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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公主万岁万万睡-第14章

小说: 公主万岁万万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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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你下去吧,此时天知地知,你肯如实相告,郁宁已是感激不尽。不会连累了太医的!”
“谢公主!”
老太医走了,我的心也随着这冰冷的天彻底的凉了,原本还有一丝希翼的温度,如今也没有了。
报应,果然不爽!
戴绿帽果然是世间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之事,许久未见的文硕,下午就怒气冲冲的蹋进了我的未央宫。
作者有话要说:妞们,笑笑仍是厚着脸皮求收藏。。。打着滚求收藏。。。


、所谓真相

许久未见的宁硕如一尊神祗般立于未央宫正殿之上,明黄色的龙袍更显他的气宇轩昂。
我记得这是他第二次来我的未央宫,第一次来,不是为了我,是为了那个叫蓝玉的女人。
第二次来,也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肚子里那个不是他的孩子。
我望着他冰山一般的脸灿烂一笑,“哟,皇上来探望我们母子俩啦?”
在文硕利刃一般的目光中,我一脸慈爱的轻抚着我的小腹,仿佛这真的是我与他的孩子一般。
其实,天知道我有多想这个孩子能是我与文硕的。
吟儿似乎是被吓着了,躲到角落里簌簌发抖。
不得不说,我的内心是害怕文硕的,不知为何。
此刻他虽然不说话,但寒彻骨髓的森冷气息已经昭示着他的勃然大怒。
我的目光绕过文硕,落在他身后端着一碗黑色药汁的嬷嬷身上。呵,多熟悉的场景,曾经他为我端了近半年的药,只是这次换了别人端而已。
漆黑的药汁泛着热气,他这么快就要下手了,就不容孩子在我肚子里多陪我一刻?
连覆国都未有过的惧怕瞬间侵蚀了我,我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期待这个孩子,一个会被世人称做野|种的孩子。
“喝了它,你还是郁宁公主,我的妻!”文硕的语气中带着不可违抗的凛冽,眼神越发的漆黑深邃了。
“那我还真是荣幸,只是心里十分不屑,你说怎么办?”
“你想死?”
“你不是早就想我死了吗?”
文硕不再说话,明黄色的衣衫随着吹进来的一股风飞舞。那一幕,我竟觉得他神情很是落寞。
我信步走到那嬷嬷跟前,从她手中接过药,放在鼻前闻了闻。
药汁倒不是多难闻,只是泛着的苦涩气息让我想起了那喝了半年之久的药。
我定定的望向文硕,他亦是定定的望着我,仍旧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神情。
我浅笑,扬起手着将那泛着热气的碗药汁猛的泼了文硕满脸满身。
他没有动,仍是定定的望着我,身后的嬷嬷却是慌了,赶忙递上锦帕,大声斥责我的无礼。
文硕看了那嬷嬷一眼,狠狠的一掌将她掀了个人仰马翻,“朕的女人由得你来呵斥?来人,拖下去砍了!”
嬷嬷在哭天喊地的求饶中被侍卫拖了下去,我不知道她的生死到底如何,那不是我关心的范围!
文硕走了,吟儿颤颤巍巍的从角落里钻了出来。
她捏起袖子为她擦掉那大滴大滴落下来的泪,心疼的道:“公主,您这是何苦呢?明明知道皇上根本容不下这个孩子!”
“呵呵,”我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最起码因为这个孩子我还能再看见他!”
是的,我爱他,我忘不了他,即便是恨里也夹杂着爱。
见不着他,我想得发狂,明明知道不该,更是自寻死路,却仍让自己变成了飞蛾去扑火。
“那您和皇上好好说,皇上说不定会原谅您的!”吟儿的眼中满是希翼,我知道她是企盼着我与文硕之间会发生转机。
呵,这丫头真傻。
我与他早已背道而驰,又怎么可能再回得到原点?
