧身子抽身就要走,可还未等站起来,她腕子上一紧,又被他扯了住。
她脸上热了热,拽拽手臂,却意识到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你……你干嘛。”
“那你干嘛去?”他坐在床沿,慵懒的抬头,笑吟吟的反问。
“我自然……我自然是去问问言澧……”说到一半,她却觉得自己手腕上的禁锢反而更紧了一些,下意识的挣扎些许,说了一半的话也停了下。
“问言澧什么?”
“这还用说嘛!”她这下来了精神,“自然是咱们打的那个赌!看看凤言澈和苍薰……嗯……”说到最后她也终于意会到了些许,脸上一红,低下头去,没有说完。
燕隐见她的模样,反而在嘴角笑得更加深邃。“晗爷,我问你,我们刚刚已经算是说完赌筹了吧?”见她傻傻的只顾点头,他也莞尔,转而开口道:“那你觉得,我们之间谁输谁赢,有差别吗?”
“是啊!根本就没差别……你……呜啊!”话还没说完,她先被坐在床边的燕隐一扯,愣是又摔了去他的方向。
青年伸出手将站立不稳的她接住,而后干脆让她侧坐在了自己腿上,将手臂缠上她的腰际,“所以说,都没差别了,那我就先让一让晗爷罢,就当是我输了怎么样,晗爷,那就容奴家亲一下罢。”
“我说同意了吗喂不带你这么玩的……唔!”说着说着,他的唇已然压了上来。
他将头微微侧着,唯恐她逃跑似的,先将一只手压在她的脑后。手指插进她的发髻,将头发弄得更乱了些,最后实在有些打理不明了似的,干脆将她的发髻解开,一头黑发如瀑垂落,擦过他的指缝,直垂到腰间。
青晗感觉到他如此放肆,不免挣扎了一番,可无奈身子都被他揽在怀里,压在他胸膛上的手本是推阻,到了最后反倒只能覆在他胸口,一点点的揪住他的衣料。他的吻是那般的贪婪,就连舌都带着侵略,唇齿偎依,只能感觉她的鼻息似乎都带上了颤栗。手将她紧紧地压在怀中,仿佛就要这般将她压入自己的身体里,融为一体。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将眼睛闭上的,只是觉得二人离得这般近,足是令人羞怯。只等那入侵而来的顽舌退回,她才能喘匀了几口气,垂着眸子,好容易才壮了胆子,甫一抬眼,却正看那双凤眸也同样笑着看她,刹那间又羞红了脸,连忙咬咬唇,又将头低下去了。“你……你完了没有,还不……还不放开我。”
“放开你,你要去做什么呀?”燕隐在她耳边轻笑,“要去找言澧?”
“啊……嗯!”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对,去找言澧!”
“去找言澧问问咱们打赌到底谁赢谁输?”
“啊……啊对!”
“对个头。”燕隐突然伸出手来戳戳她的额头,“现在惩罚都惩罚过了,你再问了还有什么必要吗?哦对了……”说到这里,他突然玩味的顿了顿。“我懂了,你是说……若是你输了,你还愿意再认赌服输一回呢?”说着,反而将脸凑得更近了些,“来罢晗爷,你要是想将亲我这一下再还回来,我倒是没有意见。”
青晗刚刚正被他戳额头戳得怪疼呢,这回一见他反倒愈发蹬鼻子上脸了,自顾的‘你你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嘴。最后只委屈的将手揉了揉后脑已经散开了的垂发,最后憋出一句:“你……你亲就亲嘛,干嘛还拆我发髻!”
他见青晗窘迫的样子,不免笑得越发奸诈,“哦,那是因为,这样‘合髻’,不是比较方便一些吗。”
合……合髻?
一听这话,青晗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透顶。
“胡……胡扯!谁要和你合髻呀!”人家都说洞房花烛的时候才将新郎新娘头发各剪下一绺绾在一起,此礼乃是合髻……那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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