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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倚剑立云沙-第58章

小说: 倚剑立云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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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只指头开始动,她绝望又快乐地喊着,眸光迷醉。

“祁风!祁风!”

“兰心,喜欢么?嗯?”

她羞怯地扭过头去不看他、不回答。祁风惩罚般地使劲动了动指头。

“看来我做得不好,需要好好思过。现在喜欢了么?嗯?”

玉心明白祁风在逗她。她隐隐觉出祁风其实是生气了,气她去见修衍,气她刚刚心不正焉的态度。男人的心胸再开阔,也容不得他的女人背着他去见另一个男人。

“嗯?喜不喜欢?”那手指动的节奏加快,而且,似乎试图探入第三根指头。

玉心彻底崩溃,她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答:“喜、喜欢。”

女人周身氲着红晕,随着他指间的节奏扭曲战栗。祁风手指不停,那感觉如在温泽中游弋,柔滑暖湿。他察看着她的神情,妖娆妩媚羞赧难耐。看着她眼中再也遮掩不住的渴望,他轻轻问:“想要么?”

女人立刻就答了:“想。”

祁风笑了:“叫我风。”

“风!风!风!”

唉,他叹息一声,撤回了手,一挺身贯穿了她。小女人立刻满足又绝望的喊叫,他俯□,封住了她的嘴。

在他心中,他怎么舍得她受委屈。只是她,总是瞒着他很多事。她不信他么?

心中又有些黯然。

作者有话要说:哦!



、衰草斜阳无限意 一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标题。

苍穹碧蓝如海,冬日懒洋洋地照着大地,那寡淡的温度暖不了男人空寂的心。

贺兰昀摘下了面具,捧起玉心牛饮的那盏残茶,放在鼻间轻轻嗅着。杯沿上还留着女人口唇的余香,飘渺若无,和他身上的幽兰之气相得益彰。

他自嘲地一笑,兰心,兰心,你早忘了我吧?是不是你根本不记得这世上还有一个叫贺兰昀的人?即或偶尔想起,心里也全是厌恶、憎恨?

呵呵,他轻笑出声,仙姿难描的雅逸容颜染上了一丝苦涩。窗外,穹窿上一轮慵懒的冬日,无法驱散猎猎北风中极冷的寒霜。窗内,男人形只影单,寂寥落寞,眉头深锁。

他做错了?究竟错在哪里?

夕阳斜,一地金辉,小女孩挺直了单薄的脊背伫立在老树下。秋风瑟瑟,落叶炫舞,将她围绕其中。她倔强地瞪着残阳,那么悲哀、那么苍凉、那么令人心痛。

她那么小,那么小,经历了什么?周身竟氤氲对尘世悲凄的了悟与无奈。

他不过是个路人,本应与她擦肩而过,却于不经意地一瞥间,望进了那烟波迷离的秋水,被那妖冶的翠色摄住,沉迷……

他想要探究,那如絮如雾的迷烟之后,深藏着什么宝藏?从此,如同她对他下了蛊般,使他的目光总在她的身上停留。

她如一团雾、一道烟般令人抓摸不着。他不急,他以为他有的是岁月可以慢慢挖掘她的秘密。他以为她永远都逃不开他的圈囿。他以为她注定是他的,是上天送给他的厚礼。

祁风,他从没将他放在眼里。显贵外戚,靠家中的女人挣来荣耀,他不屑。

叠翠轩中祁风竟开口向他要人。兰心,是能当做东西被人要来送去的么?当时,那个男人根本不了解,兰心有多傲气、有多执拗。

嗬,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有多蠢。祁风那时或许不懂,但他从没有放弃。即使尊严曾被兰心踩在脚下,他也不曾放弃。最终,他带走了她。如今,他输得彻底。

兰心,做什么都不会回头。她既然肯把自己交给祁风,足见信任和真情。

那他呢?他的真情她视若不见。为什么?她一点也感觉不出他对她的特别?

他做错了。可是错在哪呢?

呵呵,到了此时,想这些还有意义么?

