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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伴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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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星沫眼睛瞪着脚尖,嘴巴紧闭,连气也不敢出了。那杂志,销量杠杠的自家杂志,如今却一文不值地砸在地上。她心里在滴血啊,却一句也不敢辩质。
赵政看着何星沫低头乖顺的样子,也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星沫,你给我解释解释,你杂志社搞得这叫什么?是没东西可写了,就把自家的丑事瞎掰上去好赚销售量吗?”
尧苡芮一听,按捺不住,立刻挡在何星沫面前说,“那是我的婚礼,是我让星沫这么写的,有什么你冲我来好了。”
“这倒好,写的是‘你的婚礼’,可丢的是我赵家的脸!”这几年的公事私事已经将他的暴躁基因激发地暴跳如雷了,特别是在这个女儿的刺激下,他没有一次不生气的。但他必须要理智,否则失去的不止是一个女儿而已。平静了一番后,他回到书桌后头坐下,语重心长地说道,“芮芮,或许你一直不理解爸爸,但是你始终是赵家的女儿,不要意气用事。”
“没错,我是赵家的女儿,但没必要为了赵家的一切牺牲自己。”尧苡芮说,“如果有的选择,我宁可不是你的女儿。”
她说的很薄情坚持,赵政看着心里却很痛心,“芮芮,你知道吗,一点也不像你妈妈。”
“就是因为妈妈不争不闹,任由你胡作非为,才不明不白死去的。”她说,脸上已经看不见提到妈妈的难受了。 
何星沫拉拉苡芮,心里真的急死了,“芮芮,别再顶嘴了,你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她绝对相信芮芮是赵政的亲生女儿,看这臭脾气简直是一模一样,特别是碰到一起的时候,简直能急死一头驴。可在这之外,谁人不说赵家老爷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又有谁听说过芮大发过脾气的事,起码她整个杂志社的人都没听过!
赵政摆摆手,不再争执,只是一眼也不想再看她。
“爸。”赵菁突然叫到,“那个报社的记者我找到了,也买下了他所有的照片。后续新闻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嗯。”赵政冷淡地应道,然后看着赵菁也开始训斥,只是现在已经有气无力了,“菁菁,我说你也真是的,好好的闹什么新闻出来,你怎么答应我的都忘了吗。”
即便说者无意,可是听者有心。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赵政训斥两个女儿的语气听来是明显感觉到不同的,也正因为这不同而让尧苡芮再次失望。
本来父女吵架也是没个隔夜仇的,但在赵政看来,尧苡芮是无理取闹了整整五年,一开始他以为她是因为母亲去世而情绪不稳,可没想到居然要离家,要改姓氏。当他意识到问题严重的时候,想挽回也已经无力了。让外人看了整整五年的笑话,他的老脸在怎样也堆不起笑容来面对她,更可况,年近半百,他也着实累了。这个自己曾经最为宝贝的,如今……唉……如果尧芸还在,一定会有对策的。

赵菁连声应道,然后书房内便沉寂了。
尧苡芮无话可说,只能无视着寂静,推门出来了。
何星沫轻声收起杂志,睨看了一眼办好人的赵菁。难说记者不是跟她一伙的,要知道想进入一个开放式的会唱,记者有的是方法。而赵菁现在做好人销毁照片,有什么用!
太无耻了。居然把芮芮妈妈的事都搬上去,说的像小三一样可恶。哪个女儿看了不气愤的,今天芮芮已经算是镇定的了,换做以往,不扇她几巴掌才怪。
报纸上的内容全是赵家的负面新闻,力度显然打过杂志上的“纯洁”婚宴,那么无力的企图反击,可依旧无效。
对芮芮,她实在感到很抱歉……

赵菁一脸得意地看着何星沫。无论过程如何,代价如何,她的最终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那么些年,她始终生活在尧苡芮的影子下。爸爸一开始对尧苡芮的关怀是那么地无微不至,特别在她妈妈死了之后。但是她呢,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拥有过全部的父爱,没有过光明正大,没有过举家同庆佳节,没有过,什么都没有过,所以从走入这个房子的那一秒她就发誓,她一定要把全部本该属于她的东西统统夺回来!

