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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乱神05狼子心-第8章

小说: 乱神05狼子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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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纯孜愣了一愣,咕哝:「你知道是什么。」 

「喔……」海夷一手抱怀,一手托住了下巴,「让我想想,从第一次被你缠上至今,救你、帮你的次数一只手也数不过来,不知道你现在谢的是哪一次?」 

邵纯孜微微睁大眼,旋即用力闭了闭眼,吼道:「从头到尾谢你全部总可以了吧!」 

海夷没有接话,就那么笑了起来,慢慢的,静静的,有一种无声的华丽放肆。 

……笑成这样,不去卖笑真是暴殄天物啊! 

客观地说,邵纯孜知道这人的确是很帅——好吧还不仅仅只是「很」帅而已,也绝对承认他笑起来更是加分无数,可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让人觉得越看越焦躁,胸口泛起形容不来的怪异感觉,最终难以忍受地别开了视线。 

重新看回邵廷毓,心思便又一凉,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目前这样就已经可以了吧?总算做到了自己能做的事,该做的事……从这里开始,一切都会渐渐好转起来的吧? 

会的,一定会的…… 

◇ 

当两人走进病房的时候,莫清正坐在床上看书,一副娴静从容姿态。而当她抬起头看到来人,显然有些错愕,但却也并没有特别惊诧的样子。 

甚至还主动开口,不愠不火地说:「难怪我打电话给廷毓一直联系不上,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吧?」 

「藏起来?」邵纯孜简直气急反笑,「跟你这些年对他的所作所为相比,你有资格讲这种话吗?」 

莫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神渐渐深沉:「我感觉到他身上的同心咒被解开了,不过我倒是真的没想到,会是你。」 

「……」没想到会是他?以为他已经被缄门咒弄死了对吗? 

「我还活生生站在这里,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你大失所望了吧!」 

莫清却摇摇头,说:「我本不想对你出手,你死了,对我并没有好处。」 

「你少说两句鬼话!」邵纯孜厉喝,「你不想对我出手?那你这么多年埋伏在我哥身边又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诡计?」莫清无奈地微微一笑,「我们只是情侣而已……」 

「狗屁!」邵纯孜听不下去地打断,「你才没资格跟我哥做什么情侣!你……」突然顿住,脸色古怪起来,「你原本不是这个模样的,对不对?」 

莫清点头,身上随即放出刺眼光芒,只是一瞬间,光芒散去,而床上的人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 

正是当天小小所拍到的那张照片上的男人,也是那天邵纯孜晨跑时所看见的—— 

「还敢说你没有阴谋?你根本就不是女的!」 

「我的确不是。」这是事实,莫清没有否认。 

其实说起来,真的算是邵纯孜误打误撞,而在莫清这边则只能说是走了楣运,本来不是不能继续伪装下去,偏偏那天好死不死,主动开启了那瓶奇异的酒…… 

那瓶酒的作用是让人变成理想当中的样子,比如邵纯孜就变回了七岁模样,而莫清,则是变回了男性。 

这也未必是因为他有多么不喜欢作为女性,并没有人强迫他这么做,是他自己乐意的。只是,不管怎么说吧,毕竟生来就是男性,骨子里也没那么完全地跟着外表一同女性化,所以难免会在潜意识中找寻身为男性的自己,哪怕他本身其实毫无自觉。 

就像邵纯孜一样,他也从没想过要变成七岁小孩这种事,反倒被那种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过的潜意识给牵着走了。 

「既然不是那为什么要假装?」邵纯孜质问。 

「我变了形——这一点,海先生也早就看出来了吧?」莫清回了这样一句。 

邵纯孜惊愕的目光投向海夷:「你早就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妖使用变形还算不上是值得一提的事。」海夷嘲弄地勾勾嘴角,「何况,我又怎么知道他的原形会跟你是旧识?」 

这家伙!邵纯孜一拍额头,算了,又不是不知道这人是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懒散作风,反正现在他也已经获悉真相,这就行了,至少还不算迟…… 

「为什么?」他再度瞪向莫清,「到底为什么要缠着我哥?为什么要害我家人?」 

「你的家人?」 

「你敢说你忘记了吗?就在你们几个出现之后不久,我妈、外公外婆,很快就都……」 

「喔。」莫清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随即却又摇头,「这件事,是你误会了。」 

「误会?」邵纯孜脸色一寒。 

「那三人的死与我无关。就我所知,他们是病死的。」 

「你说谎!」 

「我没有。」莫清略微一顿,喟叹般的笑意滑出嘴角,「如果从一开始你就认定了事情是你说的那样,我想我还是不用再说了,我也的确拿不出证据表明不是我做的。如果非要这样认为才会让你心里比较舒服,那么你就这样认为吧。」珍惜借阅证,勿随意传播。 

「你——」 

他那样想,只是为了让自己心里比较舒服?难道是说,其实是他自己不肯承认现实?不肯承认那三个人并不是被害,而是注定早早就要离他而去…… 

邵纯孜猛地倒抽一口气,箭步上前,一拳挥了出去。 

莫清不闪不躲,结结实实地吃了这一拳,嘴角溢出血丝,但却并没有露出丝毫痛苦或是怨愤,就那么静静坐着,像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像。 

