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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王妃娘娘要休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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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波将怀中狐狸往前递,她伸手想接,狐狸却对着她龇牙咧嘴,作势要咬她。

风清波顺了顺它的毛,轻哄着,「乖,先让王妃抱着,我得扶王爷下去。」它这才收起爪牙,让奚荷月抱它下去。

风清波扶着牧萩尔跟在後头走下来,一路送他回寝院。

刚躺上床榻,牧萩尔很快便又睡过去。

风清波顺势坐在榻边替他把脉,须臾,他垂眸沉吟道:「王爷的脉息有些弱,怕是受剧毒的影响,若不尽快清除他体内的那些余毒,只怕会危及王爷的性命。」

「那该怎麽做?」奚荷月担忧的急问。

思量片刻,他徐徐启口,「眼下只怕要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才能逼出残毒,这几日我先调配几味药让王爷试试。」

「拜托风公子了。」

「这是在下该做的,王妃无须多礼。」他俊美的脸上漾起一抹微笑,墨瞳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看着她,「王爷能娶到王妃这麽好的妻子,实是王爷之幸。」

他轻佻的眼神令她微愕,她蹙起黛眉,移开目光,未作回应。

「那麽在下先去配药了。」见她不说话,他也不恼,只是继续挂着微笑朝她一揖,旋身不疾不徐地离开。

「桃娘,快来陪我睡。」夜里准备就寝时,牧萩尔朝桃娘招着手。

站在一旁,正准备上床就寝的奚荷月,听见他的话,面色顿时一僵。

瞅了眼奚荷月,桃娘开口委婉拒絶,「王爷已纳妃了,今後该由王妃陪王爷睡才是。」

「我不要她陪我睡,我要你陪我睡。」他皱着眉拽着桃娘想拉她上床。

「王爷,别这样——」桃娘面露为难之色望向奚荷月。

深吸一口气,奚荷月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走到床榻边,不着痕迹地拉开牧萩尔拽着桃娘的手,「王爷,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你要说什麽故事?」他的注意力瞬间被她吸引过去,不自觉便放开桃娘的手。

开口前奚荷月便了个眼色示意桃娘退下,才以清脆的嗓音缓缓说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妻子偷吃了丈夫藏起来的药,然後身子就轻飘飘的飞到月亮上去了……」

「那是什麽药,这麽神奇?」

「那是一种能令人长生不老的神药。」她顺势在榻上躺下,拉起被缛替两人盖上。

「那药哪里有?你去找来给我,我也想上月亮去瞧瞧。」他兴致勃勃的道。

「那药没得买,世上只有那麽一颗。而且月亮上什麽都没有,不像咱们这儿这麽热闹,在那儿可寂寞了。」她温柔的解释,不动声色又换了话题,「对了,过几日便要举行酬神祭,附近会很热闹,王爷想不想去瞧瞧?」

