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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主法兰西-第33章

小说: 我主法兰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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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来越我令我惊讶了。”他呵呵一笑,仍然透露着不屑之声。

“你果然如传闻中那样,”他慢慢拔出腰间的宝剑,“睿智、勇敢,不像是一个孩子。”他将剑尖对准了我,“如果你不来伦敦的话,如果你安于做一个孩子的话,我或者会饶你一命。”

他的行为和话语已经令我确定,他是一定会杀了我。

“为什么要杀我?”我依旧用着平静的语调问道,“就因为我是法兰西王子吗?”

“要怪就怪你和蓬帕杜夫人走得太近了。”他咬牙切齿狠狠地说道,“那个女人已经控制了一个国王,不能让她在控制第二个国王。”

我想我是很倒霉地在英国遇见了一个对蓬帕杜夫人有着刻骨仇恨的法国人。不过,或许这样的法国人到处都有,至少在法国几乎无人不恨夫人。我依稀记得,针对蓬帕杜夫人的流言已经在法兰西肆虐了,甚至传入了我的耳中。而夫人的身体,也正是因为这些流言的影响,而在这半年时间中日渐羸弱。

“你担心我和我的祖父一样?”

“或许你给人的感觉不同,但是为了法兰西,我不会上当。”

他似乎是要动手了,从他那越来越轻的话语便能够听出。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到“乓”的一声响起,我循声望去,只见两扇玻璃窗门都呈了开启状态。联想起那一声响,显然是有人踢了一脚。

“你不能杀他。”

德·博蒙小姐的威吓声传来,同时,只见那玻璃窗门的之后,一个身形瘦小的黑影端着剑走了进来。

她是德·博蒙小姐。即使没有之前的那一句话,我也能够从她的身形看出。脱下女式裙子,换上了特制的紧身女式剑客服的德·博蒙小姐,显得比一般的男性剑客多了几分女子的婀娜苗条。

黑衣刺客的剑立即转向了德·博蒙小姐,他问道:“你要来阻止我吗?”

“住手吧!”德·博蒙小姐也将剑指向了刺客,并说道,“殿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相信他。”

“你以为这几句话便能够说服我放弃吗?我不能把法兰西的未来交给蓬帕杜夫人的国王。”

“你想得太偏激了。殿下不是国王陛下,他不会像国王陛下那样受人摆布。”

他们两人在我面前毫不避讳的你一言我一语争吵了起来。

他们似乎互相认识,而且都试图说服对方放弃。

不过,无论是刺客还是德·博蒙小姐,他们对蓬帕杜夫人的形容都是弄权、专横、乱政,如同东方历史中的武则天以及还没有出生的慈禧老佛爷和某蓝姓电影女演员。

一番争吵无果后,他们开打了。

起先是刺客见无法舒服,于是便挥剑向我刺来,而后德·博蒙小姐立即出剑,将其挡下。这样的情况又连着出现了几次,刺客虽然想用不同的招数从不同的角度刺向我,可都被德·博蒙小姐设法挡去。

刺客或许是明白了不先打败德·博蒙小姐就不可能来杀我的玄机,于是干脆便先放下了来杀我,而是反过来对付德·博蒙小姐。

他们两人就在壁炉前的一条不到十步的小走道中打了起来。

已经有些剑术基础的我,看着他们看似激烈、快节奏的打斗,却也看出了他们并非是在以命相搏。两个人无论出剑多么的快,出剑多么的刁钻,都似有余力,并未全力以赴。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从左打到右,又从右打到左,连续打了两个回合,不但不分胜负,而且连危险的情况都没有出现。

刺客被德·博蒙小姐打到了墙角。他倚着墙,警告道:“你再不停下的话,就不要怪我了。”

德·博蒙小姐回话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仍你得逞。”

