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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将军的前妻-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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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千铁骑,和留守砸魏国公府护卫的一千人,以及遣去护卫夜的那两千人。皆是百里挑一,能以一敌百的好手,由着我亲自训练,攻城略地,无所不能。

势力的对比立刻见分晓,先前砍杀齐兵还游刃有余的燕国将士,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一个个地倒在了血泊里……

艺高胆大的拓跋狐见状也大吃一惊,再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连呵撤退。燕国将士领命,豁出来生死,背水一战,竟然将燕帝慕容殇平安地护卫了出去。

“将军……”见此,李鹤急道。

连我,此刻也不得不佩服燕国这些留着鲜卑族血统的将士。这般的誓死一站,团结一致,仅仅这精神,都是可贵的。

只是,我又岂将那病恹恹的燕帝慕容殇放在眼里?逃了就逃了,那般要死不活气息奄奄的慕容殇,又能成就什么大事?

自始至终,我的目光都只是紧迫着一个人。

燕王拓跋狐。

“拿弓来。”我伸手,李鹤已将弓箭呈给了我。

弦微张,拉至满月。箭羝微微颤抖,我拉紧后弦,至劲而松……这般百步穿杨的箭法,拓跋狐必死无疑。只是无衣与拓跋狐到底是什么关系?就这样将拓跋狐置于死地,无衣会不会怪我?

箭羝流星般地飞射而出,我闭了眼。

就这样让拓跋狐死了的话,燕国必打乱,群龙无首,夜是有称霸天下的凌云壮志的,我这样做,等同于替夜解决了整个燕国。可是……自古爱情与友情竟也难全,宁愿让夜已经偶的麻烦多一些,也不想看到无衣为别的男人掉一滴眼泪。

那临射出去的箭羝,我竟故意偏了几分。

拓跋狐重伤,栽下马去。那箭虽不至于让拓跋狐立刻致死,也定要了他半条命。处理及时的话,或可保得性命。看拓跋狐自己的造化了。

燕国将士生存的人屈指可数,那为数不多的几人,竟拼尽最后的力气,将昏死过去的拓跋狐救走。

惨叫声还在继续,我看了看天,距离晚膳离魏国公府已过去两个时辰了。

“李鹤,取套干净的白衣来。”我的衣服已经血迹斑斑。

“是,将军。”

李鹤是李制的弟弟,此次前来齐国,我并没带李制。可以让李鹤跟着我来历练一番。这充满血腥味的修罗场留给李鹤了。

换上干净的袍纱,我策马回往魏国公府。

无衣在等我回家。

……

子郁简单地用过晚膳后就出去了。

虽然我对子郁试探,子郁不但不怪我,还慌乱地与我求证什么,最后又吻我,又对我许下承诺。可是我还是不放心,想好好地与子郁道歉。

发誓以后慕容殇再在我面前乱说子郁什么,我一概充耳不闻。嗯,这样地与子郁两相不疑。

冬夜好冷,本想进子郁的卧室里去等子郁,却那么期盼早些看到他回来。竟是蹲在他的屋外。

也不知子郁出去做什么了,都过去好长时间了。

然后抵不住困意,竟打起了瞌睡。

朦胧中听到熟悉的马蹄声,我忙睁开眼看去,果然是子郁的马骑。冬夜里,子郁驰马归家,白衣不染纤尘,宛如高天流霞那朵冉冉白云。

我的子郁啊,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干净。

子郁看到我后,已是一下马就过来了我身边,蹲下身,将早在冬夜里冷的不像话的我拥进怀里。“无衣,怎么不回屋里等我。冷吗,无衣……”

那潺潺流水,蔼然温润的男子的俊容上一派的怜惜和心疼。

全身早就冷冰冰的了,子郁身上清芬而炙热的气息包裹着我,从外到里,身心都暖洋洋了。

蜷在子郁的怀里,我仰头看他,“今晚的事,子郁别生气,我不是有心的……”

“傻姑娘。”子郁唇边苦笑,将我拥的更紧了。

身子逐渐暖和了,便想站起身来。才一起身,长时间蹲在地上的腿脚早已麻痹了。子郁一笑,将我连身抱起,往我的卧房中走去。我却扯住他的衣袖,“子郁,我还是和你睡。”

子郁的全身一僵,既而数落我,“女子的名节很重要……”

我打断他的话:“子郁不打算娶我么?”

