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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妖娆美人扇-第44章

小说: 妖娆美人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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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之后,听赵喻跟前的红人小季子公公提起,赵喻似乎又从宫外带回一个女人,这女人便是华音。秀秀一时之间不知作何感想。女人啊,有像她这么悲哀的,有像华音这么幸福的,她可能真的前世作孽太多得不到幸福吧。
幸福怎么,不幸福又怎么,人生须臾几十年,一晃眼就这么过去了。在有限的时间里,多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才是真,多积点德,下辈子过得好一些。祈祷下辈子出生在平凡人家,没有多大追求,安安分分过一生。
可是哪有什么下辈子呢,所以要追求现世的幸福。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少个男人一样可以过下去。
也许真的快要离开此处了吧。官也做够了,钱她从来就不缺。只是心底还有些留恋,到底留恋些什么呢,她自己亦说不清。
……
秀秀最近有些小小的伤感,大概是因为正处在秋天这个伤感的季节,女儿家都喜欢悲春伤秋,这也没什么。这些日子她闲得慌,稍稍整理了一下兰台的宗卷。许多卷宗她没有看过,即便赵喻一再示意她可以看,秀秀知道赵喻不相信她,亦在试探她。她知道那是些什么,即便不看,万一发生点什么,她也脱不了干系。这其实早就是他算计好的啊,骗了她的感情,偷了她的心,一次次利用,一次次将她的心蹂躏,她还能说什么呢,疼痛早已麻木,不会再为不该的人疼痛。
不是良人便不是良人,那些曾经拥有过的美好,只是在过去的风尘里那么美好。我那么爱你,我那么爱你为什么?可你还是要欺骗我。
秀秀已经做好了辞官的准备,整理好东西,再去媚香居收拾好东西,然后去相府告别,再递上辞官文书,她这一生也就轻松自在了。秀秀躺在床上合上双眼,有晶莹的泪珠洒落在锦被上,又轻轻一弹,泪落无声。埋在心底的种子,早已**。胃里酸酸的可以泡小白菜了。明年这个时候,她又会在哪里呢?
前些日子收到离朱王爷的信,说他不日便会回京,再多留些日子吧,等见证一下韵姐与离朱王爷的幸福,她就真的了无牵挂了吧。心里头似乎还有些什么期待。
此刻的胡律亦不能安睡,他知道这几日秀秀过得甚是颓废,他原本是想去看她的,就是没有勇气再见她。以前她不在乎他,他无所顾忌。现在她对他在意,他却畏首畏尾。人果真不能有牵绊,越是牵绊,心底越是不安。
他好想弄清秀秀这一刻的感受,好想去感受一下她这一刻的感受。她是不是在想他,是不是和他想她那样的想着他?他害怕自己会失望。秀秀的心,是他唯一输不起的心。可是如果这样一直僵持着,他们会不会越行越远呢?他赌不起。
七月流火,夜半的天气依然滚烫,蒸的人发汗。院子里的昆虫越发扰的人心底难安,秀秀起身推开窗,一抹幽暗的身影飘落窗前。秀秀一惊,本能地要呼出声。心思一转,却径直要将窗子关上。
他来了,她心里有些高兴。可一想到前些日子,她又觉得委屈。胡律这些日子没来找她,亦没有向她解释,他以为时间真的可以掩盖一切么?绝不可能!她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他,现在才来解释,晚了!即便这些日子她那么想他,想要回相府看看他。他和她的华音美人儿一定相处的很好吧。不对,现在华音美人儿已经被赵喻要去了,所以他才来找她。呵呵。
秀秀心底涌起一阵落寞。没关系,她可以不在乎,也不想拆穿,不相见不就可以了么。没有看到,也不会那么伤心。
窗子还未关紧,胡律从窗户的缝隙里伸进手来,握住秀秀的手,秀秀本能地一缩。他的手心微微泛着汗意,是紧张?还是心虚?无论他紧张还是心虚,她都不想在乎了。