兰心,已不再是他的了。他的兰心,早在当年随着滔滔丹江水消逝了。

不,她不是兰心,她根本不是什么兰心。她是玉心,是玉氏后人。这也就是叶修衍那混蛋猜到了她是他的逃奴,却不顾他的命令将她送往云门的原因。只是修衍没有想到,云门会收祁家子弟为徒。自己传书说得清楚明白,寻找和祁风同行的兰心,务必找到,安全送回。谁知兰心和祁风被江水分开,巧遇了叶凤奇。他们无论如何不会将玉氏后人送到羽城这样危险的地方的。而兰心要往云门去,他们都以为是云门在暗中相助玉氏后人。殊不知,全错了。

羽山西簏,修衍见到了祁风,诧异之后一番问询才知道祁风是天目真人之徒。权衡之后,修衍留下了兰心。

从此,注定了他与她成为陌路。

喀嚓!茶盏被他捏碎。贺兰昀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祁风知不知道兰心的真实身份呢?从他谈吐中,应是不知的。但,他若不知,就解释不通冉家因何遇害。那冉大的武艺也非一般,否则那些人也不会情急之下用了凤羽镖。后来他查明,冉大,竟是前朝皇廷内卫之后,难怪他有些本事,难怪他会知道兰心身上的那块玉非同一般。

那证明身份的玉牌如今在他手里。

阿勇成了王府护卫进了他的安澜院,有远见的冉大就将那玉交给了阿勇。

冉大道:“用命护着。”

阿勇真就用命护着。那群黑衣人险些要了阿勇的命,他赶来救下时,阿勇重伤垂死。那傻家伙以为自己要死了,竞将这宝贝东西托付给了他。他能让阿勇死么?阿勇若死了,兰心,永不会原谅他的。第二日,得知冉家遇害,他惊出一身汗来。阿勇若死了,他永远也脱不了嫌疑。

阿勇在京城名医的医治下渐渐痊愈。他托付给他的东西,他没动,只是暂且由他保管着。阿勇也说,那东西放他那里比放自己身边安全。他好奇,但还是没动。

弘城见了兰心,回羽城找修衍算帐,修衍说出了前因后果。他这才打开那布囊,一层又一层,里面的东西将所有的疑惑证明成真。

现在想来,见过兰心眼睛的,只有他和祁风。既然不是他,就只有祁风了。但从祁风的一言一行中,从兰心的话语中,可以看出祁风是真的不知情。但他隐匿了凤羽镖,为什么?祁风身后,或许隐藏着一股势力,一股连祁风也不了解的势力,是不是这样呢?

如此,兰心险矣。她在明,敌在暗。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呢?他们寻找玉氏后人意欲何为呢?不过,那些人既然没找到证明身份的玉牌,就不能确认兰心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如今见过这玉牌的人,只有他吧?似乎阿勇也没有打开过那个布囊。那么,活着的人中只有他见过了。修衍,他也暂且不打算告诉他。就让一切都成推断吧。或许这样,对兰心最好。

贺兰昀以指揉着眉心,这里面怎一个乱字可以形容。忽地有人轻叩暗门,三短三长。接着门被推开,一道身影闪了进来。

男人眼皮也不曾抬,淡淡地问:“你来做甚?你不是应该始终陪着兰心么?祁风对你的行踪不查么?”

“祁风和兰心正在轩里欢好,暂且顾不上我。”

贺兰昀面色一凛:“你出身高华无比,怎谈吐如此下作?”

噗!羽瑶笑了:“那个在那里做出这等下作之事的人,你舍得骂么?”

胸中一痛,玉面黯淡,男人沉默不语。

“你为什么不留下她?说什么“兰心,珍重”。她不能走,你不知么?”

“凭什么你以为我留得住她?”昀少爷不为所动。

羽瑶叹一口气:“她没有认出你来,她始终以为你是修衍。可她看你的眼神很奇特,倒像是透过你看另一个人。你觉不出么?还是你当局者迷?祁风看你的眼神,就是一个吃醋男人才有的戒备、嫉妒的眼神。”

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玉面男子冷冷睃了女子一眼:“你若是知道兰心有多厌恶贺兰昀,你就不会如此说了。”

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过羽瑶已不耐烦,懒得指点迷津:“好吧,不提这些。留下她,必须!”

