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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意寻常-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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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儿方道,“三老爷命人来报,皇后娘娘派了人来家中,让姑娘进宫一趟。”

“怎的突然让我进宫?老太太可是同去?”如怡起身,碧叶上前为她挽起了罗帐。

“说是今日秋高气爽,请姑娘进宫说话作伴,就宣了姑娘一人,那公公正在前厅候着。”颜儿脆声道。

“姑娘可要沐浴更衣?”碧叶见如怡点头,转身出去命人提洗澡水,又唤了夏姿、夏荷进来伺候。碧水正在自己屋中做针线,听得动静,忙过来察看。进了屋来见众人忙乱,还未来得及打听,便见如怡让她回去梳理说是待会要让她一同进宫伺候,不敢多加耽搁,匆匆去了。

来到宫中进了宫门又过了三道玄门,便见前头候着一位方脸的公公,服饰较为如怡引路的公公颜色略深。引路的公公向其行了礼,复了命,他方上前来满脸带笑地对如怡道,“林二姑娘,请随奴才这边走。”引着如怡来到了一处庄严堂皇的雄伟楼阁,楼阁门楼处早已有一年岁稍长的公公在那候着,身上服色比起方脸公公的又深了一层,方脸的公公如前一位公公般向其行了礼,听得其唤他“何公公”。

何公公见方脸公公退了下去,恭敬地上前引着如怡入了楼,待到要上二楼,碧水却被拦住了,如怡回头看了碧水一眼,给了个“在此等我”的眼神,跟着何公公上了三楼。登上那朱檐碧廊的楼头,左行几步,便见那何公公停步回身道,“姑娘请在此处稍候,皇后娘娘片刻便来。”说着退了下去,立在了回廊的尽头。

与许多古楼阁般,回廊上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自不必说,如怡上前几步,倚栏而立,只见近处屋舍长街错落有致,远处秋水共长天一色,令人心旷神怡,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感。看着前方景色,不觉笑了出来,此处可将京都之貌尽收眼底,不知皇后命人带她来此是何用意。今日没有日光,东风吹过她的脸颊,微有些冷,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清明。

站了许久,仍不见人来,如怡也不急,便那样站着俯瞰着整个京都。记得前世里她也常这样立于三十几层高的楼房之上俯瞰下面,只是那时,却找不到如今这种开阔之感。

“林二姑娘觉得此处如何?”

“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如怡正沉思于前世之事中,突然听得他人相问,许是站得久了被风吹着冷,也未多想便脱口而出,惊觉身处何方时,忙转了身,下跪行礼。

如怡转过身来时,今上便见得对面女子柳腰袅袅,眉目如画,一双秋目晶莹透彻,无尘无染。

他今日处理政务处理得正是不耐,又逢皇后遣人来报才刚有人揭发李嫔之死乃郑妃指使,如今正在审问。那郑妃,可是崔贵妃的人。他虽看得明白,却从来不去过问,这后宫,只要皇后所作之事在他容忍限度之内,自是由皇后统领,谁也莫想动摇她的地位。这后与妃,岂是一字之差那么简单的。一时心中烦躁苦闷更甚,交待来人让皇后全权处理,便来了这凌霄楼,心烦意乱时他总会到此待上一待,以理烦绪。此处除了帝后所允,他人皆不得擅闯,平日里皇后可到三楼赏玩,而三楼之上,则需有皇上之命方可上得。今日远远地见一女子立于楼阁之上,襟飘带舞,整个人似不沾人间烟火般,心中烦闷竟无端地消失殆尽,平静无波。身边公公见他止了步,早已有人前去打探。未待他回过神来,身边的公公已上前来报,是皇后娘娘请了林侯府的林二姑娘来宫中说话解闷,是否要请其移步他处?不待那公公说完,他已抬步往凌霄楼而来。

“你说什么?”今上声调不若先前低缓,满眼震惊地看着如怡。

“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皇上。”如怡跪于地上低着头,心中忐忑不安,都怪自个一时大意,才会说错了话。

“这词句姑娘从何得来?”

