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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君本纯良-第26章

小说: 君本纯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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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朝中智慧愈显,后来招来歹人嫉妒,陷害诋毁,殷无忧却从不插手帮他,每次见云璟也是只单独传人来报,他苏棋天也是有傲气之人,既然对方不愿多交,他也不强求,这些年他辛苦筹划,步步为营,虽是险难,然而不是照样爬了起来。
云璟却对这些事了解甚少,他也不愿多讲,“你在外艰难,这几月辛苦了,先退下休息吧”说着,苏棋天眼神倏地狠戾,“不过我苏家之人岂能受这等屈辱,我苏府还没倒下,欺侮你的人为父必定不会让之好过。”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解决苏府面对的这一难题,可是苏棋天不愿道来,苏云璟也只好随着他,他起身,“是,云璟先退下了。”刚走至门口,回头看见苏棋天头上新添的一丝白发,他狠狠捏了捏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方明承诺说要找出线索,每次从外回来必会与苏棋天闭门在书房商议,苏云璟极少见到他,想要了解事情原委却也不得。
从管家苏仲的口中,苏云璟也只打探到父亲这次惹下的麻烦似乎与宫中之人有关,然而苏仲只是下人,知道的却也不多,除了告知这些再也提供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日,已近傍晚,天色微沉,下人刚把晚餐端上来,便有人来报:“公子,魏家大小姐来访。”
“魏筝儿?”
苏云璟微微蹙眉,魏筝儿是大将军魏敖之女,听说魏敖三月之前在边关大败胡人,近日才荣归皇城,眼下丞相府声势趋下,人人避之不及,她却偏偏这时来了。
“璟哥哥!”刚想着,便听到魏怔儿愉悦的声音传了进来,随即便有一个绿影奔了进来。
苏云璟侧目望过去,人影已来到他面前。
眼角弯弯,明眸皓齿,眼前绿衫女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眼底的兴奋不言而喻。
“璟哥哥,你终于回来了!”魏筝儿神情激动,说着便紧紧拉住苏云璟的一只胳膊。
苏云璟微微挣扎欲避开,奈何魏筝儿拽的紧,只好说道:“魏姑娘,此时来访不知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来见你吗?”魏筝儿嘟起樱唇,“璟哥哥,筝儿有好几个月都未见到你了,听苏伯父说你是外出为民祭祀祈福去了,唉,国师的弟子怎么这么累,璟哥哥,这几月你一定很辛苦。”
父亲对外竟是这般解释他的失踪?苏云璟淡淡一笑却是问道:“魏姑娘这次前来,就不怕魏将军责怪吗?”
魏筝儿对他的心思,他怎会不清楚,在与公主定亲之前,她明目张胆的接近他,不管他出现在哪儿,都可以看见她的身影,后来陛下将公主指给他,她倒是收敛些许,却仍是时不时出现在他面前。
魏敖清楚女儿的举动,虽是极力阻拦,然而魏筝儿古灵精怪,总会想办法出现。
“我才不怕他呢!”魏筝儿美目一瞪,“我魏筝儿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况且我爹一向疼我,大不了关我两天”,说着,她得意的笑,“这次我是偷偷出来的,只要别人不说,他又怎会知道。”说完,她瞥了眼身旁的贴身侍女,眼里警告意味显然。
那侍女怯怯的看了她一眼,忙低下头去。
“魏将军也是为你好,魏姑娘你应该听魏将军的意思。”他虽然不涉朝政,然而却还是知道魏敖与父亲政见一向不一,将军府与丞相府关系寡淡,魏敖不喜其女与相府扯上关系,更极力反对魏筝儿踏进相府。
魏筝儿犹豫的看了苏云璟一眼,“璟哥哥,你是在怪我爹作证,让苏伯伯被陛下禁足的事吗?”
苏云璟讶异的看着她,父亲的事与魏敖有关系?
“我知道都怪我爹作证说那晚看见苏伯伯出去,才让苏伯伯被人怀疑,不过璟哥哥,你放心,我跟我爹不一样,我绝不相信苏伯伯会做出对贵妃娘娘不敬的事。”魏筝儿一把按住苏云璟衣袖,眼神灼灼,“璟哥哥,你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事儿讨厌我啊。”
对贵妃娘娘不敬?