“要娶无衣的。”

“那不就得了!”我略一思忖:“还有哦,子郁今天在别人面前称我为‘内人’呢,要是给别人知道我们分房而居,还要说我们感情不合。还以为我这蒲柳之妻,得不到子郁的欢心。”

“我当时是因为……”

“因为什么?噢,我倒忘了,子郁是有妻室的。今天的客人更说魏国公你俊美年轻,风流倜傥,身边的红颜知己从来就没有断过。”说到这里倒真的有点委屈了,气得推搡着子郁的胸膛,“你说,你背着我还有多少女人……”

子郁急道:“你别听他们胡诌……”

我不依不饶地道:“捕风捉影,空穴来风,也要有风啊。你要是行为检点,别人为什么会这么说……”

子郁返身将我抱去他的卧房,我却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下来,野蛮地对他捶打。我如此毫无章法地攻击着他,他也不理会,只是一应将我放到床上吻住我,不管我怎么反应,他都只是箍住我温柔地吻我。

渐渐地,行动背叛了意志,不知不觉地迎合着他,温顺下来的自己,早已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与他一起唇舌交缠。

末了,子郁笑着看我,低下头挽起我的一截衣裙,和自己的衣袍精心打了死结,牢牢系到了一起。又挽起我的一缕青丝,和自己的一缕黑发结到了一块。

抬头时,子郁微笑着握住了我的手:“天地为凭,星辰为媒,无衣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妻。”

我破涕为笑。

今夜总算又挨过了一晚,子郁自然没能把我从他的屋里赶走。次日天放晴了,我便缠着子郁陪我逛街。子郁一向赋闲,自是肯陪我的。

宜人如三四年前与子郁初见时一样,看到街市上林林总总不管什么货物,我都觉得新奇。子郁虽然对那些都不感兴趣,却对我极有耐心。

不管我买什么挑什么,他都耐心地等在我身边。

有时候问起他的意见时,他也会对我挑选的物品提出建议。

李鹤和连翘抱着我选购的物品,各种各样的盒子堆的比他们的身高还要高了,李鹤比较憨直,连翘却一路唠叨个不停。

我虽对这些物品新奇,却到底不会如连翘那样咋咋呼呼。连翘也自小就没出过皇宫,算起来和一样没见过什么世面。难免对民间任何常见的物品都叹为观止。

子郁的唇边始终抿一缕微笑,极是隐忍。我眯眼看着不对劲,逼问了他好久,他才实话实说道:“你们主仆以前是住在深山野岭里的么?”

虽不会炫耀自己往日的身份,却也不甘被子郁说成与世隔绝的人,便轻咳道:“将门之女,我到底也是名门之后。我家家教甚严,平素都是不出闺阁半步的。女子不宜抛头露面,这正是世俗风气。”

子郁也不起疑,径自道:“高粲是齐国宗室,与当今齐帝高崇是堂兄弟。高粲的父亲高远半生风流,除了王府中被他承认的二十多个子嗣,在外,也流落有亲子亲女。高粲么,乃高远的一位小妾所出。自幼养在佛门,在普度大师的门下做着俗家弟子。十五岁时,高远偶去佛门,见高粲高洁出众,品貌才学远胜过王府中的众位兄弟,于是高远允其认祖归宗。后参军为将,屡立战功,齐帝大喜,封高粲为安王。十六年前大周龙景帝与齐帝一站中,齐军大败,高粲生死不明。”

我愣住。

子郁握住我的手,“这一月来,我通过各种渠道也只打探到了这么些消息。的我了结了这里的事后,我陪无衣前往齐国京城。”