“此乃臣女一时所感,并无出处。”这大历朝,很多诗书典故虽与如怡所知的大致相同,但有些诗词文章却是不存在的,比如元朝以后的诗词在这边定是没有的,而李白这么出名的诗仙竟也未有诗词留下,苏轼这位大诗豪更是不曾出现,有些诗词的作者也与如怡所知的有些出入。这水调歌头从未听说大历朝或前朝有人作过,皇上又为何如此肯定她乃从别处得知?

“姑娘倒是才思敏捷。起吧。”今上神色早已如常,侧身,抬脚,往楼上而去。

如怡听了方起了身,想起那伴君如伴虎之言,深感贴切。本欲退下,不想今上身边的公公见其立于原地不动,悄声对她道,“姑娘快跟上吧。”如怡听了只得慢慢地跟了今上来到了五楼回廊的正中,见今上未曾言语,凭栏远眺似在沉思,便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前方景色。此处乃是京中最高之处,视觉更加开阔,一行大雁飞过,排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字。

眼前景色如画,慢慢的如怡也不再担着心事,赏玩起了这秋日美景。直至过了两刻钟,方见今上悠悠开口,“小祥子,命人送林二姑娘回府。”皇后忙着郑妃一事怕是将这林二姑娘忘了。前年里太后说的人,便是她了吧,确实是个不错的。

话音刚落,便见十步开外一四十左右,服色较之何公公要深上好几层的公公上前躬身答道,“是。”,此人正是刚刚悄声让她跟上的那位公公,又见其转身向着她,“林二姑娘,这边请。”如怡拜别今上,这才随着祥公公下了楼。来到了三楼,祥公公向立在楼头一边的何公公交代了几句,那何公公应了几声,便上前引着如怡下了一楼出了楼阁,如来时一般,还是那两位公公引着她出宫,回府。

回到府中如怡去了上房给老太太请安,将回时何公公告知她的“皇后娘娘突感不适”的说辞说了一回,又伴着老太太说了会话,方回了她的院子。

“姑娘,有件事,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夜里如怡坐在灯下消食,王嬷嬷吞吞吐吐地道。

“何事?”等了许久不见王嬷嬷说话,抬眼见其看着颜儿,便让颜儿退了下去。

看着颜儿退下,王嬷嬷欲言又止,终还是开了口,“姑娘如今已是十七的年岁,过两日闵尚书家办了赏花会,给我们家也下了帖子,姑娘可要去看看?”王嬷嬷小心地道,说到后面声音几不可闻。

如怡听了心下了然,自三小姐与大姑娘出嫁后,如怡便甚少出门去应各家的请了,这王嬷嬷如今这般是在担心她的亲事呢。自去年见了三小姐与大姑娘成亲,如怡便开始忧心自个的亲事,毕竟十六七岁便出嫁,于她而言,实在有些早了。见老太太和大太太一直未有动静,心便放了下来,如此她倒是可在林府多待些时日。

只是没想将王嬷嬷给急坏了,眼见着这年一过,如怡便是十八的年岁,一般姑娘这个年岁即便未曾出嫁,也是早早就定了亲,可如今府里的老太太和大太太却不见有为二姑娘张罗亲事的意思。说来也奇怪,十岁时上门求娶二姑娘之人倒是络绎不绝,如此过了两年,来的人便渐渐少了,只剩下那些门第不高看不上眼的,这两年,更是少有人来了。老太太与大太太想慢慢认真地为二姑娘挑门好的亲事本是件好事,只是这挑挑拣拣的这么些年,如今眼看着就要把二姑娘给耽搁了,她怎能不急。

“此事嬷嬷不必担心,老太太与太太自有打算。”话虽说得自信,她自己却也是一点不知老太太和大太太作何打算,只是长辈不急,她自个更是不急了,在她前世的世界里二十几岁成亲,才是正理。

