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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妖娆美人扇-第30章

小说: 妖娆美人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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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猜我刚刚看见了谁?”秀秀摸了摸他的额头,对此刻他的表情有些狐疑。这个表情,就是那一日她闺房中一番精心打扮,胡律望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表情。看来男人的品味都差不多,长她这样的,果真没有男人喜欢么?
“你看见了谁?”离朱握住她的手,紧紧盯着他,眼底有更深的思绪暗涌。
“你哥哥。”秀秀抽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所以你门也没敲,就逃进来了?”离朱看了看外面,微微敞开的轩窗外,蔷薇花正迎风展笑。
“哪有,我本来就是来找你的。”秀秀亦朝外面看了看。这世界真小,明明这院子这么大,怎么一不小心就瞧见他了呢,不知道他瞧见她,会怎么想她,他一定会认为她是个放荡的姑娘吧。
努力想要在他面前好好表现,奈何适得其反。明明说好要帮他,指不定给他惹什么麻烦,他一定很讨厌她吧。
“你找我做什么?”离朱关上窗,又将门拴好,才一本正经打量她。
“勾引你……”秀秀似不好意思红了红脸,粉扑扑的脸蛋染上一丝狎蹙,朝他勾了勾手指。
“……”这个女人,还用勾引么?他早已失魂了。
秀秀望着他无动于衷的表情,又想起胡律的话,胡律说她不是离朱王爷喜欢的类型,那这里的女人,就是他喜欢的类型么?秀秀四下瞄了瞄,此间并不似她先前的那间,这间屋子,陈设极其简单,只一张案几,一架琴,一方砚台,一盏屏风,除却其他小桌小凳,别无他物,甚至连一张床都没有,若是想做些什么,也太不方便了吧。这太不正常了,秀秀有些了然道:“别告诉我,你来这里,只是弹弹琴,听听曲儿。”
“你以为呢?”离朱倒过一杯酒,轻抿了一口。
“总该享受享受啊。钱又花了,人没碰着,付出与回报不对等,这多不划算啊。”秀秀拍手道,这简直比胡律还暴殄天物啊,都是有钱的败家子!
“你理解的享受是什么?”离朱挑眉问道。
秀秀不答,还在摇头中没回过神。“多可惜啊。”不知道是钱可惜,还是人可惜。
“有多可惜?”离朱点头问她。
秀秀精明一笑:“要不你把钱给我,我请你喝酒。”请他喝自己酿的酒,那这笔钱就归她了。虽然做官每个月的俸禄也还不少,但谁也不会嫌弃钱多的吧。
“除了喝酒以外,我不介意做点别的。”离朱暧昧地瞟了瞟秀秀,将她的小心思都看在眼里。
“别闹,我知道你没那意思。”秀秀跳起来拍了拍他的头:“不然你这会儿就不该还在听琴了,你府上可是一位夫人都没有,怎么,难不成你想打光棍啊?我终于知道太后她老人家为什么要一个干女儿了,因为你实在太不孝顺。虽说光棍没负担,但总归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你不是常夸自己长得好么,好男人就要一个好姑娘来配啊。”说是这么是说,其实秀秀觉得,一个人也挺好,就像她这样。可是韵姐怎么办呢?一入宫门就回不了头了。
“这不是在等着你?”离朱戏谑道。
“你废话,赵离朱。你不愿意说,我来帮你说。你不娶妻,是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但是这个人不能跟你在一起,你爱的人只有她一个,可是你别无他法,不想爱上别人,亦不想耽误别人的青春,也不想哪天真的一不小心有了孩子是不是?”
“你四哥现在可还没有孩子,如果他一直没有子嗣,那么你也不能有,因为你不想和他争。左右他就你这么一个弟弟,如若他哪天一不小心就去了,那么只能由你继承皇位,你不想,于是就装作一副自己很无心朝政的样子,事实上你也确实无心朝政。”
“可是你这样不累么?你打算就这样一辈子堕落么?喜欢的不能努力争取,躲在这里喝酒听琴算什么本事!如果真的想给她自由,那就先让自己振作起来,你这个样子,她能放心吗?你知不知道,韵姐这些日子过得很是伤情?你知不知道,她时常跟我打听你的消息,因为她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她常常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哭泣?可是你不声不响,不闻不问,连个解释都没有,你还算不算男人!”
“你表面上很花,可其实你一点也不花,我从接触你的第一秒,我就已经感受到了,你一直在伪装,可是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啊。是不是要韵姐来骂骂你,你才会醒啊。你以为你很了解她是么?你以为她比你好过么?她是女孩子,又是家中长女,身上有责任,不像你这么洒脱。我不知道那天韵姐去见你,你都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之后她大病了一场,可是她什么也没说,亦没有倒下,她在试着忘记你,忘记你带给她的伤痛,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当面和她把话说清楚吧,我不想看到她那么难过,亦也不想看到你这样无所事事,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你比谁都在乎,你比谁都珍惜拥有过的感情不是么?”
秀秀一番话说完,顿觉口干舌燥,她夺过离朱手中的杯子,猛灌了一口酒,辛辣堵在喉头,真真难受,她今日对离朱说这番话,其实也是酝酿了许久的。这番话,她早就想对他说了,也早想这么对自己说了。早该对自己说,放手吧,放手吧,这样下去,大家都会很难过。谁又能真的一下子放下呢?也许赵喻还是喜欢她的,只是不若当年的情意了,一切都变了,感情中如果掺杂了某些世俗的东西,就贬值了,也不纯粹了,早就不是原来的追求了。
秀秀想:我们所追求的,可能永远也得不到,而我们得到的,却已经不是原来的追求。那些失去的东西,再也追不回来了啊!人总是在追求中,失去某些最珍贵的东西,这是人的劣根性。
离朱被秀秀如此一说,一下没回过神,他像是失了魂一般,怔怔望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女子,他觉得自己以前好像小看了她,或者一直不敢相信她有如此的能力,竟然能看清许多自己不想承认的东西,而那些东西,恰好也是她拥有的东西。秀秀,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她内心,又藏着什么秘密呢?他忍不住想要去了解,想要去探寻。她的秘密,藏得很深。
离朱接过杯子,双手攀上她的肩,神情严肃地问她:“秀秀,既然你觉得我不应该如此,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呢?告诉我秀秀,我应该怎么做?”
