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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剑舞之一舞倾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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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元邵面硬心软,他也知周正一向霸道,只是不愿门下弟子与别人做无谓的争斗,希望他们凡事多忍让些,并不是真心生气两人的德行,荇儿思过没两日,众人连日求情,他也就默许了,不再责罚。
林茹姑温言相劝,荇儿也明白了长辈的一片苦心,乖乖的同与萧武去给周正认了个错,纵然又被周正奚落,也忍了不吭气。此事就算过去了,青阳山的童年时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悠闲温馨。

第十三章习武
时光荏苒,季节更替,转眼又是一年春,阳光微醺,山间的植物一派新绿,路边还开着不知名的野花,粉蓝的粉紫的,煞是好看。如今又是六年过去,韶华易老,这山水风景确是矗立千年不变。
严谨之顺着青阳山的山路走着,心情不由好转,此遭下山,民间灾荒连年,触目皆是疾苦,此刻回青阳,但觉青阳山仿佛世外桃源般惬意,不由的心生感慨。
青阳山五年一度的试剑大会即将举行,一路上见到各院的弟子均在加紧练习,待严谨之走入后山时,却听见一片嘻嘻哈哈的笑声。
严谨之不由有些头疼,一进院门果然看见荇儿,萧武等人正在逗师父师娘的女儿雷茗音玩儿。
雷茗音已满周岁了,出落的甚为可爱,已经可以说些含混不清的话语,格外惹人怜爱。
荇儿看见大师兄回来了,赶紧招呼,严谨之板起一张脸:“别人门下都在加紧练习,准备试剑大会,就你们清闲。”
荇儿赶紧说:“才没有啦,师父师叔被掌门叫去商议事情,小音没有人照顾,我们才来帮忙的。是不是啊小音。”荇儿捏了捏小音粉嘟嘟的笑脸,小音立即咯咯的笑成一团。
严谨也板不住脸莞尔。见大师兄脸色和善,顽皮少年们连忙缠住严谨问山下好玩的事情,一时间叽叽咯咯说个不停。
正说着三师兄郝永平,四师兄毕文杰忿忿的走了进来,毕文杰手臂上还带有划伤。
二师兄王皓连忙喊道:“师弟,你们怎么了。”
毕文杰只是皱眉不悦,郝永平连忙说:“还不是刚才在前山遇见周正他们一帮,见人就喊叫要去比试,不搭理他们就口出恶言,比试起来又没个分寸,四师弟明明相让,他却趁机偷袭。”
“又是那个恶霸王啊,一天到晚总是惹事,大师兄,试剑大会的时候,你可要好好出手教训他一顿。”荇儿说。
严谨之正在查看毕文杰的伤口,闻言道:“分组别是按年龄来的,说起来倒是你和萧武会和他分到一组比试。”说着叫王皓去拿些伤药和包扎的布来。
荇儿想了想,捅了捅旁边的萧武:“师兄啊,你去求师父教你几个必杀招,好比试的时候给他难堪。”
“啊。”萧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严谨伸之手在荇儿头上轻轻打了个爆栗子:“你又怂恿五师弟,欺负人家老实,怎么不自己用功,再说了,又哪来什么必杀技。”
荇儿不服:“我自然用功嘛,我和师兄都要准备周全才是,师叔说起那些江湖故事,高手都有必杀技,一出手,敌人必死无疑。”
严谨之摇了摇头:“那些高手都是修炼一生穷其所能,以及配合自己的功力所使出的必杀技,自然很难抵挡,可是也是无数个日日夜夜苦练出来的结果,哪能这么轻易几天就学了去,学武又哪里有捷径。”
荇儿和萧武闻言都默默点点头,萧武突然开口:“荇儿,我们还是努力用功,试剑大会还有几个月,说不定会有所进步。”
荇儿有些泄气:“再进步也打不过那个周正,三师叔教他教的那么紧,出不了气嘛。”
