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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大辽逆臣-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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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就这样吧

面对大郎儿吱唔,一家人都有些儿尴尬;这年代,生活艰辛,兄终弟及,也是习俗,这是为了一家人能否接着活下去的必然选择;关键是大郎儿必定不是大壮的亲兄弟,不说大嫂比大郎儿大上六七岁,就是把这个大家子的负担压到他的身子上,一家人都有些难以再次开口;一时,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重。
大嫂的脸色从希望的五彩的天空慢慢被这种气氛和担心侵袭,慢慢的惨白带黄,坚强的她这是在强忍着不把她自己瘫倒,漫漫而低沉的说道:“这多年,大壮一年都没回来几回,奴家也是熬过来了,如今也是一样,爹娘你们放心,还和以前一样,琼花还坚持的住。”说完,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猛的把自己扔出屋外;屋子里的气氛教他再多待一会儿会把她击毁的。
大郎儿痛心失色,面对大嫂的坚忍和无私,却显出自己的多虑和私心,生活就像一群人在泥潭里面搀扶着向前爬行,一个人考虑太多自己的得失必然会把通行的人牵扯甚至坠入深渊!一时的太多自我指责,把大郎儿情绪失控,也一头把自己抛出屋外,在夜色下寻找大嫂的失落;这不难,因为大嫂的呜咽就从不远处传来。
大郎儿黯然走近,大嫂身子微颤,但是没言语,自是把自己的眼泪轻轻地擦拭,嘴里说道:“没事的,兄弟,大嫂一会就好,只是外面风大,吹迷了眼睛。”
或许是外面的风,嗖嗖的把大郎儿心底都撕裂的感觉叫他想到大嫂此时的心一定更是在惨烈挣扎中翻滚煎熬,一种自责和怜悯把大郎儿的心彻底淹没,不由自主的从后面把大嫂紧紧抱住,然后一只手慢慢往上,在大嫂的脸上为她轻轻的擦拭眼泪。大嫂呜咽的更沉重了,颤抖着身子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就把她瘫倒在大郎儿的怀里。
二人都没有言语,千言万语也没法说,也不用说,一点一滴都在凝视着对方的自己的眼神里告诉了对方。
风越发的大了,带着箫音如一个苍森而古老的歌儿,在歌儿中,好像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传说;自打有了人就有了男和女,生活就像是一副扁担下的沉重和温馨,都是有两个人的共同努力承担的。太多的顾虑和顾虑,就如这箫音中偶尔带起的烟尘,会把你自己的前路遮瞒,无所适从。
等过些时日,大郎儿就娶了你,这家的负担叫咱夫妻一起担负,也去创造和享受咱们自己的欢乐。大嫂热切的点头竟然把大郎儿的脸儿磕痛,大嫂马上用她的带满茧子的手儿为大郎儿轻轻抚摸,笨拙而慌张的用她的嘴儿位大郎儿轻轻吹拂:“疼不?”大郎儿把嘴巴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疼,但不是脸上,而是这里。”大郎儿指向的是自己的心,大嫂噗呲笑了:“你的心痛只有用琼花的心痛去安慰,手儿是不管用的。”大郎儿呆着,呆呆的望着似曾相似的大嫂,不,是琼花;大嫂脸红了,娇羞的呢喃:“琼花就是个粗人,说出的话儿没深浅,我。。。。。。。”
大郎儿摇头,这般话儿能说出来,就像一只乐曲瞬间弹出了高峰,好像一个高明的诗人,在酒酣情浓时谱写的名句,一时把两个人的世界都点燃了,然后共同编织一个梦,在梦中会有海市辰楼一般的美景反复重现,直到。。。。。。。
可是琼花一句意外的担心却把这种感觉立时打散,就像一阵风,倏忽而过,带走了希望的一切。
她说,知道大郎儿和莲花好,可是今后娶了琼花,莲花咋办?