昀少爷淡淡地笑了,羽瑶竟不由呼吸一滞。男人她见得多了,但仍被男子倾倒天下的姿容迷了眼。

她一愣神间,却听他道:“兰心想做什么,会不遗余力地去做,没人拦得住她。”

“可她身上流着玉氏先祖的血,怎能率性而为?”

“羽瑶,兰心不在乎的。我也不在乎。她姓冉、姓玉,我都不在乎。她若想要这天下,我举贺兰氏、姜氏全族之力去帮她夺。她看不上,谁也不能勉强她。”

“你!”

羽瑶秀眉一挑,有些恼,还不及想好用什么说辞说服这执拗男人,昀少爷手一挥:“你回去吧。”

接着闭目养神,宛若云端仙子高渺,遥不可及。

怪不得玉心那丫头看不上你。羽瑶腹诽,你这性子,哪个女孩子敢亲近?更何况,据说,她当年还是你院中的小奴婢。昀少爷啊昀少爷,玉心心眼小你知道不知道?当年你可曾得罪过她?嗯,没有最好。若是有的话,你的确该烧香拜神祝祷她不要王天下。否则,玉心做了女帝,你一定倒霉。

“还不走?”男子闭目冷哼。

羽瑶的声音也冷冰冰的:“昀少爷,兰心走了恐怕会有危险。在世子军中,你可名正言顺护在她身边。她若离开,谁护她?我么?我的功夫不俗不假,可一旦被祁风看出,他能容我留下么?光凭祁风那小子,护得住她么?更何况,金麒卫的叛徒始终未查明,而祁家的嫌疑最大。你放心么?”

玉面少爷容颜依旧微澜不惊,却缓缓睁开了双眼。里面晶芒闪烁,像腊月寒风里的冬日光芒辉映在树挂冰晶上的冷光,彻骨寒。

而狡黠的女子在心里偷笑。




、衰草斜阳无限意 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标题改了

寒冬里,太阳早早下山。小轩中渐渐暗淡下来,女人的呢哝也一声声低了下去。

玉心无力地趴伏在祁风身上,吁吁喘着,脸埋进他厚实的胸膛,听着男人的心脏有力地搏动。男人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而另一只手放在她股间、轻轻抚弄。玉心早就没了力气,任他摆布。男人那手不老实地动着,她难受难耐却不敢动,只怕一点点扭动挣扎又激起男人的欲望。

祁风忍了那么久,如今将岁月累积的激情都宣泄了出来。刚刚他跟她坦白说,过去也有过女人,很早很早就有了。那还是他的母亲亲自为他挑选的,而且还有专人指导他房中术。玉心有些目瞪口呆,真没想到古人的性教育这么早、这么开放。祁风见她瞪着眼睛,以为她生气了,哄她说自从喜欢上她以后就没有要过其他女人了。这话倒让她偏着脑袋想了想。

她问:“那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

“哦,我向玉面阎罗要你的时候就确认我喜欢上你了。哪知你不领情,狠狠伤了我的心。害得我许多个夜晚睡不好觉。”

玉心撇撇嘴:“我又不是物件,凭什么被你们要来送去的?”

哪知祁风急了:“你明知我的心意,故意歪曲我的意思。”

“我才没有。”玉心瞪他。

谁想这男人秋后算起账来:“没有?哼,你骗人。依我看,你是舍不得那昀三公子。”

唉,提他干什么?玉心有些闷,没搭话。

他们刚刚做完一次,本是祁风搂住她侧身躺着。可女人的沉默让他无法忍受,一个翻身压了上来,双手在她胸前肆意揉着。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早被他揉弄得分外敏感,根本再禁不住他稍稍撩拨,潮红阵阵袭过全身。

她推着他、躲闪着,嘴里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哼,以后不许想不相干的人。听到没?”

“是、是、是,不想、不想。”她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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