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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徒弟个个都很拽-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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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诸葛英武的心里,也开始尊重那个女子的选择——不论那个人选择的是否都是对的,可是,他宁可选择守候,宁可选择默默无闻地支持……

可是,这一次,怕是更不能善了了吧——袁烈不远千里而来,端木阳绝对不肯放手。那么,围绕着那个人,又要发生多少的不能预测的事情呢?

风起,云淡,新月正慢慢地朝着西方落去,最后的一片光华,静静地落在草原的草叶上,那一抹昏暗的深绿,在这初夏的夜里,仿佛还在散发着淡淡地香气——那是属于青草的,原野的香气……





“陛下,要不要我们跟着他……”看到诸葛英武扬长而去,身后的两人围了上来。望着诸葛英武的背影,低沉地说道。

然而,袁烈却微微地摇了摇头。

他知道,诸葛英武一定会再回来的——有一种牵挂,犹如丝线,即便是拉扯的距离再长,也有能收回的一天。只要陶心然还在这里,那么,诸葛英武即便是飞到了天边,也一定还会回到陶心然的身边来的。

所以,若真想找到诸葛英武,只要守候在陶心然的附近,也就是了。

“那个人的武功,好可怕……”虽然同是禁军之首,自己的武功,也在江湖上有一流之称。可是,就在方才的那一场恶斗里,徐素这才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手。徐素相信,若是片刻之间,和那个人敌对的是自己,那么,恐怕他没有办法全身而退。由此可见,这个鲜少出手的年轻的帝王的武功,同样的骇人听闻。

“他本就是杀手之最。”淡淡的话音里,仿佛还带着云淡风轻的沉吟,静静地回答着徐素的话,袁烈的心里,却在想着另外的一件事。

徐素的手中,已经拿了一条厚厚的绷带,想要帮袁烈包扎伤口。要知道,在这大草原里,受伤是非常致命的东西,所以,若是不作好伤口的处理,那么,恶化的程度,绝对可以超出人的想像。

袁烈只是静静地站着,不动,也不说话,在徐素帮他包扎的瞬间,他的眉,一直紧紧地蹙着,像在想着什么难解的事情。

毫无疑问,诸葛英武为了救出陶心然,在做着无数的努力。可是,袁烈的心里,仍旧有无数和疑问,难以解开。

比如说,还没有恢复记忆的陶心然,是怎样的给予诸葛英武的信任?又是怎样的,他可以自由地出入陶心然的帐蓬?

陶心然的帐蓬之外,是没有守卫的兵士,那是因为陶心然不喜欢这一种被人监视似的感觉,可是,在稍远一点的地方,那里,至少驻扎着一个营的兵士,正在昼夜不停地保护着陶心然的安全。只要有人试图接近陶心然所住的地方,相信那些兵士,便分毫不迟疑地将这些人阻拦。

这些,袁烈都是知道的。可是,还有一样,令袁烈感动奇怪。那就是,那个一直的被囚禁着的小唐,又在哪里?

要知道,以唐方的脾气,一定是只要一脱困,就会直接去找陶心然,可是,一直到了十日后的今天,袁烈还是没有半分关于唐方的消息。要知道,陶心然的帐蓬,是藏匿不了人的。若唐方还呆在那里,就一定会被人发现。而且也没有发现陶心然离开过自己的帐蓬,或者是去过别的地方,即使是诸葛英武,也是一个人独自来去,并不见有人跟随。







