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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斑蝶-第17章

小说: 斑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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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

她微微一笑,脸上的妆都已洗净,素净的一张脸看起来十分清秀动人:“我投资导演买下这部片子的后半段,钱是不多,二、三百万我还拿得起。”

邱老板仍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部戏是大型的舞台剧改编的,光是场景就要不少钱,一部片子花了将近上千万还没拍完,后半段不会比前半段省钱!

“我也投资。”陈仔突然拍拍自己的口袋滑稽地开口:“不过可能会少一点就是了,五十万吧!不多,可是——”

“陈仔,你不必为了我冒险,我知道那是你娶老婆的本钱。”金奇感动地拍拍他的肩:“你是个好兄弟,我知道这样就够了。”

他用力摇摇头:“有发财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我是看准了才敢下手的,除非你不想要我发财,要不然别阻止我。”

“你们全疯了!那要多少钱你们知道吗?”邱老板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

金奇和欢喜、陈仔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轻笑起来,他笃定地拍拍邱老板的肩:“明天我会到你的办公室去,你把文件准备好,细节到时候再谈,其他的你都不用担心,这样可以了吧?”

“金奇!”

他一反常态地和颜悦色、安然地朝他挥挥手:“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走了。”

三人不等邱老板有所反应,自在地谈笑着走出他的视线。

“喂!你们——”他无奈地叫着,却得不到反应,这和他的预期不同,他知道金奇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但从没想到他会疯狂至此!这下木已成舟,他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科学研究院?心灵协会?异常现象研究所?!”史昂轩越念越心惊,到最后终于嚷了出来:“这是做什么?这些人来找你有什么事?”

小羽干笑一声,双手紧紧地扭绞在一起:“他们想要我和宝贝去参加他们的研究内容。”

“什么?!”他大吼起来,暴跳如雷地在房内踱步:“是哪一个混帐——”

“他们说是祁寒——”

“祁寒?”

小羽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祁寒不会做这种事的,我相信他!”

“你相信他?问题是谁相信你?”史昂轩愤怒地吼叫,气得全身发抖:“你知道要是他们知道真相,你会被当成怪物解剖的!”

“不会的!”她猛力摇头,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不会有任何事,有问题的是宝贝,他们的目标还有宝贝,就算我真的去参加他们的测验,他们也无法自我身上得到什么的,我是个人了,你忘了吗?”

“我没忘。”他凝视着妻子的面容低语,突然将她拥进怀里,头埋在她的发香中:“我什么都没忘,就因为什么都没忘才格外不能忍受一点点冒险!”

习小羽用力抱紧他,眼泪夺眶而出呜咽着说道:“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相信我!”

史昂轩闭上眼,即使在经过这么久的现在,他仍无法减少一丝一毫对她的爱恋,永远都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他要何以为继?

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可以这么深、这么重、这么——这么特别!

“我爱你。”

“我知道。”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肩:“我也爱你,永远永远都不准离开我!”

“霸道的男人。”

“只有对你、你的事,我永远都会这么霸道!”

小羽抬起头来,顽皮地对他微笑:“就是这样才可怕!”

史昂轩横眉竖眼地瞪她,低低吼道:“你知不知道你要为你这句话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昂轩——”

他突然将她抱起,往卧室走去。

“昂轩!宝贝——”

“去他的宝贝!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她没再说话,因为她那霸道的丈夫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祁先生,根据可靠的消息来源指出,你收容的小孩不同于常人,难道你对这些一点概念都没有吗?”

祁寒强抑住揍人的冲动,冷冽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他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他们一进门便咄咄逼人的态度令他怒火中烧!

“我要收容谁是我的自由,这也必须经过你们的同意吗?”

杨云山——某科学研究院的主持人,也是这三个人里态度唯一称得上有礼的人,开口说:“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希望见一见那个孩子,并没有其他的用意。”

“宝贝现在不在我这里。”

“祁先生很没诚意合作?”心灵协会的李福堂阴着一张脸开口:“你或许不知道,但据我所知那个孩子并不安全,她曾经伤害过‘人’的,如果不把她交出来,恐怕还会危害到其他的人喔!”

“你这是什么意思?!”祁寒勃然大怒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拿出证据才说话,否则我可以告你毁谤的!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走吧!”

“你——”

异常现象研究所微显秃头的王河清连忙拦住李福堂,笑嘻嘻地打圆场:“别冲动,在真相还没大白之前吵什么呢?只要把孩子找出来,做几个小测验不就得了,祁先生——”

“没什么好说的!我不会让宝贝去当实验室里的白老鼠,你们走吧!”祁寒毫无转回余地的下逐客令。

“祁先生这么护着那个孩子,莫非是有了感情?”杨云山意味深长地瞅着他看。

他寒着脸打开门:“我没有义务回答你们任何问题!”

“那还用说,连伤害自己未婚妻这件事都可以不追究,不是有了感情是什么?舍弃人而爱上妖精的倒很少见!”

“你再说一次。”

“难道不是?你——”

祁寒愤怒已极,不偏不倚一拳打在李福堂那张小人的脸上:“滚!这是教训你对宝贝的侮辱!再不走我连我的份一起打在你那张丑恶的嘴脸上!”

“你敢打我!”李福堂捂着鼻子,鲜红的血滴在他雪白的衬衫上,他哀嚎着大叫。

杨云山和王河清忙扶着他,显然对祁寒冲动的行为都很不以为然:“祁先生,你这——”

“我想我不必再重复一次吧?”