苏云璟大惊,“到底发生了什么,快告诉我。”
魏筝儿呐呐的看着他,声音也变得结巴,“璟哥哥,你,你不,不知道啊?”他不知道该有多好,什么也不知道才不会因为此事与她疏远,可是她既然已经说漏嘴了,便只好接着说下去了。
“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听说我爹回朝的那晚,贵妃娘娘险遭人侵犯,他们都说与苏伯伯有关,陛下就给苏伯伯三日时间拿出证据证明清白,若不然……”魏筝儿声音小了下去,抬头瞄了苏云璟一眼,“若不然便要将苏伯伯关进天牢。”
苏云璟猛地站起身,脸色微白,侵犯宫妃,这是何等大事?父亲竟还是不告诉他,难道真是存了必死之心,只打算将他送出去避祸吗?
“璟哥哥,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你……”
魏筝儿急着表明决心,然而苏云璟此刻哪有心思再与她计较,打断道:“魏姑娘,天色已晚,你一个姑娘家还是趁早回去,莫让人说了闲话。”说完,便向身边奴仆说道:“还不送魏姑娘回去。”
魏筝儿心里发虚,也不敢违背他,不舍的看着他,被下人送出了门。
苏云璟稳了稳心神,眉心微蹙,忽的大步离开房间向着苏棋天书房而去。
“父亲。”
这个时辰见到他,苏棋天有些吃惊,“这会儿怎么过来了?”
苏云璟看着他却是不说话,苏棋天也不再理会,低头看着手中的册子,半响之后苏云璟终于出声,“父亲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苏棋天拿着册子的手微微一顿,抬头看他,“你都知道了?”
“父亲是想等到相府被陛下发落之后才打算让孩儿知道一切吗,父亲为何从未想到云璟也可以帮忙呢?”
苏棋天叹了一口气,放下册子,“你这性子不适合官场,让你知道又怎样,只是平添烦恼罢了,云璟,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已安排好,后天你便出府。”
苏云璟眉心更蹙,“孩儿不会出府,父亲若是执意不告诉孩儿一切,孩儿便呆在父亲身边,生死与共。”
“你这孩子……”苏棋天连连摇头,但是眼前毕竟是自己一直守护的儿子,他闭上眼,叹道,“罢了罢了,既然你想知道那就告诉你又何妨。”
苏棋天看着越加墨黑的天色,微微眯眼,慢慢回忆起那个不寻常的夜晚。
“那日魏敖大胜归来,陛下特地设宴庆祝,款待群臣,我身为丞相,自是被劝了不少酒,而魏敖身为功臣也自是酩酊大醉,皇后便恩准我二人在宫内休息,却不想半夜房中突然有动静,我虽是喝醉,但那时正值夜半,酒已醒了过半,睁开眼便见到床边站着一蒙面黑衣人,只露出一双眼睛深深看着我。”
这场景太过诡异,苏云璟不觉问道:“后来呢?”
“那黑衣人见我看他,突然破窗而出,我忙追了过去,竟不知不觉到了贵妃娘娘寝宫门口,而那黑衣人至此也再无身影,然后便听到贵妃寝宫一阵哄闹,后来才知竟是贵妃在酣睡之际发现有人意图侵犯,贵妃叫喊间引起宫人注意,那人便快速逃逸,宫人追逐,便恰恰看见衣衫不整的我出现在门口。”
“所以,他们便认定是……父亲您?”
“是啊。”苏棋天点头,“后来,魏敖作证,说是那晚他正好出门小解,的确看见为父是往贵妃方向而去,为父虽然将那晚事实讲给陛下,可这样巧合的事谁能相信?”说着,苏棋天自嘲一笑,“想不到我苏某人一向自诩为精慧,却不想还是疏忽了,竟中了那黑衣人之计,白白受了这冤屈。”
苏云璟沉默半响,突然问道:“听说陛下给父亲您三日时间来找出线索以证明清白?”