大郎儿呆住,是啊,这一刻竟然忘了莲花的苦。莲花的痴。莲花的等待!莲花。琼花都是花,但终究不是一支,把期待中的莲花扔下却先娶了琼花,又如何向莲花交代。
琼花倒是先清醒,偎依着大郎儿安慰:“等过些时日,就你和莲花先办了吧,咋说,她都是应该是你的娘子,琼花就做你的小吧,比莲花岁数大的小,嘻嘻。”
大郎儿无法嘻嘻,因为还有一个承诺和期待等着他,那就是依然还在南京徘徊的虞姬,甚至脸大郎自己都读不懂如今二人的关系究竟会如何走下去。
管他呐,走一步算一步吧,望着琼花坚定的说:“在大郎儿眼里,没有大小,都是亲人,当然比亲人还亲的亲人,到时候就一起娶了;大被同眠,也热闹!”
琼花羞了或感动了,一头扎进大郎儿的怀里呢呐:“美得你,过了七就办吗?”
“是不是急了?”
“嗯,不是,也是,琼花自己熬得真辛苦,要不是大壮还没走远,奴家真的想就。。。。。。”
是啊,大壮是没走远,残留的影子虽然满眼的嘱咐和安慰,但是他离去的悲歌依然没有散尽,二人都勉强的分开自己的期待和热切。
突然个尴尬却把俩人弄了个手脚失措,喃喃望着对方苦笑;突然灵儿带着狗剩来到身边,一起匍匐在地:“爹爹,娘,你们好。”
好好好,大郎儿吱吱呜呜,一下子有了两个,不的,还有大牛二牛俩,好家伙四个这么大的孩子,真叫大郎儿无语,这时候不远的强子也来到身边跪下磕头:“强子也是苦命的,又没了头(大壮),也让我叫一声爹爹吧!”
二十岁的爹爹,最大十六的儿子,大郎儿苦笑了连连,反正都来了四个,多一个也无妨,就都。。。。。。大郎儿笑着答应着弯腰把他们拉起来:“底下冷,别冻着,进屋吧。”
狗剩高兴了,扑到大郎儿怀里呵呵笑:“如今叔叔也是爹爹了,太好了,这回儿将孙猴子变戏法狗剩可有好机会了,噢噢噢!”
狗剩才四岁,并不知道他大壮亲爹爹远行的真正含义,所以得兴奋及热烈又简单,不过是再缠着大郎儿讲故事方便了而已。
进了屋吃饭了,虽然是高兴的事,但是大壮的音容还未散尽,又有几分哀伤混在其间,这顿饭吃的真是甜淡不知,毫无味道。
这一夜大郎儿没走,这里又没有他的房间,自然很自然的就住到了琼花的房间;但是二人都没有那份激情,因为总觉得大壮的眼睛在默默地看着他们,虽然他们读得懂,其实大壮很安慰和更多的祝福,但是还是留在对大壮的离去的悲哀和无奈之中,无法自拔。



第一百零五章:又一个难题

今天的点击来的少得可怜,羊羊鬼真的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有知道的书友一定留个言提醒一下!羊羊鬼真的想把这本书写成经典。




大郎儿起得早,见到琼花依然浑然酣睡,就自己悄然走出门外,只见到黑暗正悄悄的被光明惊走,东天极处的肚白依然可以把视线穿透。
大郎儿没停留,兀自沿着院子里的碎石小路往外走,刚要走出大门口,但是一声熟悉的老马的呼叫不让他走,恍然回头望,只见老马在马棚子里面,摇头晃脑的向他问好;大郎儿激动,踢踏踏的跑到老马身边,抚摸着她的身子欣喜若狂的问道:“那咋在这里?如何回来的?”
老马张着大嘴用他的大脑袋亲切的和大郎儿缠绵,好像有许多话儿要说,但是大郎儿不懂,懵懵然安慰着老马:“回来就好,你回来了,我也回来的,明儿一起回家。”
他不懂老马懂,昂着大脑袋嗷嗷欢叫,由是,大郎儿也懂了,老马和他一样,也想回家。
大郎儿把老马解下缰绳,挥挥手就往外走,俩家伙时间多了就默契,老马低着头就跟着大郎儿往外走,一直来到院外的碎石路上。
路上没人,只有喜欢熬夜的老猫正在嗷嗷的和情人嚎叫着谈情说爱,一声对着一声的嘶嚎歇斯里地,但是它们丝毫没有累的感觉,就是见到大郎儿带着老马路过,依然没有打搅它们的热恋,大郎儿被无视很气愤,捞起一块儿石头就飞向它们,嗷!倆男女猫嚎叫一声老大不愿意的跳上院墙出溜的就没影了,没片刻就听见它们在不远的有嗷嗷的谈起了恋爱。
大郎儿摇摇头,很无奈,嘴里嘀咕:八成今儿它们就该洞房了吧。就是洞房了也是它们的好事,和咱大郎儿可没啥关系,至少不会随一份贺礼去混一顿酒席!大郎儿也是遐想,就是老猫敢请他,就它们那吃食,大郎儿敢去赴宴?
