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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宜家公主-第96章

小说: 宜家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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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姜宜立马瞪着他,好容易与孩儿呆上一会,真是够冷血的,都一年半载不曾相见了,他就不能对自己的大子表现的热情些,人前幕后的端着一个严厉的形象不累?难不成还想吓小儿不成。
“嗯?”
“就如此睡,尔若不愿可自己到偏殿去。”赶夫主出房,姜宜真算是时人之中的第一人了。
“仅此一次下不可为。”望着她坚决的眸子,慕容郎七终于作出让步了,一家三口躺在一张榻上入眠如此罕有的一幕早已骇住了藏于暗处的隐卫们。
“主公于齐姬大有纣王妲己之风。”等四处安静之后,其中一个隐卫声音暗暗传出。
“糊言,主公圣明,齐姬聪慧,怎可用纣王妲己相提并论?”另一个声音立马反驳了,语气之中好似若非两人圣明聪慧便完全是纣王妲己似的,真叫越解释越乱。
“主公如今越发听令于齐姬,再过二年恐慕容家已是妇人天下。”一个传统思想的隐卫声音隐隐而出。
“主公堂堂丈夫,慕容家怎会是妇人天下?真乃愚见。”
“齐姬让主公出人暗害晋太子如此阴毒之计主公亦允了,可见已被那齐姬左右视听,再过二年齐姬羽翼丰满,大子年长,主公哪里还可控制其妇?明明便是一祸国妖民妇人。”另一人断然喝道。
“咄,此言无理可取,大子被抓,齐姬日夜心忧得病亦不曾令主公如此出兵将大子救出,反而是安静等候于主公身侧,一切由主公作主,大事大非之上如此得体之妇人,除齐姬外举世之上还有何人可比拟?”
“噫,如此推崇齐姬,莫不是被那妖娆绝色所惑?”
“哼,如此小看主公,我观尔三观六识皆不通。”
藏于暗中周台郡府之上各处的隐卫的通过暗劲传输功力谈天说地,最后完全因慕容郎七与姜宜之间争吵开来,所有隐卫之中分为两派,一派认为慕容郎七在损大丈夫尊严不该如此宠齐姬,一派侧以为两人是男才女貌,主子好便是好,以慕容郎七主愿为主认同姜宜之才。
等到慕容郎七起来练剑之时,哪些吵得已经产生了浓浓的火药味的隐卫们才消了声音,重新当回了那默默无闻藏身暗处的隐卫。
“醒了?”慕容郎七刚刚坐起,靠着他的姜宜同时睁开的眸子。
“嗯!”惺松的微微一顿便清醒了过来,昨夜睡的又早又舒服,想是睡多了。姜宜起身为他更衣。
“如今气候如此之冷,何不推迟一个时辰练?”外面气候怕已是零下的。
“妇人之仁。”慕容郎七顿时一晒而笑。
“边疆百姓食不饱腹,可能再忍上一忍?北方平民衣不裹体,可能让那雪还停上一停?”
“休要讽笑于我。”姜宜恼了,关心他却引得他的笑话,两眼一瞪刮向他。
“母、母。”就在此时榻上的小人儿竟然也醒了,睁眼的一瞬间便看见了姜宜顿时喜悦了,四肢摆动着想要爬起来。
“噫,我儿亦醒了?”姜宜立时放开了慕容郎七那还没整好的衣物,弯腰去为小儿穿衣。
“齐姬。”慕容郎七严峻的脸立时一冷,他身上的衣物还不曾弄好呢,竟丢下夫主而去?便是面对小儿亦应与夫主为首,以夫为天才是。
“稍候,先为小儿穿上,省得小心着寒。”姜宜如何听不出他的不满?只是一个大男人亏得他好意思与小儿计较。
“我是齐姬夫主。”这侍候更应以他为主。
“早便不是了。”
“齐姬。”慕容郎七刹时一把将人搂住,强迫的将姜宜掰过来直视,她这是何意?明明如此之好,明明很是乖巧的,竟又说这种话,她这是还想离开?还想带着小儿离他而去?
