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总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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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莫伶冷冶的瞪著罗文辉。他要是再多说一个字,她保证会割了他舌头。
罗文辉笑了一笑,改变话题。“不知道邵先生在哪儿高就?”
“我是一个建地工人。”邵军不卑不亢地回道,一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啊,是工人,那么一定很辛苦吧!尤其薪水并不多。”
邵军微微一笑,并未表示什么。他知道此人应该是莫伶从前的男朋友,他也明白这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心中所打的主意——他想令他难堪!
莫伶生气极了,这该死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示威吗?真不是普通的可恶!
“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莫伶拉著邵军转身就想走。
“邵先生,我请你们吃午饭吧!毕竟我和莫伶从前是好朋友!”他别有深意的看了莫伶一眼。
“只要莫伶愿意,我无所谓。”邵军看著莫伶,以眼神询问她的意思。
“莫伶,你该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没错,我就是这么小心眼!”她才不会中了他的激将法呢!她太了解他了。
莫伶拉著邵军大步离去,留下罗文辉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
“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邵军边走边问。
“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处处针对你,想让你丢脸?”莫伶仍在生气。
“他再怎么激我,我都无所谓,我在乎的是你。和他比较之下,我会令你感到难堪吗?”
“你觉得你有什么地方比他差吗?”
“邵军,和你在一起,我一点都不觉得委屈或丢脸,否则昨晚我……”莫伶陡地住口,脸上一片燥热。她真是个白痴,情急之下竟扯出昨晚和邵军在一起的事。真是大白痴,她再次暗骂道。
“昨晚怎么样?”邵军似笑非笑的注视著她。
“你知道的!”她别过头,脸红至耳根。
“你会后侮吗?”邵军勾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眼底。
“你希望我后悔吗?”她深情的看著邵军。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傻,竟为了罗文辉那种人将自己封闭了十二年。幸亏她遇上了邵军,如今她的世界里只有邵军一人,罗文辉对她的伤害已完全消失。
邵军摇摇头,“他是你从前的男朋友吧?”他要听她亲口承认。
莫伶点点头。“你在意吗?”
“你有多爱他,我就有多在意!”
莫伶笑了出来。“如果我告诉你,我还非常在意他呢?”她眼中闪现一抹淘气。
“那么我会立刻把你拖回家,我们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我会让你忘了他!”他邪邪一笑,意有所指地看著她。
“一整个下午?真的吗?”她故作怀疑地看著他。
“不要怀疑,昨天只是利息,今天是本金,今晚变预支,明早就成了透支。”
邵军戏谑地回道。
“那什么时候会倒闭?”她调皮一问。
“我资本雄厚,不可能倒闭!”他朝她咧了咧嘴。
莫伶噗哧一笑,轻轻挽著邵军,他总是能逗她开心。
罗文辉再度来到莫伶的办公室。
“总经理,有事吗?其实你只要用电话吩咐我就可以了,不必劳驾你亲自过来。”
“我不是来和你谈公事,我是想和你谈点私事。”
“我们有什么私事可以谈吗?”
“当然有,我这次回台湾,就是希望能和你在一起。”他再度重申。
“你太太呢?你想她对这件事会有什么看法?”
“她人在美国,我们可以不让她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
“你把我当成什么?我像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女人吗?”莫伶冰冷的注视著他。想不到他竟是这种人,不但贪财还自私自利、卑鄙、无耻!亏她这些年来一直为他黯然神伤,真是大傻瓜!
“莫伶,让我补偿你!”
“感情是永远无法补偿的。”她已被邵军从恶梦中唤醒。
“可以的,只要你愿意。”他急切地看著她。
“我不愿意!”这种人根本不必给他留面子。
“莫伶,这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你!”
“怎么想?一边打高尔夫球一边想,还是一边陪老婆在法国喝露天咖啡一边想,或者是一边在沙滩上做日光浴时一边想呢?”