秀秀噎了噎,如果她能知道方法,应该早就忘了赵喻了吧。情伤果真是世间最难治愈的伤,难道真的只有时间来治愈了么?
时间,果真是最折磨人的东西。时间,总是在想念的时候,走的尤其慢,抽丝剥茧般,让人体无完肤。
气氛有些冷,冷的有些可怕,其实两人都懂,再这么说下去也无济于事。人似乎就是这么犯贱,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跳黄河不死心,爱情不是毒瘤,不能狠狠心,一刀切了了事。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离朱半开玩笑地道:“秀秀,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秀秀回过头,微微一笑,亦问他:“离朱王爷,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离朱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秀秀说:“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春。”
然后两人默契地笑了。果真是天涯好知己。
当两人笑得够了,说的累了,离朱问她:“秀秀,你会不会弹琴?”
“**么……?”秀秀笑了笑,望向一旁的古筝。刚刚进门时,那个叫白汀的姑娘,似乎就是在弹琴。秀秀见过的女子,都身怀绝技各有所长,惜云嫂子会煮茶品茶,韵姐能歌善舞,也会绣花,至于娘亲,她一向吹嘘的厉害,要说到最擅长什么,可能就是自我吹嘘吧,娘亲是秀秀见过的,最不拘小节的女人。再说那些胡律的红粉知己,也都有各自的喜好,要么会写诗,要么会作曲,要么也会弹琴。
至于秀秀自己,她一向懒散惯了,当年赵喻教她吹笛,她亦没有认真去学,大概也不怎么会了吧。这个年代,女人没有一技之长,实在很难立足。像红楼一类的女子,如果不是长得媚眼,不是会勾引男人的把戏,恐怕也活不下去吧。
女人,在男人看来,真的只是个生活的调味品吧,秀秀有些悲哀地想,即便如此,她御史大人也绝不会就此退缩。女人绝不会只做依附男人生活的傀儡,生活要笑,但绝对不是假笑,而是真心实意。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离朱惊讶地望着她。从一开始见到她,她就不停地带给他惊讶,和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一定不会烦闷吧。胡律如此护着她,将她该做的都包揽了,一定是对她动了心思吧。其实胡律那人挺好,也挺配她。至于四哥,还是两两放过的好。
“不就是调素琴……?”秀秀走到案前,用力拨了一下琴弦。做大事的女人一向不拘小节,她是不会在意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的,自己开心最重要。她本来就是个悲催的人,如果连这点权利也剥夺了,那她的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指尖在琴弦上轻轻划过,划出几个颤音,听的人心里戚戚然。“对人弹琴么,不会。对牛弹琴就会。”秀秀轻哼一声。
噔的一声,一阵轰鸣在屋子里回响,琴弦的银丝抽打着指腹,磨出一条血痕。秀秀权当没看见,而一旁的离朱,却看得很清晰。
“秀秀,你……”离朱心疼地接过她的手。明明是细腻小巧的一双手呢,不知道好好珍惜。秀秀是个心思细腻的人,明明在乎的紧,却又那般倔强,可真叫人心疼。
“没事儿,又不疼。”秀秀摇了摇头,再疼的都经历过,这点算什么?
“女人,能不能不要对自己这么狠?”离朱半是责备,半是疼惜。
“也没有多狠。”秀秀看了看,吸了吸手指,“弹琴不会,吹箫还是勉强。”她拿过一旁的玉箫。
“你的手……?”真的不疼么?是疼了,却不想说罢了。
“放心,没事儿。”秀秀不在乎地摆摆手。以前她跟赵喻学习吹笛,她一向不认真,以为他一直在身边,总有一天能学会。许多事情是不能拖的,因为时间来不及,如果可以,当年她一定抓紧时间,把想和他做的事情,一齐做完。可后来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想做的,只是很想与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无论做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他在身边,她就会很开心。
箫声本就凄凉,被她这么一吹,生生贯出些悲怆。心声被箫声感染,她悲从中来。明明就是无中生有的一些事儿,偏偏就触动了心弦。秀秀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学会了吹这个要命的东西,有些情绪积压在心底还好,一旦释放出来,就像洪水猛兽,蚀骨咬心,再缠绵动听的曲子,用萧声诠释出来,都会给人空落的惆怅,就像一间没有边际的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凄声哀唱,再撕心裂肺,可是有谁知道呢。
秀秀觉得自己对赵喻的感情,就像是埋在心口的一颗雷,只要稍稍一碰,就会天翻地覆。这种控制不住的情绪,压制不住的**,就是她对赵喻全部的感情。这种求而不得的滋味,真的只能忍,忍不住也得忍,实在忍不住,就对自己狠心吧。
……
赵喻原本从不光顾这些风流场所,自从温相的小儿子被劫走之后,他就微微上了心,许多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一切都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他都可以不干涉。
今日他是跟着秀秀过来的,每到旬休之日,或是自己不忙,他就去她府上看她。她说不喜欢那个名字,他都随她。他很想她,一看不到她,他就开始想她。想看看她平日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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