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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冰结之夏-第37章

小说: 冰结之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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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雷,我想…你知道,我想找间酒吧买醉。」 

「要我陪你吗?」男人转身,很能理解地看着他。 

「不用了。我想自己一个静一静。」 

哈雷一手挡风,另手点起了根烟。 

灯红圆光在暗黑的巷子亮起,他深吸了一口烟,再抽出一根塞在他嘴里「别太晚回来啊,孩子。」 

*梦一场 

作曲:袁惟仁 

作词:袁惟仁 

演唱:那英 

十六、公主的冒险 II 中 

他知道自己有多冒险。 

这些天来储下的钱,只勉强够买menu最下面最便宜的劣质啤酒。 

十数个欧罗在口袋中磨擦,他按着口袋,彷佛从那里可以感受男人的温度…… 

大概,他也舍不得用掉吧。 

闭上眼皮会有浅绿色的影子。 

他刚踏进了间低级趣味的酒吧,巷子中闪着粉红霓虹灯的小酒吧。 

一群红男绿女,并不是Gay Bar,他心底一沉,知道机会又锐减一半,搞不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要自付酒钱的话,回去可能会被问钱花去哪了,虽然那哑巴八成不会问…… 

哎,先别灭自己志气,也可能他这件商品能成功售出,酒钱不用付之馀还够钱回香港。 

那就好一阵子见不到那男人,管那男人去死。 

坐在颇显眼的高脚椅上,他边啜饮着冰凉苦涩的杯中物,边留意门口。 

他有点头晕,喝了起码半瓶白酒后再混啤酒,就是铁人也熬不住。 

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哈雷叫他不要太晚回去,那不勒斯是龙蛇混杂之地…一个黑帮老大带小孩般叫他不要太晚回黑帮集中营,还要他小心被抢劫,这真够有趣的,不是吗? 

他看着手表上的数字,很想集中精神,但数字还是缓缓地散开来…… 

又过了五分钟,他等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他坐在这里快十分钟,除了一味喝啤酒外就是打发想搭讪的女人(他没馀力再付别人的酒钱跟一夜情的价钱)……他真傻,以为自己终于有了挖钱的渠道还先打发掉哈雷、有偷偷摸摸做坏事般的快感,结果?他只是把最后剩馀的卖身钱花在一杯难喝到吐的啤酒上,在酒吧罚坐十分钟。这就是现实了,陆先生。 

也许刚刚那男人是在杂志上看过他,所以对他有点印象而已。 

而那本杂志还八成是“陆氏次子鸡奸下属不遂”、“富豪性向曝光”之类的封面,哈哈,他该庆幸那老外看不懂中文,对吧? 

受不了,像个傻瓜一样。 

酒还剩三份之二,喝不下去了,还是早早死心回旅馆睡觉吧。 

陆皑揉了揉眼睛,把椅子转回去,掏出数算过无限次的卖身费打算付酒钱…… 

「Alone?」 

这声从极近的地方响起。 

他一手握着硬币,转过头去,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他身旁。 

藉着昏暗的灯光,他眯起眼睛想认清男人的长相(你知道,老外像都长得差不多)―― 

一头乱草般的哑金色发,有点尖的下巴,脸颊上有些许雀斑。 

带孩子气的男人。 

是他没错。那个在餐厅盯着他看的人。 

酒吧装作很有气氛地把光弄暗,庆幸男人还算长得满有特色。 

果然如哈雷所说的,意大利多帅哥,又高又帅,随手都可以在街上抓一大把。 

确定了是那男人,也百份百肯定男人跟他进酒吧是彼此也有意思(不然还有别的吗?) 

“啊啊终于等到了”跟“真的要这样做吗”两个念头立时蹦出来,在互相拉扯。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像傻子,盯着男人却一声不吭。 

管男人说法语还是意大利语,他一概不懂,当然也不能期待男人会蹦出两句中文来,看来只能用有限的英语沟通了。男人像志在必得般,问都没问就坐上他旁边的位置。 

一夜情的交易,并不用语言。 

明明作过无数次一元交易后应该驾轻就熟,他却觉得唇乾舌燥。 

也许自己没有所想像般放得开吧……若想要退缩,现在就是最后机会了。 

男人向吧台要了啤酒,趁这时候,他不安地想喝酒冷静一下发涨的脑袋,伸手,视线却撞上手表…… 

他跟可可的手表。 

非回香港不可。 

这是最显而易见的、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不是吗? 

