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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拐些夫君洗衣服-第59章

小说: 拐些夫君洗衣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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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极小,其他三人也不知听见没。

“怕她做何?万一被某个宫女撞见,一不做二不休便是!她询问起来,便道来了采花贼便可!”

。。。。。。

吕暮楚的嘴角有些抽搐,眼中有惊讶也有恐惧,但更多的是恐惧。他道,“怎么能用如此狠毒的招数?有些……”

他还未说完,东洛晨在旁接了一句,“惨无人道!”

“怎可这样讲呢?应是有些太妇人之仁了!应当再将尸体火化,免得闹出乱子,落了个话柄!”陌逸笑得云淡风轻,说得随意轻松,仿佛说杀人灭口的人不是他!

少女震惊地看着他,眼中有惊讶也有恐惧,更多的是恐惧,惊呼:“同道中人啊!”

东洛晨算是败了,做了退步,打算与他们一起闹吧,“那步骤呢?”

少女笑得更无邪不压正,看着吕暮楚,用一种理所当然到厚颜无耻的语气道,“当然是我们楚王爷冲锋陷阵咯!我们只需在这等候片刻便可!他,偷树!我……等着开饭!”……

金碧辉煌的大殿,一瓦一砾都被那金黄色底料蕴染得透着几丝庄严。红色的兽批做的毡子从金漆大门一直延伸到五阶高的大理石做成的阶梯下,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与阶梯之上栩栩如生的金龙相应生辉。

这种场景本是会令人唏嘘不已的,可那高高浮雕旁的屏风后的一幕,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打破了!

少女站在空旷的大殿上看着屏风后,左手握着金弓,唇边的笑尽露残忍。屏风后的人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存在,仍旧享欢作乐,沉溺于万千柔情之中,縻烂肉欲之上。

按理说,古往今来,哪位皇帝不是后宫三千佳丽,夜夜沉迷于温柔冢之中,这似乎成了千年来的趔,不会有人去过问。

可……大殿内的少女却不这样放为。拉成满月的弓丝毫不停滞,从拉弓,搭箭,松弦,一气呵成!目标……直指屏风后……

箭头射在屏风边缘的雕花浮框上,发出沉重的“嗡——”在大殿内回荡了好几次……

“谁!”吕承景大吼一声,利落地穿好衣物,刚还与他耳鬓厮磨的人儿,他管都不管,推开她,似扔草鞋地。

“我!”少女朗声回道。

吕承景绕过屏风,怒火冲冲的脸上在看清来人时奇异地褪了大半。“你来做何?”穿上龙袍的他,倒真有几分人模人样。

此时,容妃也穿好了衣裳,绕过屏风,身子又似无骨蛇精一样依附在了吕承景身上,眼中的情欲还未褪,娇喘吁吁,对于突然出现打扰她好事的人,不可能会给对方以悦颜。“皇上,她是何人,竟胆敢私自闯入玄阳殿。”

吕承景没有理她,反而弄得容妃下不了台,只得冲着看上去地位并不算贵的少女斥道,“哪来的刁妇,见着后直竟不下跪!”

“我是来刺杀他的,你认为我会跪吗?容妃娘娘!”

容妃花容失色,而吕承景却面不改色,仿佛对于此事早就料到一样。“容妃,你先回宫去!”像打发一只狗一样。

少女笑笑,揶揄道:“呵!她若走了,岂不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了!”

“若真是那样,她也不会救朕,只会逃离玄阳殿,保她自身安危!”

吕承景看得特开,说这话时宛若一个没事人一样!不过容妃可没那么好受,拉不下脸,在一个她口中的刁民面前,丢尽颜面,还无法说出一声反抗之词。只得恨恨地瞪了少女一眼,又含情脉脉地看了吕承景一眼,才含恨离去。

“你当真不怕我杀了你?”少女略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又开始观察这四周了,许是怕再出现那些个“巨人”吧。

“生,死,有何差别?”吕承景幽幽地冒出这句话,还颇有些沧桑感。

“有没有差别,待会你便知道了!”少女哂道,把玩着手里的金弓,没有一点做为“杀手”的职业道德。吕承景摇了摇头,龙袍一扬,让少女跌破眼镜地坐在了地上,略有所思地看着少女,呢喃,“不过一副皮囊罢了!”