可是,德·博蒙小姐的话刚刚说完,她便被迫退了一步。

刚才他们剑抵着剑,似乎是因为力量的问题,德·博蒙小姐才落了一着。

刺客的剑加快了,比之前还要快。

他在短距离之中使用了剑术中的突刺,结果在手臂还没有完全伸展开的情况下,德·博蒙小姐便已经退到了攻击范围之外。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有后招。只见他迅速将手一缩,然后跨上一步,再来了一次突刺。德·博蒙小姐如刚才那样,再次退开,可是这一次却显得有些险了,刺客的剑离她不过几厘米。

刺客连着施展出了七次突刺,将德·博蒙小姐逼到了阳台上。

通过玻璃窗和微弱的光线,我看见德·博蒙小姐如今被压制在阳台的栏杆上,她的身子有一半已经在阳台栏杆之外,全靠腰倚着栏杆,身上的剑挡着刺客的剑,才能勉强维持。但劣势已经十分明显。

“放弃吧!你不是我的对手。”刺客再度劝说起来。

“休……休想!”只听德·博蒙小姐如此说了一句,随后便听她用尽力气轻喝了一声“啊”。

刺客似乎是被德·博蒙小姐趁机踢了一脚,结果一下子退入了房间中,而德·博蒙小姐立即又追了进来。

这次换成德·博蒙小姐突刺,但只见刺客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平衡的情况下,便将剑从斜下方刺出,正好插入了德·博蒙的手腕与剑的护手之间,然后他将剑一甩,德·博蒙的手便与剑分离。但这还不算完,他立即又上前一步,伸起左臂,一拳砸在了德·博蒙小姐的右脸颊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没有反应过来,德·博蒙小姐恐怕也更加无法反应了。她的剑落在了我的身旁,从上刺入了床垫中,只差一点就会伤到我。她的身体又一半都躺在了床上,只剩下双腿还在外面。

刺客慢慢走到德·博蒙小姐身前,并将剑指向了她。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心中的英雄主义突然爆发了。我想都没有想,便拔出德·博蒙小姐掉落的剑,然后立即起身,将剑举起,指着刺客喊道:“你要杀的是我,不要伤害她,她是无辜的。”

 第三十九章 孪生姐弟

“你也想和我比剑吗?”

他如此问了一句,立即反手自下挥来一剑。 /速度很快,我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眼前便是一道银光闪过,手中的剑已经被击飞了。

他用剑对准着我,对我说道:“你的勇气可嘉,但是你的力量太弱了,斗不过我。”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毫不慌张地说道,“但是,你不要伤害她,她是无辜的。”

“不要伤害他!”德·博蒙小姐勉强撑起了身子,她趴在床上,转头向一旁地刺客威胁道,“如果你伤害了他,我不会放过你。”

他并未理会德·博蒙小姐,反而对我说道:“真是很让人感动,堂堂法兰西王子,居然会为了一个小人物求情。”

“没有什么值得感动的,我只是不想一个无辜的人因我而死罢了。”

生死关头,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再害怕的了。这个时候的我反而很镇定,毕竟已经死过了一次,无非是再去见一次上帝。虽然没有为法兰西做出贡献,这令人十分遗憾,但是我死也就死了,若是德·博蒙小姐因为保护我而遭到谋害,这样我反而会愧疚。毕竟刺客的目标是我,她只是一个尽忠职守的无辜之人。

我坦然说道:“德·博蒙小姐并没有任何的过错,她只是为了保护我。我请求你,以法兰西王子的身份请求你,放过她。这样我即使死了,也会向上帝请求宽恕你。”

我并不是哄骗他,如果见到了上帝,我一定会向上帝请求的。

“非常感谢,王子殿下。但是,我并不认为你能够见到上帝。”他冷冰冰地说道,“而且,我也是做好了下地狱的觉悟才走这一步的。”

“你要杀她?”