「Can you buy me a drink?」 

吱嘎一声,男人把坐椅转向他。 

就是在晕黄的灯光下,也看得见男人挑起一道眉。 

*** 

他成功地留住阿心给他的所有一元。 

那男人也成功找到这晚上床的物件。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喝光了第二杯的啤酒,男人付了酒钱后便离开了酒吧。 

言语不通,他们之间的交谈少得可怜。反正彼此也没打算要交朋友还什么的。 

他想东方人在这里不算多,所以这么容易就获得青睐。 

这个他倒是很能理解,正如以往他看A片也不会看香港女郎。谁会啊? 

男人的英文真的有限,他也完全没兴致交谈。 

他跟在男人的身后,隔了短短一段距离,在那不勒斯的街头东拐西走,还刚好给他遇上一宗抢劫,那小偷直直撞过他的肩膀只顾狂奔,后头跟着数个旅客似的人在追。他不是英雄,手上连刮胡子用的刀片也没有,不会自告奋勇去追贼。这样的你追我逐,他来到这地方后已看不少。 

阿心对他所做的更卑劣,别人是打劫,那男人是趁火打劫。谁更可怜了? 

也没人有理过他,他只能自救。真好,他也加入街头莺燕的大军了,虽然只限一晚。 

啊多好的旅游经验啊,他一定铭记一生,那不勒斯简直是疗伤之旅、失恋之旅的最住首选,他发誓以后都不要再来自讨苦吃了,那的确可以治疗旧伤,因为新伤更血淋淋。 

走得有点太久,他又困又累,好想抽烟来提振精神。 

他们走出闹区,到了有点偏僻荒凉的地方,最后,男人拐进一条脏乱的后巷。 

夏夜还带点凉意,他磨擦着手臂跟着进去,只听得到铁楼梯喀喀作响,看上去,有条铁楼梯连接上建筑物的二楼,那里看起来比阿心的家还破烂狭窄,如果他曾以为钓到金龟就大错特错了。 

他站在玄关,男人亮着玄关的电灯泡,坏了,一闪一闪的。 

位置太偏僻的关系吧,人迹罕至,男人没锁上门就这样虚掩着。 

家徒四壁。 

如果这里能称之为家的话也只能这样形容了,还比较像是工作室。 

一眼望穿的一厅一房,小小大厅只有木桌跟一支大装矿泉水……这里还真像什么杀人犯的秘密分尸基地,打扫得一尘不染,太干净了,像打开衣柜会有血肉模糊的尸体趺出来似的……失踪多久也没什么人会留意,警察也置之不理的,想来想去也只有街头妓女吧…… 

想着想着就觉得毛骨悚然。 

他甩甩头,甩走太过真实恐怖的画面,那来这样丰富的幻想力自己吓自己啊…… 

回过神来,男人已经拉开房门在等待他了。还是速战速决好,也许凌晨就可以到领事馆了。 

看进去,男人正站在铁架床边脱去上衣,他三步并两步,脱下外套… 

外套脱到一半,一只手臂向后,他以奇怪的姿态僵住。 

……床上一大片的褐色痕迹是什么? 

并不是疑神疑鬼――那真是干涸已久的血,他知道。他看一眼就知道了。 

你问为什么?因为,角落还有一堆怎看就怎像用来性虐待的工具啊!! 

他僵住两秒,然后转身,开始跑!! 

他跑到大厅,突然,一股粗暴的力度抓着后脑,碰一声,把他的头压在桌上!!「呜――」 

他的脑袋快撞爆了!! 

