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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眷眷红尘(完整版+番外)-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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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快请坐。”韩直脸上堆满了笑。
“谢了。”我轻轻一笑,就在椅上坐下,也不喝酒,自顾自盛了一碗饭,夹了一些爱吃的菜,三口两口就吃完了,耶朵愣在一旁,吃惊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他笑道:“大王子怎么还不吃,菜可要凉了。”
耶朵把目光从我脸上收回,笑道:“本来想和你痛饮三百杯的,没想到……。”
我打断他的话,立起身笑道:“我累了,先歇息,几位慢慢用吧。”不理他,拔腿就走,一个模样清秀的丫环立刻迎上来,领着我去院后的卧房。
耶朵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满桌酒菜无语。
韩直在旁道:“殿下,她不陪你,我陪你喝。”说完斟了满满一杯酒,递到他手里。
耶朵接过酒,一饮而尽,脸上表情说不出是叹息还是喜悦。
韩直笑道:“殿下别急,天朝的女子性情羞涩,要想降服她们,需得多费些功夫才行。”
耶朵看了他一眼,不语,提起酒壶,直接往嘴里倒酒。
一个鬼鬼崇崇的人影出现在丽君的卧房外,轻轻推门,门从里面拴上了,人影探头看了看四周,伸手拔出短刀,轻轻一划,门应声而开。
人影快步走进去,反手把门紧紧地合上。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弯下腰,正待伸手,又停住,从怀里掏出火折子,轻轻点着,火光映着他的脸,正是海山的亲信阿桑,阿桑低下头看床上的人,盖着厚厚的锦被,背对他躺着,满头乌黑的发丝,倾泻在玉枕之上。
阿桑迟疑了一阵,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女子翻过来,露出一张陌生的脸,脸上睡态安祥。
阿桑大惊失色,这时门外忽响起踉跄的脚步声,阿桑急忙纵身,从窗户跃了出去。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耶朵带着七八分醉意,闯了进来,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轻推床上的女子,一边唤道:“张好古,好古……。”
女子不答,耶朵掏出火折子,嗒的一声点着了,低头一看,酒顿时醒了大半,惊呼道:“来人啊。”
韩直闻声赶来,在门外道:“殿下,出了什么事……”
耶朵几步奔到窗前,看桌上有几个清晰的脚印,不禁顿足叹道:“让她跑了。”
“殿下,现在怎么办?”韩直战战兢兢问道。
“还能怎么办,把所有人派出去,给我仔细地找,一定要把她找回来。”耶朵怒声喝道。几步出了房门,韩直急忙跟着他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我打开衣柜的大门,走了出来。看了看床上的丫环,笑着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事变得容易多了,趁大多数人都出去找我的机会,我悄悄溜到后院,打倒一个倒霉的下人,把他拖到山后灌木丛里藏起来,点了他的昏睡穴,用藤条捆紧,换上他的衣服,继续藏身宅子里,这个宅院大得惊人,林木又很茂盛,随便都能藏百八十人,更何况他们一心以为我走了,根本没想到要在宅子里找。
经过几个时辰徒劳无功的搜索,耶朵终于放弃了。带着他那帮人,垂头丧气地下了山,而我也悄悄跟着他下山了。耶朵没有进城,因为现在所有的城池都全是皇上的人马。到处都张贴着他和阿保的头像,悬赏万金。