 289——唐方哪里去了?
那么,那个骄傲的唐方,那个几乎九死一生的唐方,又究竟去了哪里?
微微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袁烈微微地叹了口气。要知道,在袁烈的心里,端木阳固然是他的此时的对手,诸葛英武武功不凡,可是,在袁烈的心里,一向最忌惮的,还是那个向来沉默寡言的少年唐方。
就因为他曾经施在唐方身上的暴,行,就因为那个少年的过于敏捷的心思,更多的,是因为陶心然的给予唐方的过多的关注——
而且,袁烈知道,那个少年,在折磨之中成长,在考验之中成熟。而且,在一次又一次的蜕变中迅速地成长。
相信而今的唐方,再不是当初的那一个动辄就会流泪,甚至跺脚撒娇的少年了。单单看他可以成功地从端木阳的手中脱困,那份隐忍,那份坚韧,甚至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于是,袁烈就知道,这个少年,已经变得多么的可怕。
所以,袁烈派人守在陶心然的帐蓬之前,时刻都不敢离开。他甚至下令,若是看到了唐方,就想办法将他再一次地扔到端木阳的手里去。
可惜的是,他始终没有办法发现唐方的踪迹……
“陛下,那么,端木齐的求和,您怎么看呢?”徐素望着袁烈,静静地说道:“要知道,他还在等着陛下您的回话……”
日前落照传来消息,说是端木齐有意和袁烈结盟,至于结果如何,她只说,希望袁烈能够三思。
落照的潜台词,自然是不言而喻。可是,此时的袁烈,深入端木阳的腹地,若是得到了一个强有力的援助,自然事半功倍。可是,若是端木齐心怀叵测。那么,袁烈就危矣。
聪明的落照,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事实上,她更加的明白,此时的袁烈,需要端木齐帮他做些事情,只不过,更要防着端木齐而已。
而以落照的心思,令人告诉袁烈,也是有两方面,其中的一方向,就是告诉袁烈,端木齐的意向。相信若是袁烈拒绝这一次的结盟。那个向来胆大包天的女子,想来会令人假扮信使,然后去取得端木齐的信任。
袁烈是个只手搏奕江山的人,自然知道机不可失。所以,在落照令人传来讯息之时,他也答应了会慎重考虑一下。
可是,就在今晚,袁烈遇到了诸葛英武,于是乎,袁烈就知道,自己和端木齐结盟的契机已经到了。
“陛下,夜凉,我们还是回到帐蓬里去吧……”徐素小心翼翼地帮袁烈包扎完伤口,这才静静地提醒了一句。
而袁烈也意外地点头同意了。要知道,他的计划眼下只是一个轮廓,现在的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将那个计划完善,然后,才能更好地将下一步算计清楚。
将陶心然交由端木齐,又或者是由端木齐之手救出,这是万万行不通的事情,且不说端木齐是否居心叵测。单单是那个聪明的落照,就令袁烈放不下心来。再者,端木齐至所以和自己结盟,不外乎想借助自己之手,制造一些混乱,令端木阳和端木灼之间,处处针对。最好是两败俱伤,端木齐自己坐收渔人之利。
袁烈至所以没有当日答应,那就是因为,他在考虑这个问题——对付端木阳,必须要竭全身之力,那么,那时的袁烈,就必须依靠端木齐,才能将陶心然带出。然而,这也是计划之中,最令袁烈放心不下的地方——又有谁知道,端木齐会不会借机掳走陶心然,然后来威胁或者诱杀袁烈呢?
反正,最大的对手已经除去了,而袁烈又身在他国。所以,无论这明里暗里,端木齐都是占尽了优势。
可是,现在有诸葛英武在侧,情势就完全地不一样了。
若没有唐方,若是陶心然肯和诸葛英武一起离开这里。那么,对于袁烈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举数得之事呢?
当然了,他不会便宜端木齐,更不会尽全力地对付端木阳,袁烈所要的结果,相当的微妙——既要有效地打击端木阳,令他无暇顾及陶心然的事,又要抑制端木齐,令他不至于占尽优势——所以,在袁烈的心里,一直都在思忖着,要怎样地做得不动声色,可是,又不令端木齐起疑……
“徐素,你派人去告诉落照,就就朕已经答应和端木齐结盟,至于条件,就按我们事先所说好的进行吧……”袁烈淡淡地扔下了这句话,然后,径直回到了解帐蓬里,再也不愿意说话了。