罗文辉无奈的看著她。“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
“我更恨我自己!”她只恨自己没有早点看清一切。
“莫伶,你原谅我好吗?”当年他不是不爱她,只是金钱的诱惑力更大。
“你根本不需要我的原谅!”莫伶冷然道。
这些年来,除了妻子以外,罗文辉何曾受过任何人的气,因此不禁有点恼怒了起来。他已经这样求她了,她还想怎么样?
“你有过多少男人,才因此让你忘记我们之间的感情?”他开始口不择言。
他言词中的隐喻令莫伶的心缩成一团。想不到经过十二年,她还必须忍受他对她的羞辱!
出自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莫伶化羞怒为冶淡。“那不干你的事!”
“的确不干我的事,但你对男人的品味似乎越来越低。”
“你是什么意思?”
“你那位男朋友可及得上我的一半?”
“当然没有,你的贪婪与自私是任何人都望尘莫及的。”她鄙夷地反击。
罗文辉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我可以给你的远远超过他!”他企图再次挽回。
“你指的是金钱吗?我不希罕!”
“你要的感情我也可以给你,就像从前一样。”
“怎么给?你老婆不介意吗?”女人再怎么大方也不愿与人分享丈夫,更何况他老婆是有钱人家的千金。
“可以不让她知道。”
“但是我知道。”莫伶以严厉的眼光盯著他。“我是不跟有妇之夫来往的!”
“除了婚姻之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他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莫伶看著他,心痛布满了双眼。“文辉,是什么让你变成这个样子?既然你当初选择她,就好好爱你的老婆吧!别对不起她,这种被人背叛的感觉,我比谁都了解。”
罗文辉无言的垂下了头。半晌,他才缓缓离开莫伶的办公室。
自此以后,罗文辉不再对莫伶提起复合之事。但凡在公事上,他都特别宽待莫伶,处处显现体贴,一点也没有总经理的架子。
莫伶初时以为自己无法舆文辉共事。但事实上,撇开感情后,他的确是一个工作能力不错的上司,这是无可否认的。
渐渐的,莫伶发现自己已经能心平气和的与他交谈,心中对他的恨意也变淡了。
也许是因为她已经不再爱他了吧!
没有爱,也没有了恨,往事在她心中已经云淡风轻了。
莫伶知道,过去的感情枷锁,已经完全解开了!
这一晚,邵氏企业举行中秋晚宴。
莫伶决定带著邵军一起参加。她由房内拿出一套前几天买的黑色西装交给邵军。
“公司规定必须穿著正式服装。”
“你怎么肯定我没有西装?”
“你有吗?”她可从来没见他穿过。
邵军微微一笑。“没有!”
当邵军再度由房内走出来时,莫伶只觉心跳快停止了。
老天—穿上西装后,他似乎变了个人。平日戏谑之色似乎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内敛与俊逸不凡!
莫伶发现自己几乎无法移开视线!
两人相视了数秒。邵军朝她走来,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我的头上是不是长了两只角?”
莫伶笑了出来。“你很出色。”她由衷地道。
“你也很美。”
今晚她穿了一袭黑色的露肩小礼服,看来优雅迷人,有一种神秘的气质,令人怦然心动。“我们可以另外安排节目吗?’他的眼中透著渴望。
莫伶意会他的话中之意,霎时羞红了脸。
“走吧!”邵军体贴地拉著她的手。
这时,莫俐由外面回来,看见他们盛装打扮的模样,呆了一下。“老姐,你们该不会瞒著我在今天公证了吧?”
“这是个好主意!”邵军笑道。
“你别乱想,我和邵军要去参加公司的晚宴。”
“我也要去!”莫俐叫道。
“快来不及了!”