韩直似乎很熟悉中原的情形,带着耶朵专抄小路,避开官兵的搜查,向江南方向进发。我也一路跟着他,先到陈州,后到扬州,再后来,他踏上了前往杭州的路,看着埋在路上的石刻路牌,上面刻着杭州两个大字,我为之一颤,我叫齐深济为爹娘买宅子的地方,不就是杭州吗?难道耶朵骗了我,爹娘根本没有落入他手中,他现在去杭州,就是为了劫持我爹娘,以达到威胁我的目的。
顺着官道,远远地跟着耶朵一行人,我心事重重地上了路,心中念着爹娘,却不敢想起大哥,为什么,是因为想他的时候,心总是疼得厉害吗?明知会心痛,为何还要想。他有后宫三千,少了我一个,又有何妨。
日夜兼程的赶路,终于,我紧追着耶朵身后进了杭州城。看好他暂住的客栈,我就离开他,去了另一个地方,杭州西街荷花巷。那个地方,应该不会有外人知道的,海山又是从何得知?还有爹爹的医书,是谁给了耶朵。
尔虞我诈
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周游四海的游方郎中,颔下垂着长须,头戴布巾,背着药箱。来到荷花巷,我转到后门前,开始高声叫卖:“狗皮膏药,便宜卖了,跌打损伤一贴就好,内伤瘀血,药到病除。只要五钱银子,快来买啊。”
我的叫卖很快有了效果,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探出小兰那个可爱的小脑袋,看到她红扑扑的小脸,熟悉的大眼睛,我心里一热,险些叫出声来。
小兰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轻声斥道:“喂,大清早的,叫什么叫,让不让人睡觉。”
我急忙凑上前去:“这位姑娘,买块膏药吧,便宜着呢。”
“谁买你的膏药,我家老爷可是三代杏林世家,他的膏药,千金都买不到,你还是趁早走吧。”
我见她要进去,急忙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姑娘,等一等。”
“你想干什么?”小兰愤力挣开我的手,不满道。
“这有本医书,不知你家老爷有没有兴趣?”我从怀中掏出那本黄帝内经,轻轻翻开,递到她面前。
小兰一把抢过医书,双眼圆睁,高声呼道:“来人啊。”
门内顿时涌出几个下人。小兰向我一指:“他偷了我家老爷的书,你们把他拿下,扭送官府。”
我一愣,不是吧,闹了半天,这本书是耶朵从我爹那儿偷的,居然用来骗我,气死我了。一定要想个法子,好好教训他一通。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却是赶紧脚底抹油,溜吧。
我背着药箱,飞也似地逃去,跑了几条巷子,才甩掉那些紧追不舍的下人。心下却在暗笑,小兰这死丫头,居然连自家小姐都认不出,还把我当贼,可恨我现在又不能暴露身份,只好先记着,下次再算她的帐。
离开大街,我回到客栈,大胆地要了耶朵隔壁的房间。
耶朵在房里一直呆到晌午时分,出来的时候,他身后跟着韩直,还有一个让我惊讶的人,匈国使臣阿保。他脸色还有些苍白,想来大哥那一箭,伤他伤得不轻。
耶朵带着阿保和韩直,七拐八弯进了一条暗巷,暗巷尽头有一间宅院,院门外侍立着两个灰衣的下人,看起来身手不弱。
阿保上前道:“你家主子来了吗?”
“已经来了,几位请。”灰衣人道。
耶朵大步走进,一直走到花厅,向着那个背对他的高大身影道:“九王爷,幸会幸会。”
海山缓缓转过身,英俊的脸庞略微有些憔悴,一双鹰眼依然闪烁着慑人的光芒,“耶朵王子,幸会幸会。”看着眼前这高大雄伟的北方汉子,他唇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
“听闻王爷已经找到孟仕元的下落?”耶朵开门见山。
“没有。”海山断然否认。
“没有?”耶朵一惊,问道:“阿桑交给我的那本医书从何而来?”
“那本书并不在孟仕元手中,而是放在江宁孟仕元的老家,本王派人从江宁老宅取来。”海山冷冷道。
“是这样吗?”耶朵面露疑惑。
海山轻轻扬眉:“王子突然问起孟仕元的下落,莫非有什么指教?”