尧苡芮跑出大门,一步步跑在昔日欢声笑语的院子里,践踏着草坪,也压断了她心里仅存的亲情。如果有可能,她决绝地想,她这辈子再也不会踏入这座大宅了!
但她远远没想到,几年后,当她再次踏入这座老宅的时候,居然会有着心痛的感觉……

脚下不停,忽然她撞到了人,抬头一看,幸好是通宵做手术赶回来的赵霂阳。看见这么慌慌张张地尧苡芮,他急切地问道,“芮芮,出了什么事,沫沫打了好几痛电话给我,可我手术完打回来又没人接了。”
“哥……”她倏地埋进赵霂阳的怀里,第一次当他的面流下了眼泪,“哥,我下决心了,我真的下决心了。”
“怎么了芮芮,到底出什么事了,乖,别哭,告诉哥!”赵霂阳拍了会儿她的背,担忧地说。

这时,赵夫人肖月芬和张嫂从街上买菜回来。
说起这二夫人,没什么家庭背景,也没什么手段人脉,可就因为单纯的爱情,从地下钻出了地面又飞上了枝头。幸运的是,没见得她从此变得傲气泼辣,反而更加谦和待人。可谁知道是不是装的。
但这一切无论好坏,不论真假,都抹杀不了尧苡芮对她的敌视,再贤惠温和,也比不上自己的亲娘,是她拆散了她原本幸福的家庭。
肖月芬和张嫂走了进来,看见尧苡芮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又看看赵霂阳,便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是怎么了芮芮?”尧苡芮自然不会理她,她也习惯了。
赵霂阳礼貌地说道,“没事,二妈,你和张嫂先进去吧,我送芮芮回去!”
肖月芬点点头,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对了,我在路口看见了子诺的车,估计是来接芮芮的。要不进屋先坐会儿等等?”
尧苡芮充耳不闻,径直往外走去。
赵霂阳说,“不了二妈,外边冷,您先进屋吧。”赶上尧苡芮,他又问,“芮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尧苡芮这才冷静地边走边说,“昨天的婚宴除了星沫的杂志有独家,还上了安南日报的头条,日报把妈妈的事也扯了出来……刚还吵了一架。”
赵霂阳自然知道她指的是和爸爸吵架,只是自己后来通宵手术,都没来得及看报纸,“怎么会有记者进去?”
“哥,如果有心要进,也不是做不到的。”
赵霂阳点头了然,说,“哥知道,无论让你等几年,最后你还是要下那个决心。只是以后,凡事还要客观些比较好。知道吗?”
“嗯,我有分寸的。哥,你一定要幸福的,和星沫一起。”
“嗯。”赵霂阳几不可闻一声叹息,“要开始的终究会开始。但哥希望你最好还是和陈子诺商量一下,他是信得过的。”
“好。但是哥,其实我不瞒你,计划已经开始了。”
赵霂阳的惊讶一瞬即逝,然后摸摸她的头顶说,“好,记得不要过火,毕竟那是爸爸。”

赵霂阳刚走,陈子诺便到了。
他下车拿过尧苡芮的包,然后搂着她走到车旁开门。上车后,他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累了。”
“累了就眯会儿,到了机场我叫你。”





9

9、温情 。。。 
 
 
今天一大早,尧苡芮还在新居别墅里的大床上沉睡的时候,忽然被电话吵醒。身边的人早就赶去公司了,她隐约记得他走之前对她说过十点会回来接她,因为他们今天就要出发去法国度蜜月了。而保姆王嫂也被放了假,那么只能是她自己爬起来接电话了。
可她没想到,新的生活就被一通明知会吵架的电话拉开序幕。
她是真的没睡好,所以才觉得累。