即使抛却那国仇家恨,我早已不再清白的身子和肚里的孩子,已是让我与他今生再无缘份。
未来的路我亦是掌握不了,苟且一天是一天吧。
第二天,吟儿不见了,就那样极其突兀的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我在未央宫中等了她几天,可是她都再未出现过。
文硕没有那么轻易的放过我,每天都会派了不同的嬷嬷给我送来那漆黑的药汁,只是每次都会被我直接招呼在了那嬷嬷的身上。
后面再来的嬷嬷都是四肢匍匐在地的祈求我,说是之前给我送药的嬷嬷都被砍了脑呆,求我饶过她们。
呵呵,她们的死活与我何干,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我放过她们,谁来放过我,和肚子里那个小小的孩子?
明天就要过年了,心里担心吟儿,我害怕连她也会离我而去。
几次冲出未央宫,但都被门口的侍卫半是恭敬,半是威胁的将我逼回了未央宫。
最后一次时,朱门关闭的沉重声响没能淹没了他们的对话。
“切。。。吟贵妃岂是她想见就见的?她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郁宁公主啊?”
“就是,一个亡国公主还有脸苟活于世,我都为前朝皇帝不值!”
。。。。。。
他们后面的话全都从我脑呆里飘过了去,只有吟贵妃三个字被记下了。
“吟贵妃,吟贵妃。。。”我坐在地上不停的呢喃着,我告诉自己,一定不是吟儿,一定不是。
我想起吟儿那张红苹果一般的脸蛋,总是透露着对我的关心与维护,她怎么可能会成为了文硕的贵妃?
不记得在地上坐了有多久,我只知道自己的双腿已经被冰冷的空气冻得麻木。
看看西斜的太阳,我想要站起来,使劲之间却感觉双腿已经到不再是自己的了。
我揉捏着双腿哭了,从宫变那夜之后,一直隐忍的泪终是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我拼命的挣扎,可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我恐惧的抚自己小腹,仰头向天不断的祈求:“救我。。。谁来救救我。。。”
“丫头。。。。。。”熟悉且突兀的嗓音似从天边传来,我寻声望去,逍遥子一身白衣如谪仙降临,虽然是如冬天一般冷的白,但他的白天却让我感到温暖。
对于逍遥子,我并不恨的。他救了我两次命,我用我的清白报答了他。这笔帐,我不亏。
“你来了。”我望着他浅浅一笑,淡淡的一句你来了,仿佛我们之间早已如挚友一般熟捻。
“嗯。”逍遥子点点头,没有多说话,弯腰将我抱在了怀里。
他的怀里带着冬日的凉气,但海棠花的香气又让我觉得格外的温暖。
逍遥子将我放在床上坐好,然后扯过被子盖上我的双腿之后,他也脱下靴子,盘腿坐到了我的身后。
他闭目凝神,运起全身的真气从后背为我驱赶那浑身的寒意。
渐渐的,我的腿恢复了知觉,不再麻木僵硬,整个身体也如暖风抚过一般轻盈起来。
好半晌之后,逍遥子才缓缓的收回手掌,一脸疲惫的扶着我躺到床上,扯过厚厚的锦被将我捂了个严严实实,生怕我再受一丝一毫的风寒。
我以为他要离开,却没想到他亦是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里。
整个身子瞬间落入了他的怀里,很温暖,很舒适。
“听说你有了我们的孩子。”逍遥子漆黑的眸子看着我,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看起来并不高兴或是喜悦。
也是,我心里冷笑一声,这个偷|情得来的孩子,除了我这个骨肉相连的母亲,有谁会喜欢,有谁会期待呢?
“嗯。”我沉沉的回答。
“要吗?”
“要。”
“为什么要我的孩子?你爱我吗?”
“不爱。”
“那我带你走。”
“好。”
临近子时的时候,逍遥子将我从睡梦中唤醒,说我们该离开了。
我贪婪的往他怀里缩了缩,望着漆黑的未央宫,说:“过了子时就是新年了,我想跟父皇和大哥过最后一个年!”