少女微怔,这才收起玩世不恭的笑,正色道,“于世上而言,确是皮囊不错。可于你,何止是皮囊而已!说得大气,可若没了这个皮囊你如何醉生梦死,又如何去满足你那三千粉黛?”

他苦涩一笑,不去理会少女话中的挖苦。“你来不过是为着皇弟的事而来,这些便到此为止吧!”

对于他一前一后的变化,少女明显有些惊诧。“错!不止是为了吕暮楚,更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而来!国难当头,关木尔大军已濒临郯城,你乃一国之君,不去主掌大局,仍是在这淫欢作乐,你不觉得愧对于万千子民么?”说到后面,有些动怒,声音也抬高了八度。

“愧对?哈哈哈哈哈!你认为皇帝如此好做,那你上来做做啊,朕一定会让贤!”他的神情状似疯狂!

“莫非……你有难言之隐?”少女也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推测了。

“难言之隐算不上,不过是说出来无人信罢了!”

少女缄口,等他继续说下去。

“那是最荒谬的事!若我告诉你,我被一位自诩为九天之尊的仙人禁锢了能力,有关朝中大事有口不能言,如此荒谬的事你信吗?”他一通吼,吼完又笑,神情癫狂。在看向少女时,眸中真真切切的有着希冀!

“信!”少女笃定地点头,看着他几乎是瞬间有光彩的脸,再次说道。“我信!不过这能成为理由么?能构成你推脱之辞么?你有口不能言,那么写呢?难道你书案前摆放的毛笔都是女儿家的装饰吗?”

他猛地抬起头,颓败的表情下一双眼却有些极浓极浓的痛楚,“不久,你自会知道!”

少女沉默了,低垂着头。在那一瞬间,吕承景似乎看到从她身上慢慢散发的落寞将她整个包住了!明明是青天白日,可她却似乎站在黑幕之中。

“我……先前是误解了你罢?”

吕承景一怔,有些不明所以,少女似乎没打算听到他的回答,自顾自地自问自答。“我是误会你了罢!你并非畏惧落下骂名才将所有事务都推给吕暮楚的,是罢?”

“你又有何苦衷呢?你表面那些漠然,都是装出来的罢!”

“若我猜得不错,你如今的所有是装出来的罢!”少女突然抬头,一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他。“那些骄奢淫逸都是假象罢!你想掩饰的究竟是什么?”

“我一直笃定你并非常人……”吕承景反问不答,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少女。

“严格说来,我比你们晚了两千年,我存活在你们两千年后的世界。阴差阳错,才来到你们这儿!”

吕承景听罢,脸上却没有任何震惊,只是点点头,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似突然做了什么决定,他转过身,从阶梯一阶一阶走上,中间倒没有一丝迟疑,从龙椅的背面拿出了一小块黄布包着的东西,他突然笑了,是小孩子获得最心爱的东西时欣慰的笑。

他将那被黄布包住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双手托着,递给少女。见少女接下,才露出更加满足的笑。“待会再观!”

少女点了点头,似乎知道他有事要说,没有说话。

“好生伴着她,得其所爱, 吾望汝终生不移!”说罢,他不再说话,话里有话的感觉,让少女有些不适,轻颦起眉,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丢掉了手里的金弓。

“勿急!”吕承景突然开口,让少女止住了脚步。“你应是知道我最后的命运吧!可否告诉我。”

“纹丝363年,天龙国灭亡,沅国建立,吕承景自缢。”轻轻吐出的话语与那一同关闭的厚重的朱红色大门一起落定,做了最后的宣判,有尘埃落入眼眶,模糊了视线。可在那最后一刻冲进了大门的人影,少女却看得真切。

外,残阳如血,秋风飒飒,欲说还休。再历久弥坚也留不了,止不住,历史的车轮,宿命的横插一刀!

