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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我主法兰西-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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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哈哈……”路易爽朗一笑,转过身来,才发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神情既害羞又充满了妒忌,他装着没注意,一边走近一边打趣地说,“如果我走了,你又是喷香水又是不将身体擦干,岂不是太浪费了吗?”

在转过身去的时候,除了玛丽安托瓦特纳的神情,路易还发现了一件事。这件事在之前他无法发现,因为房间的光线昏暗,而且烛光并没有打在玛丽安托瓦特纳的身上。这一刻,她的身体却正好在光线的轨迹上,也因此,路易能看见,她身上的衬裙,似乎是沾了水渍,使得里面的身体显得半隐半现,特别是那凸起之处,更是有种撩人yu火的魔力。

“你早就知道了?”

玛丽安托瓦特纳错愕的同时,路易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路易抚摸着她的嘴唇,柔声说:“身体还是湿的,如果不将湿的衣服除去的话,可是会伤风的,如果扩展成肺炎就麻烦了。”

说着,他的双手便立即扯住了玛丽安托瓦特纳身上衬裙的领口,“嘶”的一声,衬裙的领口便被一扯两半,接着因为领口撕裂,而整体滑落,导致一具婀娜、曼妙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我不得不说,你的身体比以前越加完美了。”路易一边欣赏着这丝绸、白雪一般的肌肤,一边故意以玩味的语气说。但他说的是事实,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海拔确实比怀孕前扩展了不少,形状也更为完美。若是之前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身体之配得上称为少女,那么现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

玛丽安托瓦特纳害羞地低下头,右手不自觉地抬起捂着峰岭处,手掌则不断地摩擦着左臂,她不是冷,只是害羞得不自在。

路易故意忍耐着,即使他已经急不可待,可是他仍然想要继续报复,非要等到玛丽安托瓦内特亲口邀请才动手。

两人僵持了两三分钟,彼此都在希望对方先。

最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于是强忍着羞态,扯下矜持的伪装,柔声说:“如果我这样的话,也是会得病的。”

其实现在是初夏,巴黎的天气虽不至于闷热,却也不至于这样就得病。

“我记得我们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这样了。”路易慢慢拥了上去,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腰肢,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与其近距离面对着面。

确实有一年多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等这一天等的太漫长也太难抑了,特别是在这段时间中不断听到他与其他女人的风流韵事,便更是难受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闭起了双眼,全身也无力地柔软了下来,完全依靠路易的单手保持站立姿态。路易感受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回应,于是慢慢地将嘴唇贴了上去。接着,他们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床上,再然后便共同沉浸于爱与火的原野,并陶醉于此、沉浸于此,难以自拔、无可救药地堕落成了只知享受快乐的“肉食主义者”。

 第二百七十八章 重新寻找替罪羊

惊心动魄的一夜过后,第二天一直到太阳高照之时,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仍然懒散地相拥在软绵绵的床上。

初夏时节,而且还是中午时分,气温自然不会低,两人昨晚虽然一夜没有睡,可是也禁不住闷热,只不过小憩了几个小时,就浑身大汗地醒了过来。然而,醒过来的两人却迟迟不愿意与对方分开,因此不惧炎热,仍然相拥在床被之下。

“路易,我有一件事要问你。”玛丽安托瓦内特突然开口打破了在路易看来为“清晨寂静”的状态。

“说吧”路易说着轻轻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额头吻了一下。

“普罗旺斯伯爵夫人离开后,你打算怎么办呢?”玛丽安托瓦内特好奇地问道。

“我?我什么怎么办?”路易只觉奇怪,听不懂她的意思。

“你可能不会注意,但有一件事我在维也纳就很担心。”玛丽安托瓦内特语气低沉地说,“法兰西的人民历来就有反感国王女人的传统,特别是在波旁家族入主宫廷之后更是如此。亨利四世的第二任妻子,来自美第奇家族的玛丽王后,还有路易十三的安娜王后,她们都是当时人民口诛笔伐的对象。待遇稍好一点的路易十四和路易十五的王后,若非是后来那两位国王陛下都有了其他宠爱的情妇,而且她们又懦弱地甘愿成为了宫廷的隐形人,恐怕也会步之前那两位王后的后尘,但就算如此,她们两位在刚刚成为王后的时候,也没有少受批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玛丽,你和她们完全不同,所以不用担心。”路易安慰着说,“美第奇家族的那个女人受到人民的敌视,是因为她企图趁着路易十三年幼专权,而且她又不自量力地企图挑战当时无论在贵族中还是平民阶层皆有极高声望的红衣主教黎塞留。至于路易十三的安娜王后,她是因为得罪了实权贵族,才会被贵族们设计抹黑。”

“可是我和她们有一个共同点。”玛丽安托瓦内特严肃地说,“我们都是外国人,法兰西人不会对一位外国王后产生信任的,他们只会认为我是奥地利的间谍。”

“这……”路易难以敷衍了,听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话,他也觉得事情似乎有一点不妙。

之前普罗旺斯伯爵夫人的恶名声,一半是因为她的行为实在是难以令人接受,另一半可能更多的是来自于她萨丁尼亚公主的身份。若是一位法兰西公主或普通的一位贵妇做出这种事,也许最多只是被民众们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话,在新的笑话出现后,就会立即被取代,不会像普罗旺斯伯爵夫人那样,持久不停地受到文人口诛笔伐的待遇。

路易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身上离开,坐躺了起来,靠着床背思索着。他发现自己当时确实有点太自我了,思考的时候只想到了普罗旺斯伯爵离开法兰西后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利益,完全忘记了这位弟弟一走,那位一直替玛丽安托瓦内特顶受攻击的萨丁尼亚公主也会离开。普罗旺斯伯爵夫妇走了,依照巴黎的惯例,他们马上就会淡出众人的视线,随即新的攻击对象就会产生,而这个人,除了刚刚回到巴黎的法兰西最高贵女人玛丽安托瓦内特之外又有会是谁?

