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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徒弟个个都很拽-第6章

小说: 徒弟个个都很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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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也只有他,只有在这个女子身边长处久待的人,才会知道,这个如此年轻的女子,究竟有着多么深的城府,又有着多么高的智谋,以及,有着怎样的烈烈如火的性情——你敢拦她的路,她就走你的路,然后,让你走投无路。

可是,人世百态,又有谁,真正能看清谁的本来面目呢?

昏暗的灯光下,女子的脸又沉下了几分。她一边静静地转过身来,一边冷冷地打断男子的话:“好了,师兄,现在,结果你也看到了,我的命也还在,你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回去向师傅覆命了……”

正转过身来的年轻女子,有一张清秀如淡白莲花的脸,清新脱俗,英气溢满。只是,此时的她,眼神却是冷极,冷极的。而此时,她望向男子的眼神,更是一副“门在那边,你看不到啊”的不耐烦的表情。要知道,如果不是怕师傅她老人家担心,她保证早在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师兄进门的一刹那,就将他踢出门口了……

年过半百的师傅,依旧在担心着自己,担心自己应付不了陶家的那一帮如狼似虎的饕餮,还有就是那数十年来潜藏在陶家之内,令陶谦都无法应付以及消灭的势力。可是,自己并不是陶谦,也没有他的那些顾忌,可以说,只要任何人拂了她的逆鳞,她就会将那个人身上的刺,全部拔光——当然了,在最初的最初,她是不屑于这个劳什子掌门之位的,可是,这边还没有上任,那边暗算层出不穷,所以,她从那时开始,就真正地和那些人杠上了……

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也是她坐上了陶家掌门之后,才领悟到的道理。要知道,自从她执掌陶家。那些人就没有让她过过一天的安分日子,而今,终于都决定背水一战,要一举将她推下家主之位了么?

可惜的是,想像很丰满,现实,却总是骨感。就如她的理想,本来是只想做做小生意,然后关起门来数数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而已。可是,就因为身为陶家长女,唯一的弟弟赢弱,所以,就被她那个所谓的“父亲”,只用了简单的几外字眼,就无可避免地被推上了风头浪尖……

这些事,原本都是她可以应付的啊,她不反击,只是想将陶家背后的那股力量引出来,此时不想打草惊蛇。可是,这个向来多事的师兄,却不知道从休息得到了这一消息。然后就堂而皇之地登门拜访,一开口,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以助她为名,顺便赖在这里,白吃白喝到这么许久。







009——师兄'二'  



再一想起那些人惘顾亲情,阴谋陷害,暗刺明杀,两月来所有的对自己的无所不用其极。陶心然的眸子里,忽然流露出一抹说不出的冷意,还有煞气出来——

看到陶心然的脸上变色,身后的人神色却蓦地轻松起来,眉角隐含笑意——他知道,陶心然一有这种表情出现,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而且,绝对不是一般的倒霉。而他,本来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心里想的也只是——这下,又有热闹看了……

可是,师妹威武,师妹不可一世。如果师妹真要赶他走,就算师傅来了,也是没有用的,不过,幸好师妹是个心底极软的人,所以,就算是到了现在,他也还可以死皮赖脸地长处久待……

轻风过,吹动窗前花树,朵朵花枝嫣然而笑,将重重阴影投在白色的窗纸上。就仿佛是无数偷窥的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这屋子里的动静一般。

偌大的屋子里,红烛静静燃烧,将光亮照耀整个空间,只有寂静,还是默然地存在着,亘古如冰。

门外,风过影疏,有无数细微的呼吸声,仿佛针绵一般,细细地顺着流风,流入二人的意识觉,陶心然默然低头,暗暗运功,发现这院子里,这屋顶,最起码伏了五个以上的高手——那些人,是绝对不允许她活着走出这门口,又或者说,是绝对不允许她和外界有哪怕是一点点的联系的吗?

可是,天要下雨,娘要嫁,这些,岂是人力可以阻止的吗——只要她想走出这个门口,就算是弃这个暗门不用,最起码,也有二十种以上的办法……

感觉到周围的不寻常,站在陶心然身边的萧隐蓦地一凛,怎么回事?这门外的人,由日前的三个,一夜之间就增加到了五个,难道那些人,真要伺机而动了么?而他们的交谈,一向是用传间入密,即便你就站在他们的面前,也无法知道他们轻浅的唇角翕动之间,究竟表达了一些什么。想来若非如此,那些隐藏在屋外的人,早已发现了屋内人的异常了吧……

一抹隐约的笑,淡淡地浮上了唇边,站在阴影里的萧隐,听到如此不客气的逐客令,也只是动了一下身子,悄然伸指指了指门外,似委屈,似讪笑地说了一句:

“师妹,你看,这半夜三更的,你家门口好热闹,而且,那个结果也并没有出来啊……”

“况且,你的伤,也还没有好……”

这是个什么人啊,长剑几乎穿胸,还是他及时地请来了神医薛方,才堪堪地挽回她一命——可是而今,这河还没有过呢,她就想拆桥了……

萧隐的话,本来理直气壮,可是,陶心然冷然回首一睨。他的仿佛理直气壮的神情,在女子凌厉的眸光之下,软了下去……

眼角睨了一眼陶心然包裹严实的胸口,男子的唇角忍不住,又微微地上扬了一下。

要知道,见招拆招,水来土掩。可是陶心然一贯的作风——她向来坚忍,更不屑将陷害的手,伸向自己身边的人。可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哪里知道,在那些早已泯灭了亲情的人的眼里,陶心然手中所握有的一切,才是他们终极的目标;高高在上的权利和地位,才是终极的目标呢?

