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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女国(女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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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姓高人无奈道:“好吧,只要你敢第一个吃,我们就跟着尝尝。”
影儿做了个鬼脸,显然是有自知之明不敢逞强,蹦蹦跳跳走开。
李霄雪忽然问道:“杜前辈,您昨晚还没有回答晚辈,寒尘的武功是否有望恢复,如果您知道医治调理执法,还请告知。”
“百年前国法规定男子不得读书习武,自男帝改制,允许男子读书习武,却也不过是希望男子识得教化强身健体。寒尘是天赋非凡,武功进境远超常人,但是有了高深武功实在福祸难测。他学的越多会的越多心越大越难以控制,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让他恢复武功的念头,免得他妄念又生,也免得将来你自己吃亏。李姑娘,你若是看得起老妇这点微末之技,老妇愿意教你防身和轻身之法。你底子不错,虽然习练上乘内功已经过了岁数,不过只要日后勤加练习,轻身术也还是能有小成。”
成为飞檐走壁行侠仗义的高手,是李霄雪儿时就有的梦想,现在得了良机她怎能不激动?她赶紧起身行礼,欲拜师学艺。
杜姓高人却拦着不让她跪拜,只说道:“李姑娘是从神仙圣土而来定肩负重任为造福世间百姓。老妇能有缘得见,贡献微末已经是三生有幸。你若是拜老妇为师,那就折杀老妇了。老妇姓杜名国欣,以后你我平辈论交,切磋技艺便是。”
李霄雪不惯客气虚礼,也就不再坚持,喊一句“杜大姐”诚心向她讨教武艺。
两人重新落座,继续吃喝。
饭后,杜国欣入山中寻几味珍贵草药,李霄雪则按照刚得的指点迫不及待开始练习轻身之法。
影儿将寒尘照顾妥当,再出来院子里看到李霄雪笨拙的练习轻功入门身法,忍不住出言道:“错了错了,应该再向前半步。你看着,是像我这样。”
李霄雪毕竟是第一次接触神奇武学,难免犯错,好在有了影儿示范指点,渐渐也能领悟其中玄奥。
影儿得到认可尊重,小脸上满是喜色,兴高采烈道:“李姐姐真是好脾气,竟然愿意听我这个小孩子教你练武。昨晚上芳郡主还说,男人怎能教女人学艺,我看一定是唬人的。山外的女人像你一样开明的应该不少吧?师傅总说我这性子没人敢娶,等我长大了实在不行,嫁给李姐姐就是了。”
杜国欣的医术相当高明,芳郡主经她治疗,睡到现在烧退了,感觉身上轻松不少。耳听着院子里热闹,她腹中饥饿,自己穿上鞋袜扶着墙推门出屋。她正好听见影儿说要嫁给李霄雪的话,心内莫名气恼,免不了嘲笑道:“影儿真不知羞,哪有男孩子叫嚷着要嫁给谁的?就你这样不懂礼仪规矩的,李姐姐才看不上。”
影儿小嘴一撅,不屑道:“芳郡主你是欺负寒尘哥哥的坏主人,我才不要理你。你的话都是错的,我不听不听。”
芳郡主自认说的没错,偏偏遭影儿一顿无理抢白,心内委屈,急道:“你就是不懂礼仪没见过市面的野小子。我教你道理你还不听,将来肯定嫁不出去。”
“谁说非要嫁人了?再说师傅一直夸我漂亮,山外镇子上好多人家都想与我结亲了。你啊,病病怏怏的药罐子,将来娶不到夫郎哭鼻子才是真的。”
“野小子,我才不是药罐子!”