徐素的眸子,微微地凝了一下。可是,他只是躬下身去,静静地应了一句“是”。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徐素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才令袁烈改变了主意。要知道,在落照令人送信而来,请袁烈慎重考虑的时候,徐素记得,袁烈是迟疑的。不但疑心,而且苦恼不已。可是,才只不过是过了半天的时候,他就彻底地改变了想法,所以,徐素直觉,这件事和那个刚刚出现的诸葛英武,有着莫大的关系。
可是,徐素还是想不通。
要知道,诸葛英武不过是一介杀手,即便他的武功再高,也不过是百人敌。不要说不是端木阳、或者是端木齐的对手,即便是要离开这里,也并非那么的容易。
而且,徐素知道,落照早已和袁烈道明了一切。而今的两人,只是表面上保持礼貌的合作关系,而并非初来草原之时的领导与被领导者的关系。那么,袁烈的心里,自然也不例外防着落照的吧,可是,此时的袁烈,却不理落照的任何手段,而毅然同意结盟。这对于徐素来说,也不得不说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
徐素喜欢落照,可是,在完全地得知落照的身份之后,他就觉得,落照的出现,不过是上天和自己开的一个莫大的玩笑——一个立志复国的旭国的前进公主,一个是凌国的宫廷侍卫长。相信落照若有任何的不利于袁烈的举动,徐素就绝对不会顾及私情。想来袁烈也是顾及到这里点,所以,才没有对徐素冷淡,甚至远之的吧?
不得不说,帝王心,海底针。饶是徐素想来想去,也始终想不出问题的关键所在。所以,到了最后,他只能归结于年轻的帝王,太过高估了诸葛英武的实力,所以才愿意放手一搏。
想不出来的东西,是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力的,于是,徐素一边安排人去告诉落照,另外的一方面,已经开始再一次地布置人手,想要在袁烈的旨意没有改变的时候,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
草原的夜晚,虫儿的鸣叫,仍然是这里的唯一的内容。听着此起彼落的虫鸣,徐素忽然怀念起中原的天空,还有他的那一班手足兄弟,那一方净天净土……
可是,都不知道是否还能够再一次地回去……
帐蓬之中的灯光,还在厚厚的幕布之后,隐隐约约地透出,将帐蓬之前的方寸之地照亮。而徐素就站在那明明暗暗的光线里,忽然有些痴了。
不得不说,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就在诸葛英武遇到了袁烈,然后在一个照面之下,扬长而去的时候。远方的一个小小的帐蓬里,灯光依旧地亮着,年轻的夫妻正在匆匆忙忙地走进走出,然后将需要的药品,不停地送入到帐蓬之内,用以救治那个来自远方的,陌生的少年男子。
那个少年男子,有着天神一般的容貌,有着这个祖祖辈辈生活在大草原的人们的身上,所没有的那一种高贵优雅。
可是,那个少年,已经奄奄一息。
说实话,珠玲花和铁木尔都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而且,对于他们来说,此时的他们,更加需要安稳的生活。
虽然王妃赠予了他们的这一切,可是,他们却不觉得,这是一种值得浪费的东西。
要知道,幸运,是这个世界上,最经不起浪费的东西。
“珠玲花,你不害磨蹭什么呢?快些将那些药拿回来啊,要知道,再不医治,他的命都没有了……”屋内,传来铁木尔的尽量压低的声音。他望着那个神情有些踌躇的珠玲花,健硕的宇眉之间,依稀有一抹说不出的无奈之色。
珠玲花应了一声。
躺在床上的少年,全身都在发烫,伸手按在额头上,那样的温度,几乎灼人。而且,他的身上,也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有的深及入骨,大部分已经溃烂化脓。而他的身上,早已肿得衣服都要撑破,黑色的脓汁将衣服粘在了自己的身上,只有用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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