“不,”德·博蒙小姐突然对我喊道,“他是不会杀我的。”

“正如她所说,我是不会杀她的。”

我感觉到下巴被一块冰凉的物体贴上了。我不敢低头确认是什么,但我猜想可能是他的剑。

“我希望你最好如你所说的那样,不会伤害她!”我说完之后,便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最后的疼痛。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当我闭上眼睛的一刻,下巴上的冰凉物体便离开了。

“你确实很勇敢,你似乎不畏惧死亡。”

他的话中少了几分杀意,多了三分赞赏。

“死亡没有什么好怕的,令人害怕的只是等待死亡的恐惧。”我说。我觉得我说这几句话是最恰当的,因为除我之外,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经历过死亡?在他用剑抵着我的皮肤时,我真的不害怕,我只是认为是再一次去见上帝。我真正害怕的时候,是在德·博蒙小姐和他激烈搏斗之时,那时候我的心才真正是忐忑的。

“希望你刚才的行为不是为了来收买人心。”他将剑收回了剑鞘中,但他的话却透露着他还未相信我。我对此气愤,却又听他继续说道:“虽然对我来说你的把戏没有任何效果,但对于她来说……哼哼!”

他不只是践踏了我的自尊,甚至还质疑起德·博蒙小姐来,这是我最愤怒的事。我无所谓自己被如何怀疑,身处政治中心之人,誉满天下的同时也谤满天下。但是,我不能原谅那些攻击无辜之人的人。

德·博蒙小姐不顾安危的保护我,这令我感动。不只是出于心中的正义和道德,就算是出于感恩,我也需要维护她。

我严辞喝道:“人是自由的,人的思考和心也是自由的。自由是无价的,所以我并不认为我的话能用来收买人心。”

“人心是自由所以无价?”他笑着说道,“很难得的思想。看来你不只是勇敢那么简单。”

“你是在夸奖我吗?”

“不,”他走到了壁炉之前,背靠着壁炉壁,但头仍然挡住了蜡烛,“我只是好奇。如果你说得话是你认为的东西的话,那么你怎么会甘心被蓬帕杜夫人掌控。”

“我没有被任何人掌控。”

“虽然我不在法兰西,但是我也听人说起了。伦敦的人现在都说,”他扬高音调说,“法兰西的王子路易·奥古斯特是蓬帕杜夫人的裙下之臣。”

“这是诽谤。”我狠狠说道。我还是有些愤怒了,这实在是太肮脏了。说这话的人究竟将我当做了什么,将蓬帕杜夫人又当做了什么。

“难道这些你就受不了了?”他悠闲地靠着,事不关己一般地说道,“在伦敦还流传着更多的版本呢?”

“什么?”我问道,但我不是好奇,只是想听听还有什么不堪入耳的传闻。

“你真想听?”

“当然。”我坚定地回答。

“不,殿下。”德·博蒙小姐坐了起来,她拉着我的睡袍说道,“殿下,忘了这些吧!这些不过是不列颠人为了取笑法兰西王室而想出来的。”

“没有关系,我可以忍受。”我毫不犹豫地谢绝了德·博蒙小姐的劝说。

“他们说,”他这次只是用着普通的语气说道,“说你,法兰西的路易·奥古斯特王子……是……是……”

他不说下去了,似乎连他也难以开口。他也许也不是我所看到的那么潇洒。

“是什么?”我用着威吓的语气问道,事实上用这种语调说话时,发问等于命令。

“他们说,”他犹豫、艰难地说道,“说你是蓬帕杜夫人和法兰西国王的私生子。他们用你和路易·斐迪南的一个夭折的儿子做了交换,以便让他们的儿子能够登上王位。”

“真是无耻。”我恶狠狠地评价道。不过,仔细一想似乎也不难发现这种说法的合理性。作为宫廷王子,我自小离开父母,而且和兄弟们的关系也不是太热。我在枫丹白露宫与蓬帕杜夫人和祖父待的时间,甚至超过了与亲生父母和兄弟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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