慕容郎七目光灼灼燃着骇人的光泽,心底那不安的黑洞越想越发的扩大,往日齐姬便是对他如此之好,如此温顺体贴的,结果一声不啃的便走了,他足足寻了一年,整整一年若不是她将要生产怕是都不容许他近身的,那种寂寞烦忧的感觉日夜侵蚀着他,那种感觉他再也不想重复了。姜宜这不轻不重的话却引发了慕容郎七心中的地雷,此妇冷血无情,便是夫主亦可抛弃,此妇诡计多端,便是不靠着男人她亦能成事,他不能再放任着她建立自己的势力了,否则终有一日她能强大到与自己对立,否则那么多觊觎她的人虎视眈眈着,万一一不小心便失去了,不,他决对不是再重复的犯同一个错误。
“允师?”姜宜颤了颤,这眼神好似要吃人似的。
“我儿,喊父。”姜宜扭头对着同自己一般愣住的慕容弃轻声道。
“父、父。”骨肉亲情的奇异牵扯,慕容弃对着慕容郎七并不是旁人那种恐惧,反而是一种说不出的亲切,一股从心底升起的亲近。
嗯?姜宜惊诧于小儿的兴奋,慕容郎七两手微微松开,同样心底升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喜欢此子,以为自己要恨之弃之的,然而如今却再一次发现这小儿他根本无法讨厌,那如同一澈的五官,独一无二的如墨黑眸,无一不与他相似。
这、这是齐姬为他所产的小儿呀。
“不日我便娶尔为妻。”语气暂钉截铁完全不是商量,他本是想回到燕国再在祖谱之上为姜宜以正妻之名记录于其中的,然而如今他已等不急了,务必要马上举行婚礼,他要让世上所有人都知道此妇为他之妇,乃他慕容郎七正妻,任何人不得觊觎;要让这妇人知道她是有夫之妇,永远也别再想着抛弃他而去。对,马上举行婚礼。
“允师?”姜宜再一次被他震住了,眸子一瞬间瞪大。然而慕容郎七却放开她转身往外而去了,留下这愣愣在的母子二人。
“父、父。”慕容弃见这男人走了,立时急了,揪着姜宜衣领便要跟着出去。
“我儿莫急,父只是去习剑,稍候便归。”姜宜赶紧先哄儿子,心里却暗骂,谁说她要嫁了?谁允许嫁他了?竟以那命令的语气说的。
可是为何她心情如此之好?为何心底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他终是要娶她了,姜宜极力压下那种感觉,矜持,姜宜尔乃独立女性,定然矜持,因他吃了多少苦了,定要难为他。姜宜极力压下那种感觉,深怕自己脸上有着那极想极想嫁他的表情。
“母,父,父。”小儿哪里知道什么习剑,急的一直扯着她长长的衣袖,指着慕容郎七离来的方向,前所未有的跳跃。
“母这便带我儿去。”姜宜想了想便穿的结实的抱着慕容弃去了,那习武空地之上因过早下人还来不及清理雪积,慕容郎七便站在了雪地之上舞剑,气势如虹如玄铁开锋,寒光闪闪。正抒发着刚刚因姜宜而起的胸闷之气。
等姜宜与小儿来到时,除了慕容郎七那些隐卫都现身了数位,正一起与慕容郎七练剑比划着,刀光剑影,叮当的交响着。姜宜寻了一处风雪皆可挡又能看得见外面情况的位置坐了下来,而此时坐在她怀里的慕容弃乖巧无比,两眼亮晶晶的盯着外面哪些飞来飞去,飞雪破空的长剑相回交错着。
盯着慕容郎七的眼神炽热无比,落在姜宜眼里暗叫不好,这小儿这么快便仰慕慕容郎七了,小儿自然都喜欢那高头大马,那配剑的剑客,如今见到慕容郎七如此威风凛凛,怕是还不知父是何意便已是很崇拜这唤父之人了。
母子两人坐上台阶上瞧着,外面慕容郎七与一众隐卫却越发的卖力表演了,一场高绝精彩的剑术表演便在这不知不觉之中过去了。
“父。”等慕容郎七收剑归来之时,两大人还来不及开口,坐在姜宜双膝之上的慕容弃便急急的开口了。闻着这叫唤慕容郎七眸色微微一凝。
“允师。”姜宜手肘顶着他腰间,眼神警告着,小儿唤他几次都不闻他应得一声。
“嗯?”这齐姬真是越发的放肆了。
“父,父。”慕容弃以为父亲应他了,越发的兴奋着两手高举着,向慕容郎七索抱。
“男子汉大丈夫竟做此等献媚讨好之事?”慕容郎七顿时一喝,对于慕容弃此举很是不满意。
男子汉大丈夫?献媚?