机场一到,尧苡芮就迷糊着被叫醒,然后登机。
飞机起飞与降落间,一切都已经上了轨迹。不能退票,不能换航。所以能选择的只有睁开眼继续或者闭上眼继续。就像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

无奈的是,刚入住酒店,蜜月还没开始,尧苡芮就生病了。
她醒来的时候,陈子诺正坐在床边看文件,看她醒了立刻问道,“感觉怎么样?”
她看到他的身后的窗外已经灰蒙蒙的了,她记得他们到巴黎的时候还是晚上,“我睡了很久吗?”
陈子诺没有回答,探了探她额头说,“烧退了。饿吗,我去叫点吃的来。”
他刚起身,却被尧苡芮抓住了手,“你一直在我身边吗?”
她是真的很久没有体会过生病难受醒来后,就体会到被人照顾的温暖。她一般不大生病,就算病了也不想麻烦别人跑来跑去,要么自己找药鼓捣,要么就忍着忍着就好了,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也下不了床,才打电话找哥哥。所以,那么及时的温暖,那么切实的关怀,她很还念,也很渴望。
“老婆发烧了,我难道一个人去度蜜月?”
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然后笑了。“老婆”这个名词,谁说很肤浅的,此刻在她听来,却似天籁那般动听。
“怎么了,一个劲傻笑,脑子烧傻了?”他探探她的额头说。
尧苡芮忽然靠近他,陈子诺也顺势坐下搂住她,她说,“很久没有生病被人照顾了。”
他轻轻落下一个吻在她额头,说,“傻瓜,这样就感动了。以后生病不会再没人照顾了。”
“嗯。”
“饿了吗?”
“有点。”
“渴不渴?”
“有点。”
陈子诺刮了刮她的玲珑秀鼻,然后去倒水,喝完水,也叫了餐,他又靠在床头看文件了。只是一只手拉着她,另一只手翻文件。他的确有些受宠若惊了,从接触到现在,她什么时候这么动容过,示弱过。女人是用来呵护的,更何况是自己的老婆。这么想着,他握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尧苡芮闭着的眼睛,随即颤抖了一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奇怪。若在以往,她宁可一个人忍,也不想麻烦别人,更加不想让他人窥视到自己的懦弱,包括哥哥和星沫。只是,今天她格外想要温暖,从这个男人身上。难道只是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尧苡芮试图打破平静,“你很忙?”
“还好,正准备并购一家公司,有些文件需要处理。”
“哦,那怎么还策划着度蜜月?”她随意一问,可是明显陈子诺没有随意一听,“你不喜欢?”
“不是,只是你这么忙,怎么会玩得开心。”
“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一个人开心有什么意思。”发过烧好像脑子也不灵光,只是委屈地觉得策划这个蜜月单单只是为了她开心,其实是在浪费时间。
陈子诺放下文件,看着她,“老婆大人,我的意思是你开心,我就开心好吗?”
她无语了。这般甜言蜜语,他讲起来似乎很自然,但她却敲响了警钟:在解决了赵家之前,她千万不能沦陷在他若有若无的温情里迷了方向。
蜜月蜜月,好像今天的陈子诺特别温柔似蜜。这么一想,她突然有点难为情了,许是被他的情话感染的,感觉到脸上都有些发烫了。
陈子诺好奇地靠近她说,“芮芮,你又烧了?”带着某种色彩的强调,她的脸更红了。
陈子诺在她耳边说,“芮芮你真可爱!”说着,嘴唇若似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未给她机会反应就堵住了她的唇。尧苡芮只觉得他在自己嘴里搅地天昏地暗,就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门铃响起——“您好,送餐服务。”
陈子诺没有立刻起身,在门铃再度响起的时候,他才笑着退出,体贴地帮她擦擦嘴角收拾好被子,“这个服务员可真没耐心。不过芮芮一定饿坏了,刚刚我好像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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