一阵天旋地转,只知道男人赤裸的上身压在他的背后。 

下一秒,双手便被猛力扯后「啊!!」 

手铐在电灯泡下反光,男人高举手铐,咔一声,俐落地铐在他右腕上!! 

*** 

月的胡言乱语: 

公主的命中跟手铐真是有缘阿 

不过笨到看到血迹跟工具们才想跑也太慢了吧 =口= 

看到不是金龟是个穷鬼的时候就可以回家了好呗~(喂) 

公主生平第一次钓凯子结局——大失败!!! 

姊姊跟你说喔~下次看到不是金龟就说句「谢谢!再连络」,然后狂奔阿 

阿心你的公主快被小緁的学生吃掉了阿~~赶快去救呀!真的是拯救公主了… 

十六、公主的冒险 II 下(慎入) 

如果连左手都被铐住,那就真的玩完了。 

连小女孩都知道这个道理。 

他使尽全身的力气一搏,旋过身去!! 

男人始料不及他有这样的力气,被他甩开了半步,他左拳立即挥出去!! 

喀一声,什么断掉的声音跟鞋底激烈磨擦地板的吱吱声同时响起!!男人混合着痛意地怒叫。 

连陆皑也不知自己那来的机灵,被铐住的右手一挥,握住左边手铐,猛地往男人挥上好几拳!! 

几许血丝拉出来,男人的下巴几乎被他撞毁了!!一双大手舞动着,想要抓住他!! 

他不恋战,逮着这空档就往门口跑。 

混杂着酒气的鼻息,跟一连串听不懂的叽叽咕咕,如影随形地贴在他脖子上。 

他跑下铁楼梯,步音在夜色间响得要命,可以把吃了安眠药的猪都吵醒!! 

离地面还有数级,本想一跃而下,却听见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叽咕了句外星文。 

他听不懂,当然没命地继续跑,那知脚才一动,一抹火花闪在脚边!! 

楼级上打出了一个洞,才明白是那男人开枪了,叫他不准动,再动就开枪。 

浓浓的硝烟飘上来,他看得见,还吸进鼻腔中。他只能屏息静气看着那烧红的洞边慢慢变黑。 

很快,楼梯又一阵乱响,男人走下来用枪顶着他的背。 

「嗯——!!」他感到后脑一紧,男人毫不留情地扯着他的头发,半拉半拖地扯回楼上。 

男人另一只手扶着下巴,不停蹦出不明所以的火星文,他料想不会是什么好说话。 

温热的血滴在他的肩膀、后颈上,感觉异常恶心。 

几下尤胜于无的挣扎,很快,他就被男人扯进恐怖的小基地中。 

曳着的手铐带金属的冰冷光芒,在地板拖出嘶嘶声。 

他还不觉得绝望,一点也不觉得。说不上是怎样的信心决心,他就是知道自己会趁这混蛋一松懈下来,即使只是几秒,那也够了,也够打得这混蛋毫无还击之力,不止把他的下巴打烂。 

男人有枪,好可怕啊,他在监狱三天两头就看见的东西还会觉得可怕吗?说笑。 

他跟男人唯一的差别就是,他手上没枪,只是这样而已。 

要吓唬一个肩膀曾被打烂的人?恐怕没那么容易。 

如果男人够聪明,其实应该先打碎他的膝盖,再把他像条活鱼般抛上床,慢慢剖割。 

但这男人又不是阿心,怎能期待他会在逞凶的科目有出色表现?这门课阿心可是资优生啊。 

男人的鼻孔嘶嘶地喷着气,正因为下巴的伤而痛得脸容扭曲。 

他经过那目击过不少暴行,无疑也是间接帮凶的铁架床,床脚生锈残旧,床单上有不知几世纪前或是几小时前的血污,炫耀战绩般大刺刺地放在那里,令人第一次如此想支解一件家俱。 

他就要送上手术台,任一个变态切割了。 

他现在满心只想着,要怎样把那玩意儿从男人手上抢过来而已。真神奇,这种落差真神奇。 

他快要接近唯一的机会——摆满“切鱼”工具的角落。 

男人显然习惯了他的受害者在经过那角落时会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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