“路易,你在想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双手抓着身上的床单,小心翼翼地不让脖子及手指以外的其他肌肤露出外面,因为床单之下,她什么也没有穿。

“我不知道。”路易茫然地回答。

“不知道?”

“是的。脑子中一头雾水,想不出一个头绪。”路易说。

“你是在寻找普罗旺斯伯爵夫人的替代对象?”玛丽安托瓦内特问道。

路易点了点头。他有办法抹黑任何一个贵族妇女,即使那个人是巴黎最出名的良家妇女,最有品德的贵妇,他也有办法将之抹黑,可问题是,现在的巴黎实在是找不出一个能够与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份对等或仅次一些的女人。如果有,也只可能是安娜或玛丽阿德莱德,但她们又绝对不行。因此,路易才会觉得脑子中是一头雾水。

“路易,想不出就暂时放下吧总会有这么一个人跳出来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悄悄地将右手按在了路易的左手上,随后,两只手便一下子相握起来,十根手指头在床单下扣得紧紧的。

“先生、夫人。”

“啪”的一声,房门开了,不用听声音,也不用看人,路易就知道只有安娜敢如此做。

“怎么了,安娜?”路易穿着睡袍,所以并没有必要回避。

只见进来的除了安娜,还有凯瑟琳、诺埃莱伯爵夫人等一众侍女。除了安娜和诺埃莱伯爵夫人,其他人手上都捧着一些衣物。

她们走到了床的正前方,随即包括安娜在内,所有人都朝着床上的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屈膝行礼。

“请恕我失礼,殿下。”安娜语带指责地说,“我虽然不想打扰你们的美梦,但是还需要提醒你们,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出发的话,到凡尔赛可能还可以等到晚餐。凡尔赛可不比爱丽舍,错过了时间就得挨饿。”

“凡尔赛?”路易愣了愣,急忙惊叫了一声“我的上帝”,便立即从床单中钻出,并离开了床。

“怎么不早叫我?”路易抱怨地说道。

“可不能怪她们。”安娜带着几个人来到了路易的身边,一边吩咐手下为路易更衣,一边微笑着说,“她们在房外等了很久,但却怕打扰了你们,所以一直不敢敲门。”

“真是的,以前的侍女们可没有这么多的顾虑。”路易一边埋怨一边匆匆忙忙地穿起衣服。

按照预定,今天他们应该带着阿基坦公爵去凡尔赛,然后明天将在凡尔赛的小教堂中为阿基坦公爵洗礼。洗礼本身没有什么,有没有洗礼都不影响小路易的正统性,但它却是一个十分必要的程序,在洗礼仪式上,这位法兰西未来的王储和国王将会第一次介绍给法兰西的贵族们。

“当然,如果是凡尔赛的贵族们,确实没有什么顾虑,但是对有些人来说,可不能够去打扰。”安娜说笑着同时,用余光眯着望向了一身雪肌外露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玛丽安托瓦内特脸红红的,但不是因为身体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她们都是她的贴身侍女,她对她们早就没有秘密可言了,她也不会因为这个而害羞。事实上,她脸红的原因,是因为听了安娜所说的话。

在斯特拉斯堡时,因为不需要再在路易面前表演温顺的一面,所以玛丽安托瓦内特显露出了她魔鬼的一面,而这一面最主要的体现就是自制力的降低,特别是早上在熟睡中被侍女叫醒时。久而久之,她的起床气也令包括诺埃莱伯爵夫人在内的所有侍女们所畏惧,若没有她叫人,她们都不敢进她的卧室。

因为路易这一次是夜宿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房间,所以早上来侍候的都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侍女,因此,便造成了时间耽误。

“我不记得我有这种不良习惯。”路易将安娜的话误以为是在说他,于是很茫然。对此,安娜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说什么。

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用了最快的时间换好衣服,而后匆匆下楼。马车确实如安娜所说,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宫殿前的半包围广场上。

马车一共五辆,其中三辆是镶有金色鸢尾花的白色车壳马车,装饰完全一样,只是大小有所不同。其余的两辆,则是最常见的黑色车壳马车。五辆马车,三辆王室专用的是配着浑身雪白的白马,其他两辆虽然只是用了黑色的马匹,可也是统一的颜色。

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上了最大的那一辆,而他们的孩子则和保姆待在后面的一辆,最前面的一辆马车则被安娜占有,至于诺埃莱伯爵夫人等人,则只能挤在那两辆黑色马车上。

车队正式出发,周围护送着他们的是一队百人的龙骑兵仪仗队,他们都穿着统一的服饰、骑着白色马匹。他们不是路易的直属部下,而是国王卫队中的骑兵仪仗队成员。

“路易,为什么要让孩子和我们分开?”

马车才刚开动,玛丽安托瓦内特便惊慌起来。

“没有办法,车太小了,不可能再容纳一个保姆、一个看护和一个婴儿。”路易安抚着惊慌失措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看得出她很焦急。

所有的马车内部都是一样的。无论外部装饰的如何精致,车壳如何的大,内部空间其实都一样,因此,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马车看上去是最大的,其实内部也并没有大多少,至少不能够再多几个人了,特别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穿上了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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