胡律跳进窗子,微微动了动嘴角,似乎要说些什么。秀秀在心里冷嗤一声。呵,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再相信你了。
胡律深深凝望着她许久,并不曾说话,只是将她轻轻揽进怀中。秀秀有些挣扎,不爱的人,一个拥抱都是那么虚假。只是胡律执意不放,揽得更紧,将她的小脑瓜按在自己心口,一双修上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位置,轻轻出声:“秀秀,你摸摸我的心。”
秀秀不再挣扎,安静地靠着他。男人在乎的对错,女人在乎的是态度。原来她要的解释,就是他的真心。真是期盼已久的解释呢,秀秀狠狠捶打他的胸口,边抽噎边控诉:“混蛋……不许再欺负我。”
胡律亲了亲她的耳垂,柔声道:“好。”


、误会解除

月色朦胧,就像此刻秀秀的脸,半是羞涩,半是迷离。今夜她靠在胡律怀里,睡得异常踏实。胡律好像天生就是她的抱枕一般,她习惯了抱着他的脖子睡,无关其他,只是一种本能。
一开始秀秀抽噎着抓着他哭了许久,胡律便抱着她许久,后来秀秀哭的没有力气了,胡律才揽着她走出门外呼吸新鲜空气。
秀秀不常哭,但是近来,从她受伤以来,便经常哭,她心里可能有些委屈,自己那日还因为一己之私未向她解释,她一定更委屈,可是今晚他来,她什么也没问,她相信他。这样的秀秀,他怎能不爱?
地表蒸腾的雾气笼罩着院子,寒鸦荷塘星光点点,不知道是谁的悲哀。长信宫灯闪烁着幽暗的光,疲惫似眼前人。
自古喜乐忧愁便是如此,你幸福了,他不幸福。他伤了你,自己不幸福。因果循环,谁比谁多爱一分,便要更伤一些。等哪天走到一个尽头再回头望,自己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终究是失去了……
“陛下,早些安歇吧。”身后是华音美人儿柔若无骨的媚音。
赵喻回过头来,将她拉进怀里,沉静地问:“华音,你会不会背叛孤?”
华音美人儿羞涩一笑,不答,内心却是狠狠一惊,一怔!
……
秀秀靠在胡律怀里看星星,今夜的星星又大又亮,好像就覆盖在彼此的眼睛上,秀秀闭上眼睛,赌气地问:“喂,你是不是因为华音美人儿被赵喻抢走了,才回来找我的?”说罢又狠狠抽噎了几下。
胡律轻轻笑了笑:“秀秀,你是不是吃醋了?”她平素不是这样的人,她这样只有一个原因:她在乎他。这便够了。
秀秀咬他一口,默不作声。是的,她吃醋了,吃了好多醋,醋瓶子都打翻了!他居然一句解释也没有,不知道女人最在乎男人对自己的态度么!
胡律静静凝视秀秀半响,她生气的样子,吃醋的样子,还是这么可爱,怎么看也看不够。他伸出手轻轻触在她撅起的唇上,轻柔地道:“秀秀,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嗯?”声音柔得似绵绵细雪
秀秀听了心里一阵鸡皮疙瘩直冒,胡律时常就是这么勾引她的。虽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要彼此信任,好歹他也稍微理智一点不是?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往怀里揽,不知道她心底很不舒服么!可是秀秀不想这么质问他,这样的质问,实在是很没有水平的质问。她的男人,除非她不要,不然别人休想抢走!
一想到曾经的男人被华音那女人抢走,秀秀化悲愤为力量,一个大力将胡律扑倒在屋顶。她气鼓着脸,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问:“是你让华音去勾引赵喻的,你安的什么心?”虽然那男人是自己不要的,但是胡律让别的女人去勾引他,实在太不人道。只要自己一想起来,就又会生出浓浓的悲哀。赵喻对自己的狠,真是深入骨髓。
胡律眼波微微眨了眨,一双妖魅的眼瞳直直望着她,好像要将她刻在心底一般,他看见她眼中浅浅的挣扎,那种挣扎,亦是深入骨髓。
炙热又深沉的眸光,刺痛了秀秀的眼睛,最怕胡律此刻的深情,她伸出手轻轻覆在他的眉间,一瞬不瞬地抚平。胡律不轻易动用这样的眸光,这样的眸光,在这漆黑夜里闪烁的柔光,以前叫做算计,现在叫做心疼,他这是在为她心疼么?