“药罐子药罐子,我就这么说你,你也管不了我。”
蓝天白云之下,绿树环绕之中,看着两个孩子斗嘴嬉闹,李霄雪的心情渐渐开朗起来。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转向寒尘所在的房间,莫名期盼着寒尘也能早日忘却往昔忧伤苦痛,融入这种轻松安闲的氛围。
20苦口婆心
杜国欣施展轻功,在崇山峻岭中如履平地,于悬崖峭壁上不畏猛禽虫蛇,终于寻到了几味稀有的灵药。这药若是拿到市集上去卖,千金难换可遇不可求,她却心有牵挂打算毫不吝啬打算马上用掉。
杜国欣精通医术,她知道这些药想要将养寒尘的身体远远不够,最好是能去到皇宫大内,用那里珍藏的天南地北的稀有物料配方做药,方能更有效果。可惜,因着摄政王的事情,寒尘此生恐怕都无缘再去皇宫。
杜国欣调整心绪,藏起悲伤,恢复到云淡风轻的样子返回茅屋,亲手制药,直忙到晚饭之前才露面。
影儿厨艺欠佳,又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日常起居生活还要杜国欣操持。今日倒是稍有不同,李霄雪早早就等在厨房。
“杜大姐,做饭的时候我来帮厨如何?虽然我不太会用你们这里的灶具,不过洗菜择菜处理生鲜我都做的来。”李霄雪笑眯眯说道,“况且我不是大周人,在我们那里女人不会做饭是很难找到男友的。所以我要虚心向您学习厨艺。”
杜国欣揣着心事并不多话,默许了李霄雪帮手。两人做饭就是快,不多时,一桌丰盛的晚餐就准备妥当。
杜国欣引着李霄雪和芳郡主落座,李霄雪见影儿还在厨房没出来,明明饭菜都已经布置齐全了,就招呼道:“影儿快来吃饭。”
杜国欣却阻拦道:“李姑娘,大周礼仪,男女七岁不同席。影儿今年已经九岁了,他自己会在厨房吃的。咱们桌上吃就好,吃完了让他来收拾碗筷。”
“咱们这里又不是皇宫王府的,何必这么多讲究。”李霄雪嘟囔了一句。
芳郡主却因着一整日被影儿说是药罐子,心内气闷,好不容易得了理,赶紧说道:“李姐姐有所不知,大周就算在平民家里,也是男女分席,男人们在厨房吃些剩饭菜就好。”
李霄雪又问:“平素只有杜大姐和影儿两个,莫非也要分开来吃饭,那岂不是很无趣?”
这话让芳郡主想起自己小时候,因着生父并非正室,她若是生病不能与姐妹一同吃饭,就只能在自己卧房里吃小桌。里外服侍的人一大片,就连生父也是侍立在旁,没有人敢坐着和她一起吃饭的。她印象中几乎每餐饭都是沉闷无聊。若是山中只有杜前辈和影儿两个,还要一个在厨房吃,一个在别处桌上吃,似乎有些孤单。
自从失去亲人之后,她才懂得这些道理,一路逃难如果没有寒尘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绝对没有勇气活下去。直至今日,与旁人同坐一桌,她莫名伤感,低声央求道:“杜前辈、李姐姐可否留些好吃食,饭后允我给寒尘送去?他虽身份低微,却一路尽心照顾我,现在伤病昏迷,该我多关照他一些才对。”
李霄雪心知这孩子终于是明白了寒尘的好,不过既然寒尘已经卖到她名下,她自然是不会再假手他人。她接口道:“芳郡主,你自己的病没好,寒尘受伤体弱容易被传染,何况他是我的人,还是由我照顾他吧。”
杜国欣却说道:“你们都不必争抢,我知道你们对寒尘的心意。但是他从出生起就由我教养,直到他像影儿这么大的时候我才离开。他也算是我的……晚辈弟子。这几天先由我照顾他,你们将自己的身体养好再说别的。”
芳郡主听母亲提过,寒尘幼时是得这位高人启蒙教导,方能有如今的本事,母亲临终时叮嘱让寒尘送她来西圣山,应该是希望她能拜师学艺,将来好为母亲及死去的姐妹兄弟鸣冤,向皇帝讨个公道。于是她借机放下碗筷,迅速跪倒,恭恭敬敬向着杜国欣磕头道:“杜前辈,晚辈一家遭奸人陷害蒙冤罹难,还望前辈念在旧情故交,收晚辈为徒,教导学问武艺。他日晚辈学有所成,势必要回京城讨个公道说法。前辈若不肯收徒,晚辈就跪着不起。”
杜国欣慈爱道:“芳郡主殿下,只要你不嫌老妇无名,老妇自当将全身本领倾囊相授。摄政王当年与我有恩,如今她蒙冤,遗下孤儿,老妇不能不管。好孩子,起来吧。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勤奋习文练武,等到成人,老妇陪你一同回京。”
芳郡主眼眶发红,小拳头紧紧攥着,颤声问道:“师傅,为何咱们现在不能回去京中?有您在,还不能讨还公道么?”