“不错,可是既然是有心人欲勾陷为父,又岂会留下证据,这三日之说,不过是陛下看在为父身居当朝丞相之职,担心将为父突然收押天牢而引起朝中我党不满,这也只是个幌子而已,那贵妃正值陛下盛宠,陛下一直忌惮为父权势,这次良机又岂会罢休?”说着,苏棋天目光肃然的看着苏云璟,“你是我苏家唯一的香火,不管怎样,为父必定是要保住你,这事你不要插手,若是陛下真要将我苏府赶尽杀绝,你就先去你师父那里避避,他一向爱护你,或许能护你平安。”
“相爷,切不可如此悲观。”苏云璟刚想说些什么,方明声音忽然传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下一章,明晚六点更新。


、危机

方明大步走进,躬身行礼,“相爷,属下现已查到一些线索。”
“哦?”苏棋天霍的起身,“此话怎讲?”
方明神情肃然,拱手道:“为了保我相府安稳,方明曾在各处部下眼线,以备相府不时之需,近日恰时传来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
方明抬头看向苏棋天,浓眉微凝;“探子来报,近日大将军魏敖与国丈之子赵度来往过密。”
苏棋天闻言一顿,自是明白方明话中深意,他忽的意味深长笑道:“几时他们竟搅到一起了,看来此事蹊跷。”魏敖向来爱美色,传闻有次无意中见到一美艳少妇,便有心强之,却不想那女人正是赵度小妾,将军府与国丈府便由此结下了梁子,近几年来一直不相往来。
“你是从何得知这一消息的?”苏棋天问道。
“魏敖常流连青楼,属下部署在其中的探子来报,近日多次见到魏敖与赵度闭门商事,二人举止谨慎,然而那魏敖于青楼相好女子正是属下暗部之人,因而便以得知,属下已命探子继续紧密监查魏敖。”
苏棋天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不错,做得好。”
苏云璟不在官场,疑惑的问道:“魏赵二人相往过密,难道与父亲此事出事有关?”
方明点头,“属下也正是怀疑此事,相爷偏偏是在那魏敖初回朝时出此祸事,接着他二人便来往甚密,这其中必有蹊跷。”
“如此,方明你便命人继续探查,眼下所有线索皆被有心人恶意刷去,这是唯一的契机,看来要在魏敖身上找出破绽了,那日他在朝堂之上信誓旦旦举证我苏某人直往贵妃寝宫而去,老夫一向与他来往甚少,他此次如此落井下石,定是不简单。”苏棋天略一沉吟,吩咐道。
“是,属下定不让相爷失望。”方明领命而去。
看着方明身影逐渐消失,苏云璟却是想起一事,不觉担忧的看着苏棋天,“父亲,‘三日’之期今日已到,明日……”
苏棋天摆摆手,“无妨,只要找出证据便可,即使明日便被收押天牢,陛下一时也不会要为父性命,况且你与公主尚有婚约在身,你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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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朝堂之上。
“苏相,证据找的如何?”金黄大殿之上,首座之人威严的睥睨着一殿臣子,最终将视线定格在苏棋天身上。
殿内一时肃静,所有人都静心等待着他的回答,有人忧心忡忡,却也有人有人幸灾乐祸。
身后似乎有一灼热的视线牢牢锁住在他身上,苏棋天静下心来不予理会,他恭敬行礼,“圣上,臣实属无辜,绝不敢唐突贵妃娘娘,这三日来臣派人多方探查,已掌握些许端倪,只是时日尚短,臣还在继续收集,望皇上明鉴。”
“哦,那也就是说苏相您目前还拿不出证据了?”戏谑之声在身后悠悠响起。
“赵度,不可无礼。”身旁,国丈面露不满,厉声呵斥其子,转而他面带歉意,躬身向苏棋天一鞠,“苏相,犬子无礼,还望见谅。”
国丈赵朴席年过古稀,平日慈眉善目,与朝中之人关系颇好,其子赵度刚过四十,却仍是改不了狂妄之性,任职将近二十年仍只是小小囧卿,不学无术,可谓一事无成。
“国丈言重了。”苏棋天面色波澜不惊,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苏相,你这可是让朕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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