“我已经答应张大人,绝不伤害他的叔叔。包括王爷。”耶朵笑道。
海山看了他一阵,仰天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耶朵一脸茫然。
“本王记得,阿保大人曾经说过,张好古是王子的仇人,王子要将他抓回匈京,慢慢地折磨他,方能解心头之恨,今日怎么换了语气,倒象张好古是王子的恩人一般,本王颇为不解啊。”海山止住笑,语气分明透着嘲讽。
耶朵的脸绷紧了一下,转头看了阿保一眼,阿保有些尴尬地低下头。耶朵停了停,旋即笑道:“确有此事,我们匈国人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有仇报仇,有德报德,张好古对我有仇,但在京城的时候,我已经在他面前立下重誓,绝不伤害他的家人。也不让你伤害他的家人。你们汉人有句话,一诺千金,许下的誓言怎能反悔。”
海山停顿片刻,又爆发出一阵轻狂的笑声,好一会方才止住,脸上表情似喜似忧:“王子殿下,若光论心智,你比张好古差得太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耶朵的俊脸顿时黑了半边。
“你和她一起出京,却在路上让她逃脱了。我们先前商量好的计策,全部坏在你手里,这个损失,你要如何弥补本王?”海山收敛笑容,脸色阴冷之极。
“你们天朝人肚里的花花肠子太多,我自愧弗如。”耶朵黑着脸道。
“若本王料得不错,以她的性子,定然悄悄随着你到了杭州。本王冒险离开江北,就是为了带她回去。”海山冷哼一声,语气冰冷,眸子里却隐隐透出异样的光彩。
耶朵震惊不已,阿保在旁道:“九王爷莫非忘了我们的约定,张好古应该交给我们王子带回匈京,而不是去江北。”
“你答应本王,取下铁桢的性命,结果却功败垂成,还暴露行踪,折损了本王许多忠心耿耿的手下,这个帐本王还没有跟你算,你还想向本王要张好古,未免太过分了吧。”海山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不见,语气无比阴冷。
“这不是我的错。”耶朵立刻出声辩解:“若不是张好古为人太过精明,铁桢早已死在灵兽爪下。”他说到这里,眸中忽有光芒一闪,直直地盯着海山,朗声道:“莫不是王爷的手下,向张好古通风报信。”
侍立在海山身后的阿桑怒喝道:“你竟敢诬蔑王爷,该当何罪?”
“哼。主子还未发话,家犬却先吠起来了。”韩直眯着眼,不屑地瞪了他一眼。
阿桑大怒,正待发话,海山笑着止住他,向耶朵道:“如今本王也不向你算什么明细帐,总之,这次谋刺铁桢并未成功,我们的盟约就此作废。张好古我要带走。王子只管安心回国,若天朝起兵征讨你国,你可写信给本王,本王或可助你一臂之力。”
勉强笑了一下,耶朵开口道:“王爷,我们何不再谈谈,我可以放弃北疆七城,但张好古,我势在必得。”
海山英俊的脸上掠过一抹阴冷的笑容,语气生硬道:“不必说了,此事到此为止。告辞。”拂袖而去。阿桑紧跟身后。
耶朵立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韩直在旁道:“殿下,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好,跟着他。”耶朵点了点头:“他知道孟仕元在哪,只要跟着他,就能找到孟仕元,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张好古的叔叔一家从海山手中救出来。”
我隐身在高墙之后,等了许久,终于见一个男人的身影从宅子里走出来,很快上了前面的马车,他的动作太快,我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的模样,只知道他身材高大,一身衣饰极尽奢华,但后面那个人我却看得很清楚,弯眉长眼,一身灰衣,正是海山身边的亲信侍卫阿桑。那他前面的那个人,难道是海山。
我顿时骇得说不出话。没想到海山也到了杭州,他来干什么,和耶朵会面,又是因为什么?
过了一会儿,耶朵也从里面出来了,迅速上了另一辆马车,远远地跟在海山身后。
我怔怔地立在原地,看着那两辆马车越驰越快,眼看就要拐过街角,我立刻施展轻功,飞身追上去,顾不得会不会被那个可怕的男人发现,也顾不得迎接我的将是什么,现在我除了跟着他,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雾霭沉沉(一)
海山的马车在一家披红挂绿的楼阁前停了下来,海山钻出马车,大步走了进去,耶朵的马车随后停下,耶朵缓步走出来,抬头看了看门前的红灯笼,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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