“你的身体可经得起再次长途奔波?你现在是逃犯,京中就算有了新动向,地方上仍不会马上得了命令放过对你的追缴击杀。皇权政党之争,能将摄政王构陷搬倒的,绝对不是简单人物,说不得是一股强劲势力。若想沉冤昭雪,需得仔细谋划一步步稳妥推进。你是摄政王唯一女嗣,不能再有危险。”杜国欣苦口劝道,“至少近一两年你且好好养身体,在我这里避风头。等你长大了,容貌变化,画影图形也就失了效果,那时咱们再回中原才能事半功倍志在必得。”
“徒儿明白了。”芳郡主复又坐回椅子上,眼中流露神情本不该是她这个年岁的孩童应有的,可惜她已经没有选择。她忘不掉家人在狱中备受折磨的凄惨场面,忘不掉陪绑被强迫看亲人斩首的时候那片腥红血色。她要报仇,她要申冤,她必须有过硬的本领健康的身体。这些都不是现在就能马上实现的愿望。
“李姐姐,今后你要去哪里?”芳郡主突然问了一句。
李霄雪愣了一下,直言道:“我打算去大周腹地四处游历,毕竟我不是这里的人,将来是要离开的。我在找回家的路。”
“你会一直将寒尘带在身边么?”芳郡主的表情里又浮现出几许童真和期盼,“将来我们还会再见么?我会想寒尘的。”
“你放心,我不会抛下寒尘,除非是他想要离开我。”李霄雪淡然一笑。
杜国欣满怀心事,盛了一些青菜软食,拿着碗筷离席回了房间。她估计着寒尘服药后,在今晚应该能醒来。他一定是饿坏了,不知道上次正经吃东西是什么时候,他的肠胃已经变得脆弱不堪。
杜国欣进屋之后,看了一眼院子里,李霄雪正哄着两个孩子摆弄她从神仙圣土带来的那些神奇的机关玩具,她欣慰不已,放心关好房门。
黄昏之时,房内阴暗,杜国欣点起油灯,寻了矮凳在寒尘身旁坐下,放好碗筷。她腾出手轻轻搭上寒尘的脉。
忽然她蹙眉道:“既然已经醒了,为何还在装睡?”
寒尘睁开双眼,看到杜师傅的脸上并无怒色,虽然是责怪的语气,却透着一如既往的怜爱。这让他无端端想起了小时候。
杜师傅经常关照他的生活,只要他央求几句,她就肯单独教他许多知识,那是别的男孩子永远没机会学到的。比如武功,比如算学医术,若没有幼时打下的良好基础,他的成就远不会像今日这般。可惜他苦练多年的内力,已经被毁去。他的身体变得残破肮脏,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干净清纯的小男孩,他只是等同牲畜的死契奴隶。
他知道自己睡在草铺之上,他这种身份本没有资格留宿房内。一定是杜师傅特别关照,他心内温暖,张口轻声喊道:“杜师傅……”
不待他多言,杜国欣忽然板起了面孔,压下心中柔弱的爱怜之意,严肃说道:“寒尘,你已经是死契奴隶,大周律法规矩你应该清楚。日后要谨言慎行,切莫再生了妄念害人害己。你的主人是心善的好人,她不会亏待你。她从神仙圣土来一定有她的使命责任,可是世俗眼光议论都能杀人,怀璧其罪,你不要张扬,安分守己一些,免得给她带来麻烦。”
寒尘本来是想像小时候那样在师傅怀里撒娇或者说些诉苦的话,听闻这番言辞教训,他的心一凉。恍惚之中他记起,杜师傅一直拥护传统礼教,认为男女有别理应区别对待分开教化各司其职,当年也是因此理念不同与摄政王争论不休。后来杜师傅不辞而别隐居避世,直到摄政王临终时才告诉寒尘,杜师傅在西圣山中。
是了,他现在已经是奴畜物件,哪有资格再奢求当年的关爱照顾?身上的伤口无端端又痛了几分,杜师傅一定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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