所以大郎儿叹气,熟练的爬上老马的背上,打个呼哨,欢然大叫:“走,咱哥俩出去溜溜弯!”
老马辈分不小,至少老马的爹娘都没有大郎儿岁数大,但老马谦虚,哥俩就哥俩,反正你在上我在下,马蹄把碎石路咆的叮当响,随着声音,这哥俩就跑出了石门寨,也没出去,老马熟门熟路的就往南屿的方向跑。
大郎儿也不管,正好独自去看看大壮哥哥,和他唠唠自己的酸甜苦辣咸;哥哥去了,这一家就他的弟弟我大郎儿接下了,包括琼花的情意,但有些话大郎儿没办法和别人唠,所以他想到了哥哥大壮。
但是,哥哥的坟头有人,依稀传来的声音大郎儿听得清,是张伯两口子再和大壮谈心;张伯说:“儿啊,放心的去吧,家里的事都按照你的心意办好了,大郎儿不愧是你的弟弟啊!这一家子,他接下了。”大娘说:“壮儿啊,你没福你走了,你有福你走了;白发送黑发,叫人心苦,但是你放心,有了大郎儿,这一家子还是一家子,不会散的。”
是啊,绝不会散的!大郎儿暗自发着狠下着决心,悄然马打盘旋,回身往石门寨而去。
这时候,石门寨也有些儿苏醒了,‘咯咯咯’此起彼伏的公鸡叫好像正在把人们的好梦惊走;但是还是正月,三九严寒天的,依然没有什么人这么早的起来;大郎儿无处可去,就骑马来到师尊的家里碰运气了;一般来说哦,这会儿八成师尊已经起来了,一般的也会在这个时候在院子里面玩五禽戏,也就是锻炼身体啥啊。
大郎儿出去转了一圈儿,真的有很多酸甜苦辣的感悟想和师尊唠唠,有很多事大郎儿还是模模糊糊的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门卫正在洗漱,见到大郎儿进来,就要上来亲热,大郎儿摆摆手指指里面,门卫点点头,大郎儿也点点头就径直进去了,因为门卫依然告诉他,师尊和往常一样,果然在打拳。
师尊在打拳,实在太重要;一家子老少和师尊的弟子绝对不敢在这时候上去打搅的,大郎儿也不敢,就躲在一边慢慢的等。
就听身后嫩嫩而清脆的问好:“大师兄好!”
啊哈,你也好!大郎儿还真的没听出是谁和他打招呼,听着像师妹子涵又不像,回头一看,还就是子涵。
子涵是子涵,却换了副另样装扮,少女的清新悄然而去,换做的是一头盘转的发饰;哦,大郎儿明白了,过了大年子涵就十五了,这年代的女孩子就算大人了,盘上发就是向人们表示,她依然待嫁,是个能够嫁人也等着嫁人的女人了。
“师妹好,真是女大那个十八变啊,今儿的师妹果然那个啊,啊呀端庄。”大郎儿还想像以前一样和师妹开开玩笑,一想到如今师妹待嫁的身份又觉得难为情,一时把俩人间的气氛弄坏。
子涵催着头呜咽:“只不过就是盘个头,师妹依然还是以前的师妹,但是师哥确是变了。”
我变了吗?大郎儿故作轻松,摇头晃脑的打趣,终于把子涵逗乐:“切!就这点没变,依然每个大师哥的样子,但是其它的还都是变了。”
大郎儿上下左右的打量着自己,狐疑的问道:“师妹,大师哥也没啥缺胳膊少腿的,哪里变了。”
子涵咬着牙转过身趴在身旁的大树上呜咽:“你的人变了,你的心变了。”
大郎儿呆住,一种不曾有过的感觉一时大乱心扉:我的心变了,这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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