姜宜顿时眉眼一竖,以雷霆不夹的速度直接将怀里的小儿塞到慕容郎七手上,慕容郎七只是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接,等反应过来时小儿已经在他怀里了。
“父,父。”糯喃的声音越发的甜了。
“齐、姬。”慕容郎七两眼一黑咬牙低吼。以往姜宜真怕是装不怕,如今便是怕亦是装的,抬起小脸一甩直接便走在他前面,往回走了。
“齐姬,快将小儿接回去。”慕容郎七僵着双手,大步跟前,如同小兽一般低吼着,耳尖处微微泛红,这怀里的小儿那么小那么弱,如同弱鸡一般,他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便用力捏死了,(往日姜宜好几次差点被他捏死,这前科在此不得不防呀。)
“……”姜宜不语等他走近时又加快了速度。
“齐姬,我若伤了此子莫要怪我。”慕容郎七又急急的跟上,两人一前一后,妇人两袖生风潇洒的摆着,男人僵着双手托着小儿紧张的跟在其后,一边着急恼怒的唤着前面的妇人。
“哼,本就是慕容家大子。”姜宜不理会继续走着。
“我堂堂丈夫建功立业,建国安邦,怎可做这后院妇人之事?速将小儿抱走。”否则我真要摔了。
“后院妇人之事?我亦可养家,我亦可建功立业。”姜宜不服气。
“圣人有言在先,这于礼不合,齐姬莫要惹我生气。”慕容郎七左右瞧望着生怕被人瞧去了他如今模样。
“圣人?那圣人之前呢?没有礼仪之时那该如何?这不过是世人所定而已。”何必如凡夫俗子一般的去对待那些规矩,连自己的儿子都抱不得了?
“尔这大胆妇人怎可蔑视礼教,齐姬便是生有一副伶牙俐齿。”慕容郎七咬牙切齿着,姜宜不语反而继续朝前走去,每每慕容郎七跟上,她便提裙小跑拦开距离。
“齐姬。”慕容郎七见她停下了,立马上前拦着她,再不将小儿抱回去,他真要生气了。
“我儿,走,与母走罢,如此父亲不要也罢,母再为我儿找好的。”姜宜瞪着他,说完之后立时伸手去抱慕容弃。闻言,慕容郎七两手一紧,顿时不肯给她了,抱着小儿便转身入内,是了是了,齐姬如此在意此小儿,只要这小儿永远在他身边这齐姬定然就不会再离开了,慕容郎七那过于在意姜宜的去留,丝毫没看到身后那妇人此时眼中狡黠慧极的笑意。
正是早膳之时,姜宜随着父子二人入内,便见慕容郎七直接夹着慕容弃的腋窝,架着放在案几上坐着,小儿却没有半分不悦,反而是圆润的小脸咯咯的对着慕容郎七笑,反把慕容郎七哄的心情愉悦的眯着眸子。
不出所料一个早晨下来,慕容弃对着慕容郎七便有了哪另姜宜说亦说不清的感情,那恨不得是刻黏着慕容郎七的小模样,早把姜宜甩到九条街之外了。
这小儿自小便对她不怎么亲,便是说她离开之时很是思念亦只是听旁人言之不知真假之事,由此看来怕亦当不得真。姜宜愤慨的想着,感觉十月怀胎还比不得那慕容郎七几个小时,亏得她先前还担心这父子两人日后不合,如此察之日后被弃之人无疑是她。
姜宜是听得不少人与她提及,慕容弃如慕容郎七一般,在她身侧时不觉,她一但不在这两父子对她的思念之情便超乎所有人想象,然而这一切她又从未见过,根本当不得真,看这父子平时模样定然是别人说了假话欺她。
愤恨,很愤恨。
由其是自上次慕容郎七对她说要娶她为妻之事,结果从那早晨之后便再也没见他提起过了,不仅没有提起过,连这周台府内也没有一丝的不同,一切与平常无异,再看他那样子完全是似忘了,好像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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