“姓祁的,你给我记住,我不会就这样就算了的!”李福堂不清不楚地吼出他的威胁,跌跌撞撞奔出他的房子,另外二人无奈地耸耸肩,随之而去。

祁寒恼怒地用力甩上才修好不久的大门,气愤地大声诅咒起来!

宝贝端正地坐在钢琴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们还会再来的,不找到我他们是不会放弃的,你会被吵得鸡犬不宁。”

“那又怎么样?”他粗声粗气地吼道。

宝贝耸耸肩:“不怎么样,我只是提醒你而已,把我交出去你才会有好日子过。”

“你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你吗?他们会把你切片装在试管里观察!”

“这是很正常的,人类对异类的容忍度也只到那里。”

祁寒气得脸色发青:“你就只有这几句话可说?万一你被逮到——”

她微微一笑,自钢琴上一跃而下:“那也是报应,我做了不该做的事不是吗?更何况他们想捉我没那么简单,除非你想把我交出去。”

“在你的心里我就那么卑鄙下流?”

宝贝沉默看着他,眼神悲哀得令人心惊,过了半晌的死寂,她才缓缓开口:“我可以透视人心,但我不想那么做,所以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怎么想,人的言语保证通常薄弱得连张纸都不如,我不知道你的心在想什么?”

祁寒摇摇头,重重地在沙发上坐下,苦恼地瞅着她:“是你在划清界线,你所说的是每个人都会遇上困扰,没有人可以知道别人的心里到底怎么想,所以才会有‘一言九鼎’这句话出现,人与人之间依赖的是信任,可惜你不懂,也许你永远也不会懂,因为你正不断地告诉我,你不是一个人,你从来不想真正学习成为一个人。”

信任?

宝贝茫然地望着他,好象他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似的:“你不也信任海文吗?但她做了什么?如果这就是信任的下场,那么你怎么还能信任任何人?”

他一震!

这不正是他最困扰的吗?连他自己都不肯定能够存在的东西,他如何能要求她呢?

“因为人都是在失败中成长的。”

“金奇!”

祁寒恼怒地转头瞪视来人:“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进我的房子象走进你们家的厨房一样,每次都无声无息的!”

金奇嘻嘻一笑,上前拥抱宝贝,仔细审视她脸上的伤痕:“上次你自己给我钥匙的,现在又鬼吼鬼叫什么?好点了吗?都看不出来了。”

宝贝亲密地磨蹭着他的大手,神情安适得象只猫咪。

“喂!你放开她好不好?”祁寒忍不住大叫。

金奇依旧一脸好脾气的笑容:“有什么问题吗?我只不过看看她被狠心地东西打出来的伤痕而已嘛!怎么?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宝贝!去泡茶毒死这个混帐东西!”

“宝贝才舍不得毒死我,否则将来你再发神经谁替她出气?”金奇蓄意在宝贝的颊上偷了个吻才放她进厨房去,宝贝自始至终都柔顺得令祁寒发狂!

“说吧!这次又有什么混蛋事找我?”他没好气地怒道。

金奇笑咪咪地拍拍他的肩:“真是好大的火气!”

“再不说我还会喷火烧死你!”他龇牙咧嘴地威胁。

金奇耸耸肩:“我打算买下后半部的‘舞影’。”

“好。”

“好?!”

祁寒不耐烦地挥挥手:“我的酬劳就全投资在电影里,另外还有点钱——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清楚,几十万总有吧!你全拿去吧!”

“喂!我不是来跟你要钱的,我只是——”

“要不然你来做什么?”他瞪着他:“你以为我钱很多吗?不是你导的片子我还不屑出钱去拍呢!罗嗦什么?”

“你这样说就太不够意思了,你自己生活都有问题了还投资拍片,到时候饿死了——”

祁寒叹口气,又好气又好笑地打断他:“老兄啊!谁告诉你我生活过不下去?过这种三餐不继的日子是因为我高兴,我懒嘛!不是因为我没钱,更何况我昨天才接下一张唱片的制作工作,难道我还真会饿死路边不成?”

金奇足足瞪了他三秒钟,然后冷不防地重重捶了他一拳:“好小子,终于活过来了,我还担心你又回去过那种半死不活的日子呢!”

他耸耸肩,干笑二声:“都过去了!”

“现在呢?”金奇看着厨房,若有所指地问道。

“现在?”他沮丧地垂下肩,有太多事金奇并不知道,真要说也不知要从何说起,更何况连他自己都是一片茫然的时候,他又如何告诉他什么呢?

“不提这个,先告诉我你和欢喜的事吧!有什么最新消息吗?”

人都是在失败中成长的!

她怎么去理解这么深奥的道理?

难道人的一生都是充满失败和挫折的吗?如果不经过失败,不经过挫折,难道人就无法成长?无法成熟?

如何在失败中学习到‘信任’呢?

她不懂啊!她真的不懂?

是她没有成为‘人’的条件吗?即使追根究底,他们也无法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人’,根本不必深思为人的道理和一切,而对她来说,这是必修的课程,如果怀着满腔的疑虑,她如何能在人类的世界在生存下去呢?

所有似是而非的道理,在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但对她来说,是那么的深奥难懂!

当一个‘人’好难啊!

宝贝心不在焉地倚在流理台上,手指轻轻挥动,指挥着茶壶和茶具,它们有生命似的在半空中飞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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