说来也巧,自那日王嬷嬷跟如怡提了如怡的亲事后不久二太太在老太太处又提了一回二姑娘的亲事,老太太见其已是第三次与自个提这个事儿,遣了众人,只余她二人说话。二太太出来时脸上倒是添了几分喜色,只是自此却不再提如怡的亲事,倒像是将这事忘到了九霄云外似的。

这日午后,三太太在二太太处闲坐,说着说着便说起了如怡的亲事,“二嫂,二姑娘如今已是十七的年岁,你看大姑娘今年都已产下一子,三小姐也已是有了喜。二姑娘这般耽搁下去也不是个法子,老太太和大太太疼二姑娘想多留几年,也不是这么个留法,至少得先将亲事定下才是。我与太太提了几回,太太都说她自有主张,可我看着这心里怎能不急。二嫂得了空也劝一劝老太太和太太才好。”顿了一顿,又自顾自地道,“听说一等闵侯爷家中正有一公子今年二十,尚未娶妻,长得一表人才,人也忠厚,虽说家中兄弟姐妹众多,却只有他一嫡子,咱何不禀了太太,让人去探探他家口风?这京中的人平日里都赞咱家二姑娘赞上了天去,这几年看得上眼的怎的却就没有一个上门来提亲的?”

二太太听了遣了左右,忍俊不禁道,“三弟妹,你莫要做那无用的事,怡姐儿已是定了人家,只是要等那男家出了三年之孝方能上门提亲,虽只是口头之约,却已是八九不离十的了。至于京中那些权贵人家,自五年前魏国公府的太君说出属意咱家姑娘的话后,在场的人听了虽未到处说道却都自个心里明白,门第比他家低的谁敢前来提亲?这个我也是这两日听太太说起才知。若非当日太太的母亲沈尚书夫人也在,我们怕还不知其中内情呢。如今也是他家六公子还没有定亲,若是定了亲,咱家的门槛怕是要被踏破了。”

“二嫂说的可是真的?难不成二姑娘许的便是魏国公府的六公子?不对,未曾听说他家有孝要守。若不是他家,又是哪家?为何连我等也要这般瞒着?”三太太话中带酸,许是计较老太太告知了二太太却瞒着她。

第 16 章 。。。

“老太太也是前段日子才告知于我。你莫要乱猜,不是那魏六公子,至于是哪家,我也并不知晓,只因男家如今还在孝中,不能与别家议亲,这戴孝之人从来都只能是先暗中与他家口头定下,过了孝期方来提亲,过那明面。若非两家交情甚好,女家怕是没有多少人会应承的。毕竟是在孝中,知晓之人愈少,于那男家家运愈是吉利。而于女家,因着只是口头定下,说个不好听的,若是将来有个万一反了悔,于女家名声终是不好,故也多是守着消息。”

“二嫂说的是,倒是我糊涂了。”三太太听了方笑着道。这未成定局之事,还是莫要声张的好。说着又在心中思虑着谁家正在守孝,一时间倒是想不起哪家有着条件相符的。

八月十五这日,家家张灯结彩,阖家团圆共度中秋佳节,宫中今夜摆了宫宴,大宴群臣,这官家女眷,自也在宴请之列。如怡此次倒是无需太后钦点才能进宫,只因她已是过了及笄之年,可随长辈在宫中走动了。想到自个今年十七尚未许嫁于人,又想起这两年来宫中对她似是颇有照拂,难不成…有意要让她进宫?若真如此还真不是什么好事,这进得宫来无论是当什么,终究是一入侯门深似水,往日也见识过那些妃嫔之间的争斗场景,便是说个话,也需透着十二分的小心,日子真要那般过起来,虽是个挺炼人脑子的活儿,终究是累得慌,更是需得时时当心一不小心丢了性命,日日担惊受怕。

不觉又想起当日那白衣公子命人送来烧乳猪,烤全羊时的情景,如今总算是知晓那日心中的怪异之感是为何了。在如怡的前世,那烧乳猪与烤全羊是她们乡下男家给女家下聘礼时必备的两样礼。同样是那烧乳猪与烤全羊,同样的扎着红绸,作为聘礼中最大的重头礼摆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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