这一月来,与子郁在一起快乐的乐不思蜀,自己连父亲的下落都没去关心,子郁却一直将我的事放在心上。

不知怎么去言谢,或者与子郁之间言谢是见外的。恍然见到前处有人卖糖人,我随笑道:“还记得么,你三四年前给我买过。”

子郁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然后让李鹤取了锭银子去了娜莉。回来时,子郁的手里已多了一大把糖人。

我抬眸看子郁,子郁也低眼看我。然后两人的都笑了。

……

回去魏国公府时,我不经意地问了句,“昨天还见街市上很多燕国人,今天怎么一个都没有了呢?街上比以往都冷清了许多。”

子郁握着我的手似乎一震,随即温润的笑:“燕国这次意欲与齐国联盟的事,告吹了。所以燕国人都……离开了。”

我唔了一声。

子郁看着我道:“江北这里,我们也不能久待下去,过几日,我们就离开。”

我点了点头。

下午时分,子郁正在为我谱新的乐谱时,李鹤再度有事要禀报子郁。将一密封函呈给子郁,子郁看了后,皱了眉,“皇上要我活着拓跋狐,就是死,也要见尸?”

李鹤垂头,“属下也觉得公子这次太妇人之仁了。我军若不先发制人,成修罗场血流成河的,不是燕国营帐,而是我魏国公府了。两军交战,自古就生命如草芥,沙场上的一次败仗,死亡的又岂是区区几万人?”

子郁未语。

李鹤道:“公子既下令要格杀勿论,心中就明白的很。单纯地要破坏燕王与齐帝的联盟,不至于让燕国军队全军覆没。可是,只有如昨夜一样不留一个活口,才能激起燕国人的愤懑,此次嫁祸的效果才能达到。若非如此,又怎能挑起燕国与齐国的民族矛盾,怎能激起两国战端呢?”

“住口!”子郁冷声道:“昨夜本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不是燕王对我起疑,我又岂会让燕国军队全军覆没?当时若心慈手软,让燕军又逃亡的可能,便也给了他们反扑的机会。破坏燕王与齐帝结盟的关键时期,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燕王本对我生起疑心,若不将他挫的一败涂地,这次他与齐帝结盟的事,再无人能阻挡了。”

李鹤垂首,“属下糊涂了。”

子郁将手中密函掷给李鹤:“给皇上回信:燕国军队夜里遭齐兵袭击的事情日传千里,江北不宜久待,今日我即将离开。这几日我尽力追查燕王的下落,一切尽力而为。”

“是。”

李鹤正要离开,子郁蓦地叫住他,“给皇上附上一句;此次燕王与齐帝的结盟已经告吹,我的任务业已完成,自此辞官归隐。鉴于离京城路途遥远,我也不回京城与他辞行了。君臣情分已尽,永世为友。手足情分依在,他日有缘再聚,此次相隔千里无缘逢面的话,也不强求。”

“……公……子”李鹤大骇。

“没听懂么?”子郁温和解释,“即日起,我辞官归隐,是庶民百姓了。”

李鹤走后,子郁过来了我身边。自他们谈话起,我就有些思维迟钝了。手指搭在七弦琴上,指腹被琴弦割伤了也不自知。

子郁轻柔地为我包扎了伤口,笑着看我,“无衣那么聪明,听了刚才我和李鹤的交谈,不难知道我昨夜调兵突袭了燕国军营。”

我低了头,“子郁做的没错,若不让燕国军队全军覆没的话,燕军便有了逃亡的可能。保存了实力的拓跋狐若顺利带军前往了齐国京城,与齐帝结盟的事,便谁也阻止不了了。”

子郁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终是笑道:“燕国若与齐国结盟,少不了联手征伐天下。到时候,死伤的是天下数以万计的百姓,毁灭的是整个整个的国家。相比的,子郁昨晚让几万燕军全军覆没,又算的上什么呢?”

话里,有深明大义,亦有几许的谴责吧。以五十步笑一百步?

其实李鹤说的对,两军交战,自古就生命如草芥,沙场上的一次败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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