纹丝363年,郯城之战使天龙国灭亡。吕承景自缢于玄阳殿,吕暮杨下落不明。后宫佳丽三千无一幸免,追随先皇而去。纹丝364年,关木尔建立沅国,改年号耶绪,定京郯城后改名为怜城……

关木尔番外
最后被关木索趁他体虚,才将他带回营!算是万幸,吕暮楚三人只顾着她的安危忘了他的存在!他清楚的看见,那名白衣胜雪,温文儒雅的陌逸脸上的焦虑,他不知他是否该庆幸她终是得到她的所爱,还是该哀叹他的一相情愿终是到了心头!

一切,那么真实地曾经被拥有,却又那么现实地证明了那无可奈何的失去。风凄瓦瓴的高屋之上,他狂喝豪饮。她从不知,他不会喝酒,就连首次,都是用内功逼出来!可是这一次,他真的想醉,却偏偏醉不了,倒不下!就那么残酷的现实,将他逼至角落,连酒精都成了装饰!

麻木的滚滚红尘,这声爱,鲜艳激烈如一朵奇葩。这是赴汤蹈火的爱咬紧牙关的爱山穷水尽的爱粉身碎骨的爱,因为太浓太丰沛,甚至总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游离在半醉半醒之中,不住呢喃着,“怜城,怜城……”只这一幕,竟成了野史上的一大迷团,流传至二千多年后!他呢喃的是人名变或是城池 封地,就连他的近臣都不知道!

只有他自己知道,怜城,非地名,非城名,是一个人名!一个让他可以为这疯狂,为之放下任何身处之物的,所有的男儿志在四方,美人如烟发屡,在她面前,是那样可笑!

为了得到她,他疯了,终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大千世界,若是连得到她的一颦一笑都成了奢侈,那他还有何奢求?得天下,天下之后,哪能失去她呢?于是他疯了,疯了似的训练士兵水性,疯了似的不眠不休,疯了似的强逼自己去不在乎兄弟们的生死!可谁又能看见,他似疯了的行为下一双眼却犹如鹰隼?

他成功了,创造了奇迹!不过短短一月,他竟让将近四十万大军懂得了水性!他成了传奇人物,江山于他,已经唾手可得了!他深信,只要能过得了美丽的凤江,他就离成功不远了!他曾暗探过吕暮楚的军营,那样一群游兵散将,他根本不屑!如此散漫的大军,倘若能赢了他,那么他又怎么敢逃出那茫茫的混沌的蛮荒地带?

日子,在这样一遍遍训练士兵中溜过,如白驹过隙,一留一点痕迹!一封信,破坏了所有的表面美好。他一直让人时刻关注着她的消息,她何时清醒的,他也了如指掌!包括那知紫狐突然异变,散出刺眼白光的事,他也了然如心。

他知道那封信并非出自她手,他还知道那字里行间的话语中的暗藏杀机!明明心知是一个陷阱,明胆有探子回报他此消息错误,可他竟傻傻的相信了!信了,真的信了!

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信了!从一开始,便是如此!

偏执地不顾任何人的劝说,硬带二十万士兵游过河。乘风破浪的义无反顾,却换来一次最彻底无望的伤害!

他中了她所谓的木马计,她成功的围攻了他带来的几十万大军,也成功的用一个小小的计谋让他元气大伤!可她即使再聪明也不过是赵括的纸上谈兵,她从没有经历过战场,不知道杀戮的真正内涵!她高估了自己的计谋,低估了当一群人在面临生死关头时的奋力一击所能带来的杀伤力。

她不知道,可他知道,他们的童年是如何过来的,每一个人得经历多少次殊死搏斗才能活下来,他深深的了解,蛮荒族人对生的渴望。尽管措手不及,可是二十万大军仍然戚了八万!他们胜了,他慌了!不地一个月未见,她的一头青丝也会泛起几根白发,不相谐调的掺杂其中!

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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