严谨之正色:“练武又不是为了要与周正为难,乃是为了强身健体辅助弱小,岂能以一次比武为目的。”
荇儿闻言,突然想起自己母亲惨死,以及自己想要习武的初衷,不由有些低落。
严谨之见荇儿突然不语,以为言重,又道:“好了,以你们的进度也是不弱了,荇儿你聪明伶俐,是块练武的好料子,萧武稳重扎实,同龄中你们也是佼佼者,不过毕竟少年心性总是贪玩,你们的潜力尚未完全挖掘,若是专注心思,必然会有长足的进步。”
荇儿笑了笑,又露出活泼的表情:“谢谢大师兄了,不过大师兄说话真是越来越象师叔了。”
严谨之也笑了:“你呀,就是顽皮。”
话说着,王皓也已取来伤药纱布,众人七手八脚的给毕文杰包扎的伤口。
即日,荇儿果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认真的练功,一时间也小有进步。时光流逝有如过隙白驹,此年荇儿已盈盈十五,入青阳派也有九年之久,这些日子来练功总是没来由的想到母亲惨死,压抑不住复仇的心理,然而天下之大又如何寻当年的官兵,一股气堵住心中,与练武上倒是勤快了,却总是心浮气躁不得要领。
荇儿与萧武又在山涧边拆招,萧武人拙,可是稳重沉稳,无论荇儿如何变招,只是牢牢守住门户,也抓不到机会进攻,一时间久攻不下,荇儿不由有些急躁,连续变了三招却一个拿捏不稳,长剑咣当落地。萧武连忙收势,生怕伤到荇儿。
荇儿只看着落在地上的长剑暗自生气,一时无语。
萧武知道这个师妹平素活泼可爱,却是有很多心事不愿外露,他不知如何去劝,半晌喃喃问道:“师妹,你是不是又想起以前的事。”
荇儿被戳破心思,顿时软弱了下来,一颗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转。
萧武一看,急道:“师妹,对不起,我笨,不会说话,你,你打我好了。”
荇儿不由莞尔:“哎呦,傻师兄,我可不要打你。”
她看着萧武,心中感谢他对自己的关心,便道:“我这些日子来总是想起娘亲,一场噩梦接着一场的做,总是希望我能够救下她,一睁眼结局却还是一样悲惨。”她如此说着,面上渐渐笼上一层哀伤,仿佛想哭,却终究没有哭出来。
荇儿心中伤感,一张俏脸楚楚可怜,萧武心中疼惜,想了许久说:“有些事,总是无法挽回,你可以多想想和娘亲一起幸福的日子,总好过我连回忆都不曾有。”
萧武是孤儿,自襁褓就被雷元邵收养带回青阳山,从来不知道自己出生何处。
荇儿闻言顿然发觉世间孤苦何止她一人,如小音般幸福圆满的家庭,原是难求,师兄也是苦命人,正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自怨自艾。萧武突然又说:“不过,我觉得这样很好。”
“什么很好?”荇儿问。
“就是我们这样,天天练剑,玩耍,师父师兄们也和气,我曾想,即使有家,也就是这样吧。”萧武挠了挠脑袋,仿佛找不到合适的言辞。他虽然口舌笨拙,这番话却说到了荇儿的心里,如今的时光也是幸福的,虽然有悲伤的记忆,但如今的日子却更加重要,娘亲当年也是希望自己能够这样幸福的生活,才拼全力保护自己的吧。
荇儿点了点头:“师兄你说的一点没错,这样很好。”两人相视而笑。
如今离康水城逃难已整整九年,荇儿牢记母亲的叮嘱,不曾吐露半点自己的身世有关,然而守密太久,也曾想过要说与师父知,此时慢慢长大成人,也明白了,自己的身世牵扯太多,若是告诉师父未必可以安稳的待在青阳山,她与萧武两人年龄相仿,一起学艺,一起长大,早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看待,一时间想要吐露心声,思拊不已。
突然山涧边的小路闪出个人影,确是当年搭救荇儿的张裴元。
荇儿念及恩情,与张裴元袁术二人总是很亲近,张裴元于年初已经成家,居住在山边的村落里,每隔几日都会上山与师长们处理青阳事物,因精明干练,也是青阳派中颇为倚重的一位年轻人。
“张师兄。”自打拜入青阳,荇儿已改口叫做师兄。