“没关系,我很快就好。”说完,她立即跑进房。
五分钟后,莫俐穿著一件浅橘色的细肩带小洋装走了出来,脸上化了淡妆。
“还可以吧?”她问道。
“很漂亮。”邵军点点头。
莫伶看著这个与她相差五岁的妹妹,突然觉得她似乎长大了。
到了预订的饭店楼顶,罗文辉一见到莫伶便迎了上来。
“今晚你真漂亮!”他直视著莫伶。
莫伶淡淡一笑,带著邵军舆妹妹走向另一边。
“姐,刚刚那个人是文辉哥呀!”莫俐震惊地猛回头。
“我知道。”莫伶轻松道。
“可是你们——”
“你再不快去吃东西,待会儿就没得吃了!”莫伶转移话题。
莫俐看看邵军,又看看老姐,摇了摇头,朝自助餐区走了过去。真不知老姐是怎么想的?不过由她的眼神看来,文辉哥对她似乎不再那么重要了。因为她发现如
今的姐姐见到文辉哥时,眼中已没有往日那种爱恋的光芒,这份感情已经结束了!
也许,她该为姐姐高兴。
看著老姐一脸幸福地站在邵军身边,莫俐在心中会心的笑了。
“你似乎很会跳舞?”她想起了上回他们在垦丁时,他也曾和别的女孩眺过舞。
邵军用手指比了一下。“一点点。”
当他们连跳完两支舞后,莫伶怀疑的看著他。“真的一点点而已吗?”他的舞技简直可以当老师了。
莫伶深情的注视著他,她发现每认识他乡一点,就能在他身上发现更多的特点。
“告诉我,有没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邵军故作严肃地回道:“像古筝、刺绣啦,我都不会!”
莫伶不赞同地瞅著他,“我觉得你的话有矮化女性的嫌疑。”
“天大的冤枉啊!那些都是中国女性传统的美德耶!”
“哦,那么你是在暗示我没有传统的美德罗?”
“小姐,你是想在鸡蛋里挑骨头吗?”
莫伶无辜的朝他眨眨眼。
“莫伶,我可以和你跳支舞吗?”罗文辉突然冒了出来。
莫伶的脸立即沉了下来,虽然她已不恨他了,但那也不代表她肯接近他。况且,她不知道邵军肯不肯?
“莫伶,我去邀阿俐跳一支舞,你觉得如何?”
莫伶微微一笑,点点头。
当她与罗文辉相拥起舞时,感觉变得那么陌生。她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从前与他拥抱的感觉!
难道人真的可以如此健忘?曾经她是那么刻骨铭心的爱著他!
“我爱你,莫伶,不管你相不相信!”罗文辉突然开口。
莫伶的心一紧,为了过去的那段时光。如今他们已经不再是十二年前的那对小恋人了!
“如果时光倒流,你会选择我还是你那位有钱的老婆?”
“我选择你,我发誓!”
一曲结束,莫伶放开手,轻轻转身离去。当她对他有感情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在一起,那么现在就更不可能!
莫伶坐在一张椅子上,东张西望的搜寻著邵军的身影。
“在找我吗?”
“来,我们到外面走走。”他拉起她,两人来到天台。
莫伶深吸了一口气。
“累了吗?”
“不累,跟你在一起,永远都不累。”她朝他温柔一笑,轻轻地靠在他身上。
此刻的她感觉非常的幸福!
大厅内正好传来一阵悠扬的音乐。
邵军拥著她,在月光下翩然起舞。
“邵军,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样?”她靠在他胸前轻声间道。
“不要问这种傻间题!”他轻敲了她的头一下。
“你会哭吗?”她不肯放弃地追问。
“不会!”这一次,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她。
“哼!还说多爱我,我死了都不会哭!”她嘟著嘴,不满意地盯著他。
“怎么哭呢?骨头又不会流眼泪!”
“什么意思?”她停下脚步,抬头看著他。
“我的意思是,像你这种祸害是长命百岁的。说不定还会活个一千年,在你死的时候,我的骨头都可以拿来打鼓了,怎么哭呢?”他对她露出一口白牙。
莫伶挝了他一下。“你最讨厌了啦!每次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