为了答谢众种的庇佑,皇朝各地均会在八月二十日举办酬砷祭典,献上各种歌舞表演以及鲜花水果来酬谢神明,因此每逢酬神祭时,街上也会聚集很多百姓,分外热闹。

「好玩吗?」他打了个呵欠,逐渐有了睡意。

「会有不少小贩,还有各种杂耍马戏。」

「我要去、我要去,对了,也带桃娘一起去……」他的声音渐弱,已经快进入梦乡。

他最後那句话,让奚荷月眉心微皱了下,但仍是轻轻应了句。「好。」

不久,他的鼾息传来,她静静躺在床榻上:心里明白以他此刻的心智来讲,也许不懂得男女情事,但既然两人成亲了,她会想尽办法让他只在乎她,再也不会去注意别的女子。

对她而言,这是上苍赐给她的机会,让她圆了梦——嫁给他。

分封在外地的王爵没有陛下传召,是不得擅自前往都城,因此这五年她不曾再见过他,但她依然时时留意并打探他的消息。

去年叔父曾有意要将她许配给一名朝中同僚之子,被她拒絶了,因在得知他的王妃已过世时,她便燃起了一丝希望,冀望能有机会嫁给他。

盼了好几年,这个机会终於来了,她也努力争取到了,千里迢迢来到他的身边。即使他已没了以前那般迷人的俊朗风采,变得呆呆傻傻,但他还是她心心念念、惦记多年的男人。

这些年来他的身影早已占满她整颗心,那儿除了他,谁都容不下。

她悄悄握住他的手,望着他,轻声说:「牧哥哥,你还记得你当年说的话吗?若是你的王妃跟人跑了,你便娶我,如今你王妃不幸过世,所以我依言来嫁给你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牧荻尔一动也不动似已熟睡,可她没发现,他的眼皮几不可察的颤动了下。

关城位於都城东边,距离约莫四、五日路程的地方,附近盛产丝绸与茶叶,是皇朝十分重要的商业大城,商贾云集,十分繁华。

关城最热闹的一条大街名为红雀大街,两旁店舖有数百间之多,小贩更是多不胜数。

旭王府於东南方的北武大街,距离红雀大街不远,才一走出王府,牧荻尔便像个孩子般兴高采烈地在一堆小摊前东看看西瞧瞧,看见好玩的东西就迳自拿走,累得奚荷月与桃娘、菊儿追在他後头忙着付钱。

接着他跑去将一个摊子上摆着的玩偶全都一个个扔到地上,未了还恶作剧的笑了几声便跑走,惹得那个小贩气得骂人,奚荷月赶紧出面安抚小贩,赔偿损失,并蹲下帮忙收拾。

就在收拾时,忽然听见一阵争执声传来,听出其中一道是牧荻尔的声音,奚荷月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他正和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穿着锦衣的少年争执着。

「这是我先看上的。」那名一身华服的少年说。

「是我先拿的。」牧荻尔大声道。

「是我的!」

「是我的!」

两人紧扯着一只纸鸢的两端互不相让。

「两位行行好,可千万别把纸鸢扯破了。」卖纸鸢的小贩见两人僵持不下,着急地道。

「少爷别抢了,这人可是旭王。」少年的一名家丁认出牧荻尔,低声规劝自家少爷。

然而少年脸上非但没有半点敬畏之色,反而轻蔑的撇嘴,「旭王又怎麽样,我只知道他是个傻子,还敢跟本少爷抢东西。」

「我才不是傻子!」牧荻尔满脸气愤的反驳。

「那我问你,倘若这纸鸢一只要十枚铜钱,买三只要多少铜钱?」

牧荻尔低头扳着手指头连纸鸢被对方趁机抢去都没发现,只是来来回回地数着,「是、是……」他支吾了半天都算不出来,又窘又恼。

「是多少?」少年恶意追问。

「是……五、五十枚铜板。」他随口说了个数字。

少年嗤笑,「五十枚?笑死人了,这麽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还说你不傻?是三十枚铜钱,傻瓜,笨死了。」

见堂堂旭王竟遭一个少年如此欺侮,奚荷月面带怒容走上前,叱道:「大胆,你是何人,胆敢对王爷出言不逊?!」

「王妃,这人是关城首富郭石的儿子郭寿。」桃娘在一旁轻声说明对方的身份。

听见桃娘称呼眼前女子为王妃,一旁的家丁知道小少爷这下闯祸了,急忙跪下求情,「我家小少爷年幼不懂事,求王妃饶了他这一回。」若小少爷有事,回去他也得跟着受罪。

「你可知错?」奚荷月冷目睨向郭寿,不怒而威。

郭寿见她隐隐散发出雍容贵气,又见自个儿的家丁一脸惶恐地跪下求饶,隐约明白自己惹祸了,但还是逞强的仰着头瞪向奚荷月。

「我又没有说错,要我怎麽认?」他爹可是关城里最有钱的人,连府尹也要卖他爹几分面子,他不相信眼前这女人能拿他怎麽样!