「那你缠着我哥又算什么?」邵纯孜呼吸粗重地说,不能再回溯那三个人的事,转回当前,「你对他用那种变态咒又算什么?你敢说你不是想害他?」 

「我不是。」莫清断然说,「我从没想过要害他。」 

「那你是为了什么跑到他身边来?」邵纯孜眼中尽是尖锐的质疑,「从国内跑到巴黎,千里迢迢,你敢说你不是刻意,不是有目的?」 

「我的确有。」这次莫清没有否认,「我的目的,就是拖住他。」 

「拖住他?」 

「不错,我要让他长留巴黎,不要回国,也不要跟你牵扯太多。」 

「不要跟我牵扯太多?」邵纯孜越发莫名,正要质问,莫清已经先一步开口:「因为你太执着了,总是抓着那些事不放……如果让廷毓跟你一起,一定也会被你卷进这种事情里,遇上难以预知的危险。」 

邵纯孜瞪大眼,表情如同吃到了一万只苍蝇:「你是想说,你还是为了他好!?」 

莫清沉默几秒,缓缓微笑:「老实说,一开始我也不明白,甚至也以为或许只是因为他会碍事才要把他遣离,但是后来我发现,这实际上更该算是为他好——那个人一定是这么想的吧。以及近来,那个人希望把你也留在这里,我想也是有他的原因。」 

「那个人?」[切勿散播] 

「让我这样做的那个人——你的父亲。」 

邵纯孜浑身一震。其实早知道这些妖怪的事,再听说邵云是主谋,似乎也并不值得太吃惊,只不过……说他是为了邵廷毓好,为了他们兄弟两个人都好?哈,哈哈哈!国际玩笑也不能这么开啊! 

「那个人,根本不是我的父亲……」僵硬的声音挤出牙缝,「他是你们一伙的,他是个妖怪,是他害了我真正的父亲!」 

莫清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就在这时,海夷插话:「不如从头说起。」 

「什么?」邵纯孜疑惑地看向他。 

而他则是看着莫清,面无表情,倒也并不会显得严厉,只隐隐有种不经意般的压迫感:「你们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之后做过什么,现在的目的又是什么,说吧。」 

莫清回视他半晌,显然在思索什么,最后轻叹着低语一声:「不是有意的。」 

「你说什么?」邵纯孜没听清。 

「我们来到这里,只是意外。」莫清提高了音量,「在我们原本的地方——妖界,发生了一些变故,我们被追击者逼进了一个山洞,却不知道怎么会误入冥界,又被鬼族追赶,直到最后终于脱身,就是到了那座庭院,撞见了你,以及你的父亲。」 

「……」 

「只是一场意外,从来就不是要刻意针对你或者你的家人。」 

「意、外!?」邵纯孜脸上所有的表情瞬间扭曲,「那个妖怪夺走我爸爸的身分也是意外吗?他指使你来这里盯着我哥难道也是意外?他想把我赶出那个家难道还是意外!?你倒说说,这些到底都是怎样的意外?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你说啊!」 

「抱歉。」莫清一脸无奈,「这些问题,你要去问他本人。」 

「为什么你不能回答?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是可以这么说。」 

虽然是这么说,莫清的眼神却变得有点复杂,「我们很早以前就是好友,但是自从来到这里,自从……他变成邵云之后,时而会做出一些连我也不太理解的事,甚至让我觉得越来越看不透他的心思。」 

「那又怎么样?总之你们是一伙的,你们这些妖怪,把我和家人都当成了玩具耍!」邵纯孜赌咒般地磨牙,「混蛋,我不会放过你们!」 

莫清定定注视着他,蓦然笑起来:「真的是失算了啊。」 

「……」失算? 

「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深有抵触,兴许就是因为你对我的身分感觉到了什么吧。」 

莫清接着说,「虽然这应该没理由,你也并不是真正认出了我,但是,该说是直觉吗?越是没理由,越是忍不住在意,所以你就是不肯放弃。本来我还指望时间能够让你转变态度,可惜你始终没有。我不禁想,早点跟廷毓结婚就好了,只要木已成舟,不管怎样你也差不多该接受……至少该放弃了吧。」 

邵纯孜怒目圆睁,「卑鄙无耻」几个字窜到喉咙眼,脑海中却不经意闪过什么:「你跟我哥说你怀了孕,到底是真的假的?」毕竟,这妖怪正体是男性没错吧?那又怎么可能…… 

「半真半假。」莫清这样答道。 

「什么意思?」 

「孩子的确是有,只不过,用了些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是指什么? 

算了算了,没必要关心这种无聊事。 

邵纯孜念头一转,脸色又变了变,「那流产呢?是单纯的事故,还是你早有预谋?」 

「一半一半。」 

「你——」 

「算是将计就计吧。」莫清笑笑,坦然地说,「如果廷毓知道事故是因你而起,一定再听不进你的任何话,而你也会由于歉疚而势弱,然后……可惜现在看来,却是我做了多余的事,弄巧成拙。如果没有让你过来巴黎,现在我和廷毓还是像以前一样……」 

「闭嘴!你这妖怪!」邵纯孜听不下去了,这个可恶的可恨的该死的妖怪—— 

「别再口口声声说我哥怎样怎样,从你嘴里说出那个名字都让我恶心想吐!我告诉你,我警告你,休想再接近我哥!你给他下的咒已经解开了,他不会再听你的!」 

莫清眉宇间拢起黯淡的阴影,沉默了一阵子,最后点点头:「嗯,一定会这样吧。只可惜了难得相爱一场……」 

「相爱?」邵纯孜真的要呕了,「你够了!不过只是妖术,亏你还敢大言不惭说什么爱,你自己也不觉得羞耻!」 

「不管是不是妖术,在一起这么多年,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不是虚无的。」莫清垂低眼帘,如同祈愿般的神态,「我也只是想就这样持续下去……」 

愈加作呕的同时,邵纯孜忽然又很想笑。 

冷笑:「如果你觉得我做了对你来说很残忍的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你活该!」 

莫清没有反驳,长叹一声:「如果你没有记起来就好了。明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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