逍遥子揉揉我的头,“好,都依你!”他的语气中满是宠溺,让我越发的猜不透他了。
“为什么要帮我?”踌躇半晌,我终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因为,”逍遥子的神情瞬间飘得好远好远,“我好像爱上你了。”
“能,告诉我,你是谁吗?”一句话,我说得吞吞吐吐,又是荡气回肠。
呵,多可笑,与他春宵一度,如今珠胎暗结,我竟是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文硕的亲叔叔,皇宇毅。”
被窝里,逍遥子将我揽得更紧了,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了一般。
早就知道了的答案,但听他亲口说出来仍是心脏发颤。
“呵,你可真是个好叔叔!”
我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逍遥子不再说话,我亦是闭目假寐。
逍遥子均匀的呼吸声一直萦绕在我的耳畔,但他一直轻揽我的手臂让我觉得他似乎并未睡着。
一直闭目至东方泛白,睁开眼,逍遥子仍旧闭目。
天刚亮时,未央宫的门扉传来沉重的开启之声。
新年,第一个来看我的人会是谁呢?
逍遥子因着开门声而睁开了眼睛,他并不动,将我欲下床的身子又拉回了被窝里。
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是我再熟不过的声音。
追逐他几载,他后背上那颗芝麻大的小黑痣,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我却能闭着眼精准的找着。
当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些,都是花钱从他府上小厮那买来的情报。甚至在未央宫的暗阁中现在还藏着他小厮那花大价钱买来的美男出浴图。
追逐他那么多年,除了那次他冲到未央宫要救蓝玉被我强吻之外,可悲的我竟从未近过他的身。
那时,想他了便会把那张画拿看看解眼馋。新画磨成了旧画,我亦是记住了他浑身的每一处。
寝殿的门被咯吱一声推开了,接着是瓷器落地粉碎的声音。
我用力扳开逍遥子紧揽着我的手,衣衫不整的从床榻的里面坐了起来。
文硕就那样大刺刺的负手而立于寝殿门口,地上是滚落了满地的元宵。
原来,他是愿意让我过这个年的!
逍遥子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理了理凌乱的里衣,望着文硕灿烂一笑,“皇上,新年好!”
天知道这个场面有多可笑,多讽刺。
亲叔叔睡在自己妻子的床上,还笑着对他说新年好。
“皇宇毅,你果然是朕的好叔叔!”文硕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是怒还是恨。
不过,我想他也许并不会多上心吧,因为他根本就不爱我。既然不爱,又何来的愤怒与憎恨?
“我要带她走。”逍遥子的话说得风清云淡,好似说要带走的不是自己侄子的妻,而是一件极其随意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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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装伟大

文硕目光斜睨向我,万年不变的森冷凛冽。
大殿之中,寂静异常,我忍不住的一个哆嗦,好巧不巧的就憎到了逍遥子的怀里。
“皇叔,您真的要带走自己的侄儿媳妇吗?”皇宇硕的话嘲讽之意尽显,声音冰冷且平静,却是让人感觉山雨欲来。
想他如今一国之君的威严,岂会容我这个一不洁的女人如此践踏?
只是,他说的北国让我心头一震,一切,终究还是发生了吗?
“你不爱她,何不放开她?”逍遥子微眯着眸子,一张温润的笑脸下同样隐藏了无数的惊涛骇浪。
一场男人之间的较量,在无形之中进行,我在这强大的威慑之下,无声苦笑。
“那是朕的事,不劳叔叔费心。”文硕广袖一甩,坐到了寝殿茶桌旁的椅子上,朝着殿外吩咐道:“葛将军,立刻护送神医回东陵国,若有延误,提头来见。
“微臣尊旨。”一声铿锵有力的回答声后,那个曾经在军营中,因为他的死去还让我心疼过的男人走了进来。
葛蓝文,他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所以,曾经在军营之中那血淋淋的,让我恶梦缠绕至今的一幕真的都只是假象。
一个只为了夺得我二十万兵符而演的戏。
戏中已死去的戏子此时就活生生的站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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