或许,对于这一切,这个向来冰雪聪明的女子,早就是了然于心的,只是她心存厚道,又或者是不屑拆穿罢了。

可是,容忍有限,容忍有罪,而今,那些人,终于都触到了这个向来对陶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师妹的底线,于是,男子知道,明天的祠堂一聚,才是这一场阴谋的重头戏——如此百年不遇的好戏,他怎么能错过呢。

可是,这丫头怎么就想下逐客令了呢?

“对了,师兄,春梅呢?”陶心然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之间蹙眉,静静地问了一句。

要知道,她房里的大丫环春梅——当然了,这只是春梅表面的身份,实际上,春梅在陶家所扮演的角色,是她的助手兼耳目。要知道,她回到陶家已经数日,身上的伤,在神秘人的药丸的帮助之下,也已经痊愈过半,可是,已经两天的时间了,那个整天在她的身边晃来绕去的春梅,而今却踪影全无。

“春梅……我没有看到啊……”仿佛对陶心然的问题感到突兀,站在陶心然身后的萧隐听到那个名字,先是微微一怔,这才想起那个一向勤快伶俐的、整天都忙里忙外的小丫头。他侧头想了想,似乎这两天,都没有看到她的人呢。看着一副怀着聪明装胡涂的样子,陶心然的脸,又沉了下来。而萧隐实在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看到陶心然的隐然不悦。他连忙说道:“会不会有事外出了呢?”

陶心然抿紧了唇,怅然不悦。不得不说,她对于这个向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师兄的答案,真是不敢苟同。

于是,她抚了抚心口,罕见地微微的摇了摇头。

要知道,春梅是她的助手,莫说此时她重伤在身,即便是平凡时日,那个一身忠心而且向来谨而慎之的小丫头,若没有她的指令或者派遣,是绝对不会随意心然居半步的,更何况这一离开,就是整整一天一夜?

陶心然无声叹息,下一个转身,本来不耐烦的脸上,忽然泛出一抹说不出的担忧之色,她转过头来,望着那个一脸等着看好戏的男子,蹙眉:“师兄,你去叫人找一下春梅来,我怕她会出事……”

初回来的那几天,因为伤重,再加上要布置一切,陶心然竟然忽略了那个一直都在身边的春梅。此时,万事俱备,她才忽然想起,自从昨天黄昏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看到过春梅的影子了……

人常说,城墙失火,殃及池鱼。那些人为了对付自己,手段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陶心然忽然担心,这把火,会烧到春梅的身上去——事实上,这上,从来没有不连累他人的阴谋,也不存在于伤害不到他人的算计,可是,血浓于水,亲情大于天,即便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陶心然在私心里,还是希望事情可以挽回的余地……

“好,好,我去找,我去找还不行吗?”看到陶心然一激动,心口包裹的纱布又再染上了丝丝的嫣红,男子脸色微微一变,连忙后退两步,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唉,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要知道,他肖天远这一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在江湖上,向来也是个响当当的、遇神杀神,遇佛弑佛的主儿。可是,日子过得太逍遥了,上天看不过眼了,就派了个小师妹来克他——要知道,自从八年前的第一眼对望开始,他心里的某一根炫,仿佛被一个国手悄无声息地被拨动了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使那个向来有“浪子”之称的萧隐,第一次,对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女,产生了一种异于常人的情愫,也是从那时起,他就对这个唯一的小师妹,开始言听计从,无论她的要求,是多么的背天逆命,又或者多么的离经叛道,他都听之任之,全没有半点的拂逆……





010——暗香
看到萧隐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陶心然才松开了一直按在抚胸的手,指尖,一片湿润,在夏日的深夜里,泛着温度的液体,微微的温凉,她将手心摊开再收紧,然后取出一方手帕轻轻地擦拭干净,眸子里的深思和冷静,令人心惊。

她也知道,自己此时剑伤未愈,体虚身弱,实在不宜枉动身心,劳心劳力。可是,对方杀着连连,后着续续。她相信,如果自己再保持沉默的话,那些人,还真以为,她陶心然是吃素的呢……

空气中,芷兰的香气,正轻烟淡雾一般地微微飘散。可是,陶心然还是从这淡然如兰的香气里,闻到了一种轻微的,却明显存在着的异味来——陶心然知道,那是一种传自西域的异香,久闻,可导致人的大脑紊乱,神智近乎失常。而这种香,还有其他的一种妙用,那就是,对于刀剑之伤的病人,有明显的、延缓痊愈有作用……

陶心然当然知道,这一切出自谁手。

事实上,当这一切阴谋展开,她一直在侧冷眼旁观——除了想尽早将那深藏匿在陶家的幕后黑手揪出来,另外,她也是真的想知道,人性的泯灭,究竟可以达到哪一种地步。手足相残,骨肉相残,是不是就真的能满足饕餮所谓的欲——望……

陶心然是一个原则性极强的人,从不轻易地打碎别人的希望。可是,那前提是,别人不要拦了她的路。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她也不介意走别人的路,让别人,走投无路……

淡淡地扫了一眼屋内的陈设,陶心然的手心,又开始一寸一寸地握紧。她知道,春梅在自己的生活中,一直扮演着照顾和帮助她的角色,那个才十六、七岁的少女,有着异乎于常人的耐心以及毅力,可以在任何的情况之下,应付所有的一切。

而且,那个天性早熟的少女,也是一个遇事极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说遇到了什么意外的话,那么,她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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