只见胡律双手微微一带,已经变成秀秀在下他在上,还是和秀秀一样的动作,神情不善地问:“我不在的日子里,你都勾搭了多少男人,还夜不归宿,不知道我很担心?”虽然回家那一日他确然有些对不住他,没有当即与她解释,但是后来她都干了什么?一个女孩子家,学人穿男装,喝花酒,还和别的男人放风筝,不知道他会嫉妒么!
胡律掐着他的腰,将她勒紧怀中,在她肩头狠狠一咬。秀秀不甘示弱,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自己亦不容许他作乱,抱着他的头,也在他肩头重重一咬。气氛微妙,秀秀有些喘不过气,胡律拖着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直到两人都承受不住。
秀秀脑袋一片混沌,再这么下去,大概也听不到他的道歉,而且火势这么旺盛,万一烧到自己怎么办?心底邪火直蹿,再这么下去,势必会发生点什么吧。这么少儿不宜的画面,秀秀有些不敢想象,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又有些默默抗拒。她原本就不够矜持,再这么下去,她一定把持不住了……
还好胡律在紧要关头放开了她,他低哑的喘息,在暗夜里格外迷人。印象中,他们也有过一番冷静的纠缠,就是那次他去南蜀。那一晚什么也没发生,这一晚亦当如是。果真风月之事,只可意会。如果胡律今晚不来找她,她是不是就这样,准备带着遗憾离开了?还好没走,还好他在,还好关键时刻,他又在她身边。
夜风又起,大概是秋分,下半夜有些凉。被他吻过的唇有些凉,秀秀扭捏着动了动,望着身旁的胡律。他的眼有些迷离,还有些她看不懂的**。秀秀想靠近他一些,胡律躲的远一些,声音依旧黯哑好听:“秀秀,离我远一些。”他无法控制自己,只想就这样,将她深深勒进自己怀里,与她彼此交融,再也不分离。
秀秀的一个小动作,一下呼吸,都让他的心不能平静,他不能冒这个险。虽然他想到秀秀可能也不会在意。可他想给她最好的,最完整的,在最合适的时候,将身心所有都交付。
秀秀好歹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当然懂得胡律的话,男女之间的这种事,不可说。
心里有些莫名情绪,但是还好还好。她还好,但是胡律不怎么好。秀秀望着他的面无表情,刻意压制的情绪虽然不露痕迹,但秀秀是什么人?早已经被娘亲带坏的人,她本能的移过去,羞羞地问道:“阿律,你是不是很痛苦?”
胡律极力隐忍道:“嗯,还好。”
他都说还好,那就是肯定不好了,既然他这么死鸭子嘴硬,她也就不管他了。
不管秀秀后来有没有管他,反正他们又抱在了一起,盖着一张被子,静静地聊天。
胡律说:“秀秀,如果我告诉你,我跟华音没什么,也没有让她去勾引赵喻,你信不信?”
秀秀点点头:“嗯,我信。”在胡律没有找她之前,说什么秀秀也是不信的。但是她懂胡律,胡律这个人就是这样,小事会骗她,大事绝不会骗她。就像很久以前他说喜欢她,就是喜欢她。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只是她从未往心里去。
胡律没做过的事情,他不会承认。他做过的事情,他不解释,她也能明白。这大概就是他们长久以来形成的默契。都躺在一张床上,呼吸一样的空气这么久,怎么还能没有默契?
胡律轻轻揽着她,在她耳畔呼吸:“秀秀,睡吧,你累了。”这些日子,这丫头一定没好好睡过吧,其实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他们彼此,都装着自己在乎的事。她在乎的,赵喻的事;他在乎的,她的事。
秀秀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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