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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徒弟个个都很拽-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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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掌门今日的气色不是太好。”袁慎是一个直爽的人,一进门口,和众人见礼之后,就望着陶心然的样子,认真地说道。

他在说这些话时,萧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制止他说下去,可是,袁慎的口快,再加上他仿佛在刻意地忽略萧隐的眼神,所以,这话,还是原原本本地听到了陶心然的耳里。

袁慎的话很直,也并不好听,可是,陶心然只是微微地苦笑了一下,然后就招呼袁慎喝茶。

“我这毒,是好不了的啦,目下,也只是苟延残喘而已。”陶心然的神色很是平静,她一边摸索着拿过手边的茶盏,一边语气淡淡地说道:“人生百年,各有天命,更应该各安天命,所以,对于生老病死的这类东西,我还是看得比较透的。”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陶心然对于这名叫做“袁三郎”的男子,已经颇为熟稔了。称呼之间,也随便了许多,很多时候,都是以“我,我”的自称。
袁慎的眸子凝了一下。

这个女子大概并不知道吧,为了她,各方人马已经闻风而动,那些举世闻名的灵药,还有适合她症状的奇药,都被几路人马你争我夺,不可开交。本来,他以为这是这个女子在背后操纵,在暗中授意,可是,现在看来,就连这女子,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110——各安天命
“陶掌门其实不用如此的担心的,天生万物相生相克,这世间,哪有解不了的毒呢?只不过是早一日,或者迟一日罢了……”

袁慎的话,仍然谨慎,只是,谨慎之中,仍然带了些试探的味道,要知道,百年以上的毒,非百年以上的解毒之药可解,可惜的是,存留于世间的解毒灵药,早已少之又少,再加上人们的刻意藏私,是以到了现在,不要说是寻找,就算是流传,也是几不可闻。

可是,他却知道,这女子还不能死。

“没有用的。”陶心然仍然摇头。要知道,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对于死亡,倒没有多少的恐惧心理,或者说,此生已矣,能回到二十一世纪也不一定,所以,在等待的同时,她的心里,还是在隐隐约约地期待着的。

她的这一生,当然有遗憾,就如她的上一生,同样有遗憾一样。所以,若能回到上一世,她又何必执着于死还是生的问题?

袁慎微微地愣了一下。这女子,一说起生死的问题,依旧淡然淡泊,一点都不象是赌气的样子,而且,从她的话里行间,也没有厌世弃世的感觉,那么,却是为何呢?

“这毒,我中了也有一段日子了,吃了诸般多的药,也不见好,所以,在我的心里,早就放弃了。”陶心然微微地笑着,望向袁慎的方向:“你也知道的,生在草莽的人,从来都不会将自己的命,看得有多么的矜贵。”

陶心然一句话说完,就拿起茶盏,开始慢慢地喝茶。其实,哪里喝得下呢?她的喉咙,仿佛是被什么塞住了一般。既吞不下,也吐不出,所谓的喝茶,也只是做做样子,不让别的担心罢了。

这点,萧隐看出来了,袁慎也看出来了。可惜的是,陶心然还不等他们说什么,就率先地将话题叉开了。

“外面又下雪了吧,却不知那雪有多厚——梅花都开了,自然是美的。把酒言欢,也是乐事一桩。”陶心然依然微笑着,语气中,却隐隐约约有悲悯的味道:“也不知道那些衣食无着的人们,是否可以安然度过这一季寒冬。”

是啊,而今虽然天下太平,可是,封建社会最大的弊端就是生产力有限,绝大数的资源和财富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所以,每到天寒地冻之时,仍然会有家无居所的百姓,冻死,或者是饿死。

萧隐抿了抿唇,袁慎去忽然无法出声。要知道,生在深宫,个人的生存,已是非常艰难的事情,特别是象他这种朝不保夕的皇子,更不知道明天的天,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单单是应付李皇后还有两个皇兄,就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尽力,而今,一个看假与世局无关的女子忽然将百姓的生息大计摆上了台面,那样的几乎是悲悯的语气,就仿佛是一把火一般,生生地将他的心灼痛。

有什么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也是这一瞬开始,这个在皇位的争夺与否态度一直隐晦不明的三皇子,第一次的,将整个天下,同自己深深的联系起来。

多年后,帝王君临天下,凭栏独坐之时,总会想起这样的一番话:“外面又下雪了吧,却不知那雪有多厚——梅花都开了,自然是美的。把酒言欢,也是乐事一桩。”

“也不知道那些衣食无着的人们,是否可以安然度过这一季寒冬。”每每到了这时,他便会踏雪出宫,去看那贫民陋巷,是否还有衣食无着的百姓……

“师妹……”听到陶心然又再说些相同的话,萧隐的眉蹙了起来。阅人无数的他,自然看出眼前这个看假爽朗的袁三郎,并非寻常人家的子弟,本来对他,已有戒备之心,而今,师妹又再悲天悯人,他真不知道,这一番话听到了袁慎的耳里,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感想。

袁慎微微地笑了起来,他接过陶心然的话头,淡淡说道:“是啊,今年的冬天,好象是特别的冷,我刚才一路走来,看到雪虽然不是太厚,可是,这下一场雪,说不定会在今晚落下——世有明君,可惜的是,四海之内,总是有无法兼顾之地……”

袁慎的话,简单地将君王的难处勾勒了出来,而他的刻意叉开的话题,也令萧隐的心轻轻地松了一下。要知道,陶心然的身边,早已是危机四伏,而今,又莫名其妙地和那个什么帝王扯上了关系,所以,他知道,陶心然的此后的路,未必好走。当然了,站在师兄的立场,他是更不希望他的师妹会因几句简单的话,而惹来无妄之灾的。