「你胆大包天侮辱旭王,还不认错!」方才看在他的家奴求情的分上,她还打算给他个机会,只要他道歉她就饶了他,没想到他竟嘴硬不肯认错。

「我说的是实话,旭王分明就是个傻子,这城里人人皆知,我为何不能说?」

「就凭他是王爷,你敢这般嘲笑他,已是重罪。来人,将这大胆刁民押到府衙去,要他们严加惩戒!」平常看见这种事,她都很不平了,更何况今日是欺负了她丈夫,她更无法原谅。

桃娘与菊儿早就看不下去少年张狂的态度,一听到她的命令,立刻让跟在身後的王府侍卫上前去拽住他。

郭寿愤怒地咒骂着,「你凭什麽押我到府衙?我不去、我不去!阿国,你还跪在那儿做什麽,还不快来救我!」

「小少爷——」家丁很着急,却不敢贸然上前,再怎麽说小少爷得罪的可是旭王和旭王妃。

这关城是旭王的封地,纵使老爷与府尹再要好,也不敢对旭王无礼,都怪少爷被老爷和夫人宠坏了,才会如此不知好歹。

「把他带走!」不让他再胡闹下去,奚荷月沉声下令。

「是。」两名侍卫拽着不知天高地厚的郭寿往府衙的方向而去。

郭寿娇生惯养,身量不高,力气也小,见自己挣脱不了他们,只能被一路拖着走,恼怒的不停骂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敢这麽对我,让我爹知道了,他会派人把你们全部打死……」

许多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这郭家的小少爷平时蛮横跋扈,四处欺压弱小,这下总算有人治他了。」

「旭王爷还安好时,郭家的人根本不敢张狂,但王爷中毒後,郭家的人仗着是关城的首富,又与府尹交好,便开始横行霸道,不过现在有了王妃,以後可就不会让他们再这麽嚣张下去了。」

「是啊,那郭家小少爷委实太骄纵了,要我说,他应该至少要被重打个三十大板才能学乖。」听见附近传来议论声,奚荷月这才发觉四周已有不少人围观。

那些百姓见她注意到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王妃,您不要担心,王爷一定能复原。」

「就是呀,王妃,王爷为人仁慈公正,老天爷一定会保佑王爷早日康复。」

「没错,我们一家老小每回到庙里上香时,都会祈求上天庇佑王爷……」

听见他们的真诚话语,就可以想见牧萩尔在此很得民心,奚荷月感动的朝他们颔首示意,转头望向低着头还在扳着手指头数着的牧萩尔。

一想到心爱的男人竟落魄到被一个少年欺负,她就忍不住鼻子发酸,心口发疼,但她未将思绪摆在脸上,仅是扶着他的手臂柔声说:「王爷,别数了,咱们回去吧。」

「我数不出来。」他抬起眼,满脸的委屈和不甘。

她看得心又是一揪,「回去我再教你数好不好?」轻轻询问。

方才闹出了那伴事,她不愿让他再留在这儿教一些想看好戏的百姓看笑话,才想先带他回去。

「可我还没有看到杂耍。」他挣开她的手,固执的摇摇头,又迳自往前跑去。

「王爷,等等我。」她急忙追去,桃娘和菊儿也连忙跟上。

她们追着他来到围着一大群人的杂耍团前,只见他一头钻进人堆里,让她们一时找不到人。

「桃娘、菊儿,我们分开来找。」

「是。」三人分散开来,各自寻人。

不知前面表演了什麽,瞬时叫好声、鼓掌声轰然响起,後面的人个个伸长颈子往前挤去,想看清楚些,为了寻他,她也跟着钻过去,却被人潮一路推挤到角落。

左边挤满人潮,右侧则紧邻着一条河,她小心翼翼的试着从河岸边绕过去,但才走了几步,忽然有人撞了她一下,她冷不防跌进河里。

扑通一声,她吃了好几口水,刚开始有些惊慌,但她识水性,很快就镇定下来,正想游上岸,眼角却瞄见有人跳下河朝她飞快游来,不由分说抓着她的手臂,一路拖着她游上岸。

上岸後,她才看清跳下河的人竟是风清波,心底有些意外。

「你没事吧?」他目露关切地上下检视着她。

奚荷月摇头,一头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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