张裴元看起来颇为愁苦,低头赶路一时间没看见两人,听见荇儿招呼才抬起头来。
“荇儿啊。”张裴元一见两人,立即笑道:“萧武也在,你们两总是一起练剑。”
“是啊,荇儿学艺不精,只有萧师兄肯陪我拆招。”荇儿笑嘻嘻的说。
“啊,不,没有拉。”萧武连忙说。
张裴元心知荇儿调皮,笑道:“哎呀,学艺不精,还好意思说。”
荇儿吐了吐舌头,问道:“师兄有什么为难的事嘛?看起来好愁的样子。”
张裴元道:“一些派中杂物,倒也是头疼的很,你们两在干什么,怎么练剑练的剑都扔了,是不是练功有困难。”
荇儿叹了口气:“哎,还有两个月就是试剑大会了。功夫还差很多,这不是要丢脸的嘛。”
张裴元呵呵一笑:“平素不努力,临时抱佛脚,又哪里来得及,来来,你两拆上几招,我看看你们的进度。”
一听说张裴元要指导功夫,荇儿不禁大喜,连忙捡起长剑,与萧武过招。
此时两人逐日剑法均已熟习,当下就拆起招来,也有模有样。
荇儿使剑颇为灵动,煞是好看,性又聪颖,随机应变,青阳剑法和逐日剑法的招式混淆着出,萧武的剑路就呆板很多,往往一套剑招逐个向后使,偶尔乱了次序,也是被荇儿杂乱的剑招所逼乱,好在萧武练功扎实,内力颇为醇厚,虽然剑招变化不过荇儿,却在力量上有所长,一时间两人斗个平手,
荇儿见久攻不下,一招遮天蔽日使出了一半,见萧武牢牢守住门面,突然一个变招,剑尖下挑却是日月如流的后半招,直攻萧武空门,萧武一时应变不过来,硬生生被荇儿的剑峰逼到了头颈。
“哈哈哈,”张裴元在一边鼓起掌来,“荇儿,你这是智取,当真漂亮啊。”
荇儿很是高兴,“嘿嘿,我只是灵机一动,没想到真的奏效了。”
张裴元点点头:“你这是攻其不意,你两拆招已久,对方的路数都很熟悉,你这么一混淆,萧武只是没有应变过来,若是遇上高手,实战经验丰富,只怕还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
荇儿失望道:“啊。。我还以为自己进步了,原来只是打得过师兄而已,如果师兄下次吸取教训,我连师兄都打不过。”
张裴元笑笑:“也不是,临场应战与平素练习十分不同,应变能力往往能决定结果,再者荇儿你这变招,也不是常人做的到,你的柔韧度,也还是惊人啊。”
荇儿听到夸奖,开心的捅了捅萧武,眉眼间皆的得意之色。
张裴元又道:“萧武这又是另一条练武的路子了,以不变应万变,闯荡江湖不可能各门各派的招数路数都了熟于胸,若是遇见自己没有见过的招式,或者敌人出招太过诡异,萧武这般以守为重,可以保全自己的安全,若是内力强劲,也是可以取胜的。”
荇儿和萧武听的连连点头,“原来临敌有这么多学问的。”萧武感慨的说。
“是啊,真想能早日下山,仗剑江湖,一定很好玩。”荇儿说。
“江湖险恶,遇到危险命悬一线,又哪里好玩了。”张裴元摇了摇头。两人不由同时又想起九年前的相遇,荇儿神色间有些黯然。
张裴元连忙岔开话题:“荇儿,你舞剑还当真好看,好像跳舞一般。”
“跳舞?”荇儿到:“师父也常说那,张师兄,你见过跳舞嘛?”
张裴元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说起来,你嫂子初窥门径,会跳几曲简单的。”
“真的啊,”荇儿向往的说:“张师兄带我去看嫂子跳舞吧,求求你了。”
张裴元又想起荇儿刚上山时搀着他问这问那的样子,一转眼九年过去了,当初的小女孩也长这么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风姿绰约。
“待过几日空闲了,我和你嫂子把家中拾掇一下,然后请你们去做客好了。”
“真的!”荇儿雀跃倒:“你答应了,不许唬我哦。”
张裴元含笑道:“我几时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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