可是,袁慎却轻描淡写地将陶心然的话加了缀角,那么,即便是落在外人的耳里,也是她在替帝王分忧,而非质疑什么。

简单的几句话,就此打住了,所有的人,同时无语。

窗外的雪,在阳光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那样的眩目的耀眼,落在屋内人的眼里,更显得屋子里的气氛沉默暗淡。

萧隐记得,陶心然最是喜雪,当年,他们都还在师门的时候,每到下雪的天气,她便会流连不已,乐而忘返。可是,而今的她,却只能从微冷的空气中感受到冬天的味道,却再也无法看到雪的洁白。一念及此,萧隐的心里,莫名地难受了一下。

“英武,去带小唐玩去吧,你看看,他早急得坐不住了。”感觉到朱英武拽着小唐还站在身后,而那个小唐早已按捺不住,陶心然的眸子里,忽然有些雀跃之色:“去吧,带他去堆雪人,堆一个大大的。”

朱英武应了一声,这才做着手势,要小唐出去。两要在经过袁慎的身边时,朱英武忽然侧目,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这才带着小唐,转身而去。

薛正直没有动,他一直站在陶心然的身后,静静地望着门外的雪,不说话,也不看袁慎。

感觉到朱英武和小唐去了,陶心然这才回过头来,对萧隐说道:“师兄,我累了,想去躺一下,你陪一下三郎吧……”

知道这是陶心然最委婉的逐客令,袁慎也不以为忤,他在陶心然站起的时候,就已经站起,想要告辞。

就在这时,大门被“乒”的一声推开了,轩辕子青的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身上,几乎是满身的伤,衣服也被撕破了,左手的手臂几乎断掉了,可是,他的没有受伤的右手之中,却始终握着一个长长的匣子。

“子青,你怎么了?”眼尖的萧隐一看到轩辕子青如此狼狈的样子,再也顾不得陶心然还在身边,他急走两步,连忙上前扶住那个遥遥欲坠的男子,急忙问道:“这是哪来的伤?你又和谁动了手了?还有,你手里的,是什么?”

“我手里的是紫灵芝,能辟百毒,快给师傅服下吧……”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手里的匣子还未来得及递出,那个早已力竭的轩辕子青身体一歪,就已经昏了过去。

呼唤轩辕子青的声音,焦急地响了起来,陶心然摸索着上前,想看自己的徒弟怎么样了。可是,轩辕子青的身边围满了人,她怎么也进不去。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大手,适时地伸了过来,一把扶住陶心然的手,将她带到轩辕子青的面前。

所有的人都在望着轩辕子青,所以,在几乎所有的人都忽略了袁慎的时候,他却在静静地注视着每个人的反应。

他看到,萧隐惊骇,陶心然焦急,朱英武沉默,小唐不知所措,可是,唯有那个一直沉默如冰的薛正直,却望着那个轩辕子青在昏迷前递出,被萧隐顺手抄在手里的木匣子,由衷地舒了口气。

袁慎静静地望了一眼薛正直,还有眼里就只有受伤的徒弟的陶心然,还有注意力和直都在陶心然的身上的萧隐,对着珏使了个眼神,两个悄无声息地退去,然后,离开。

门外的雪,依旧亮得刺目,袁慎一步一步地踩在厚厚的雪上,望着邻家墙角微微露出墙头的寒梅,闻着那悠然而来的淡香,他忽然之间,微微地笑了起来。

他知道,至此,那个女子,已经无恙了……


冬日的夜,漫天都是飞雪,就连呼吸,都几乎结冰。可是,就在这样的轻雪覆盖的夜里,却有一个一身黑衣的身影,燕子般地掠过。而他去的方向,正是陶心然的房间。

陶心然早已睡下了。可是,向来浅眠的她,还是从那轻过剪羽的飞掠声中,感觉到了来人的存在。

她悄然无声地起身,顺手握紧了挂在床头的长剑。待到那人来到床前,想要作下一步的动作之时,她手中的长剑,毫无声息地递出,直向着那人的心口刺去。万万没有想到床上的人竟然还没有睡熟。那个黑衣人连忙向后疾闪,身子一侧,拔剑格挡。可惜的是,他速度远远没有早有准备的陶心然更加迅速。于是,在一个急闪之下,那个黑衣人的肩膀,已经被划伤了。

可是,那人应该是一个极为老道的人,一看到陶心然已醒,他连忙向后疾闪,在陶心然的下一剑挥来之时,人已来到窗前,就要向着窗口急掠而出。陶心然跟着起床,可是,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111——小贼进屋?
只听“扑通”一声,凳子跌落的声音,在这寂静雪夜里,显得非常的刺耳。只听“谁,谁”两声厉叱,下一刻钟,陶心然左右的两间屋子里,有两个人影急闪而出。

那是萧隐,还有薛正直。两人来到陶心然的房间,却看到那个形容狼狈的女子正从地上爬起,她的头发散开了,丝丝缕缕地披在脸上,撞到桌子一角的额头上也磕伤了,有血丝,正在丝丝缕缕地渗下。

薛正直一望之下,便觉得心中恻然。他上前,想要一把抱住陶心然。可惜的是,有一个身影比他更快地上前,一把将陶心然扶起,急问道:“师妹,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陶心然摇了摇头,然后抚了抚火辣辣地痛的额头,摇头:“有一个小贼进来,不过,已经被我赶跑了。”

小贼?被赶跑了?

刚刚点燃的烛光之下,两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子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都无声地叹了口气。

冰雪天气,天寒地冻,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向来怕冷的陶心然已经觉得浑身就要发抖。正在这时,一任件外衫,披在了她的身上,来自厚厚衣衫的温暖,令陶心然瑟缩了一下,她赶快拉起衣领,再缩了缩脖子:“怎么,把你们吵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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